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魔女救星
布莉安娜和伊芙琳兩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和悽慘。
望著還在涌往某個方向的人群，沈楷低頭沉思。
卡洛琳王朝陷落，大量的魔女肯定被苦痛教會所處決，這意味著未來的復國計劃中缺乏重武器。
現在必須得想辦法重新吸引其他地方的魔女來為自己效力，提供重火力。
一名沒有國土，沒有資源的流亡皇太子如何讓魔女們相信自己能夠為她們提供庇護，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上尉，帶我去看看。」
沈楷說了一聲。
「殿下，我們先回去了。」
布莉安娜明顯不想看著自己的同類被審判絞死的場面，請求道。
「嗯，你們先回去吧。」
沈楷說了一聲，跟著兩名上尉朝著人群聚集的方向過去。
拐過幾條街道，一路到了人山人海的廣場上，只見廣場的高台上站著大量各種顏色披風的卡其色軍裝軍人，都是光明教會的成員，其中一人披著一襲紅袍子，正在宣讀魔女的罪狀。
而6名女孩則被綁在絞刑台上，脖子上套著套圈，垂頭喪氣，有人在低聲啜泣，有人則目光空洞，仿佛早已經是一具屍體。
旁邊則站著拉動機關的劊子手。
台下的人看起來也並沒有多麼的興奮，沈楷仔細聽了聽，民眾們對於此事的態度褒貶不一。
「她們只是父母的好女兒，沒做過什麼壞事，不該是這樣的命運。」
「也許吧，不過教會說過，魔女天生邪惡，等徹底覺醒之後就會造成破壞。」
聽著眾人的議論，沈楷看著台上的6名女孩，神色疑惑。
「上尉，她們的頭髮並不是魔女那種五顏六色的，怎麼確定她們是魔女的？」
旁邊的上尉解釋說道：「殿下，魔女需要覺醒發色才會改變，現在的她們還沒有完全覺醒，教會有手段可以在她們覺醒之前發現她們是不是魔女。」
如果沈楷沒有見過魔女，大概率會認為這是類似於中世紀著名的獵巫行動。
教會通過獵巫行動提升自己在民眾心目中的權威性和影響力，增強教會的統治力，甚至挾私報復，藉此實現一些其他目的，實際上所有被處死的女巫只是普通女孩罷了，但是為了教會的權威性被當成犧牲品。
那名披著一襲紅袍子的教會人員宣讀結束，隨即示意劊子手準備拉動機關，絞死6名女孩。
沈楷見狀，拔出腰間的手槍上膛，對著天空扣動扳機。
「砰」
巨大的槍響讓廣場上的人群亂作一團。
而高台上的那些教會人員則神色驚慌，看向槍聲傳出的地方，神色驚詫。
緊接著沈楷神色淡然，邁開步子朝著高台上走去。
兩名跟隨的上尉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位來自於異國的皇太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神色錯愕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趕忙跟著皇太子上去。
這位皇太子可是女王陛下和教宗都極其看重的人物，如果出了事情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看著開槍之人走到高台的台階前，正打算走上高台。
反應過來的教會持械人員立刻舉起手裡的步槍對準了這名年輕人。
「別動手，他是女王陛下和教宗大人的客人。」
跟過來的兩名上尉立刻朝著台子上大聲提醒。
聞言將槍口對準年輕人的教會人員們神色驚慌，迷茫，看向負責宣讀審判的那名紅袍子。
紅袍子見狀，示意眾人放下槍。
沈楷繼續走到了高台上，那名紅袍子迎上來，恭敬行禮。
「歡迎您的到來，路德維希殿下。」
為了迎接這位異國的流亡皇太子，整個灰霧城都大動干戈，教宗大人更是再三叮囑，所以作為教會人員，當兩名上尉說是女王陛下和教宗大人的貴客時，這位紅袍子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沈楷看著這位紅袍子，皺眉說道：「先生，我要帶走這6名魔女。」
紅袍子神色尷尬，抿了抿嘴。
「殿下，這是教會事宜，您無權插手。」
「我今天必須帶走這6名魔女，你可以去跟你們的教宗大人商量，跟我來要人。」沈楷說話間已經走到了絞刑架前，伸手去解開魔女身上的束縛。
見狀，慌亂的人群暫時穩定下來，紛紛望著台上，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甚至有個別人大喊。
「好樣的。」
這麼喊的人必然是同情魔女的。
這也是沈楷敢於動手的根源，如果這裡的子民們都支持絞死魔女，那他絕不敢這麼做，避免犯了眾怒，到時候女王陛下也得在乎民意，向民眾交待，必定會對自己的形勢很不利。
現在有人同情魔女，那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那名紅袍子神色焦急，立刻追上去拉住皇太子的手。
「殿下，她們是被定罪過的魔女，您不能釋放她們。」
沈楷看著紅袍子，皺著眉頭。
「主教先生，您說定過罪，不知道是什麼法律依據？」
主教連忙解釋。
「光明教會的光明律法中有發現魔女即處決的條例，這是格里希王國的子民見證過的。」
沈楷訕笑。
「格里希王國的子民見證過，那就代表所有格里希王國的子民都同意處死魔女的條例？」
主教點頭如同搗蒜。
「正是如此，殿下，民心所向，請別讓我們難做。」
沈楷看向台下的大量民眾，朗聲問道：「你們真的見證過這個條例，並同意執行這項條例嗎，大聲回答我。」
頓時台下響起此起彼伏的回答。
「沒有，那只是教會的說法，我們從未見證過這樣的條例。」
很快這樣的聲音形成了浪潮，來自於那些同情魔女的民眾，數量占據了大約三分之一。
這個情況也都在沈楷的預料之中，曾經被處死的大量魔女有父母，親戚，朋友，而且這個群體的規模不小，他們肯定會反對。
紅披風主教面色難堪，嘴唇發白，緊張望著下方群情激憤的民眾。
「您看，主教先生，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處決魔女的條例，我相信教會必定需要遵從民眾的意願，你說呢？」沈楷乘勝追擊。
紅披風主教此時已經慌了神，這哪裡是救魔女，分明是要動搖教會的根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主教先生，魔女我帶走了，剩餘的事情讓教宗大人和我交涉即可，您一定不想看著局勢繼續發展下去。」
沈楷說了一聲，推開紅披風主教的手，給魔女們鬆綁，鄭重提醒。
「跟著我。」
六名魔女死裡逃生，對眼前的年輕人滿是感激，匆忙跟著這位年輕人離開了高台。
高台上的紅披風主教望著台下依舊高呼釋放魔女的人群，此刻已經有些後悔阻止那位皇太子救人，如果就讓對方將人帶走，也不會捅出民眾質疑教會公信力這麼大的簍子。
望著還在涌往某個方向的人群，沈楷低頭沉思。
卡洛琳王朝陷落，大量的魔女肯定被苦痛教會所處決，這意味著未來的復國計劃中缺乏重武器。
現在必須得想辦法重新吸引其他地方的魔女來為自己效力，提供重火力。
一名沒有國土，沒有資源的流亡皇太子如何讓魔女們相信自己能夠為她們提供庇護，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上尉，帶我去看看。」
沈楷說了一聲。
「殿下，我們先回去了。」
布莉安娜明顯不想看著自己的同類被審判絞死的場面，請求道。
「嗯，你們先回去吧。」
沈楷說了一聲，跟著兩名上尉朝著人群聚集的方向過去。
拐過幾條街道，一路到了人山人海的廣場上，只見廣場的高台上站著大量各種顏色披風的卡其色軍裝軍人，都是光明教會的成員，其中一人披著一襲紅袍子，正在宣讀魔女的罪狀。
而6名女孩則被綁在絞刑台上，脖子上套著套圈，垂頭喪氣，有人在低聲啜泣，有人則目光空洞，仿佛早已經是一具屍體。
旁邊則站著拉動機關的劊子手。
台下的人看起來也並沒有多麼的興奮，沈楷仔細聽了聽，民眾們對於此事的態度褒貶不一。
「她們只是父母的好女兒，沒做過什麼壞事，不該是這樣的命運。」
「也許吧，不過教會說過，魔女天生邪惡，等徹底覺醒之後就會造成破壞。」
聽著眾人的議論，沈楷看著台上的6名女孩，神色疑惑。
「上尉，她們的頭髮並不是魔女那種五顏六色的，怎麼確定她們是魔女的？」
旁邊的上尉解釋說道：「殿下，魔女需要覺醒發色才會改變，現在的她們還沒有完全覺醒，教會有手段可以在她們覺醒之前發現她們是不是魔女。」
如果沈楷沒有見過魔女，大概率會認為這是類似於中世紀著名的獵巫行動。
教會通過獵巫行動提升自己在民眾心目中的權威性和影響力，增強教會的統治力，甚至挾私報復，藉此實現一些其他目的，實際上所有被處死的女巫只是普通女孩罷了，但是為了教會的權威性被當成犧牲品。
那名披著一襲紅袍子的教會人員宣讀結束，隨即示意劊子手準備拉動機關，絞死6名女孩。
沈楷見狀，拔出腰間的手槍上膛，對著天空扣動扳機。
「砰」
巨大的槍響讓廣場上的人群亂作一團。
而高台上的那些教會人員則神色驚慌，看向槍聲傳出的地方，神色驚詫。
緊接著沈楷神色淡然，邁開步子朝著高台上走去。
兩名跟隨的上尉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位來自於異國的皇太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神色錯愕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趕忙跟著皇太子上去。
這位皇太子可是女王陛下和教宗都極其看重的人物，如果出了事情他們可擔不起責任。
看著開槍之人走到高台的台階前，正打算走上高台。
反應過來的教會持械人員立刻舉起手裡的步槍對準了這名年輕人。
「別動手，他是女王陛下和教宗大人的客人。」
跟過來的兩名上尉立刻朝著台子上大聲提醒。
聞言將槍口對準年輕人的教會人員們神色驚慌，迷茫，看向負責宣讀審判的那名紅袍子。
紅袍子見狀，示意眾人放下槍。
沈楷繼續走到了高台上，那名紅袍子迎上來，恭敬行禮。
「歡迎您的到來，路德維希殿下。」
為了迎接這位異國的流亡皇太子，整個灰霧城都大動干戈，教宗大人更是再三叮囑，所以作為教會人員，當兩名上尉說是女王陛下和教宗大人的貴客時，這位紅袍子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沈楷看著這位紅袍子，皺眉說道：「先生，我要帶走這6名魔女。」
紅袍子神色尷尬，抿了抿嘴。
「殿下，這是教會事宜，您無權插手。」
「我今天必須帶走這6名魔女，你可以去跟你們的教宗大人商量，跟我來要人。」沈楷說話間已經走到了絞刑架前，伸手去解開魔女身上的束縛。
見狀，慌亂的人群暫時穩定下來，紛紛望著台上，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甚至有個別人大喊。
「好樣的。」
這麼喊的人必然是同情魔女的。
這也是沈楷敢於動手的根源，如果這裡的子民們都支持絞死魔女，那他絕不敢這麼做，避免犯了眾怒，到時候女王陛下也得在乎民意，向民眾交待，必定會對自己的形勢很不利。
現在有人同情魔女，那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那名紅袍子神色焦急，立刻追上去拉住皇太子的手。
「殿下，她們是被定罪過的魔女，您不能釋放她們。」
沈楷看著紅袍子，皺著眉頭。
「主教先生，您說定過罪，不知道是什麼法律依據？」
主教連忙解釋。
「光明教會的光明律法中有發現魔女即處決的條例，這是格里希王國的子民見證過的。」
沈楷訕笑。
「格里希王國的子民見證過，那就代表所有格里希王國的子民都同意處死魔女的條例？」
主教點頭如同搗蒜。
「正是如此，殿下，民心所向，請別讓我們難做。」
沈楷看向台下的大量民眾，朗聲問道：「你們真的見證過這個條例，並同意執行這項條例嗎，大聲回答我。」
頓時台下響起此起彼伏的回答。
「沒有，那只是教會的說法，我們從未見證過這樣的條例。」
很快這樣的聲音形成了浪潮，來自於那些同情魔女的民眾，數量占據了大約三分之一。
這個情況也都在沈楷的預料之中，曾經被處死的大量魔女有父母，親戚，朋友，而且這個群體的規模不小，他們肯定會反對。
紅披風主教面色難堪，嘴唇發白，緊張望著下方群情激憤的民眾。
「您看，主教先生，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處決魔女的條例，我相信教會必定需要遵從民眾的意願，你說呢？」沈楷乘勝追擊。
紅披風主教此時已經慌了神，這哪裡是救魔女，分明是要動搖教會的根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主教先生，魔女我帶走了，剩餘的事情讓教宗大人和我交涉即可，您一定不想看著局勢繼續發展下去。」
沈楷說了一聲，推開紅披風主教的手，給魔女們鬆綁，鄭重提醒。
「跟著我。」
六名魔女死裡逃生，對眼前的年輕人滿是感激，匆忙跟著這位年輕人離開了高台。
高台上的紅披風主教望著台下依舊高呼釋放魔女的人群，此刻已經有些後悔阻止那位皇太子救人，如果就讓對方將人帶走，也不會捅出民眾質疑教會公信力這麼大的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