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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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晚時分,終於達到了目的地,有希子摘下頭盔,轉身,也把身後林逍的頭盔摘了下來。

  「怎麼,一直抱著我,捨不得放手呢?」

  「總覺得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墮落了。」

  林逍鬆開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指尖還帶著淡淡的花香。鄉間就是不一樣,沒有大城市的喧囂,好久沒有呼吸到如此清新的空氣。

  「壞蛋,明明是你帶著我墮落的,還惡人先告狀!」

  有希子撩了撩秀髮,嘴角不由得泛起了迷人的弧度,雖然墮落,但是開心啊。

  停好摩托車,兩人對視了一番,忍不住接起了吻。

  「唔嗯嗯……」

  「喂,別在這裡啊……會有人看到的。」

  「真的……不要亂來……啊……」

  有希子感覺如果林逍要在公共場合對她不軌,她可能無法反抗……

  「砰!」的一聲,大門打開了。

  兩人嚇了一跳,連忙分開,在別人家大門口親熱,太不是事了。

  「有希子,你來啦。怎麼不進來,一直站在外面作甚?」

  一位少婦從家裡出來,看到門外邊的有希子,又高興又奇怪。

  有希子尷尬的拉著林逍,跟隨少婦進了她家裡。

  少婦其實就是有希子的好友,藪內廣美,她們兩是同級生又是好朋友,一直保持著聯繫。

  「廣美,為了你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閨蜜,就算我在地球的另一端也會也會義無反顧的飛過來的。」有希子歡快地說道。

  「嘻嘻,有希子你還是這麼好。」藪內廣美高興的說道。

  接著,藪內廣美將視線轉向林逍,立馬被林逍的帥氣給震住了。

  「這該不會是你的兒子新一吧,也太帥了吧。」藪內廣美感覺林逍,比電視上的男偶像還要帥。

  「不是啦!」有希子向好友介紹了一下林逍,「他是我兒子新一的同學,林逍,和新一一樣,是高中生偵探,我老公和兒子現在都有事情,就把他叫來幫忙了。」

  「原來是高中生偵探。」藪內廣美恍然。

  「林君,她是我兒時的好友兼死黨,藪內廣美,就是她請我過來幫忙的……」

  「藪內太太,請多關照。」林逍打了個招呼。

  「林偵探,請多關照。」

  藪內廣美招待兩人進屋內入座。藪內家是很傳統的和式屋子,有希子和林逍跪坐在茶几前,藪內廣美為二人燒水泡茶。

  兩杯清香的綠茶,擺在有希子和林逍的面前。

  有希子喝了口茶,然後說道:「廣美,你遇到了什麼難題,儘管向林逍提出,他一定能夠幫你解決的。」

  藪內廣美感激的說道:「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林逍說道:「藪內太太,你不妨現在就說明,遇到的事情。」

  「是。林偵探、有希子,這次需要你們幫忙的事情,是……」

  就在藪內廣美要說明的時候,她的話被打斷了。

  「廣美,我們家來客人了嗎?」

  打斷藪內廣美說話的人,是一個留著灰白色八字鬍,年齡看起來大概六十四、五歲的老者。

  「哎呀,義房叔父,是你呀……」

  眼見來人,藪內廣美試探道:「叔父,您看,這就是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裡玩的那個小女孩兒有希子哦……不知道你還記得嗎?」

  「義房伯伯,好久不見,請您多多指教……」

  聽到藪內廣美的介紹,有希子起身,禮貌的打著招呼。

  只不過,對於此,藪內義房卻是手扶著下巴,在打量了有希子小一會兒後,才面露一絲茫然的歉聲說道:「有……有希子嗎?我……完全想不起來啊,你好,抱歉,可能是因為我在巴西那邊定居太久的緣故,有點兒記不起你了。」

  聽到藪內義房竟然老糊塗到記不起自己小時候經常來他家玩耍,有希子還有些納悶,難道自己就這麼容易被人給無視和忘卻嗎?

  不過,她不好當面發作,只是客氣的說道:「沒關係啦,反正都是小時候的事呢。」

  「嗯,既然你們都是廣美邀請來的客人,那就多陪她聊聊天吧,我就不打擾了……」


  「卡爾洛斯,咱們走……」

  藪內義房口中所提到的卡爾洛斯,是一直都像忠實保鏢一樣站在他身旁的一名皮膚黝黑的高大男子,這名男子看起來大概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而且一看就不像是什麼亞洲血統的人,最起碼也是混血兒才對。

  看著跟藪內義房一起轉身離開的卡爾洛斯,有希子不由的小聲問道:「廣美,這個叫做卡爾洛斯的黑不溜秋的大高個是誰呀,以前我來你這裡串門的時候可從沒見過。」

  聞言,藪內廣美小聲的介紹道:「他啊……是義房叔父從巴西那邊帶回來的一個忘年之交。」

  話到此處,她又是悄聲的問道:「有希子,這次見面,你覺得義房叔父他有哪裡不對嗎?」

  儘管有希子不太清楚好友藪內廣美問自己這個事情幹嘛,不過還是手扶著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小聲說道:「這個嘛……雖然以前義房伯伯常常和我們玩在一起,不過那都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之後他就搬到巴西去定居了,都過去這麼久啦,我怎麼能看出區別呢?」

  「藪內夫人,你這次拜託有希子的棘手之事,莫非就是關於剛才那位藪內義房老先生的事情嗎?」

  這時候,林逍小聲的詢問藪內廣美。

  果然,聽到他的話後,藪內廣美連連點頭道:「嗯,沒錯,林偵探,你可真不愧是有希子請來的偵探。其實,義房叔父是在三天前才從巴西回到家中的,同時帶回來的,還有那個叫做卡爾洛斯的傢伙,可是我總覺得,叔父他跟以前不太一樣,可具體的證據,又拿不出來……」

  聽到藪內廣美的話,有希子不由笑著道:「哎呀,廣美,這種事情其實很簡單啊,只用讓你爸爸來跟義房叔父見一面不就好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老人家是義房叔父的親哥哥。」

  搖了搖頭,藪內廣美嘆聲道:「唉,不可能了,因為……我的父親在上個月已經……病逝了。」

  「啊?對不起……廣美,我、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你、你別太傷心了……」

  有希子連忙拉著藪內廣美的手歉聲寬慰道。

  「廣美,還請節哀順變……」

  對於此,林逍也只能同樣輕聲安慰了一句。

  「有希子,林偵探,謝謝你們……」

  「不過,我沒事的,爸爸他都已經七、八十歲了,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情……」

  藪內廣美先是對兩人的寬慰表示感謝,接著才繼續的小聲道:「我的母親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去世,再加上義房叔父根本沒有什麼朋友。現在跟他見過很多面的人,就只剩下我,還有有希子你了。因此……我這次才會寫信拜託你來幫我看一看義房叔父有沒有古怪……」

  聽到這裡,有希子很是好奇的問道:「呃……廣美,你為什麼會這麼在意義房叔父的問題呢?」

  旁邊,林逍卻是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瞭然……

  會如此在意藪內義房的身份問題,再加上藪內廣美的父親剛剛去世,那麼就很可能因為遺產問題。

  果然,接下來,藪內廣美忽然臉頰微紅的低下頭來,似乎這個答案在好友面前羞於啟齒。

  「當然,是為了遺產啊!

  哎,廣美,這都是我們身為藪內族人理所應當的家務事,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吶?

  他們就是你找的幫手嗎?」

  說話之人,是從不遠處走來的一名身穿棕色外套的中年男子,看起來應該四十歲出頭的樣子,他在走到林逍和工藤有希子的面前後,很是熱情的自我介紹:「我是廣美的丈夫,名字叫做藪內秀和,讓我來猜猜看,這位就是廣美的好友工藤夫人吧,旁邊這位,是你兒子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有希子尷尬的笑道:「不是,他是我兒子的同學,也是一位高中生偵探,叫做林逍。」

  「原來是這樣。」

  藪內秀和點點頭,接著很是無奈的說道:「廣美,他們明明是你找來幫忙的。關於遺產的事情完全可以在工藤太太和林偵探的面前說出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唉,你的性格就是太柔弱了一點兒,再這樣下去,遺產都會被人瓜分完的……」

  話到此處,他又是面色一正,對著兩位外援解釋說:「廣美之所以會寫信邀請工藤太太前來幫忙,主要就是想確定下藪內義房是不是外人假扮的?

  要知道,我岳父可是這一帶數一數二的大地主,遺產自然會是一筆不菲的數目。


  而根據律師的表示,我那位岳父大人生前就已經立下遺囑,大致的意思就是,如果屆時在律師公布遺囑的時候,哪怕再親近的人,都要在場!」

  藪內秀和正說完,又是有一男二女三道身影走了過來。

  其中一位身穿藍色休閒裝,模樣大概在三十歲出頭的長臉男子說道:

  「沒錯,我老爸的喪禮是在明天晚上十點,也就是說,如果在那之前,我們還沒能把那個老頭的假面孔給拆穿的話,我們大家能夠分到的遺產就會減少,而且很可能減少一大部分。」

  男人名叫藪內義行,是藪內廣美的親弟弟。

  相隨跟著的一名留著金黃色頭髮,身穿綠色毛衣的青年女子,她叫做藪內敬子,是藪內義行的妻子,年齡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另一位相隨跟著的,是身穿深紫色和服,模樣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女子,她接口說:「依我看吶,事情還不只遺產減少的問題,因為根據那份遺囑,很可能有人還分不到,這就存在很多變數了……」

  該女子名叫藪內真知子,是藪內廣美和藪內義行已經過世父親的續弦,也就是他們後媽。

  又聽藪內義行連連點頭頭道:「沒錯,在明天以前,咱們一定得想到解決辦法!」

  這句話,藪內義行倒是把林逍和工藤有希子兩人也包括在裡面了,而且不只是他,就連藪內敬子和藪內真知子等人也都把有希子和林逍當成「自己人」了,畢竟他們都是藪內廣美請來的,是專程來幫助藪內廣美解決遺產繼承問題的,現在必須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這個外人,自然指的就是真假不明的藪內義房,以及跟他從巴西一起回來的卡爾洛斯了。

  有希子和林逍對視了一眼,便立刻行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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