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鯉魚豆沙包
衛瀾青靠在牆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
牛頭馬面？
這不是陰間的怪物，所謂的勾魂使者嘛！
神仙吸魂，妖怪吃人，陰間的怪物也跑到人間吃人了！
這世道怎麼會這麼卷？
咚~咚~咚！！！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這一瞬就好像整個地面都在震動，牛頭走上前，一把掐住那個男人的喉嚨，將他高高舉起。
「呃——呃——」
「啊——！！！」
男人在空中拼命掙扎，想要說些什麼，但被一股巨力掐住喉嚨，只能發出嘶啞的尖叫，但因為缺氧，掙扎的幅度卻越來越小，眼看就要氣絕。
「你確定李大熊出去了？」牛頭的手稍微鬆了松，給他留下一瞬間喘息的機會。
男人張嘴大口呼吸，然後說道：「咳咳——！我...我...不知道...」
「很好！看來他真的是出去了！」馬面也流著口水走了過來。
下一秒，牛頭和馬面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將男人夾在中間，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下！
「啊！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鮮血瞬間從男人的頸動脈和腰部噴涌而出。
他的身體被硬生生撕裂，血肉模糊的殘骸被牛頭和馬面吞入口中，咀嚼聲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衛瀾青的手指輕輕攥緊，超合金鐵鏈發出輕微的撕裂聲。
這些傢伙...倒是有點意思。
力氣夠大，血腥程度也夠味兒，剛好符合我的胃口。
要是能動手的話，掰下這兩個「動物」的腦袋應該不費什麼勁吧？再或者被他們掰掉腦袋。
來到這個世界上，衛瀾青還並未了解自己身體的極限是什麼。
是非常強大？還是說僅僅比普通人類強一點。
就在衛瀾青的手指持續用力、鐵鏈斷開的一瞬間，他餘光瞥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林晚九，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唇緊抿著，一雙美目透著極端的怒意。
下一刻，她發現了衛瀾青，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衛瀾青倒不是因為了聽林晚九的話才停下動作，其實他心裡恨不得這個賤女人去死！
只不過是在那一瞬間，衛瀾青想起了李大熊這個名字...
必須得等李大熊回來自己才能動手，萬一給這個傢伙跑了，陳褘的消息問不全。
那可就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衛瀾青眨了眨眼，又再次用力，將被掰斷的合金手銬又硬生生的擠壓，像年糕一樣又黏了一起。
但奇怪的是，擠壓過程中，合金手銬像是被燒紅了鐵一樣有些軟。
什麼鬼？
我還有這能力？
然後他整個人重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口型對著林晚九：看在你這麼「關心」我的份上，我就暫時不動手了。
林晚九清晰的看著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這個傢伙的力氣...本以為只是個天生神力的普通人類。
忽然有一種被衛瀾青耍了的感覺。
衛瀾青嘆息一聲，繼續觀看牛頭和馬面吃大餐，只能算眼前這個男人運氣不太好，這牛頭和馬面太餓了。
不過這些年，自從大滅絕之後，死的人已經很多了！
跟著陳褘的一年以來，衛瀾青也看到很多人死亡，所以對於這個男人死在自己面前，並不算太錯愕。
他也不知道這是麻木，還是習慣了！
但是在看到人類的死亡時...
陳褘總說，總有一天會有人將妖怪和神明們，全部驅離，讓人類回歸到平靜之中！
只可惜，陳褘等不到那一天了，但自己會看到那一天的。
此時被吞食的男人，身體殘骸散落在地上，四周的「人牲」將頭埋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幾乎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更別提尖叫了。
尖叫的後果是什麼，他們應該很清楚。
牛頭舔了舔嘴角，血紅的舌頭把殘留的鮮血舔得乾乾淨淨。
低頭看著地板上的殘骸，像是對這頓「美餐」不是特別滿意。
轉頭看向馬面，才發現馬面正扯下男人的一條大腿，還在自顧自的吃，就像是人類吃雞腿似的，恨不得將大腿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吞到腹中。
「這傢伙的「陽壽」也就幾年，沒什麼意思。白長了這麼大的個頭，吃了也沒什麼感覺。」牛頭很是不屑的說。
其實剛剛進來的時候，牛頭就盯上了這個男人，因為他強壯，牛頭覺得吃了這個傢伙的肉，自己就能增加幾十年的壽命，沒想到就短短几年。
這男人真是中看不中吃啊！
「是啊。」馬面邊吃邊點了點頭。
「真沒勁！不過李大熊這傢伙不在，倒是省了點麻煩。」
「廢物。」牛頭看向房間裡瑟瑟發抖的「人牲」們，隨後不耐煩地轉身，朝門口走去。
馬面丟下人腿，緊隨其後，但在經過衛瀾青身邊時，低頭看了他一眼。
那雙血紅的眼睛盯著衛瀾青的臉，似乎在觀察什麼。
片刻後，他冷笑了一聲：「你也不過如此嘛。」
衛瀾青懶洋洋地抬起頭：「但等你們真想動我的時候，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馬面似乎被這句話逗樂了，他咧開嘴，露出滿口尖銳的獠牙：「喲，口氣倒是挺大，希望你還能活到讓我吃了你的那一刻。」
衛瀾青接著說：「關於陳褘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你殺得陳褘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等死吧你！」
「對了，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的小動作，掰開手銬這不算什麼，我們也能輕鬆做到。」
衛瀾青低下頭，這些自以為很聰明的傢伙關於陳褘的消息啥也不知道。
問也是白問。
牛頭朝外走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又回頭看著滿地的血肉殘骸，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們是不是弄得太急了？還沒到飯點，就把人給吃了...」
衛瀾青聽到這句話時，抬起頭，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
「飯點？」馬面站在一旁，伸出舌頭舔了舔刀鋒般的牙齒。
「呵呵，你可真是個饞鬼。到時候李大熊知道了，看你怎麼交代。」
牛頭粗大的手掌撓了撓後腦勺：「他能把我們怎麼樣...再說了，李大熊是我們的大哥，他還能因為這點小事發火不成？」
「哼，最好是這樣，但別忘記大哥最煩這種不按規矩來的事。」馬面用手背擦了擦嘴邊的血跡。
衛瀾青靠在牆邊，緊盯著牛頭和馬面的一舉一動。
還好剛剛沒動手，畢竟李大熊就是這裡的老大？
能否對付這倆妖怪尚且不提，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貿然動手只會打草驚蛇。
萬一李大熊知道他的營地被自己毀，然後一直玩消失該怎麼辦？
畢竟還要跟他好好聊聊是誰殺死了陳褘法師。
馬面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們去找李大熊。」
牛頭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胖子，命令的口吻喊了一聲：「秦富！」
那個猥瑣的華服胖子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連忙點頭哈腰地走了過來：「兩位大哥，有什麼吩咐？」
馬面指了指地上男人的殘骸：「把這傢伙的屍體收拾乾淨。」
牛頭也在一旁咧開嘴，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要是讓李大熊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哼，你懂的。」
秦富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點頭哈腰：「兩位大哥放心，我一定處理得乾乾淨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衛瀾青瞧見這一幕，心頭冷笑，合著你這猥瑣的胖子也是小弟啊！剛剛看你穿著燕尾服，還掛著紅寶石項鍊，還以為你才是老大了。
原來這群人裡面，你地位最低，這麼看來，你不是「豬妖」咯？
至於牛頭馬面，他們要找李大熊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把責任推到秦富身上，只要屍體不見，他們大可以對李大熊說，是秦富看管不嚴，放跑了人...
此時的林晚九單手托著下巴，眉目微微眯起。
她也在分析局勢？
難不成這個小妮子，不是簡單人販子，怕是要拿我吊出那個「李大熊」吧？
牛頭馬面？
這不是陰間的怪物，所謂的勾魂使者嘛！
神仙吸魂，妖怪吃人，陰間的怪物也跑到人間吃人了！
這世道怎麼會這麼卷？
咚~咚~咚！！！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這一瞬就好像整個地面都在震動，牛頭走上前，一把掐住那個男人的喉嚨，將他高高舉起。
「呃——呃——」
「啊——！！！」
男人在空中拼命掙扎，想要說些什麼，但被一股巨力掐住喉嚨，只能發出嘶啞的尖叫，但因為缺氧，掙扎的幅度卻越來越小，眼看就要氣絕。
「你確定李大熊出去了？」牛頭的手稍微鬆了松，給他留下一瞬間喘息的機會。
男人張嘴大口呼吸，然後說道：「咳咳——！我...我...不知道...」
「很好！看來他真的是出去了！」馬面也流著口水走了過來。
下一秒，牛頭和馬面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將男人夾在中間，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下！
「啊！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鮮血瞬間從男人的頸動脈和腰部噴涌而出。
他的身體被硬生生撕裂，血肉模糊的殘骸被牛頭和馬面吞入口中，咀嚼聲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衛瀾青的手指輕輕攥緊，超合金鐵鏈發出輕微的撕裂聲。
這些傢伙...倒是有點意思。
力氣夠大，血腥程度也夠味兒，剛好符合我的胃口。
要是能動手的話，掰下這兩個「動物」的腦袋應該不費什麼勁吧？再或者被他們掰掉腦袋。
來到這個世界上，衛瀾青還並未了解自己身體的極限是什麼。
是非常強大？還是說僅僅比普通人類強一點。
就在衛瀾青的手指持續用力、鐵鏈斷開的一瞬間，他餘光瞥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林晚九，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唇緊抿著，一雙美目透著極端的怒意。
下一刻，她發現了衛瀾青，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衛瀾青倒不是因為了聽林晚九的話才停下動作，其實他心裡恨不得這個賤女人去死！
只不過是在那一瞬間，衛瀾青想起了李大熊這個名字...
必須得等李大熊回來自己才能動手，萬一給這個傢伙跑了，陳褘的消息問不全。
那可就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衛瀾青眨了眨眼，又再次用力，將被掰斷的合金手銬又硬生生的擠壓，像年糕一樣又黏了一起。
但奇怪的是，擠壓過程中，合金手銬像是被燒紅了鐵一樣有些軟。
什麼鬼？
我還有這能力？
然後他整個人重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口型對著林晚九：看在你這麼「關心」我的份上，我就暫時不動手了。
林晚九清晰的看著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這個傢伙的力氣...本以為只是個天生神力的普通人類。
忽然有一種被衛瀾青耍了的感覺。
衛瀾青嘆息一聲，繼續觀看牛頭和馬面吃大餐，只能算眼前這個男人運氣不太好，這牛頭和馬面太餓了。
不過這些年，自從大滅絕之後，死的人已經很多了！
跟著陳褘的一年以來，衛瀾青也看到很多人死亡，所以對於這個男人死在自己面前，並不算太錯愕。
他也不知道這是麻木，還是習慣了！
但是在看到人類的死亡時...
陳褘總說，總有一天會有人將妖怪和神明們，全部驅離，讓人類回歸到平靜之中！
只可惜，陳褘等不到那一天了，但自己會看到那一天的。
此時被吞食的男人，身體殘骸散落在地上，四周的「人牲」將頭埋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幾乎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更別提尖叫了。
尖叫的後果是什麼，他們應該很清楚。
牛頭舔了舔嘴角，血紅的舌頭把殘留的鮮血舔得乾乾淨淨。
低頭看著地板上的殘骸，像是對這頓「美餐」不是特別滿意。
轉頭看向馬面，才發現馬面正扯下男人的一條大腿，還在自顧自的吃，就像是人類吃雞腿似的，恨不得將大腿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吞到腹中。
「這傢伙的「陽壽」也就幾年，沒什麼意思。白長了這麼大的個頭，吃了也沒什麼感覺。」牛頭很是不屑的說。
其實剛剛進來的時候，牛頭就盯上了這個男人，因為他強壯，牛頭覺得吃了這個傢伙的肉，自己就能增加幾十年的壽命，沒想到就短短几年。
這男人真是中看不中吃啊！
「是啊。」馬面邊吃邊點了點頭。
「真沒勁！不過李大熊這傢伙不在，倒是省了點麻煩。」
「廢物。」牛頭看向房間裡瑟瑟發抖的「人牲」們，隨後不耐煩地轉身，朝門口走去。
馬面丟下人腿，緊隨其後，但在經過衛瀾青身邊時，低頭看了他一眼。
那雙血紅的眼睛盯著衛瀾青的臉，似乎在觀察什麼。
片刻後，他冷笑了一聲：「你也不過如此嘛。」
衛瀾青懶洋洋地抬起頭：「但等你們真想動我的時候，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馬面似乎被這句話逗樂了，他咧開嘴，露出滿口尖銳的獠牙：「喲，口氣倒是挺大，希望你還能活到讓我吃了你的那一刻。」
衛瀾青接著說：「關於陳褘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你殺得陳褘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等死吧你！」
「對了，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的小動作，掰開手銬這不算什麼，我們也能輕鬆做到。」
衛瀾青低下頭，這些自以為很聰明的傢伙關於陳褘的消息啥也不知道。
問也是白問。
牛頭朝外走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又回頭看著滿地的血肉殘骸，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們是不是弄得太急了？還沒到飯點，就把人給吃了...」
衛瀾青聽到這句話時，抬起頭，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
「飯點？」馬面站在一旁，伸出舌頭舔了舔刀鋒般的牙齒。
「呵呵，你可真是個饞鬼。到時候李大熊知道了，看你怎麼交代。」
牛頭粗大的手掌撓了撓後腦勺：「他能把我們怎麼樣...再說了，李大熊是我們的大哥，他還能因為這點小事發火不成？」
「哼，最好是這樣，但別忘記大哥最煩這種不按規矩來的事。」馬面用手背擦了擦嘴邊的血跡。
衛瀾青靠在牆邊，緊盯著牛頭和馬面的一舉一動。
還好剛剛沒動手，畢竟李大熊就是這裡的老大？
能否對付這倆妖怪尚且不提，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貿然動手只會打草驚蛇。
萬一李大熊知道他的營地被自己毀，然後一直玩消失該怎麼辦？
畢竟還要跟他好好聊聊是誰殺死了陳褘法師。
馬面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們去找李大熊。」
牛頭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胖子，命令的口吻喊了一聲：「秦富！」
那個猥瑣的華服胖子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連忙點頭哈腰地走了過來：「兩位大哥，有什麼吩咐？」
馬面指了指地上男人的殘骸：「把這傢伙的屍體收拾乾淨。」
牛頭也在一旁咧開嘴，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要是讓李大熊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哼，你懂的。」
秦富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點頭哈腰：「兩位大哥放心，我一定處理得乾乾淨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衛瀾青瞧見這一幕，心頭冷笑，合著你這猥瑣的胖子也是小弟啊！剛剛看你穿著燕尾服，還掛著紅寶石項鍊，還以為你才是老大了。
原來這群人裡面，你地位最低，這麼看來，你不是「豬妖」咯？
至於牛頭馬面，他們要找李大熊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把責任推到秦富身上，只要屍體不見，他們大可以對李大熊說，是秦富看管不嚴，放跑了人...
此時的林晚九單手托著下巴，眉目微微眯起。
她也在分析局勢？
難不成這個小妮子，不是簡單人販子，怕是要拿我吊出那個「李大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