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河北彩花的第二尾(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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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河北彩婲的房間,空空如也。

  方左神念一展。

  一個高階的空間法陣在房間內。

  單純的障眼法,在觸碰下幾乎就能破去。

  而這個空間法陣,進來以後依舊一切如常。

  方左輕輕抬了抬手。

  眼前景象破碎,依舊是這一間房間。

  房間的正中多了一個人。

  河北彩婲渾身赤裸的懸浮在房間內站立著。

  五官精緻,容貌絕美,曲線玲瓏。

  纖美的身體光潔瑩潤。

  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成一般,柔潤動人。

  肌膚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從頭到腳沒有半點瑕疵,完美得如同一件藝術品。

  雙手正捏著一個玄奧法訣。

  全身不時的有光影波動。

  身後一條毛茸茸的白尾輕輕搖擺,仿佛隨著細微的空氣流動而起伏。

  修長的雙腿夾得緊緊的,一對盈盈一握的玉足,緊繃著柔嫩潔白的腳背。

  十根豐潤晶瑩的腳趾緊緊並起,像跳著芭蕾舞一般,白嫩的足尖向下立著。

  額頭正中的花瓣圖案不斷的變幻,小臉露出痛苦的神情。

  兩瓣小巧玲瓏的雪白臀肉,時而夾緊,時而放鬆。

  除了一條白狐尾外,後頭多了一條近乎透明的尾巴輪廓。

  不時的在實體化和透明之間轉換。

  方左嘆了口氣。

  原來是九尾狐正在進階,本能激發的隱匿法陣。

  河北彩婲作為玉藻前的第九尾殘魂,開始逐漸朝著第二尾進階了。

  可是目前看起來非常的困難,一個不小心,魂魄舊傷未愈,又要添加新傷。

  這就是現代社會,大妖和修士的悲哀。

  靈氣不夠,卡在最後的關頭,進階不了。

  特別是河北彩婲,只不過是第九尾的殘魂,更是先天就弱了一截。

  方左細細的觀察著河北彩婲的情況。

  她的眉頭緊蹙,雙手不斷憑著本能變幻著法訣。

  兩瓣臀肉繃得緊緊的不再放鬆,兩側各有一個淺淺的臀窩。

  十隻晶瑩腳趾像玉鉤一般彎曲,往粉嫩的腳心扣去。

  看來要失敗了。

  方左掏出一件東西,往空中一拋。

  一隻被金鍊纏繞,小小的妖魂出現,漂浮在河北彩婲身旁。

  低垂著腦袋,萎靡不振。

  犬身,犬尾,鴨嘴,四肢健壯,一對羽翼長在雙肋。

  正是第五天人的妖魂。

  方左食指上金光纏繞,一指這妖魂。

  連慘叫聲音都沒有發出。

  一道金光把這妖魂切成兩半。

  方左手掐法訣又是一指。

  金鍊不斷的收縮,束縛著被切成兩塊的妖魂。

  變為兩個黑色小球。

  小球上金鍊纏繞。

  方左把手一揮,一個黑球被金鍊鎖著,拽進河北彩婲的身體裡。

  河北彩婲頓時身體一顫,全身放著攝人的黑光。

  而後額頭一道金鍊出現,驅使著這黑光的核心,慢慢融入透明的尾巴里。

  透明的尾巴吸收著這黑光,逐漸的轉為實體,變成一條白色狐尾。

  新出來的狐尾,並不連著臀根的尾段,只是並排在另一條狐尾旁邊,也在輕輕浮動。

  就像第一條尾巴的影子一樣,又仿佛同一根枝頭的兩片葉子一般。

  那道金色鎖鏈,不斷的變幻,最後消失在河北彩婲的身體裡。

  而後又慢慢現形在她的玉足上。

  金鍊的一頭箍在圓潤白皙的腳拇指上,另一頭則拴在細細柔軟的腳腕上。

  和那根紅繩融在了一起。

  金鍊十分的精美,上面一顆顆玄奧的花紋。


  搭在河北彩婲一對小巧玲瓏,又軟膩如脂的雪白玉足上,更是添加了幾分妖艷。

  方左一愣。

  這道金鍊是自己的法則不假,隨著第五天人的妖魂進入河北彩婲的魂魄里。

  但是自己可沒有讓金鍊拴在她腳上。

  看來是這丫頭自己的意思。

  「好看嗎。」河北彩婲緩緩睜開眼睛,望向方左。

  忽然發現自己不但裸著身體,還漂浮在空中。

  驚呼一聲失去平衡,摔了下來。

  方左張開雙手抱住。

  軟香入懷。

  一手托著背部,一手托著腿彎處。

  光滑的脊背像白瓷一般,入手滑膩。

  「達咩,不許看,不許看。」

  一隻小手遮住了方左的眼睛。

  雙腿夾得緊緊的。

  等到遮掩的小手拿了下來。

  河北彩婲已經扯了一件櫻花和服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不是你問我好看嗎?」

  方左抱著河北彩婲坐了下來。

  好奇的摸著兩條白狐尾巴。

  新的一條狐狸尾巴,果真沒有尾根。

  和臀瓣隔著一寸空空的距離,很是神奇。

  只有原先的一條白狐尾巴,銜接在臀肉上方。

  「不要.....好.....好....。」

  河北彩婲雙眼水汪汪的,咬著下唇,鼻息急促。

  臉上紅霞飛舞。

  身子鬆軟的攤在方左懷裡。

  小手緊緊攥住方左襯衫,

  不過摸了幾下狐尾就已經聲音濕潤的不行。

  「好什麼?」

  方左看著懷裡顫抖不停的玉體,一條新尾又透明起來。

  不敢再刺激她,慢慢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不知道,好奇怪的感覺,比揉捏腳腳還奇怪。」

  河北彩婲可憐兮兮的抬起小臉,聲音也變得嬌嗲了起來。

  「怎麼在今天忽然進階。」方左聲音變得有些生硬:「你知不知道,我如果今天沒有來,你很可能魂魄再次受損,說不準就要魂飛魄散。」

  以自己對妖物的了解,他們進階通常會選個非常合適的時間。

  並且在做好充足的準備後,才開始進階。

  這是他們的一種本能。

  怎麼明明還沒有水到渠成,就匆匆忙忙開始起來。

  「不知道。」河北彩婲慢慢平復下來,抓著方左襯衫的小手卻沒有放鬆。

  小腦袋摩挲一下,又往方左懷裡鑽了鑽。

  「我有些......有些想你,然後我就在窗邊看了看月亮。」

  「就像你背我買鞋子的那晚,我們看的月亮一樣。」

  「你說的,你說我想你的時候,就可以看看月亮,和家鄉的月亮一樣。」

  「然後.....月亮好大,好圓。」

  「再然後就這樣了。」

  兩隻白狐尾在臀後一甩一甩。

  一隻委屈極了的小狐狸。

  扁著小嘴,眼眶紅紅的。

  「你好兇。」

  方左哭笑不得,自己只是說話生硬了一點。

  月亮好大,好圓?

  方左一愣。

  從東京帝國酒店出來時候,只是黃昏,倒是沒有注意。

  方左抱起河北彩婲站起身來。

  走到窗邊看了看月亮。

  渾身猛的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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