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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明天七點,和平飯店。」

  「誒,這麼早嗎,星期天誒,我還想睡個懶覺呢。」

  「不行,再晚我妹妹會醒來的,她需要我照顧。」

  「哦,是我考慮不周了,我會準時的,不過還是去飯店旁邊的奶茶店吧。」

  結束對話之後,何暮將充滿電的手機放到何雲床頭,同時將輪椅推了過去,確保何雲起來之後可以聯繫自己後這才放寬了心回到自己房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何暮就來到了奶茶店,不出所料將雨遲到了,在班上的時候將雨就因為遲到被老師罰站了好幾次,今天這個情況只能說是在何暮的意料之中。

  約過半個小時後將雨才姍姍來遲。

  「哎呀,這麼早到也不知道給我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點一杯奶茶嗎,你的情商是有夠低的,服務員,來一杯芋泥紫薯波波奶茶以及給旁邊這位來一杯…檸檬水。」

  「你的口味一如既往的怪。」何暮吐槽道。

  「嘛,畢竟是新品,我總歸要嘗嘗的,不過我現在心裡著實有點小痛,你竟然帶了把刀來,是有殺我的想法嗎?」

  何暮將胸前的衣服緊了緊「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神啊。」

  何暮一陣無言「你今天不會是來耍我的吧。」

  將雨一臉的無所謂「好吧,一時間也確實是難以理解,我也不能嚴格的稱之為神,只是一個候選人罷了。」

  「停!」何暮厲聲打斷了將雨,咬牙切齒道「我真的是瘋了才會來這看你發病。」

  將雨嘆了口氣「我的錯,向你道歉,是應該先給你看點實證的。」

  拍搭。

  將雨打出一個響指,何暮頓時感到胸前像是懷抱了一個太陽般赤熱,灼燒的感覺迫使何暮趕緊扒開胸前的衣服,一柄短刀頓時落了下來,接下來它的溫度不斷升高,直至化為鐵水。

  接著四周溫度又徒然下降「人類能做到這種事嗎?」將雨反問

  何暮的震驚已經無與論比,將雨臉上浮出笑容,開始侃侃而談。

  「很久以前,世界上是有神存在的,它們分為倆個派別,毀滅派與同化派,毀滅派認為人只要存在就會誕生邪惡,所以致力於殺死所有存在,同化派的話倒是善良了點,他們認為人類之所以會有爭議是因為思想的不同,他們企圖將所有人的思想同化統一成傀儡,也就是洗腦了,再有一個絕對正確的思想領導,順帶一提那天晚上的倆個人是同化派。」

  「那他們是神嗎?」

  「不,不算,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一位活著的神,撐死也就是一些神跡,那倆個和我一樣,算是神的信徒,也就是神使。」

  「他們是同化派,你就是毀滅派了?」何暮開始跟著將雨的思路了。

  「不,我是保護人類派,只是用了神的力量罷了。」

  「嗯…我想知道那倆個人之後會找上我嗎,或者我以後會安全嗎。」何暮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是想說你妹妹吧,這我說不定,那些人的行蹤詭秘,沒人找的到,你最後祈禱他們只是把你當做了路邊的野蟲毫不在意。」

  何暮感到山一般的壓力壓在心上,如果自己現在回家,發現黑衣人就在家裡等著自己,自己拿什麼反抗,將雨能將短刀瞬間化為鐵水,那同為神使的黑衣人又會有什麼能力呢。

  「在害怕嗎?」將雨看著何暮頗為凝重的神色,有些挑釁道。

  「我要回家了。」何暮越想越心驚,他現在必須馬上確認何雲的安全。

  將雨像是知道何暮心裡所想「不用擔心,你的妹妹很安全,倒不如說這一片都很安全,昨天晚上的事組織很重視,已經將這一片管控起來了。」

  何暮半信半疑的坐了回去,倒不是他聽了將雨的話,而是他知道,要面對黑衣人只有自己無異於送死,只有將雨才能保護自己和妹妹。

  「接受現狀了嗎?」

  「嗯。」何暮認命般從喉嚨擠出音節。

  「有帶錢嗎?」

  ?

  何暮自認自己現在思想已經是很跳脫了,但還是跟不上將雨的天馬行空。

  「誒?你忘了嗎?昨天你拿熱油拔我,我及時降低了溫度但沒及時躲開,身上的衣服全毀了,你總不會想不了了之吧。」


  「對不起。」何暮發出訕笑,拿出手機開始轉帳。

  收到錢之後將雨臉上的笑更勝一個層次。

  「好了何暮,我現在正式邀請你進入我們組織,重新認識一下,神使將雨」

  「為什麼邀請我?」

  「當然是因為你的不同啊,昨晚的人全都被記憶消除了,而你卻不受影響,說明你的體質有一定的神力抗性,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啊。」

  何暮思索過後還是同意了,他過於弱小,沒有實力與底氣選擇拒絕。

  「高三何暮。」

  噗的一聲將雨笑出聲,「這是什麼鬼自我介紹啊,好歹加個帥氣的悼號啊,高三是什麼鬼,哈哈哈。」

  笑聲中,將雨將一個黑色的包裹交給何暮「給你的見面禮,特製的哦,好了,你可以走了。」

  黑色的包沉甸甸的,還能聽到金屬碰撞的響聲。

  何暮走後,在後方的一位奶茶員工走了出來,坐到了將雨的對面。

  不只是他,整個奶茶店都隨著何暮的離開停止了運作,機器,前台,顧客,都成了空殼與傀儡,一切仿佛只是為了何暮而存在。

  男人喝了一口何暮沒動的檸檬水「老實說,我並不認為他有監視的必要。」

  「在毫無防備下進行記憶消除竟只是睡的更沉了一點,這對神力的抵抗性是我聞所未聞的,至少我的能力無法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就像被屏蔽了一樣,只能退而求其次升高他周圍物體的溫度來,就算如此也受到了一定影響,在他周圍我感覺神力像被一雙大手握住而難以使用。」

  「那又怎樣,體質特殊又不代表實力強大,我們難道要把他當一個信號屏蔽器一樣使用嗎。」

  「老大的意思,你盯住就對了。」

  「這種小活也要我干啊,星期天我偶爾也想要睡個懶覺的啊。」男人抱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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