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玄奴
玄衣只覺得一陣窒息，就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你沒有證據，而且你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她有氣無力的回答。
但是個人都能聽出她說出的話連自己都不信。
「桀桀桀，玄奴，你覺得當玄空子和天雷子問起這件事，你會怎麼回答？」
此話一出，玄衣徹底低下了頭。
她知道姜白說的都是實話，她確實無法做到欺騙玄空子和天雷子。
她為了藥塵踏出了那一步，從此之後她只會越陷越深，直到墜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玄奴，從你答應為本尊為奴五年起，你就不再是丹塔的巨頭，而是丹塔的恥辱，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給本尊為奴。」
玄衣沒有反駁，只是呆呆的看著地面。
她知道姜白說的對，所謂的五年為奴只不過是隨口說出的一個數字。
當她同意和姜白的那一刻，她就回不到從前的日子了。
「現在，玄奴，給本尊洗腳。」
姜白也是適時的將容貌轉化為年輕的樣子，打算好好享受一下。
玄衣看著變回年輕樣貌的姜白，默不作聲，只是拿起姜白的腳，慢慢放入木桶中。
「嘩啦啦。」
伴隨著一聲聲呆呆水被撥動的聲音，她居然真的在給姜白洗腳。
玄衣呆愣的看著自己的那隻手。
這隻手隨著她煉製了不知道多少丹藥，帶來了多少榮譽，如今卻被她用來伺候魂殿的人。
她不想再想了，她覺得太累了，還是什麼都不想，別人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好些。
但姜白可不願意這麼輕易放過玄衣。
他用手捏住玄衣的頷下，讓玄衣抬起頭與他對視。
「玄奴，你說現在讓你和藥塵見一面怎麼樣？」
「只要你想，你可以隨時把本尊和這血火山脈的魂殿都殺了，然後帶著藥塵離開，豈不美哉，桀桀桀！」
他說的當然不是真話，但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步步摧毀玄衣的心。
玄衣紅唇微微張開，臉上的表情由麻木逐漸變的驚恐。
「不，不要！」
她不想讓藥塵知道她現在的這副樣子。
藥塵這些年來一直遭受魂殿折磨，毫無疑問最憎恨的就是魂殿。
而她為了藥塵不惜屈身於魂殿天尊，她無法想像藥塵知道真相後，得知自己的至交居然為了自己跟魂殿天尊做交易，內心會有多痛苦。
玄衣是個感性的人，哪怕她一直不願在他人面前表達的自己的感情，但她總會與人共情，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的好友時。
哪怕她受盡這般侮辱和心靈摧殘，但她覺得當藥塵知道這些後，一定會比她更加痛苦。
玄衣生怕激怒姜白，輕輕揉捏姜白的腳，聲音哽咽道：「你如果真的發善心，五年後把藥塵放了就可以了，這五年也別再折磨他，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現在的她已經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只想著藥塵能夠早日脫離苦海就好。
如今的她和魂殿的護法一樣，成了陰溝中的老鼠，一旦見光就是死字。
一旦她和姜白的關係暴露，對于丹塔來說絕對是場大地震，甚至玄空子和天雷子葉會受到牽連。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的她想一輩子都躲在陰暗之中。
一想到這，兩滴淚水就自她眼眶落下，滴在姜白的腳上。
她睜開眼睛，淚眼朦朧的看著姜白。
「摘星老鬼，你好狠毒的心啊，你怎麼這麼惡毒啊？」
現在的她徹底明白了，姜白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引誘她墮入深淵，哪怕是知道了也無濟於事。
她想不明白一個人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對人心有如此精細的把控，能對他人如此歹毒，將一個人的人格摧毀。
姜白緩緩伸出手，將玄衣的淚痕擦掉。
「你知道就好，從此以後，稱呼我為主人。」
「主人.......」
玄衣此刻已經是逆來順受，姜白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與此同時，姜白腦海的星命燈盞消失，遁入時間長河之中截取機緣。
他心中一樂，不枉他花費這麼多心機，總算是成了。
在他看到星命燈盞從時間長河截來的機緣，更是樂的不可開交。
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臉平淡的看著玄衣給自己洗腳。
此刻的玄衣已經是徹底死心，可以說是逆來順受，完全沒有之前身為丹塔巨頭的驕傲，細心到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就是個專門給人洗腳的普通女子。
半個時辰後，玄衣輕輕將姜白的腳抬起，搭在自己的肩上，完全不在乎腳上的水將她的衣物弄濕。
她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能擦拭的布匹。
姜白見她這麼聽話，也是難得的發了善心。
「本尊讓人拿塊布匹過來。」
「不用了。」
玄衣語氣平淡的拒絕了姜白的好意，接著居然將姜白的一隻腳放在自己的長腿上，用衣角給他擦拭。
姜白也是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從玄衣的做法就可以看出，玄衣是真的認命了，跟擺爛差不多，人生就這樣吧。
這可不行，他還是得給玄衣來點更刺激的。
雖說已經影響了玄衣原本的命運，但他心中也有一些猜測。
那就是他可能從一個人身上多次獲取命運之力。
讓玄衣和藥塵再無可能是一次，如果讓玄衣和藥塵走上敵對的路，會不會有更多的命運之力被星命燈盞吸收？
姜白覺得這還是非常值得一試的。
不過在他想到這些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真是壞到骨子了。
但沒事，誰叫他是魂殿天尊呢？
很快玄衣就將他的腳擦拭乾淨，輕輕放回地上。
姜白看著低頭的玄衣道：「回去吧，玄奴，下次把丹塔的藥方都帶來。」
他完全不怕玄衣跑掉，居然主動讓玄衣回丹塔。
這也是他經過考慮後的決定，玄衣丹塔巨頭的身份對他幫助不小，太久不回去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而且丹塔里的藥方確實是他現在需要的。
他要是在魂殿中搜集丹方，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如果有玄衣幫他搜集的話就完全夠了。
玄衣慢慢站起身，對於姜白的要求沒有拒絕。
不過她看向姜白問道：「那你可以把幽蘭的父親放了嗎？」
「你，你沒有證據，而且你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她有氣無力的回答。
但是個人都能聽出她說出的話連自己都不信。
「桀桀桀，玄奴，你覺得當玄空子和天雷子問起這件事，你會怎麼回答？」
此話一出，玄衣徹底低下了頭。
她知道姜白說的都是實話，她確實無法做到欺騙玄空子和天雷子。
她為了藥塵踏出了那一步，從此之後她只會越陷越深，直到墜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玄奴，從你答應為本尊為奴五年起，你就不再是丹塔的巨頭，而是丹塔的恥辱，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給本尊為奴。」
玄衣沒有反駁，只是呆呆的看著地面。
她知道姜白說的對，所謂的五年為奴只不過是隨口說出的一個數字。
當她同意和姜白的那一刻，她就回不到從前的日子了。
「現在，玄奴，給本尊洗腳。」
姜白也是適時的將容貌轉化為年輕的樣子，打算好好享受一下。
玄衣看著變回年輕樣貌的姜白，默不作聲，只是拿起姜白的腳，慢慢放入木桶中。
「嘩啦啦。」
伴隨著一聲聲呆呆水被撥動的聲音，她居然真的在給姜白洗腳。
玄衣呆愣的看著自己的那隻手。
這隻手隨著她煉製了不知道多少丹藥，帶來了多少榮譽，如今卻被她用來伺候魂殿的人。
她不想再想了，她覺得太累了，還是什麼都不想，別人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好些。
但姜白可不願意這麼輕易放過玄衣。
他用手捏住玄衣的頷下，讓玄衣抬起頭與他對視。
「玄奴，你說現在讓你和藥塵見一面怎麼樣？」
「只要你想，你可以隨時把本尊和這血火山脈的魂殿都殺了，然後帶著藥塵離開，豈不美哉，桀桀桀！」
他說的當然不是真話，但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步步摧毀玄衣的心。
玄衣紅唇微微張開，臉上的表情由麻木逐漸變的驚恐。
「不，不要！」
她不想讓藥塵知道她現在的這副樣子。
藥塵這些年來一直遭受魂殿折磨，毫無疑問最憎恨的就是魂殿。
而她為了藥塵不惜屈身於魂殿天尊，她無法想像藥塵知道真相後，得知自己的至交居然為了自己跟魂殿天尊做交易，內心會有多痛苦。
玄衣是個感性的人，哪怕她一直不願在他人面前表達的自己的感情，但她總會與人共情，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的好友時。
哪怕她受盡這般侮辱和心靈摧殘，但她覺得當藥塵知道這些後，一定會比她更加痛苦。
玄衣生怕激怒姜白，輕輕揉捏姜白的腳，聲音哽咽道：「你如果真的發善心，五年後把藥塵放了就可以了，這五年也別再折磨他，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現在的她已經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只想著藥塵能夠早日脫離苦海就好。
如今的她和魂殿的護法一樣，成了陰溝中的老鼠，一旦見光就是死字。
一旦她和姜白的關係暴露，對于丹塔來說絕對是場大地震，甚至玄空子和天雷子葉會受到牽連。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的她想一輩子都躲在陰暗之中。
一想到這，兩滴淚水就自她眼眶落下，滴在姜白的腳上。
她睜開眼睛，淚眼朦朧的看著姜白。
「摘星老鬼，你好狠毒的心啊，你怎麼這麼惡毒啊？」
現在的她徹底明白了，姜白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引誘她墮入深淵，哪怕是知道了也無濟於事。
她想不明白一個人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對人心有如此精細的把控，能對他人如此歹毒，將一個人的人格摧毀。
姜白緩緩伸出手，將玄衣的淚痕擦掉。
「你知道就好，從此以後，稱呼我為主人。」
「主人.......」
玄衣此刻已經是逆來順受，姜白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與此同時，姜白腦海的星命燈盞消失，遁入時間長河之中截取機緣。
他心中一樂，不枉他花費這麼多心機，總算是成了。
在他看到星命燈盞從時間長河截來的機緣，更是樂的不可開交。
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臉平淡的看著玄衣給自己洗腳。
此刻的玄衣已經是徹底死心，可以說是逆來順受，完全沒有之前身為丹塔巨頭的驕傲，細心到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就是個專門給人洗腳的普通女子。
半個時辰後，玄衣輕輕將姜白的腳抬起，搭在自己的肩上，完全不在乎腳上的水將她的衣物弄濕。
她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能擦拭的布匹。
姜白見她這麼聽話，也是難得的發了善心。
「本尊讓人拿塊布匹過來。」
「不用了。」
玄衣語氣平淡的拒絕了姜白的好意，接著居然將姜白的一隻腳放在自己的長腿上，用衣角給他擦拭。
姜白也是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從玄衣的做法就可以看出，玄衣是真的認命了，跟擺爛差不多，人生就這樣吧。
這可不行，他還是得給玄衣來點更刺激的。
雖說已經影響了玄衣原本的命運，但他心中也有一些猜測。
那就是他可能從一個人身上多次獲取命運之力。
讓玄衣和藥塵再無可能是一次，如果讓玄衣和藥塵走上敵對的路，會不會有更多的命運之力被星命燈盞吸收？
姜白覺得這還是非常值得一試的。
不過在他想到這些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真是壞到骨子了。
但沒事，誰叫他是魂殿天尊呢？
很快玄衣就將他的腳擦拭乾淨，輕輕放回地上。
姜白看著低頭的玄衣道：「回去吧，玄奴，下次把丹塔的藥方都帶來。」
他完全不怕玄衣跑掉，居然主動讓玄衣回丹塔。
這也是他經過考慮後的決定，玄衣丹塔巨頭的身份對他幫助不小，太久不回去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而且丹塔里的藥方確實是他現在需要的。
他要是在魂殿中搜集丹方，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如果有玄衣幫他搜集的話就完全夠了。
玄衣慢慢站起身，對於姜白的要求沒有拒絕。
不過她看向姜白問道：「那你可以把幽蘭的父親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