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同態復仇
「砰！」
李查德一腳踹開鳳凰俱樂部的大門，舉著兩把輕機槍向著空中掃射。於持續而又響亮的槍聲中，俱樂部的訪客們受到了驚嚇。靠近大門的人試圖跑出去，卻被李查德身後湧入的礦工們堵了回去，乖乖的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拉著女伴的躲在了桌子底下，嘴裡抱怨道：
「我討厭這座城市。」
「那你為什麼不離開？」
「因為沒有比它更好的城市了。」
「艹這個他媽的夜之城，艹他媽的這個世界。」
三樓的攝影棚內，正法承太郎正滿懷熱情的進行著自己的演藝事業，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樓的衝突。沒有幾個男人能在專心致志的時候分心，正法承太郎也是如此。如果夜之城要舉辦一場最狼心狗肺的人渣選拔賽，那么正法承太郎十有八九會獲勝。他是虎爪幫的幹部，憑藉頭腦、忠誠和殘忍一路平步青雲，他對手下採取鐵腕統治，給老大的份子錢則是準時準點。因此，上頭對他的各種愛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比如說錄製超夢。
所有看過這些超夢的人，都說，正法承太郎是歌舞伎區的惡魔。
一個身影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站在了平日裡用於摘取生物器官的手術台旁，仔細打量著這台設施，喃喃自語道：
「四百四十三？」
一樓，李查德身先士卒沖入大廳，眾人緊隨其後。沉重的腳步聲與熱烈的槍聲交織在了一起。承太郎的保鏢們第一時間選擇殲滅敵人，幾個戴著半鬼面的青年一手持刀一手持槍，朝著李查德發起攻擊。
「砰！」
「砰！」
「砰！」
李查德衝鋒的速度非常快，使得鬼面組們難以瞄準他的頭部，而李查德的身體又有義體強化，小口徑子彈幾乎不會造成有效傷害。在衝鋒鎗的掃射下，四五個鬼面組紛紛掛彩，更有兩個倒霉蛋被擊中了頭部，當場斃命。當李查德進入近戰距離後，鬼面組們將槍收好，雙手揮舞著太刀沖了上去，口中喊道：
「板載！」
「板泥馬勒戈壁！」
米格爾趁著醉意，於衝鋒之中掄起大錘，蠻力與氣勢相結合，猶如過江猛龍般，將一名鬼面組的腦袋硬生生的砸入了胸膛。然而，早有一名鬼面組注意到了他，在即將扣動扳機之際——
「轟！」
霰彈之聲，猶如奔雷一般，這個倒霉蛋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拋飛了出去，無數的鋼珠嵌入他的體內，即使他僥倖存活了下來，也得花一大筆錢來換義體了。
「謝了，索菲亞。」
「不客氣，米格爾。」
於紛亂的人群之中，老彼得遠遠的望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正往樓上跑去，大喊道：
「小心！那傢伙要給承太郎報信！」
李查德目眥盡裂的喊道：
「艹，追上去，別讓他們跑了！」
手術台旁，戴著眼鏡的青年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沒有意義。
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折磨同類，以他人的痛苦為樂？
所謂快樂與痛苦，不過是神經系統、化學物質和大腦區域的相互作用。
給他足夠的時間和資源，無論是化學極樂，還是人間煉獄，他都能夠將其實現。
但沒有意義，不過是白白的浪費資源罷了。
這個青年自出生以來，便沒有感覺，猶如一台人形的超級計算機，他眼前的世界是無感的，數據化的，純粹理性的。
正常人在接觸一杯水時，會直觀的感受到啊好燙啊快撒手啊我怎麼還不撒手我有毛病吧。
但是楚軒不會有這種感覺，作為沒有感覺的人，他要判斷一杯水的溫度，需要各種科學的測量才能獲得準確的數據。下次遇到這種狀態的水時，通過對各種數據的對比，他就能確定這杯水是多少度了。
「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這樣太浪費資源了。」
如此想著，楚軒走向了正在施暴的承太郎，在其向著高峰衝刺的時刻，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後頸乃至整個脖子——
「啵——」
你有沒有這樣的幻想？幻想自己是一片樹葉，隨風舞動，浪跡天涯。
今天，承太郎便感覺自己是一片樹葉，不過迎接他的卻是狂風暴雨，或許還帶了點冰雹。
「你要什麼？」
「轟！」
那一天，他知道，人的臉與地面發生相互作用時，臉是會疼的。
「你要什麼我給你啊！」
「轟！」
其實，鼻樑骨被粉碎，不是一般的疼。
「求你了，饒過我吧！」
「轟！」
很多時候，人會因為痛苦暈過去，這是一種保護機制。
「轟！」
但畜生不會。
「快！不能讓他跑了！」
在處理了承太郎的手下後，李查德一馬當先的衝上樓梯，卻聽到人類的哀嚎與什麼東西被拖拽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
「放了我！」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
「踏——踏——踏——踏——踏——踏！」
腳步聲戛然而止，李查德毛骨悚然的看到一個穿著猶如蓋世太保般的眼鏡青年，正拖行著一個哀嚎著的壯年男性，經過掃描之後，他猛地發現那個哀嚎著的傢伙正是承太郎。
「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於緊張之中，李查德下意識的將槍瞄向了眼鏡青年，對方卻一言不發，將正法承太郎丟向了李查德。他下意識的接住了承太郎，抬頭一看，眼鏡青年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那傢伙，到底是人是鬼？」
哪怕他的皮膚是義體，此刻也感覺起了雞皮疙瘩，扛著暈過去的承太郎，李查德來到了一樓，將槍口對準了這人渣的腦袋，問道：
「喂，醒醒。」
「救救我，救救我，誰都好，快來救我呀！」
這場面給米格爾整樂了，嘲笑道：「這傢伙瘋了。」
老彼得給雙手啐了兩口，左一個巴掌右一個巴掌——
「啪！」
「啪！」
嘹亮的巴掌喚回了承太郎的意識，而面臨他的，則是比楚軒更恐怖的叛逆礦工們。
沒費多少功夫，李查德便從承太郎的口中得知了妹妹的去向，此刻，她就在歌舞伎町不遠處的一個貨櫃里。
米格爾將抽了一半的煙按在了承太郎的身上，暈死過去的這傢伙只有神經的自然反應。看著這頭跟死豬沒什麼區別的傢伙，他問向了李查德：
「嘿，這傢伙怎麼辦？就這麼殺了？」
索菲亞眉頭一挑，說道：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這傢伙喜歡折磨性偶，上了莫克斯幫的黑名單，我們把他丟給莫克斯幫怎麼樣？我認識一個超牛逼的超夢剪輯師，混莫克斯的，我來聯繫怎麼樣？」
「好啊，正好給他來個以牙還牙。」
李查德同意了這個提議，在索菲亞打了通電話不久後，他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的來電：
「嘿，我是V，你們在鳳凰俱樂部是嗎？我很快就過來。」
李查德一腳踹開鳳凰俱樂部的大門，舉著兩把輕機槍向著空中掃射。於持續而又響亮的槍聲中，俱樂部的訪客們受到了驚嚇。靠近大門的人試圖跑出去，卻被李查德身後湧入的礦工們堵了回去，乖乖的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拉著女伴的躲在了桌子底下，嘴裡抱怨道：
「我討厭這座城市。」
「那你為什麼不離開？」
「因為沒有比它更好的城市了。」
「艹這個他媽的夜之城，艹他媽的這個世界。」
三樓的攝影棚內，正法承太郎正滿懷熱情的進行著自己的演藝事業，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樓的衝突。沒有幾個男人能在專心致志的時候分心，正法承太郎也是如此。如果夜之城要舉辦一場最狼心狗肺的人渣選拔賽，那么正法承太郎十有八九會獲勝。他是虎爪幫的幹部，憑藉頭腦、忠誠和殘忍一路平步青雲，他對手下採取鐵腕統治，給老大的份子錢則是準時準點。因此，上頭對他的各種愛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比如說錄製超夢。
所有看過這些超夢的人，都說，正法承太郎是歌舞伎區的惡魔。
一個身影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站在了平日裡用於摘取生物器官的手術台旁，仔細打量著這台設施，喃喃自語道：
「四百四十三？」
一樓，李查德身先士卒沖入大廳，眾人緊隨其後。沉重的腳步聲與熱烈的槍聲交織在了一起。承太郎的保鏢們第一時間選擇殲滅敵人，幾個戴著半鬼面的青年一手持刀一手持槍，朝著李查德發起攻擊。
「砰！」
「砰！」
「砰！」
李查德衝鋒的速度非常快，使得鬼面組們難以瞄準他的頭部，而李查德的身體又有義體強化，小口徑子彈幾乎不會造成有效傷害。在衝鋒鎗的掃射下，四五個鬼面組紛紛掛彩，更有兩個倒霉蛋被擊中了頭部，當場斃命。當李查德進入近戰距離後，鬼面組們將槍收好，雙手揮舞著太刀沖了上去，口中喊道：
「板載！」
「板泥馬勒戈壁！」
米格爾趁著醉意，於衝鋒之中掄起大錘，蠻力與氣勢相結合，猶如過江猛龍般，將一名鬼面組的腦袋硬生生的砸入了胸膛。然而，早有一名鬼面組注意到了他，在即將扣動扳機之際——
「轟！」
霰彈之聲，猶如奔雷一般，這個倒霉蛋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拋飛了出去，無數的鋼珠嵌入他的體內，即使他僥倖存活了下來，也得花一大筆錢來換義體了。
「謝了，索菲亞。」
「不客氣，米格爾。」
於紛亂的人群之中，老彼得遠遠的望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正往樓上跑去，大喊道：
「小心！那傢伙要給承太郎報信！」
李查德目眥盡裂的喊道：
「艹，追上去，別讓他們跑了！」
手術台旁，戴著眼鏡的青年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沒有意義。
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折磨同類，以他人的痛苦為樂？
所謂快樂與痛苦，不過是神經系統、化學物質和大腦區域的相互作用。
給他足夠的時間和資源，無論是化學極樂，還是人間煉獄，他都能夠將其實現。
但沒有意義，不過是白白的浪費資源罷了。
這個青年自出生以來，便沒有感覺，猶如一台人形的超級計算機，他眼前的世界是無感的，數據化的，純粹理性的。
正常人在接觸一杯水時，會直觀的感受到啊好燙啊快撒手啊我怎麼還不撒手我有毛病吧。
但是楚軒不會有這種感覺，作為沒有感覺的人，他要判斷一杯水的溫度，需要各種科學的測量才能獲得準確的數據。下次遇到這種狀態的水時，通過對各種數據的對比，他就能確定這杯水是多少度了。
「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這樣太浪費資源了。」
如此想著，楚軒走向了正在施暴的承太郎，在其向著高峰衝刺的時刻，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後頸乃至整個脖子——
「啵——」
你有沒有這樣的幻想？幻想自己是一片樹葉，隨風舞動，浪跡天涯。
今天，承太郎便感覺自己是一片樹葉，不過迎接他的卻是狂風暴雨，或許還帶了點冰雹。
「你要什麼？」
「轟！」
那一天，他知道，人的臉與地面發生相互作用時，臉是會疼的。
「你要什麼我給你啊！」
「轟！」
其實，鼻樑骨被粉碎，不是一般的疼。
「求你了，饒過我吧！」
「轟！」
很多時候，人會因為痛苦暈過去，這是一種保護機制。
「轟！」
但畜生不會。
「快！不能讓他跑了！」
在處理了承太郎的手下後，李查德一馬當先的衝上樓梯，卻聽到人類的哀嚎與什麼東西被拖拽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
「放了我！」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
「啊啊啊啊啊——」
「踏——踏——踏——踏——踏——踏！」
腳步聲戛然而止，李查德毛骨悚然的看到一個穿著猶如蓋世太保般的眼鏡青年，正拖行著一個哀嚎著的壯年男性，經過掃描之後，他猛地發現那個哀嚎著的傢伙正是承太郎。
「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於緊張之中，李查德下意識的將槍瞄向了眼鏡青年，對方卻一言不發，將正法承太郎丟向了李查德。他下意識的接住了承太郎，抬頭一看，眼鏡青年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那傢伙，到底是人是鬼？」
哪怕他的皮膚是義體，此刻也感覺起了雞皮疙瘩，扛著暈過去的承太郎，李查德來到了一樓，將槍口對準了這人渣的腦袋，問道：
「喂，醒醒。」
「救救我，救救我，誰都好，快來救我呀！」
這場面給米格爾整樂了，嘲笑道：「這傢伙瘋了。」
老彼得給雙手啐了兩口，左一個巴掌右一個巴掌——
「啪！」
「啪！」
嘹亮的巴掌喚回了承太郎的意識，而面臨他的，則是比楚軒更恐怖的叛逆礦工們。
沒費多少功夫，李查德便從承太郎的口中得知了妹妹的去向，此刻，她就在歌舞伎町不遠處的一個貨櫃里。
米格爾將抽了一半的煙按在了承太郎的身上，暈死過去的這傢伙只有神經的自然反應。看著這頭跟死豬沒什麼區別的傢伙，他問向了李查德：
「嘿，這傢伙怎麼辦？就這麼殺了？」
索菲亞眉頭一挑，說道：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這傢伙喜歡折磨性偶，上了莫克斯幫的黑名單，我們把他丟給莫克斯幫怎麼樣？我認識一個超牛逼的超夢剪輯師，混莫克斯的，我來聯繫怎麼樣？」
「好啊，正好給他來個以牙還牙。」
李查德同意了這個提議，在索菲亞打了通電話不久後，他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的來電：
「嘿，我是V，你們在鳳凰俱樂部是嗎？我很快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