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神明的『換代』
第543章 神明的『換代』
「我不要，我不要！」
常立麻依尊神社中，一名穿著警裝，妹妹頭的小女孩正在石板上滿地打滾。
「麻依不要戰鬥，你們都是壞人，麻依不理你們！」
看到眼前這幅場景，
甦醒後趕過來的竹雅總監，又是難過又是頭痛。
「總監，你也看到了，麻依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戰鬥——」
旁邊靈體實體化的藤聖子上前一步，擋在自己的昔日的上司面前。
「請回吧。」
「藤前輩，如今的情況您也知道。」
竹雅總監身後的課長大急，一旦失去了『麻依尊』這個底牌，警視廳的實力瞬間大打折扣。
東孝美名義上也算是警視廳的人，但她是三位一體的『通靈師』，戰鬥力主要來自於『伊月』和『織田信奈』，這兩個靈魂一個是精明的女高中生，一個是數百年前的老鬼，都不是什麼容易掌握的存在。
至於孝，終究有『九空搖愛』這個隱患在，而且目前正在探索『拉萊耶』，別說召回來，聯都聯繫不上。
如今警視廳的力量，前所未有的空虛。
龍級！
想到這裡，這名課長就忍不住咬牙切齒，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存在？
「我們需要麻依尊的.」
「夠了，」
抬手打斷了這名課長的話，竹雅總監推了推平光眼鏡。
雖說實力還是虎級，但嚴肅的氣場，還是讓地上打滾的妹妹頭小女孩爬起身來，一溜煙躲到了藤聖子身後。
「麻依.姑且讓我這麼稱呼你吧。」
放下推眼鏡的手，看著小女孩天真中帶著害怕的陌生目光，竹雅總監嘴角微微垂下。
記憶中的那個『川合麻依』，永遠離他而去了。
換代！
這是『信仰神明』的特殊機制，
只要信仰不滅，信仰神某種意義上就是不死的：即便死去也會重新轉生，完成換代。但是：換代不會保留前代的記憶。
當然，這種能力也並非絕對；比如之前太平洋一戰，大量的『偽神』灰飛湮滅。
在『天』和『海中的父』那個層次的力量面前，
信仰神明所謂的『不死』就是玩笑。
不過那位『炎陽公爵』明顯沒有針對靈魂的能力，這才讓川合麻依逃得一命。
只是在竹雅總監看來，眼前的小女孩與其說是『麻依』，不如說是麻依的『孩子』：人一旦徹底喪失了所有記憶，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抱歉，讓你承擔本不該屬於你的職責。」
竹雅總監蹲下身，單膝觸地，與那位躲在藤聖子身後的小女孩持平。
「這是我們這些大人的失職，以警視廳總監的名義：麻依，我不會再讓你上戰場了。」
？！
不管是他身後的課長，還是藤聖子都是一愣。
竹雅總監，總領島國一切超凡事務，1都、1道、2府和43縣都扛在肩上的男人，竟然放棄了一名鬼級戰力？
這——
「總監」
「走。」
站起身來，瞥了一眼下意識想說什麼的課長；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對方閉嘴。
只要竹雅總監還活一日，警視廳總歸是他說了算。
「聖子姐姐，這個大叔看起來好複雜哦~~」
目送竹雅總監離開，妹妹頭的小女孩咬了咬食指。
她就是『常立麻依尊』！
但不是川合麻依。
因為她沒有任何關於『川合麻依』的記憶，
唯有各種常識和戰鬥技能還保留下來：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可以算是死了。
「總監，終歸也是人。」
藤聖子嘆了口氣，蹲下身揉了揉『小麻依』的頭。
「我會保護你的，麻依。」
「只要你想做的事情，就隨意去做吧，這一次——」
我們不用戰鬥了。
「是這樣嗎？聖子姐。」
咬著手指的小麻依一臉天真混合著茫然。
『換代』之後的她，心智已經和普通小孩沒區別了。
當然，鬼級的實力還是在的——維持『禍津神』的運轉，也沒有問題。
————
就在警視廳總部不遠處，
千代田區，門牌號千代田1-1的，正是重新修繕過的龐大皇室居所。
「天馬，聽說了嗎？」
「警視廳那群傢伙吃了個大虧，哈哈哈~~」
古樸嚴肅的皇居大廳中，某個曾經的警視廳的『暴隊』隊長，沒心沒肺的嘲笑這次行動的失敗。
「一華，你這個樣子，也太——」
自家好姬友的態度，讓天馬希望都感到無語。
「嗨，有什麼關係？」
身為『殿前大將軍』，又是一開始就接觸到超凡的警方高層，伊織一華自然知曉很多超凡隱秘。
「死掉的同僚，也許已經在『黃泉』開始和九尾勢力大戰了。」
「聖子和麻依這兩個後輩，也安然無恙。」
不對，並非無恙。
麻依經歷『換代』之後，忘掉了一切，心智變成了普通小女孩。
「總之，這損失還算可以接受。」
起碼在一華看來，非但無害，甚至可以說有利。
「可惜那些傢伙，練了這麼久的『柔拳』，連花奈都打不過，真懷疑他們的血脈是否純正。」
一華話風一轉，她口中的『那些傢伙』，就是島國皇室的血脈後裔；指望他們覺醒『神之眼』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再說了，一華也不想看到第二雙天照血脈的『神之眼』：天上只有一枚太陽，地上也不需要第二個『皇』。
即便沒有『神之眼』，理論上同樣可以施展『柔拳』。
只要將靈力打入對應的穴道，就能切斷對方的靈力運行：反正大部分人類超凡者，體內靈力軌跡都是不變的。
可惜也許正是因為『血脈稀薄』的緣故，那些皇室成員學習進展緩慢，反而是她們三人組中的另一位，以前的黑道柔弱大姐頭美谷花奈，將這種『點穴』技巧玩的爐火純青，等閒虎級一不小心，就栽在她手中。
「這次的事件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代表政府的警視廳衰弱，就等於以『天馬嬡命』為首的皇室權勢抬頭。
天馬不是一個對權力多在乎的人，但依附她生活的人呢？
「如果那個『炎陽公爵』，進攻海國就更好了。」
盤腿而坐的伊織一華撐著下巴。
「我們立刻趕去支援，借海國的『八尺瓊勾玉』一用，嘿嘿嘿~~」
現在天馬希望已經鬼級，而『八尺瓊勾玉』的特性是，提升『神之眼』一個檔次！
「到時候以天馬你龍級的實力，完全可以將三神器奪回——」
簡單來說，就是借了不還。
不對，什麼叫借？
三神器自古以來，都是島國皇室的象徵！
「一華啊，你是怎麼混入警視廳的？」
天馬希望更無語了，不過這的確是自己好姬友的性格。
「現在這個混亂的時代，我們沒必要與海國交惡：而且——」
平時看起來有幾分『喪』氣息的女人，握了握拳頭。
「比起依靠外物，我更希望自己能攀登高峰！」
這才是她的性格。
「.好吧。」
「又有兩個權貴家族前來求見，見一下？」
既然天馬希望堅持，伊織一華也就作罷：不過坐到這個位置上，有些麻煩還是避免不了。
「見一下吧。」
對於這些跑來『表忠心』的權貴，
天馬希望雖然不喜歡，但還是勉為其難的應酬一番。
————
與此同時，
一艘停靠在斐濟島旁邊的兩棲攻擊艦中，
「主，您忠誠的追隨者有事稟報。」
「.拉伯根，你能不能別用『主』這個稱呼？」
船艙中，停下研究腦海中『褻瀆石板』，路易吉有些無奈的睜開眼睛。
「謹遵您的命令，主。」
下巴留著鬍鬚，換了一身牧師裝扮的中年人單膝跪地。
「請問您想要更換成何種稱謂？」
「.算了，你要匯報什麼？」
路易吉放棄和這位以自己『次席門徒』自居的神父，繼續談論這個問題：反正最後他肯定會弄一個更『尊貴』的詞語出來。
什麼？首席門徒是誰？
當然是奧德羅那個肌肉男：起碼在拉伯根打不過他之前，是這樣的。
「是，主。」
單膝跪地的拉伯根單手撫胸，開始匯報情況。
「經過一段時間的航行，我們來到了斐濟共和國的海域，不過——」
這裡已經沒有活人了。
作為太平洋海中的一串群島，面對『天』和『父』的戰鬥餘波，自然是瞬間被淹沒、摧毀，幾十萬人消失無蹤。
不過海水退去之後，戰場南方的島嶼背面，依然還保留著一部分人類的建築。
「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一些還在運行的廣播設施，」
「藉此，獲得了重要的信息。」
？
這支由路易吉帶領的囚犯隊伍，所乘坐的『阿美利加號』兩棲攻擊艦，為了防止被追蹤，進入了電子靜默狀態。
所以他們一直抵達這座『斐濟群島』之後，才從這裡殘留的通訊設備中，知曉了：
「島國和阿美利加啊的聯合超凡部隊，在北方『太陽島』全軍覆沒！」
拉伯根滿臉激動，抬頭看向路易吉。
「如今阿美利加亂成一團，各方勢力都在收縮防禦。」
防備那位『炎陽公爵』的進攻！
「主啊，命運也站在我們這一邊.不，您所在的地方，就是命運的方位！」
這支隊伍最怕的是什麼？
是阿美利加發現他們的存在，然後直接高超飛彈遠程打擊：只要一枚戰術核彈，就能送還沒有發育起來的眾人去海底餵魚。
但是現在不用擔心了，相比起區區一艘船失蹤，北方『太陽島』上出現A級超凡，更讓阿美利加驚懼。
這位可不是那個水貨『破壞神後裔』伊江，而是十幾秒殺光了數百超凡高手的存在！
其中還有『川合麻依』這種老牌的B級『神明』。
哪個國家不怕？
就算是阿美利加，對方如果真的飛過來肆虐北美大陸，除了祈求『聖女』和『天上的主』顯靈之外，普通的超凡者、聖教人員，又有什麼辦法？
「因此，我們便能安全的抵達土澳。」
「嗯，知道了。」
路易吉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
他們現在還是太『勢單力薄』了，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足以抗衡阿美利加的『聖教』。
唯有先在土澳發展起來，才能推翻那腐朽的資本統治。
雖然這之後，必定會出現新的統治者。
這是人類的天性決定的事情——但只要有他在，終歸能夠在這個混亂的時代，為普通人遮風擋雨。
「主，我們還在這裡的倉庫中發現了幾艘地效飛行器。」
「稍微修理一番，應該可以開起來。」
相比起軍艦，地效飛行器的速度，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很好。」
聽到第二個好消息，路易吉都忍不住面露欣喜。
如此一來，
他們很快就能趕到土澳。
(本章完)
「我不要，我不要！」
常立麻依尊神社中，一名穿著警裝，妹妹頭的小女孩正在石板上滿地打滾。
「麻依不要戰鬥，你們都是壞人，麻依不理你們！」
看到眼前這幅場景，
甦醒後趕過來的竹雅總監，又是難過又是頭痛。
「總監，你也看到了，麻依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戰鬥——」
旁邊靈體實體化的藤聖子上前一步，擋在自己的昔日的上司面前。
「請回吧。」
「藤前輩，如今的情況您也知道。」
竹雅總監身後的課長大急，一旦失去了『麻依尊』這個底牌，警視廳的實力瞬間大打折扣。
東孝美名義上也算是警視廳的人，但她是三位一體的『通靈師』，戰鬥力主要來自於『伊月』和『織田信奈』，這兩個靈魂一個是精明的女高中生，一個是數百年前的老鬼，都不是什麼容易掌握的存在。
至於孝，終究有『九空搖愛』這個隱患在，而且目前正在探索『拉萊耶』，別說召回來，聯都聯繫不上。
如今警視廳的力量，前所未有的空虛。
龍級！
想到這裡，這名課長就忍不住咬牙切齒，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存在？
「我們需要麻依尊的.」
「夠了，」
抬手打斷了這名課長的話，竹雅總監推了推平光眼鏡。
雖說實力還是虎級，但嚴肅的氣場，還是讓地上打滾的妹妹頭小女孩爬起身來，一溜煙躲到了藤聖子身後。
「麻依.姑且讓我這麼稱呼你吧。」
放下推眼鏡的手，看著小女孩天真中帶著害怕的陌生目光，竹雅總監嘴角微微垂下。
記憶中的那個『川合麻依』，永遠離他而去了。
換代！
這是『信仰神明』的特殊機制，
只要信仰不滅，信仰神某種意義上就是不死的：即便死去也會重新轉生，完成換代。但是：換代不會保留前代的記憶。
當然，這種能力也並非絕對；比如之前太平洋一戰，大量的『偽神』灰飛湮滅。
在『天』和『海中的父』那個層次的力量面前，
信仰神明所謂的『不死』就是玩笑。
不過那位『炎陽公爵』明顯沒有針對靈魂的能力，這才讓川合麻依逃得一命。
只是在竹雅總監看來，眼前的小女孩與其說是『麻依』，不如說是麻依的『孩子』：人一旦徹底喪失了所有記憶，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抱歉，讓你承擔本不該屬於你的職責。」
竹雅總監蹲下身，單膝觸地，與那位躲在藤聖子身後的小女孩持平。
「這是我們這些大人的失職，以警視廳總監的名義：麻依，我不會再讓你上戰場了。」
？！
不管是他身後的課長，還是藤聖子都是一愣。
竹雅總監，總領島國一切超凡事務，1都、1道、2府和43縣都扛在肩上的男人，竟然放棄了一名鬼級戰力？
這——
「總監」
「走。」
站起身來，瞥了一眼下意識想說什麼的課長；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對方閉嘴。
只要竹雅總監還活一日，警視廳總歸是他說了算。
「聖子姐姐，這個大叔看起來好複雜哦~~」
目送竹雅總監離開，妹妹頭的小女孩咬了咬食指。
她就是『常立麻依尊』！
但不是川合麻依。
因為她沒有任何關於『川合麻依』的記憶，
唯有各種常識和戰鬥技能還保留下來：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可以算是死了。
「總監，終歸也是人。」
藤聖子嘆了口氣，蹲下身揉了揉『小麻依』的頭。
「我會保護你的，麻依。」
「只要你想做的事情，就隨意去做吧，這一次——」
我們不用戰鬥了。
「是這樣嗎？聖子姐。」
咬著手指的小麻依一臉天真混合著茫然。
『換代』之後的她，心智已經和普通小孩沒區別了。
當然，鬼級的實力還是在的——維持『禍津神』的運轉，也沒有問題。
————
就在警視廳總部不遠處，
千代田區，門牌號千代田1-1的，正是重新修繕過的龐大皇室居所。
「天馬，聽說了嗎？」
「警視廳那群傢伙吃了個大虧，哈哈哈~~」
古樸嚴肅的皇居大廳中，某個曾經的警視廳的『暴隊』隊長，沒心沒肺的嘲笑這次行動的失敗。
「一華，你這個樣子，也太——」
自家好姬友的態度，讓天馬希望都感到無語。
「嗨，有什麼關係？」
身為『殿前大將軍』，又是一開始就接觸到超凡的警方高層，伊織一華自然知曉很多超凡隱秘。
「死掉的同僚，也許已經在『黃泉』開始和九尾勢力大戰了。」
「聖子和麻依這兩個後輩，也安然無恙。」
不對，並非無恙。
麻依經歷『換代』之後，忘掉了一切，心智變成了普通小女孩。
「總之，這損失還算可以接受。」
起碼在一華看來，非但無害，甚至可以說有利。
「可惜那些傢伙，練了這麼久的『柔拳』，連花奈都打不過，真懷疑他們的血脈是否純正。」
一華話風一轉，她口中的『那些傢伙』，就是島國皇室的血脈後裔；指望他們覺醒『神之眼』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再說了，一華也不想看到第二雙天照血脈的『神之眼』：天上只有一枚太陽，地上也不需要第二個『皇』。
即便沒有『神之眼』，理論上同樣可以施展『柔拳』。
只要將靈力打入對應的穴道，就能切斷對方的靈力運行：反正大部分人類超凡者，體內靈力軌跡都是不變的。
可惜也許正是因為『血脈稀薄』的緣故，那些皇室成員學習進展緩慢，反而是她們三人組中的另一位，以前的黑道柔弱大姐頭美谷花奈，將這種『點穴』技巧玩的爐火純青，等閒虎級一不小心，就栽在她手中。
「這次的事件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代表政府的警視廳衰弱，就等於以『天馬嬡命』為首的皇室權勢抬頭。
天馬不是一個對權力多在乎的人，但依附她生活的人呢？
「如果那個『炎陽公爵』，進攻海國就更好了。」
盤腿而坐的伊織一華撐著下巴。
「我們立刻趕去支援，借海國的『八尺瓊勾玉』一用，嘿嘿嘿~~」
現在天馬希望已經鬼級，而『八尺瓊勾玉』的特性是，提升『神之眼』一個檔次！
「到時候以天馬你龍級的實力，完全可以將三神器奪回——」
簡單來說，就是借了不還。
不對，什麼叫借？
三神器自古以來，都是島國皇室的象徵！
「一華啊，你是怎麼混入警視廳的？」
天馬希望更無語了，不過這的確是自己好姬友的性格。
「現在這個混亂的時代，我們沒必要與海國交惡：而且——」
平時看起來有幾分『喪』氣息的女人，握了握拳頭。
「比起依靠外物，我更希望自己能攀登高峰！」
這才是她的性格。
「.好吧。」
「又有兩個權貴家族前來求見，見一下？」
既然天馬希望堅持，伊織一華也就作罷：不過坐到這個位置上，有些麻煩還是避免不了。
「見一下吧。」
對於這些跑來『表忠心』的權貴，
天馬希望雖然不喜歡，但還是勉為其難的應酬一番。
————
與此同時，
一艘停靠在斐濟島旁邊的兩棲攻擊艦中，
「主，您忠誠的追隨者有事稟報。」
「.拉伯根，你能不能別用『主』這個稱呼？」
船艙中，停下研究腦海中『褻瀆石板』，路易吉有些無奈的睜開眼睛。
「謹遵您的命令，主。」
下巴留著鬍鬚，換了一身牧師裝扮的中年人單膝跪地。
「請問您想要更換成何種稱謂？」
「.算了，你要匯報什麼？」
路易吉放棄和這位以自己『次席門徒』自居的神父，繼續談論這個問題：反正最後他肯定會弄一個更『尊貴』的詞語出來。
什麼？首席門徒是誰？
當然是奧德羅那個肌肉男：起碼在拉伯根打不過他之前，是這樣的。
「是，主。」
單膝跪地的拉伯根單手撫胸，開始匯報情況。
「經過一段時間的航行，我們來到了斐濟共和國的海域，不過——」
這裡已經沒有活人了。
作為太平洋海中的一串群島，面對『天』和『父』的戰鬥餘波，自然是瞬間被淹沒、摧毀，幾十萬人消失無蹤。
不過海水退去之後，戰場南方的島嶼背面，依然還保留著一部分人類的建築。
「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一些還在運行的廣播設施，」
「藉此，獲得了重要的信息。」
？
這支由路易吉帶領的囚犯隊伍，所乘坐的『阿美利加號』兩棲攻擊艦，為了防止被追蹤，進入了電子靜默狀態。
所以他們一直抵達這座『斐濟群島』之後，才從這裡殘留的通訊設備中，知曉了：
「島國和阿美利加啊的聯合超凡部隊，在北方『太陽島』全軍覆沒！」
拉伯根滿臉激動，抬頭看向路易吉。
「如今阿美利加亂成一團，各方勢力都在收縮防禦。」
防備那位『炎陽公爵』的進攻！
「主啊，命運也站在我們這一邊.不，您所在的地方，就是命運的方位！」
這支隊伍最怕的是什麼？
是阿美利加發現他們的存在，然後直接高超飛彈遠程打擊：只要一枚戰術核彈，就能送還沒有發育起來的眾人去海底餵魚。
但是現在不用擔心了，相比起區區一艘船失蹤，北方『太陽島』上出現A級超凡，更讓阿美利加驚懼。
這位可不是那個水貨『破壞神後裔』伊江，而是十幾秒殺光了數百超凡高手的存在！
其中還有『川合麻依』這種老牌的B級『神明』。
哪個國家不怕？
就算是阿美利加，對方如果真的飛過來肆虐北美大陸，除了祈求『聖女』和『天上的主』顯靈之外，普通的超凡者、聖教人員，又有什麼辦法？
「因此，我們便能安全的抵達土澳。」
「嗯，知道了。」
路易吉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
他們現在還是太『勢單力薄』了，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足以抗衡阿美利加的『聖教』。
唯有先在土澳發展起來，才能推翻那腐朽的資本統治。
雖然這之後，必定會出現新的統治者。
這是人類的天性決定的事情——但只要有他在，終歸能夠在這個混亂的時代，為普通人遮風擋雨。
「主，我們還在這裡的倉庫中發現了幾艘地效飛行器。」
「稍微修理一番，應該可以開起來。」
相比起軍艦，地效飛行器的速度，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很好。」
聽到第二個好消息，路易吉都忍不住面露欣喜。
如此一來，
他們很快就能趕到土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