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姜戀的未來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飯點，徐夏提議：「走了這麼久累了吧，之前說好了請你吃飯的，咱們找地方坐坐？」
從商場出來，正好位於共和國街，這條路上行人很多，吃飯的地方也很多，但姜戀看來看去，也沒主意，於是指著旁邊相鄰的一條街道提議說：「咱們往那條路上走，就選第一家吃飯的地方好了。」
「好啊。」徐夏也覺得這種選擇辦法挺有意思，兩人就朝著旁邊那條街道走去。
才到街口，就看到了一家咖啡店，就是它了。
里昂老城商業街區的道路相對比較狹窄，不像其它街區，可以在門口弄一圈矮矮的花牆，圍出幾張比較有情調的桌位，這家店鋪只能進店就坐，兩人便找了個靠窗的卡座。
九月底正午的陽光透過大玻璃窗灑進室內，照的人暖洋洋的，逛了這麼久，姜戀也有些累了，她雙手抬起交叉在腦後，靠著沙發椅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寬鬆的毛衣被這個動作繃在身上，無法掩飾身體凹凸的曲線。
徐夏翻菜單的手頓了頓，他一時間大腦空白，不知道要看些什麼。
姜戀登時俏臉微紅，趕忙扯了扯衣服重新坐好，朝旁邊環顧，發現沒人注意她，這才放下心來，聲音中帶著三分羞澀，三分嬌氣，還有三分故作鎮定：「我不用看了，要一杯歐蕾好了。」
「哦，哦好。」徐夏不舍地收回目光，把菜單放在一旁，招來侍者：「一杯歐蕾，一杯水。」
「好的，先生，請稍等。」侍者禮貌地應道。
咖啡廳里非常安靜，只有輕音樂緩奏，兩人面對面坐著，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的高中時期。
那時候兩人座位之間隔了一條走道，距離大約也是這麼近，徐夏甚至不需要轉頭便能看到姜戀的側面身影，所以他經常借著思考問題的時候低下頭，偷偷地看一眼驚艷絕美的側顏，雖然一個學期都說不上幾句話，但徐夏每天都很開心，因為他能看到心中最美的風景。
現在兩人迅速發展到這樣比較熟悉的關係，每天互發消息聊天開玩笑，一起逛街買東西，一起坐在咖啡廳里休憩，徐夏感覺就像在夢裡一樣，有些沉溺其中的感覺。
雖然沒有說話，但徐夏的眼神卻不知不覺變得溫柔沉靜，其中寫滿了欣然和沉迷的感覺，姜戀瞬間就讀懂了其中的含義，紅暈一下子就布滿了雪靨。
她單手托腮，稍微掩飾一下發燙的臉頰，然後重重的「嗯哼」一聲，提醒對方注意。
徐夏醒悟過來，想到兩人畢竟才算得上第一次私下見面，不能給姜戀太大壓力，於是不再胡思亂想，隨意的問起姜戀熟悉的事情。
「你那個專業都學習什麼呀，課程會比較多嗎？」
姜戀原本略有些緊繃的肩膀悄悄鬆了下來，感受到徐夏的體貼，她稍稍緩解了第一次約會的緊張，臉上酒窩浮現，微笑著說：「我們學的課程還比較多，這學期光生物學方面的專業課就有四門，另外還有幾門通用課程，不過對我來說難度不大，自己預習一下，然後上課認真聽講，基本就沒什麼問題，對了，有個特別有意思的現象，就是每次上課時，都是黃皮膚黑頭髮的人坐在前排，不管是中國學生還是日韓來的，都是最認真的那一撥。」
「東亞地區競爭激烈，也難怪。」徐夏應和道，「那你們班還有其他中國留學生嗎？」
「我們班沒有，但是同專業學院裡有幾個，前兩天一個第二階段的學姐還拉我進了一個群，裡面全都是一大的中國留學生，得有上百人！」
「這麼多人嗎！」徐夏震驚了。
姜戀點點頭：「是啊，聽說其他學校，比如商學院、二大等，都有不少中國學生，看來經濟條件變好了，大家都有錢出來了。」
徐夏好奇問道：「上百人的群應該很熱鬧吧，裡面都聊些什麼，會不會斗圖？」
「不知道，我看了幾眼，沒什么正經事，就屏蔽了。」
「呃……」徐夏啞然，想到這確實符合姜戀的性格，也沒有太意外，「也好，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坑你沒商量，不接觸應該就不會被坑。」
姜戀甩了個鄙夷的眼神：「對啊，我對面現在就坐著個老鄉，還是同城同校同班的老鄉，buff疊滿，會不會更坑！」
徐夏：「……」
侍者端來了兩人點的咖啡和水，徐夏拿個勺子在水杯中假模假樣攪了一圈，想起最初的話題：「那，你學了這個專業，畢業以後有什麼考慮？」
如果她畢業就回國，那豈不是要兩地分居？
「畢業以後……」說到幾年後的事情，姜戀難得的露出迷茫的神色，她緩緩搖了搖頭，「我也沒想好……其實，我學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家屬於權商結合，家裡的企業也有人打理，我就算混吃等死，也能無憂無慮過一輩子，所以從選專業時，我就覺得挺無趣的，來到法國也是想換個環境，覺得也許能找到感興趣的東西，可實際上，看到這裡某些地方還不如雲城發達，難免會有些失望，有時我也有點後悔，要是……我家庭條件沒這麼好，是不是我就有動力了。」
徐夏無言以對，出生在終點線上的三代，想法確實與眾不同。
他羨慕地說：「按照仙俠小說的說法，出身好說明你氣運足，換句話說就是你自帶幸運buff，請問這種幸運能不能勻給我一點，說不定本來進不了的球我也能蒙進了。」
姜戀立時酒窩浮現，清澈的雙眸中倒映出徐夏的身影：「好吧，我就大方點，把幸運buff也給你加一點，以後進了球要記得感謝我哦！」
「謝謝，謝謝，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幸運女神了！」徐夏適時地奉承起來。
「才不要！」姜戀輕哼一聲。
徐夏心裡一樂，當作是默許。
嘗了嘗咖啡的熱度，姜戀忽然問：「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有動力的？」
「什麼動力？」
「踢球的動力。」
「因為我喜歡這項運動呀。」
「除此之外呢？」
徐夏想了想，理所當然的說，「我很明確自己的目標，我想要在足球方面取得成功，獲得一定成就，這是錢買不到的，權利也換取不到的東西，是必須自己努力才可能成功的事情，我把這做為人生道路上的方向，這就是我的動力。」
看到姜戀在認真聽，徐夏繼續說道：「所以你可以嘗試擴大自己對各種知識的接觸面，說不定能找到自己的興趣點，一些你以前從沒想過的事情也可以了解一下啊，如果對什麼感興趣了，就會產生強大的想要學習，想要參與其中的感覺，也就不會覺得無聊沒有目標了。」
「類似的話我表姐，我媽她們也都對我說過。」右手慢慢地攪著咖啡，姜戀左手托腮，略微歪著頭問道，「能幫我想些具體的嗎？比如你喜歡足球就很具體呀。對了，先說好，我從小到大被逼著學了好多東西，什麼繪畫、鋼琴、書法、圍棋、禮儀等很多，導致我現在對這些全都沒有興趣！」
「啊，這麼慘！你一開始就什麼都學會了，怪不得現在覺得沒意思了。」徐夏頗感同情，「那，電腦上遊戲玩過嗎？」
「玩過，我比較菜，導致沒有遊戲體驗。」
「嗯……視頻編輯試過嗎？」
「會一點，但沒有動力去弄。」
「旅遊攝影怎麼樣。」
「一般。」
……
一時半會，徐夏也想不出太好的主意，姜戀擺擺手道：「算了，先不想了，吃飯吧。」
徐夏也覺得有些餓了，重新翻開菜單：「好，你要些什麼？」
「給我來一份法式鵝肝和一份法式辣豬排。」姜戀不假思索道。
徐夏一聽辣這個字，一下子聯想到中餐，又聯想到了雲城的家常菜，干煸雞，干煸菜花，蔥爆臭豆腐等都是他愛吃的，頓時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可為了能讓身體更快更好的達到足球運動員的職業標準，他現在根本不敢吃這種重油重鹽的菜，因此也一直沒有去中餐館改善下伙食，所以算起來，徐夏已經一個半月沒吃過中餐了。
叫來侍者點了鵝肝、豬排和兩份通心粉之後，徐夏問道：「你去過里昂這邊的中餐館嗎？」
「沒有啊，我表姐會做飯，她廚藝可棒了。」姜戀嘻嘻一笑，開心地說。
「好羨慕啊，想吃炒菜。」徐夏舔了舔嘴唇，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哈哈，你怎麼饞成這樣，是有多久沒吃過炒菜了？」
「沒辦法，宿舍里不能自己做飯，更主要的是我現在既得練肌肉，還不能長肥肉。」徐夏哀嘆著，「降體脂，增體重，天天在健身房練得好痛苦啊！」
姜戀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沒聽說過吃兩份通心粉來降體脂的。」
「每天消耗的多呀，我飯量都比以前大了。」徐夏摸摸肚子，腹肌梆硬彈手，「最近一個月，我每天高強度訓練七個小時，按照以前的飯量，根本不夠消耗的，所以最近我每天除了三餐以外，上下午訓練的間隙也都會補充一些能量。」
「高強度訓練七個小時……」姜戀不明覺厲，「這樣你身體撐的住嗎？」。
「暫時還行吧。」徐夏敲敲自己的大腿，「你也知道我每天睡得早，睡眠時間還很充足，體力能恢復過來，就是兩周才能排到一次理療，感覺不大夠。」
姜戀聽到這裡，眉頭微鎖，拿出手機先發了個消息，然後才開始品嘗剛剛端上來的豬排和鵝肝。
吃跑喝足後，姜戀要送徐夏回基地，被他婉拒了，因為真的不順路。
徐夏自己打車回去，兩人第一次的見面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
想到中午吃了兩份通心粉，徐夏回宿舍換了衣服，就準備奔向健身房的方向，心裡想著，一定不能浪費，要把吃進去的能量轉化成自身變強的燃料啊！
然而這時，姜戀發來一條消息：
「把你每天的作息時間和訓練計劃詳細地給我發一份，包括你在健身房的訓練內容、強度，還得跟健身教練要一份你最近的身體指標報告。」
徐夏有點摸不著頭腦，回復道：「啊？我的訓練內容是體能教練專門制定，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可教練會每天都盯著你嗎？能時刻掌握你身體的情況嗎？之前的訓練計劃現在還合適嗎？而且俱樂部商業化運營，球員只是商品，為了短期利益，只要培養出來賣錢就行，至於賣出去以後會怎麼樣，他們未必會考慮，如果現在的訓練是以透支潛力來進行的，怎麼辦？」
姜戀連發數問，讓徐夏陷入了思考中，雖然他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還是答應了：「那好，我晚上一起發給你。你準備做什麼？」
「找專業人士分析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姜戀很快回覆說。
「嗯，我等你結果。」
從商場出來，正好位於共和國街，這條路上行人很多，吃飯的地方也很多，但姜戀看來看去，也沒主意，於是指著旁邊相鄰的一條街道提議說：「咱們往那條路上走，就選第一家吃飯的地方好了。」
「好啊。」徐夏也覺得這種選擇辦法挺有意思，兩人就朝著旁邊那條街道走去。
才到街口，就看到了一家咖啡店，就是它了。
里昂老城商業街區的道路相對比較狹窄，不像其它街區，可以在門口弄一圈矮矮的花牆，圍出幾張比較有情調的桌位，這家店鋪只能進店就坐，兩人便找了個靠窗的卡座。
九月底正午的陽光透過大玻璃窗灑進室內，照的人暖洋洋的，逛了這麼久，姜戀也有些累了，她雙手抬起交叉在腦後，靠著沙發椅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寬鬆的毛衣被這個動作繃在身上，無法掩飾身體凹凸的曲線。
徐夏翻菜單的手頓了頓，他一時間大腦空白，不知道要看些什麼。
姜戀登時俏臉微紅，趕忙扯了扯衣服重新坐好，朝旁邊環顧，發現沒人注意她，這才放下心來，聲音中帶著三分羞澀，三分嬌氣，還有三分故作鎮定：「我不用看了，要一杯歐蕾好了。」
「哦，哦好。」徐夏不舍地收回目光，把菜單放在一旁，招來侍者：「一杯歐蕾，一杯水。」
「好的，先生，請稍等。」侍者禮貌地應道。
咖啡廳里非常安靜，只有輕音樂緩奏，兩人面對面坐著，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的高中時期。
那時候兩人座位之間隔了一條走道，距離大約也是這麼近，徐夏甚至不需要轉頭便能看到姜戀的側面身影，所以他經常借著思考問題的時候低下頭，偷偷地看一眼驚艷絕美的側顏，雖然一個學期都說不上幾句話，但徐夏每天都很開心，因為他能看到心中最美的風景。
現在兩人迅速發展到這樣比較熟悉的關係，每天互發消息聊天開玩笑，一起逛街買東西，一起坐在咖啡廳里休憩，徐夏感覺就像在夢裡一樣，有些沉溺其中的感覺。
雖然沒有說話，但徐夏的眼神卻不知不覺變得溫柔沉靜，其中寫滿了欣然和沉迷的感覺，姜戀瞬間就讀懂了其中的含義，紅暈一下子就布滿了雪靨。
她單手托腮，稍微掩飾一下發燙的臉頰，然後重重的「嗯哼」一聲，提醒對方注意。
徐夏醒悟過來，想到兩人畢竟才算得上第一次私下見面，不能給姜戀太大壓力，於是不再胡思亂想，隨意的問起姜戀熟悉的事情。
「你那個專業都學習什麼呀，課程會比較多嗎？」
姜戀原本略有些緊繃的肩膀悄悄鬆了下來，感受到徐夏的體貼，她稍稍緩解了第一次約會的緊張，臉上酒窩浮現，微笑著說：「我們學的課程還比較多，這學期光生物學方面的專業課就有四門，另外還有幾門通用課程，不過對我來說難度不大，自己預習一下，然後上課認真聽講，基本就沒什麼問題，對了，有個特別有意思的現象，就是每次上課時，都是黃皮膚黑頭髮的人坐在前排，不管是中國學生還是日韓來的，都是最認真的那一撥。」
「東亞地區競爭激烈，也難怪。」徐夏應和道，「那你們班還有其他中國留學生嗎？」
「我們班沒有，但是同專業學院裡有幾個，前兩天一個第二階段的學姐還拉我進了一個群，裡面全都是一大的中國留學生，得有上百人！」
「這麼多人嗎！」徐夏震驚了。
姜戀點點頭：「是啊，聽說其他學校，比如商學院、二大等，都有不少中國學生，看來經濟條件變好了，大家都有錢出來了。」
徐夏好奇問道：「上百人的群應該很熱鬧吧，裡面都聊些什麼，會不會斗圖？」
「不知道，我看了幾眼，沒什么正經事，就屏蔽了。」
「呃……」徐夏啞然，想到這確實符合姜戀的性格，也沒有太意外，「也好，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坑你沒商量，不接觸應該就不會被坑。」
姜戀甩了個鄙夷的眼神：「對啊，我對面現在就坐著個老鄉，還是同城同校同班的老鄉，buff疊滿，會不會更坑！」
徐夏：「……」
侍者端來了兩人點的咖啡和水，徐夏拿個勺子在水杯中假模假樣攪了一圈，想起最初的話題：「那，你學了這個專業，畢業以後有什麼考慮？」
如果她畢業就回國，那豈不是要兩地分居？
「畢業以後……」說到幾年後的事情，姜戀難得的露出迷茫的神色，她緩緩搖了搖頭，「我也沒想好……其實，我學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家屬於權商結合，家裡的企業也有人打理，我就算混吃等死，也能無憂無慮過一輩子，所以從選專業時，我就覺得挺無趣的，來到法國也是想換個環境，覺得也許能找到感興趣的東西，可實際上，看到這裡某些地方還不如雲城發達，難免會有些失望，有時我也有點後悔，要是……我家庭條件沒這麼好，是不是我就有動力了。」
徐夏無言以對，出生在終點線上的三代，想法確實與眾不同。
他羨慕地說：「按照仙俠小說的說法，出身好說明你氣運足，換句話說就是你自帶幸運buff，請問這種幸運能不能勻給我一點，說不定本來進不了的球我也能蒙進了。」
姜戀立時酒窩浮現，清澈的雙眸中倒映出徐夏的身影：「好吧，我就大方點，把幸運buff也給你加一點，以後進了球要記得感謝我哦！」
「謝謝，謝謝，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幸運女神了！」徐夏適時地奉承起來。
「才不要！」姜戀輕哼一聲。
徐夏心裡一樂，當作是默許。
嘗了嘗咖啡的熱度，姜戀忽然問：「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有動力的？」
「什麼動力？」
「踢球的動力。」
「因為我喜歡這項運動呀。」
「除此之外呢？」
徐夏想了想，理所當然的說，「我很明確自己的目標，我想要在足球方面取得成功，獲得一定成就，這是錢買不到的，權利也換取不到的東西，是必須自己努力才可能成功的事情，我把這做為人生道路上的方向，這就是我的動力。」
看到姜戀在認真聽，徐夏繼續說道：「所以你可以嘗試擴大自己對各種知識的接觸面，說不定能找到自己的興趣點，一些你以前從沒想過的事情也可以了解一下啊，如果對什麼感興趣了，就會產生強大的想要學習，想要參與其中的感覺，也就不會覺得無聊沒有目標了。」
「類似的話我表姐，我媽她們也都對我說過。」右手慢慢地攪著咖啡，姜戀左手托腮，略微歪著頭問道，「能幫我想些具體的嗎？比如你喜歡足球就很具體呀。對了，先說好，我從小到大被逼著學了好多東西，什麼繪畫、鋼琴、書法、圍棋、禮儀等很多，導致我現在對這些全都沒有興趣！」
「啊，這麼慘！你一開始就什麼都學會了，怪不得現在覺得沒意思了。」徐夏頗感同情，「那，電腦上遊戲玩過嗎？」
「玩過，我比較菜，導致沒有遊戲體驗。」
「嗯……視頻編輯試過嗎？」
「會一點，但沒有動力去弄。」
「旅遊攝影怎麼樣。」
「一般。」
……
一時半會，徐夏也想不出太好的主意，姜戀擺擺手道：「算了，先不想了，吃飯吧。」
徐夏也覺得有些餓了，重新翻開菜單：「好，你要些什麼？」
「給我來一份法式鵝肝和一份法式辣豬排。」姜戀不假思索道。
徐夏一聽辣這個字，一下子聯想到中餐，又聯想到了雲城的家常菜，干煸雞，干煸菜花，蔥爆臭豆腐等都是他愛吃的，頓時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可為了能讓身體更快更好的達到足球運動員的職業標準，他現在根本不敢吃這種重油重鹽的菜，因此也一直沒有去中餐館改善下伙食，所以算起來，徐夏已經一個半月沒吃過中餐了。
叫來侍者點了鵝肝、豬排和兩份通心粉之後，徐夏問道：「你去過里昂這邊的中餐館嗎？」
「沒有啊，我表姐會做飯，她廚藝可棒了。」姜戀嘻嘻一笑，開心地說。
「好羨慕啊，想吃炒菜。」徐夏舔了舔嘴唇，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哈哈，你怎麼饞成這樣，是有多久沒吃過炒菜了？」
「沒辦法，宿舍里不能自己做飯，更主要的是我現在既得練肌肉，還不能長肥肉。」徐夏哀嘆著，「降體脂，增體重，天天在健身房練得好痛苦啊！」
姜戀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沒聽說過吃兩份通心粉來降體脂的。」
「每天消耗的多呀，我飯量都比以前大了。」徐夏摸摸肚子，腹肌梆硬彈手，「最近一個月，我每天高強度訓練七個小時，按照以前的飯量，根本不夠消耗的，所以最近我每天除了三餐以外，上下午訓練的間隙也都會補充一些能量。」
「高強度訓練七個小時……」姜戀不明覺厲，「這樣你身體撐的住嗎？」。
「暫時還行吧。」徐夏敲敲自己的大腿，「你也知道我每天睡得早，睡眠時間還很充足，體力能恢復過來，就是兩周才能排到一次理療，感覺不大夠。」
姜戀聽到這裡，眉頭微鎖，拿出手機先發了個消息，然後才開始品嘗剛剛端上來的豬排和鵝肝。
吃跑喝足後，姜戀要送徐夏回基地，被他婉拒了，因為真的不順路。
徐夏自己打車回去，兩人第一次的見面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
想到中午吃了兩份通心粉，徐夏回宿舍換了衣服，就準備奔向健身房的方向，心裡想著，一定不能浪費，要把吃進去的能量轉化成自身變強的燃料啊！
然而這時，姜戀發來一條消息：
「把你每天的作息時間和訓練計劃詳細地給我發一份，包括你在健身房的訓練內容、強度，還得跟健身教練要一份你最近的身體指標報告。」
徐夏有點摸不著頭腦，回復道：「啊？我的訓練內容是體能教練專門制定，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可教練會每天都盯著你嗎？能時刻掌握你身體的情況嗎？之前的訓練計劃現在還合適嗎？而且俱樂部商業化運營，球員只是商品，為了短期利益，只要培養出來賣錢就行，至於賣出去以後會怎麼樣，他們未必會考慮，如果現在的訓練是以透支潛力來進行的，怎麼辦？」
姜戀連發數問，讓徐夏陷入了思考中，雖然他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還是答應了：「那好，我晚上一起發給你。你準備做什麼？」
「找專業人士分析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姜戀很快回覆說。
「嗯，我等你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