第 81章:鱷魚咬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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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恐怖之夜。

  孤零零的土屋。

  此時此刻,氣氛詭異荒誕。

  卡拉揚兄妹被白子河還有老六等一幫毒販推推搡搡,推進了土屋的炕上,拿槍逼著他們。

  老六粗門大嗓的威脅著卡拉揚兄妹說:「你們老老實實,不許亂說亂動,如果想跑,或者想反抗,一槍爆頭。」

  他的聲音粗魯而兇狠,那黑洞洞的槍口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白子河也用槍指著卡拉揚的腦袋憤恨地說:「我看你他媽就不是個好東西,詭計多端,你要敢動歪心思,壞了我們老闆的好事兒,我一槍崩了你。」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和嫉妒,似乎將所有的不滿都要傾瀉在卡拉揚身上。

  白子河對卡拉揚極端仇恨,恨之入骨,還有另外一層深刻的意思。

  他暗戀著妖艷的蛇姐,但他懾於老大法棍的淫威,不敢下手。

  但白子河覺得,這個蛇姐,早早晚晚,都是他碗裡的菜。

  他當然不想讓卡拉揚今晚跟蛇姐拜堂成親。

  他想一槍把卡拉揚斃了,但他現在不敢,等有機會再下手,他想,我現在不能上的女人,別人也不許染指,你特麼這個外星狗雜種,更不能跟我搶漂亮妖艷的蛇姐。

  她這朵罌粟花。

  在白子河眼裡,罌粟花朵絢爛華美,植株婷婷玉立,十分具有觀賞價值。花謝之後,一個個蒴果挺立在枝頭,看起來圓潤可愛,然而從這蒴果里提取的汁液,可加工成鴉片、嗎啡、海洛因。因此,罌粟是世界上毒品的重要根源,而罌粟這一美麗的植物也隨之變成了邪惡之花。

  白子河就覺得蛇姐就是他的惡之花。

  為了蛇姐,他白子河要除掉卡拉揚,他在等待時機,他估算,卡拉揚活不到天光大亮。

  卡拉揚兄妹沒有說話,用憤怒的眼睛瞪著這幫毒販。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屈和抗爭,儘管身處絕境,但內心的火焰並未熄滅。

  卡拉揚在心裡想,我們兄妹赤手空拳,跟他們赤膊的話,肯定吃虧,因為那幫傢伙手裡都有槍,有的槍而且還是美國造,人再怎麼武功高強也打不過快槍,在快槍面前只能敗下陣來。

  但是卡拉揚不想束手就擒,就他自己還好說,面對怎樣惡劣的情況,他都能夠應付得了,但是妹妹就不同了,妹妹是個女生,雖然膽子不小,但是女生畢竟手無縛雞之力,真正的打起來不說是白給,在這幫兇殺惡神面前跟白給差不多。

  所以,卡拉揚合計著不但自己要逃出去,還要把妹妹救出去。

  面對這些黑洞洞的槍,他感到有些發怵,有些為難。

  他想,如果穿越過來,自己身上的功法還在,不但武功高強,還會瞬移,對付這群毒販,在他眼裡,他們就是毛線,根本不在他眼裡放著。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就說眼前話吧。

  ……

  那條躲在土屋的偏僻一角的傢伙,那個有些醜陋,有些詭異的鱷魚,此時此刻,正靜靜地趴在卡拉揚為它挖掘好的淺水池裡。它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一動不動,但那雙犀利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人們的一舉一動,仿佛要將這人間的鬧劇盡收眼底。

  這條鱷魚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在它的眼中,這些兩腳獸的品性實在不怎麼樣,品德更是差得離譜,竟然和它們鱷魚一般差。沒有什麼事業心,滿心只想著掙錢泡妹妹,這讓鱷魚都有點兒瞧不起了。而且,從人們的談話中,鱷魚似乎聽懂了他們想要發財,甚至不惜走上販賣毒品這條罪惡的道路。鱷魚心想:「這兩腳獸比我們冷血的鱷魚,還惡毒百倍千倍萬倍。」

  「我們鱷魚除了泡方便麵一樣泡一枚兩枚鱷魚妹妹以外,吃飽喝足了以後,再也沒有什麼貪慾,就願意爬到沙灘上曬曬太陽,吸收吸收陽光,享受著懶散的時光。」

  鱷魚回憶起自己曾經那游哉悠哉的生活,神情中滿是陶醉。那種愜意,真的是給個神仙也不換。

  但現在看看這些兩腳獸,貪婪無度。

  他們有了錢,還想要更多的錢,為了追求更多的財富,竟然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去販毒、坑人。這種行徑讓鱷魚實在難以理解,更是不齒。

  鱷魚還在苦苦思索著,那些兩腳獸真是太奇怪了。明明知道毒品有毒,反而上癮,去吸食,寧肯縮短自己的壽命,寧肯六親不認,寧肯賣淫,也要吸食毒品。


  「腦子真是被驢踢了,真是瓦特了。」鱷魚忍不住在心裡嘲笑。

  鱷魚開始思考自己的來世。它想,哪天自己掛了,去進行靈魂轉世的時候,絕不能托生成人,托生成兩腳獸,那太讓人悲哀了。

  鱷魚想,我哪天如果托生了,我就要托生成一隻鳥,到天空中去飛翔,自由自在的去飛翔,像一隻大雁一樣飛翔。可是,它又想到,大雁會被獵人一槍幹掉,這個選擇可不太妙。

  「那就托生成一隻老虎,威風八面。」但它又覺得狐假虎威,老虎的威風被狐狸利用了,老虎有點兒傻,腦子不靈光。再說了,老虎是瀕臨滅絕的物種,雖然受到兩腳獸的保護,也是一級保護動物,還是不要轉生成老虎。哪天滅絕了,就沒有自己的戲唱了。

  「偶托生成什麼?托生成一個鬼,吃人腦喝人血,但是鬼會被活活打死的,不成不成。」鱷魚想來想去,想得腦袋都疼了。

  最終,鱷魚深深嘆了一口氣說:「來世還是再繼續當鱷魚,我覺得當一條鱷魚也好。」

  鱷魚看著那些兩腳獸爭來斗去,讓它心煩,它想,你們吵翻天跟我也沒有關係,等會兒誰敢惹我,我就會咬他的褲襠,這也是我對兩腳獸虐待我的報應。

  這時候法棍和蛇姐從外面走了進來,兩個惡魔喜笑顏開,一個要做新郎了,一個要做新娘了,而且同時拜堂成親,讓他們喜不自禁,而且他們嫁的或者娶的都是外星小妞、外星帥哥,這讓他們求之不得。不管菜好不好吃,那是外星菜,不管茶好不好喝,那是外星茶,物以稀為貴。

  法棍看看自己的馬仔們,對他們說:「時辰已到,我們馬上拜堂成親。」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和貪婪,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榮華富貴。

  「在天亮以前,我們要入得洞房,大炮一響,就是洞房。到得天亮,就要懷上宇宙混血兒。」法棍已經像喝得五迷三倒地樣子。

  「今夜我要做新娘。」蛇姐紅光滿面,這個時候也恬不知恥地說著,走到了卡拉揚的跟前,捏了捏卡拉揚的滑膩軟糯,有彈性的小臉蛋兒,有滋有味地說,「小嫩肉肯定好吃。」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和放肆,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蛇姐說著,也不怕當著法棍的面兒,不怕他吃醋,把卡拉揚的手放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說:「今晚這就是你的了,先預熱一下。」

  「拿開你的鹹豬手!」卡拉揚憤怒地甩掉了蛇姐的手,罵道,「見過不要臉的女人,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

  蛇姐冷笑著說:「有脾氣,我喜歡。」

  她似乎覺得卡拉揚的反抗更能激起她的興趣。

  卡拉揚心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他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恨不得立刻將她推開。而妹妹卡拉梅則在一旁瑟瑟發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卡拉揚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此刻的衝動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他必須想辦法找到一個突破口,帶著妹妹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法棍看著卡拉揚的反抗,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小子,別不識抬舉,能娶了蛇姐是你的福氣。」

  卡拉揚冷笑一聲:「這種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法棍被卡拉揚的話激怒,上前就要動手。

  這時,老六趕忙攔住:「老大,別壞了時辰,先辦正事兒要緊。」

  法棍這才停下,惡狠狠地瞪了卡拉揚一眼:「等會兒再收拾你。」

  卡拉揚心中明白,時間緊迫,他必須儘快想出辦法。

  他偷偷觀察著周圍毒販的一舉一動,尋找著他們的破綻。

  而此時的蛇姐卻不依不饒,再次靠近卡拉揚:「別裝了,小帥哥,今晚你就是我的菜。」

  「一邊去,別碰我。」卡拉揚推開跟他糾纏的浪妞蛇姐,趁此機會,悄悄地靠近妹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等下見機行事,我們一起衝出去。」

  妹妹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就在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法棍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來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老實點兒!」

  卡拉揚心中一緊,但他並沒有放棄,依然在尋找著逃脫的機會。

  法棍大聲說道:「弟兄們,該上眼了,我們就要拜堂成親了!」


  「這也是我蛇姐的期待啊。」蛇姐這位熱情似火的女子,喜不自禁地宣告著自己的期待,「我渾身發熱,等會兒我們就要進入洞房了,哈哈,姐姐我想男人了。今天夜裡,我睡的是外星帥哥,兄弟們,祝賀我吧。」

  她那毫不掩飾的奔放,仿佛點燃了整個空間的熱度。

  法棍這時候轉身對白子河這位一臉死魚表情的傢伙吩咐:「來,時辰已到,我要和這外星妞,蛇姐要和這外星少年拜堂成親,這個儀式還要舉行一下的,來吧,你今晚就是婚禮的司儀。」

  隨著法棍的話語,幾個馬仔按照指示行動起來,將眾人拉到相應位置。

  蛇姐迫不及待地催促著白子河:「白子河,你是今晚的司儀,主持我們的婚禮,開始吧,姐等不及了。」她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卡拉揚身旁,那甜蜜的模樣,就像一朵狗尾巴花在開放。

  法棍也不含糊,覺得帶著槍舉行婚禮不好,便將槍交給馬仔,隨後與卡拉梅站在一起,準備迎接這所謂的儀式。

  白子河真的像個司儀一樣,恨不能這是自己跟蛇姐的婚禮,他有些心不安情不願地高聲喊道:「時辰已到,現在舉行婚禮,我下面宣讀結婚證。」

  他的聲音在這不大的空間裡迴蕩,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莊重。

  「新郎,法棍,男,年齡,三十八歲。新娘卡拉梅,年齡十八歲,好嫩。他們符合麒麟國的婚姻法,特發此證。」白子河念得一本正經,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滑稽。

  他清了清嗓子,又拿出來了另外一張紙,接著念到,「結婚證,男,卡拉揚,年齡,十八歲,蛇姐,女,年齡二十八歲,他們自由戀愛,符合麒麟國婚姻法准許結婚。」

  白子河念完這些,臉上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情,他環顧四周,跟大家說:「婚禮完成,大家鼓掌。」

  「啪啪啪……」

  一時間,掌聲雷動。

  這熱烈的掌聲在房間中迴響,仿佛要衝破屋頂。

  大家笑著、叫著,氣氛熱鬧非凡。

  就在這看似歡樂祥和的時刻,白子河帶著哭音最後宣布:「現在送入洞房,兄弟們退場。」

  他的「退場」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卡拉揚突然飛起一腳,踢滅了手燈。

  屋裡頓時漆黑一片,瞬間亂作一團。

  原本還在歡笑鼓掌的人們瞬間愣住,緊接著便是驚呼聲和混亂的腳步聲。

  有人撞到了桌椅,發出「哐當」的聲響;有人在黑暗中摸索,口中不停地喊著:「怎麼回事?怎麼黑了?」

  卡拉梅嚇得尖叫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知所措。

  法棍則是憤怒地大吼:「卡拉揚,你搞什麼鬼?」

  蛇姐也驚慌失措地喊道:「別亂,大家別亂!」

  黑暗中,人們你推我搡,場面徹底失控。

  有人不小心摔倒在地,被其他人踩到,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子河試圖維持秩序,大聲喊道:「都冷靜,別慌!」

  但他的聲音很快被淹沒在這混亂的嘈雜聲中。

  桌椅被撞得東倒西歪,原本擺放整齊的物品散落一地。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恐慌的氣息。

  而造成這一切混亂的卡拉揚,在黑暗中迅速拉著卡拉梅,試圖趁亂就要逃離。

  他的心跳急速跳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帶著妹妹逃離這個荒唐的地方。

  這場原本應該充滿喜悅和溫馨的婚禮,就這樣在突如其來的黑暗和混亂中變得一片狼藉。

  在這黑暗中,法棍本想抓住卡拉梅,卻錯抓成了要帶著妹妹逃跑的卡拉揚。卡拉揚使勁兒一推,順便一腳,將法棍踢了個跟頭。

  撲通一聲,法棍跌倒在地上,緊接著便是那慘絕人寰的叫聲:「救命啊!」

  這一聲喊,讓整個屋子陷入更加混亂的局面。

  屋子裡瞎黑。

  蛇姐焦急地大喊著:「燈燈。」

  老六則無奈地表示:「燈已經被狗東西踢壞了,快快救老大,他怎麼了?」

  此時,法棍那慘不忍睹的叫聲不斷傳來:「疼死我了,救命啊!」

  ……

  在那屋裡,漆黑一片,混亂得猶如被狂風肆虐過的巢穴。


  「他在哪兒?在哪兒?」白子河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他急切地尋找著卡拉揚,一心想著趁亂一槍爆了他的狗頭。

  此刻的白子河滿心悔恨,懊悔自己為何不在剛剛黑燈的瞬間,果斷給他一槍,就此了結這一切。

  他幻想著能將卡拉揚的頭打成一個爛西瓜,讓他為妄圖染指自己女人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

  然而,還沒等他抓住機會開槍,屋子裡瞬間就陷入了黑暗與混亂之中。這混亂簡直糟得一塌糊塗,沒有一絲光亮,白子河根本無法分辨誰是卡拉揚,他縱使有開槍的衝動,也不敢貿然行動。但強烈的執念驅使著白子河,他依舊想要在這黑暗中找到卡拉揚,打上一冷槍,送他上西天,讓卡拉揚幫唐僧先生去西天取經,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就在這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糟亂之中,白子河始終沒能發現卡拉揚的身影。

  恰在此時,法棍傳來了慘不忍睹的救命喊聲。

  瞬間,見風使舵的白子河的思緒有了轉變。

  他心想,先把收拾卡拉揚的想法暫且擱置一旁,還是先把老大救了再說。

  救了老大,立下這個功勞之後,老大必然會對自己感恩戴德。說不定往後,自己對老大恩重如山,老大就會回報自己一座金山。甚至那個時候,他就不會阻止自己跟蛇姐勾勾搭搭,說不定還會主動讓蛇姐來勾引自己,或者允許自己去追求蛇姐,以此作為對自己救命之恩的報答。

  白子河想到這裡,心裡美得就像一朵嬌艷綻放的花。

  但沒有燈的屋子,仿佛被黑暗的巨獸一口吞噬,混亂得猶如煮沸的熱鍋,亂成了一鍋粥。

  白子河置身其中,心臟砰砰砰地急速跳動,心中翻騰起複雜且洶湧的念頭。他陡然換了惡毒的一個想法,除掉老大!

  這也許是個絕佳的好機會,一個能除掉法棍老大的好機會。趁著這又黑又亂的局面,給老大一槍,一槍斃命,反正也沒人知道是誰開的槍。

  如此一來,以後自己就能成為黑社會老大,蛇姐也會變成自己的女人。

  光是這麼想想,都讓白子河心裡美得不行,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站在權力的巔峰,擁抱著蛇姐,享受著眾人的敬畏。

  可轉瞬之間,恐懼又如冰冷的毒蛇,狠狠咬噬著他的心。

  他後怕得心裡直哆嗦,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可怕的場景。他想,如果要是有人知道是自己趁亂開槍打死了老大,那弟兄們肯定不會饒了自己,他們會用怎樣殘忍的手段來報復自己?還有蛇姐,那個美麗而高傲的女人,會唾棄自己的卑鄙行徑。

  「這幫傢伙,都特麼想當老大,就是不想讓我當老大,那幫龜孫兒,死活看不上我,瞧不上我,恨不得把我踩到滋泥裡邊兒去,讓我活活憋死。」白子河在心中憤憤地抱怨著,滿心的不甘和怨恨讓他的臉色在黑暗中愈發陰沉。

  此刻,白子河看到了法棍跌倒的地方,他有機會開槍,但那關鍵的一刻,他卻發現自己並沒有那份膽量,終究還是沒有敢朝著老大法棍開槍。

  他拿槍的手顫抖著,握槍的手早已被汗水濕透,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他又在心裡咒罵自己的軟弱和猶豫,明明機會就在眼前,為什麼就是不敢動手?

  極度的緊張讓白子河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腦子亂成一團麻。

  他一方面是對權力和愛情的極度渴望,另一方面是對未知後果的深深恐懼。他想像著成功後的風光無限,又害怕失敗後的萬劫不復。

  這種糾結讓他的內心備受煎熬,仿佛有兩個小人在他的腦子裡激烈爭鬥。

  「救命啊!救命啊!」

  聽著法棍慘不忍聽的叫聲,讓正在帶著妹妹卡拉梅逃跑卡拉揚心情舒暢,他猜測,可能是捆鱷魚嘴巴的繩子不知道怎麼開了,慘叫連連的法棍那小子,沒準被鱷魚咬了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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