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金光!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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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累?」

  「那正好,你師父我累了。」

  「左門長也是走累了。」

  張靜清呵呵一笑,隨後指了指一旁的左若童。

  「剛才我們商量了一點事,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

  隨後張靜清目光掃過,把李修緣也籠罩了進去。

  「師父您說!」

  「老天師客氣了。」

  張之維和李修緣立馬拱手說道。

  「看你們都對自己的能力境界都自信。」

  「正好我們也走累了。」

  「你們比試一下給我們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張靜清和左若童對視了一眼,隨後開口說道。

  「只要師父和左門長說行,那就沒問題!」

  張之維連忙說道,同時也是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李修緣。

  這回,李修緣沒有拒絕的道理了吧?

  「我聽師父和老天師的話。」

  李修緣也是俯身拱手說道。

  各家各派都有長處,更不用說龍虎山天師府了。

  張道陵可是號稱祖天師,在這個世界遺留下來的道法自然也有精妙之處。

  「都是聽話的孩子。」

  聽到張之維和李修緣答應了下來,張靜清也是滿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虬髯。

  跟左若童對視了一眼,隨後就是在路邊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

  「我們兩個給你們當裁判。」

  「比試完了順帶指點指點你們。」

  說著張靜清就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

  左若童則是跌坐石頭上,對著兩人微微點頭。

  「多謝師父!」

  「老天師!」

  「左門長!」

  見此李修緣和張之維皆是對著坐在那裡的張靜清和左若童行了一禮。

  「道兄,請。」

  「賢弟,請。」

  而後,李修緣和張之維便是轉身,目光對視了起來。

  面對張之維,李修緣選擇全力以赴。

  第一重的逆生狀態讓他的體表升起了縷縷白炁,同時眼睛也是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張之維。

  自從打通目竅之後,這還是李修緣第一次全力運用。

  在李修緣的眼中,對面的張之維周身開始散發出濃郁的金光。

  尤其是在張之維的體內,一個「金色的太陽」正在緩緩的升起。

  顯然,張之維是真的把金光咒修煉到了高深的境界。

  意境和炁互相結合,能夠迸發出玄妙的力量。

  如果用玄幻世界的說法,那就是同階無敵的法門。

  而坐在一起的左若童和張靜清看著張之維和李修緣身後炁的變化,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驚異。

  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方,然後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

  「左門長/老天師教導出了一個好徒弟。」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後腦袋偏轉了過去,靜靜的看著相對而立的張之維和李修緣兩人。

  李修緣把逆生第一重修行到了微妙之處,張之維的金光咒也是其正至大。

  「請了!」

  氣機碰撞之下,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

  金光咒的剛強和逆生三重的厚重碰撞到了一起,一股無形的氣浪蕩漾開來。

  這是兩人炁的碰撞。

  接下來,還有招式之間的碰撞。

  拳腳,身法。

  龍虎山有一套修心養性的法門,三一門自然也有。

  兩者之間,手腳不斷地碰撞著。

  「道兄,光是這種程度的碰撞,你可打不破我的逆生狀態。」

  李修緣英姿勃勃的對著張之維說道。

  逆生是一種不斷被破壞,然後不斷被修復的狀態。


  第一重的修行就是不斷地打破自己的身體和逆生狀態。

  講真的,有一種魔道暴力的美。

  「那賢弟可要小心了。」

  聽到李修緣的話,張之維咧嘴一笑,動作徒然變得凌厲了起來。

  襲向李修緣的意和炁也是如同山崩海嘯一般。

  金光咒作為雷法的先決條件,也是一種完整的修行功法。

  轟隆!

  噼咔!

  李修緣和張之維兩者碰撞之下,隱隱有雷霆之聲勢傳開。

  「左門長,你這弟子已經把逆生第一重修煉到了極致,甚至已經推陳出新了。」

  觀看著兩人比試的張靜清突然開口說道。

  作為同一輩的人,張靜清和左若童也是互相之間視為對手的,對於相互之間的能力法門,也是十分了解。

  「確實,我當初修行逆生三重第一重的時候,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沒有反駁張靜清的話,左若童點頭應了下來。

  他也驚奇於李修緣的能力。

  雖然第一重號稱可有降龍伏虎之大力,水火不侵、刀劍難傷之玄妙。

  但是作為過來人的左若童知道,這只是說說而已,哪怕擁有這些能力,也是有個限度的。

  曾經的他,就被張靜清打破過逆生狀態。

  「你這弟子也是了得,哪怕只是使用金光咒,已然有了雷霆之威嚴。」

  「所以他是你挑選的下一任天師嗎?」

  左若童看向了張靜清,詢問道。

  「做天師和修行不是一回事。」

  張靜清微微搖了搖頭,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場中,張之維全身金光包裹,猶如金色琉璃,李修緣渾身清炁飄搖,宛如仙風道骨。

  兩者已經完全捨棄了招式拳腳,直接以炁來較量。

  這直接導致兩人身上的炁猶如被點燃了一般,越發的高昂了起來。

  「好了,住手吧。」

  「再比下去就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看著兩人那比拼的方法,張靜清和左若童眉頭一皺,直接喊了出來。

  再拼下去,就算是贏了的那個最次也得筋脈受損。

  炁的本質碰撞,可不是看著好看的,裡面包含了各自炁的運化,對於修行的理解。

  稍有失誤就是對另一方的絕對壓制,可以想像其中的兇險。

  張靜清知道的那種就是如同進入內景一般,直接以「神」來闡述自己的道。

  拼著拼著不是魂飛魄散就是神魂受創乃至變成白痴。

  而每一次發生這種拼鬥的時候,都是道理之爭,完完全全的拼個你死我活。

  而張之維和李修緣只是切磋,根本沒有必要比鬥成這個樣子。

  「道兄,得罪了。」

  聽到張靜清和左若童的呼喝,李修緣咧嘴一笑,一個後撤步脫離了張之維炁籠罩的範圍。

  同時雙手一甩,僅剩的一條袖袍也是碎掉。

  「賢弟何必如此。」

  看著李修緣那雙臂上面醬紫色的皮膚,張之維不由皺眉說道。

  這場比斗以李修緣付出雙臂受傷為代價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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