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約定
給二十多位球迷簽名合照完，來到姜戀的公寓，已經是六點半了。
打開門，姜戀詫異的問：「今天怎麼這麼晚，是打不到車嗎？我去接你就好了。」
徐夏熟練的拿出鞋櫃裡的拖鞋換上，略顯無奈的說：「有人把我的行蹤泄露啦，結果被球迷和記者在門口gank了。」
姜戀幫他把背包放下，好奇問：「那你是怎麼擺脫的？」
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徐夏翻過一個扣在餐盤上的杯子：「還好人不多，滿足了球迷的要求後，我沒理記者就打車溜了。」
他掂了掂桌上的水壺，拿起來放在加熱底座上，壓下開關，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自然。
「那就好。」姜戀坐在餐桌對面自己的專屬位置，蔥白的手指在木色潤澤的桌面上一下下地點著，「那些記者最善於捕風捉影，造謠生事，你說一，他們能解讀出二三四五六來，你沒搭理他們就好。」
徐夏面色一變，脫口而出：「那壞了！」
「有人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徐夏把在基地門口的對話敘述了一遍，他一手按著額頭，頗有些後悔地說，「這些人不會整什麼么蛾子出來吧！」
姜戀默默聽完，用手背抵在腮下揉了揉臉，想笑卻笑不出來，她沉默了一會，打開手機里一個紅黑色圖標的社交平台，示意徐夏自己看：「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個小事，你們跟索肖的比賽時，章菱曦在社交平台上發了張在電視前看比賽的畫面，還祝賀你進了聯賽首球。」
「哦。」徐夏反倒有點不明白了，「明星蹭點熱度很正常，應該不止她一個人這樣吧。」
姜戀並沒有先解答他的困惑，而是又說道：「前兩天你比賽時，網絡直播間和豹趴論壇里有人組織了大量水軍來黑你，這事你知道嗎？」
「昨天聽說了，怎麼了？」徐夏心想，難道還有什麼關聯不成？
「所以我讓人查了下。」姜戀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後呢。」
「發現背後有三伙人。」
「三伙！」徐夏震驚了，坐直身體問：「哪三伙人？」
姜戀指了指手機屏幕：「其一就是章菱曦的競爭對手，和她爭奪年度最佳女歌手和金曲歌后的另一位女明星，他們把這件事和之前你們在教堂合影的事扯到一起，說你們那時候就認識，然後無中生有編造了一通……」
「我去，聽著頭銜挺牛逼。」徐夏點點頭，「我還真以為她是個新人歌手，這倒是說得通了，把我跟她扯到一起，然後攻擊我就等於攻擊她，邏輯鬼才！」
姜戀卻說：「可章菱曦就是新人啊，只不過她聲線很好，演唱技術上也挺優秀，所以我也喜歡聽她的歌。」
「啊這……」徐夏尬住了，「真沒關注過，我平常看的網站也不討論娛樂圈。」
「你不上這個社交平台嗎？隨便刷刷都有她不少消息。」
「昂——當然啦，我只逛男廁所，不逛女廁所。」
他還挺驕傲的樣子。
姜戀無語了，不想跟他討論「廁所」的事情，於是把話題轉換回之前說的事情：「還有兩伙人，真的和你有關了。」
徐夏看著姜戀，表示自己在聽，實際上是藉機光明正大地近距離欣賞這無可挑剔的容顏。
姜戀好似沒有發現，只是語聲低柔了一些：「一撥是你家某個公司的一個競爭對手，想要推出新的競品，主要是因為你最近火了，而且是足球運動員，這實在太好針對了，你懂得。」
好吧，只要把中國和足球四個字放在一起，噴子不請自來，徐夏也改變不了。
「還有呢？」
姜戀紅潤的唇線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她理了理垂下的柔順發梢，頗為有趣的說：「那要問問你爸媽了，你們自己家的一個新媒體公司扮演水軍又吹又黑，大概是故意製造話題吧。」
行……吧。
徐夏窒息了一秒鐘，這是真的想不到，但也符合老爹的一向作風。
他當即掏出手機在「一家人」群里發了條消息：我只想好好踢球，再這麼搞，我要跟外公打小報告了。
夏采秋幾乎秒回，發了個【笑臉】：「不會了，兒子你安心踢球，你爹已經被我關小黑屋裡了，這個月就別跟他聯繫了，從今以後關於你的輿論只會自行發展，不會再有水軍干涉了，放心吧。還有，最近天氣轉暖，還是要注意保溫，踢完球把汗擦乾，別著涼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徐夏放下心來，隨即他發消息說：「媽你沒事的話來法國玩啊，我們有發給家屬的球票。」
「知道了，等你跟小戀有新進展了再說吧，我現在就不去打擾你們了。」
徐夏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扔了。
他把消息反覆默讀了好幾遍，不信邪地發：「媽你都知道哪些？」
「呵呵，你們倆去法國的機票都是我買的，不然會那麼巧！我身為某高武世界小說主角的女兒，監視，哦不，關心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小戀是個好女孩，你不許欺負她！」
徐夏捂著臉，趕緊鎖屏，怕被姜戀看到聊天內容。
「對了，你在基地門口被球迷和粉絲圍住，他們都有什麼要求呀。」姜戀眼中閃動著好奇的光芒。
「除了簽名合影，還能怎麼樣。」徐夏平復了心情說。
「合影……」姜戀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笑意若有若無，「咱們還沒一起拍過照片吧，更不要說在教堂那種地方了。」
徐夏摸了摸鼻子，雖然想笑但有種危險的感覺，於是故意打趣地說：「畢業照上有啊，我記得很清楚，你在第二排左二，我在最後一排右三。」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呀？」姜戀睜大眼睛略顯驚訝地問。
徐夏淡淡一笑，看向姜戀的目光中承載了高中三年的暗戀情愫：「有關於你的記憶，我一向記得很清楚。」
聽到這麼毫不掩飾表達心意的話語，姜戀那一雙明眸中流淌出濃郁的喜意，她聲音漸漸降低：「好啦，我懂你的意思，只是……」
她微微低首看著桌面，貝齒輕咬紅唇，雙手在桌下絞在一起，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後才說道：「只是我想，想自私的再多過一陣單身的日子，因為在一起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我想不這麼快，想可以自私的多享受這種曖昧的情緒和被你小心翼翼追求的感覺，我想，這和表白之後戀愛的感覺應該不一樣，等到我們老了以後回憶起來，也許會很懷念這種既純真又美好的懵懂感受，唔……就像吃法餐時，前菜還沒品嘗完，不想那麼快上正菜，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姜戀耳根發紅，臉頰燙熱，目光低垂，一口氣把話說完，只覺得心裡撲通撲通跳的極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之前說讓我等一等。
徐夏恍然大悟的同時，心裡高興的像炸開了朵朵煙花，腦子裡只回想著「在一起了就是一輩子」這句話，他手裡捏著空杯子，重複著拿起到嘴邊又放下的動作，渾然記不起來要添些水。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徐夏的回答，姜戀不由地緊張起來，擔心他不高興，然而抬眼卻看到徐夏呆瓜似的模樣，她捂著嘴撲哧笑了出來，隨後奪過徐夏手中的杯子，給他倒了半杯水。
「喂，這是開水！」眼看徐夏端起杯子就往嘴邊放，姜戀連忙伸出手指按住徐夏的手腕，生怕他一口乾下去。
「啊？哦！」徐夏心神歸位，放下杯子，只猶豫了半秒鐘不到，就反過來握住纖纖玉手：「我知道了，那就等會再喝，不著急這一時片刻。」
姜戀愣了一下，果然沒有掙脫，默許了徐夏的動作。
她眉眼彎如弦月，似仙子謫凡，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嗯，但是放涼了也不好，還是定個時間吧。」
嫣然宛轉的笑容驅散了徐夏心中的急迫，他心中安定下來，想了想說：「你是我的經濟人兼理療師，你來安排，我都聽你的。」
姜戀朝他甩了個好看的白眼，這才抽回手來，翻出手機日曆找了找，聲音略帶羞赧的說：「下個月……20號或者21號，怎麼樣。」
徐夏秒懂，嘿嘿一笑：「好啊，到時候我贏下巴黎聖日耳曼，算是個添頭。」
巴黎聖日耳曼球星雲集，是里昂能碰瓷的？姜戀抿著紅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現在對足球的了解已經超過了表姐李薇，對於徐夏的盲目自信，無法進行評價。
只能說：「唔……你開心就好。」
徐夏不僅沒意識到自己的狂妄，反而變本加厲：「其實我本想的是贏了巴黎再表白，但沒差幾天，無所謂了。」
「你敢！」姜戀頓時娥眉倒豎，美目瞪著徐夏，「那得猴年馬月！」
「哈？」徐夏萬萬沒想到姜戀會這麼說，他暗自咬了咬牙，把不被心上人看好的怒氣撒在巴黎聖日耳曼身上。
本來還覺得輸贏都可以接受，這下得非贏不可了。
吸了口氣，徐夏緩緩說道，「我們打個賭吧，就賭第36輪里昂和巴黎聖日耳曼誰能取勝。」
姜戀搖了搖頭，像姐姐一樣安慰他說：「就算我戴了粉絲濾鏡，也知道你天賦很好，認定你以後會成為足壇巨星，但是潛力代表未來，不可能現在就兌現，根據里昂的整體實力，大多數人都不會看好你們的。」
徐夏卻指了指北邊的臥房：「如果我能帶領里昂獲勝，那……就讓我搬到那個房間住怎麼樣？」
姜戀一下子愣住了，她順著手指的方向看看北臥房，又轉回頭看著徐夏，最後微不可見地點點頭，聲音細到幾乎聽不見：「可以。」
徐夏計謀得逞，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好，現在就去理療吧，明天開始我要加倍努力了！」
打開門，姜戀詫異的問：「今天怎麼這麼晚，是打不到車嗎？我去接你就好了。」
徐夏熟練的拿出鞋櫃裡的拖鞋換上，略顯無奈的說：「有人把我的行蹤泄露啦，結果被球迷和記者在門口gank了。」
姜戀幫他把背包放下，好奇問：「那你是怎麼擺脫的？」
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徐夏翻過一個扣在餐盤上的杯子：「還好人不多，滿足了球迷的要求後，我沒理記者就打車溜了。」
他掂了掂桌上的水壺，拿起來放在加熱底座上，壓下開關，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自然。
「那就好。」姜戀坐在餐桌對面自己的專屬位置，蔥白的手指在木色潤澤的桌面上一下下地點著，「那些記者最善於捕風捉影，造謠生事，你說一，他們能解讀出二三四五六來，你沒搭理他們就好。」
徐夏面色一變，脫口而出：「那壞了！」
「有人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徐夏把在基地門口的對話敘述了一遍，他一手按著額頭，頗有些後悔地說，「這些人不會整什麼么蛾子出來吧！」
姜戀默默聽完，用手背抵在腮下揉了揉臉，想笑卻笑不出來，她沉默了一會，打開手機里一個紅黑色圖標的社交平台，示意徐夏自己看：「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個小事，你們跟索肖的比賽時，章菱曦在社交平台上發了張在電視前看比賽的畫面，還祝賀你進了聯賽首球。」
「哦。」徐夏反倒有點不明白了，「明星蹭點熱度很正常，應該不止她一個人這樣吧。」
姜戀並沒有先解答他的困惑，而是又說道：「前兩天你比賽時，網絡直播間和豹趴論壇里有人組織了大量水軍來黑你，這事你知道嗎？」
「昨天聽說了，怎麼了？」徐夏心想，難道還有什麼關聯不成？
「所以我讓人查了下。」姜戀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後呢。」
「發現背後有三伙人。」
「三伙！」徐夏震驚了，坐直身體問：「哪三伙人？」
姜戀指了指手機屏幕：「其一就是章菱曦的競爭對手，和她爭奪年度最佳女歌手和金曲歌后的另一位女明星，他們把這件事和之前你們在教堂合影的事扯到一起，說你們那時候就認識，然後無中生有編造了一通……」
「我去，聽著頭銜挺牛逼。」徐夏點點頭，「我還真以為她是個新人歌手，這倒是說得通了，把我跟她扯到一起，然後攻擊我就等於攻擊她，邏輯鬼才！」
姜戀卻說：「可章菱曦就是新人啊，只不過她聲線很好，演唱技術上也挺優秀，所以我也喜歡聽她的歌。」
「啊這……」徐夏尬住了，「真沒關注過，我平常看的網站也不討論娛樂圈。」
「你不上這個社交平台嗎？隨便刷刷都有她不少消息。」
「昂——當然啦，我只逛男廁所，不逛女廁所。」
他還挺驕傲的樣子。
姜戀無語了，不想跟他討論「廁所」的事情，於是把話題轉換回之前說的事情：「還有兩伙人，真的和你有關了。」
徐夏看著姜戀，表示自己在聽，實際上是藉機光明正大地近距離欣賞這無可挑剔的容顏。
姜戀好似沒有發現，只是語聲低柔了一些：「一撥是你家某個公司的一個競爭對手，想要推出新的競品，主要是因為你最近火了，而且是足球運動員，這實在太好針對了，你懂得。」
好吧，只要把中國和足球四個字放在一起，噴子不請自來，徐夏也改變不了。
「還有呢？」
姜戀紅潤的唇線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她理了理垂下的柔順發梢，頗為有趣的說：「那要問問你爸媽了，你們自己家的一個新媒體公司扮演水軍又吹又黑，大概是故意製造話題吧。」
行……吧。
徐夏窒息了一秒鐘，這是真的想不到，但也符合老爹的一向作風。
他當即掏出手機在「一家人」群里發了條消息：我只想好好踢球，再這麼搞，我要跟外公打小報告了。
夏采秋幾乎秒回，發了個【笑臉】：「不會了，兒子你安心踢球，你爹已經被我關小黑屋裡了，這個月就別跟他聯繫了，從今以後關於你的輿論只會自行發展，不會再有水軍干涉了，放心吧。還有，最近天氣轉暖，還是要注意保溫，踢完球把汗擦乾，別著涼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徐夏放下心來，隨即他發消息說：「媽你沒事的話來法國玩啊，我們有發給家屬的球票。」
「知道了，等你跟小戀有新進展了再說吧，我現在就不去打擾你們了。」
徐夏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扔了。
他把消息反覆默讀了好幾遍，不信邪地發：「媽你都知道哪些？」
「呵呵，你們倆去法國的機票都是我買的，不然會那麼巧！我身為某高武世界小說主角的女兒，監視，哦不，關心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小戀是個好女孩，你不許欺負她！」
徐夏捂著臉，趕緊鎖屏，怕被姜戀看到聊天內容。
「對了，你在基地門口被球迷和粉絲圍住，他們都有什麼要求呀。」姜戀眼中閃動著好奇的光芒。
「除了簽名合影，還能怎麼樣。」徐夏平復了心情說。
「合影……」姜戀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笑意若有若無，「咱們還沒一起拍過照片吧，更不要說在教堂那種地方了。」
徐夏摸了摸鼻子，雖然想笑但有種危險的感覺，於是故意打趣地說：「畢業照上有啊，我記得很清楚，你在第二排左二，我在最後一排右三。」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呀？」姜戀睜大眼睛略顯驚訝地問。
徐夏淡淡一笑，看向姜戀的目光中承載了高中三年的暗戀情愫：「有關於你的記憶，我一向記得很清楚。」
聽到這麼毫不掩飾表達心意的話語，姜戀那一雙明眸中流淌出濃郁的喜意，她聲音漸漸降低：「好啦，我懂你的意思，只是……」
她微微低首看著桌面，貝齒輕咬紅唇，雙手在桌下絞在一起，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後才說道：「只是我想，想自私的再多過一陣單身的日子，因為在一起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我想不這麼快，想可以自私的多享受這種曖昧的情緒和被你小心翼翼追求的感覺，我想，這和表白之後戀愛的感覺應該不一樣，等到我們老了以後回憶起來，也許會很懷念這種既純真又美好的懵懂感受，唔……就像吃法餐時，前菜還沒品嘗完，不想那麼快上正菜，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姜戀耳根發紅，臉頰燙熱，目光低垂，一口氣把話說完，只覺得心裡撲通撲通跳的極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之前說讓我等一等。
徐夏恍然大悟的同時，心裡高興的像炸開了朵朵煙花，腦子裡只回想著「在一起了就是一輩子」這句話，他手裡捏著空杯子，重複著拿起到嘴邊又放下的動作，渾然記不起來要添些水。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徐夏的回答，姜戀不由地緊張起來，擔心他不高興，然而抬眼卻看到徐夏呆瓜似的模樣，她捂著嘴撲哧笑了出來，隨後奪過徐夏手中的杯子，給他倒了半杯水。
「喂，這是開水！」眼看徐夏端起杯子就往嘴邊放，姜戀連忙伸出手指按住徐夏的手腕，生怕他一口乾下去。
「啊？哦！」徐夏心神歸位，放下杯子，只猶豫了半秒鐘不到，就反過來握住纖纖玉手：「我知道了，那就等會再喝，不著急這一時片刻。」
姜戀愣了一下，果然沒有掙脫，默許了徐夏的動作。
她眉眼彎如弦月，似仙子謫凡，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嗯，但是放涼了也不好，還是定個時間吧。」
嫣然宛轉的笑容驅散了徐夏心中的急迫，他心中安定下來，想了想說：「你是我的經濟人兼理療師，你來安排，我都聽你的。」
姜戀朝他甩了個好看的白眼，這才抽回手來，翻出手機日曆找了找，聲音略帶羞赧的說：「下個月……20號或者21號，怎麼樣。」
徐夏秒懂，嘿嘿一笑：「好啊，到時候我贏下巴黎聖日耳曼，算是個添頭。」
巴黎聖日耳曼球星雲集，是里昂能碰瓷的？姜戀抿著紅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現在對足球的了解已經超過了表姐李薇，對於徐夏的盲目自信，無法進行評價。
只能說：「唔……你開心就好。」
徐夏不僅沒意識到自己的狂妄，反而變本加厲：「其實我本想的是贏了巴黎再表白，但沒差幾天，無所謂了。」
「你敢！」姜戀頓時娥眉倒豎，美目瞪著徐夏，「那得猴年馬月！」
「哈？」徐夏萬萬沒想到姜戀會這麼說，他暗自咬了咬牙，把不被心上人看好的怒氣撒在巴黎聖日耳曼身上。
本來還覺得輸贏都可以接受，這下得非贏不可了。
吸了口氣，徐夏緩緩說道，「我們打個賭吧，就賭第36輪里昂和巴黎聖日耳曼誰能取勝。」
姜戀搖了搖頭，像姐姐一樣安慰他說：「就算我戴了粉絲濾鏡，也知道你天賦很好，認定你以後會成為足壇巨星，但是潛力代表未來，不可能現在就兌現，根據里昂的整體實力，大多數人都不會看好你們的。」
徐夏卻指了指北邊的臥房：「如果我能帶領里昂獲勝，那……就讓我搬到那個房間住怎麼樣？」
姜戀一下子愣住了，她順著手指的方向看看北臥房，又轉回頭看著徐夏，最後微不可見地點點頭，聲音細到幾乎聽不見：「可以。」
徐夏計謀得逞，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好，現在就去理療吧，明天開始我要加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