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述說
「什麼？！」
凌榮大驚！這老頭子居然是爹的師父！！
…
老頭看到凌榮如此驚訝，他笑了笑。
「你剛剛用的那些劍法，是我教給你父親，隨後你父親再教給你的。」
凌榮覺得非常尷尬…原來自己還沒出招，就被老頭看穿了。面對長輩的長輩，凌榮對眼前這個老頭開始敬佩起來，同時也激起了一番好奇。
「可我並沒有聽我爹說過，他的師父是個獨臂呀？」
「我那隻手，就是因為你爹而丟掉的，他豈敢掛齒啊？」
「啊？為什麼？！」
「這說來話長啦，以後再告訴你…」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凌光之子的？」凌榮果然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哦，是這樣的。今早我上山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太子的墓碑…前些天還沒有這碑呢…接著，碰巧你昨天『闖』上門來，我這麼一猜，就知道你可能就是他兒子了。」
老人低下頭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太子他竟然已經逝世…」
凌榮看著這位年邁的老人這般痛惜，內心也深有感觸…
「不說啦」，老人抬起頭，「還是說說我孫女的事吧…」
「倩兒是你孫女呀？」
「是啊，我跟她在這生活多年了…」
「為什麼要在這深山老林里住？」
「就是因為她長得太驚艷了，容易沾花惹草…我早就勸過她，叫她不要到處亂跑，她就是不聽…」
「這怎麼行？難道你要永遠困住她嗎？」
「我老實跟你說吧…其實，倩兒是個…啞巴…」
…
？！啞巴？？難怪沒聽見倩兒說過一句話…
老人接著說：「當年她才十二歲…可她的美貌幾乎家喻戶曉，街坊，沒妻的、有妻的男人都動起了色心，常常因為她，鬧出事來…女人們勸我們離開，免得自己家男人成天魂不守神……為此，我們家在凌南搬遷過多次…可最終，這消息傳到官兵那去了…」
「那天我正巧不在家，一群官兵破門而入，就是為了帶走倩兒呀！她父親窩囊，我曾教過他劍法，可他從來沒認真學！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家裡所有人都被殺光了…」
「他們正把倩兒綁起來，小小年紀的她根本經不起這般驚嚇，蒼白的臉，我看著都心疼！也正是那時候起，倩兒就說不出話了…」
「然後你把官兵全殺了？」
「那當然，不僅把他們殺了」，老人抬起手，「我還徒手掏了他們的心肝！」
……
凌榮聽了這般經歷之後，心裡很不是滋味。
「唉，確實很無奈呀，不過，幸好倩兒能有你這樣的武俠守護著……」
「我老了，守護不了倩兒一輩子，倩兒是我唯一的孫女，我得找個靠譜的男人，替我守護她…」
「所以這個男人就是我？」凌榮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也沒辦法呀，你雖然還沒有達到我心中一半的要求，但相比之前那些人強多了。」
「噢？」
老頭笑了。
「我說過了，你不是第一個來敲門的，之前一直有人找到這裡，中了我一腳後，要麼站不起來，要麼舉不起劍，甚至有些，我話都沒說完，就告退…真正能接我三招的，一個都沒有…你能跟我對打那麼多個回合，實在不錯，念在你是太子的兒子，我就把倩兒交給你…」
凌榮笑道：「喂，我說老頭子，倩兒我要定了！但是你那三招，我也要接！」
「好小子！有骨氣！」
說著，屋裡布滿笑聲。
其實倩兒一直都在門外聽著，屋內，凌榮替她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放在心裡，尤其是凌榮最後那一句話，是多麼堅定，果敢。以前，除了爺爺，沒人能了解她的苦衷，而現在多了凌榮，多了這麼一個陽剛、帥氣的男人。倩兒背對著木門，雙手輕輕摁在胸前，眼裡閃著希望，就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正當凌榮要走出屋外時，門外的倩兒撲面而來，瞬間埋入凌榮的懷裡。她那柔滑的髮絲，像波浪般灑向凌榮，小小的臉蛋，柔軟的胸膛，苗條的細腰…
這！！！
凌榮窒息了一般，無法動彈，他仿佛已經分不清彼此的心跳，瞬間擁有了她的全部……
老人站在一旁，看著孫女難得的歡喜，像是完成了自己的宿命…
……
「歲月芳華猶已盡，唯盼佳人伴餘生…」
書房裡，一陣濃郁的墨香撲鼻而來，倩兒攬起衣袖，拽住毛筆，在紙張上揮灑著…
看似柔情似水的女子，寫起字來鏗鏘有力，那一筆一划，展現出她剛毅的內心。
凌榮執起筆，回應了一句。
「今生猶幸林中宅，願守佳人至天荒…」
……
接著便是倩兒的一句妙語…
「若君乘風赴青雲，吾願展翅隨君飛…」
……
兩個人含情目目，文采與心靈相互碰撞，擦出別樣的火花。小小的書房，四周掛滿了倩兒的詩詞。凌榮環視四周，細細品讀著這位仙女的文詞雅句，在這優雅的風韻薰陶下，兩個的愛情迅速升溫…
…
「妙奏琴曲舞文墨，若如天仙降人間。」
凌榮這一句誇讚，倩兒瞬間漲紅了臉…
她低下頭，害羞地笑著。
……
歡快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轉眼，太陽就要下山了。老人、凌榮還有倩兒站在宅子的門口，就要揮手至別。
「前輩…我可以…帶倩兒回去嗎？」
那位獨臂老人會心一笑：「我都答應交給你了，你說呢？」
凌榮高興地笑了，他和倩兒牽著手，兩人歡心地對視了一下…
…
「走吧，替我好好照顧倩兒…」
…
「前輩，那你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
「不，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光明城離這裡不遠。」
「這…」老人低著頭，覺得十分難為情。
…
倩兒走向前，揪了揪爺爺的衣袖，嘟著嘴，那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
「你看，倩兒也捨不得你啊…」
老人還是非常糾結：「這怎麼行，我是你們的長輩，怎麼能讓你們來照顧，況且你看看我…」
老人瞧了瞧自己殘缺的手臂：「我是一個不健全的人，去到城裡，不太好…」
「前輩」，凌榮走向前，「從來沒有人會因為你不健全而對你不尊，我康兄也斷了一隻手臂，他是凌國的帝王…」
其實老人看起來傲氣，但對自己的缺陷，始終留著陰影。
凌榮補充道：「康兄自從斷掉手臂之後，無論是體質，還是身軀的靈敏性，都下降了很多，前輩您一身武藝，還希望你跟我回去，幫助康兄恢復他應有的鬥氣…」
……
「好吧…」
……
次日，午時，在光明城的膳房裡，凌康正享用著他的大餐，他還邀請了風明義和韻寒一起用餐。
明義望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十分疑惑。
「帝王，怎麼突然邀請我和韻寒來用膳呢？」
凌康笑容滿面。
「來，先坐…」
他接著說：「今天是你們藥房開張的日子，特地邀請你們來慶祝慶祝…」
韻寒笑了：「帝王，你有心了…」
「你是不知道」，凌康夾菜，塞進嘴裡，接著說，「凌南的百姓，都知道你們的藥很靈，都期待著你們開業呢！！」
……
這時凌榮眉開眼笑地闖了進來…
凌康看見了，立刻呼喚：「榮弟！來得正好，來！一起慶祝風氏藥房開張！！」
「哥…」
凌榮咽了口唾沫，接著說。
「你猜誰來了？」
凌康那深邃的眼神，似乎已經猜到要發生什麼了…
此時，那位絕世美人漫步而來，步伐如此優雅，矜持而又大方。
這？不就是山丘上的那位美女？凌榮成功了？？
「榮弟，這就帶回來了？」
凌榮拉著倩兒的手，走向他們面前。
「她叫倩兒。」
倩兒甜甜的微笑，似乎要溫暖所有人的心。
「倩兒，這位是帝王，也是我哥；這位是明義兄…這位是韻寒，你也可以稱呼她韻寒姐姐…」
倩兒走向前，微微屈膝，給大家行了個禮…
凌康歡快地笑著：「真是雙喜臨門呀！！來一起坐下，慢慢聊。」
……
接著，凌榮和倩兒坐了下來，凌榮開始講述著前兩天經歷的事情，也闡述著倩兒的身世。餐桌上，這兩家子輕快地暢聊著，直到午餐用盡…
臨走之時，凌榮把韻寒叫了下來。
「韻寒，你們也知道了，倩兒她沒辦法說話，平時她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想請求你幫忙照顧一下她…」
韻寒笑著說：「有你照顧不就行咯？」
「我有時會忙於朝政，一時可能無法脫身。對了，白天你就把她帶去你的藥房吧，她悟性很高，而且心靈手巧，會幫得上忙的。」
「噢~白天帶去我藥房，晚上就留你宅子？」韻寒一臉壞笑。
凌榮紅著臉…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倆只是…」
…
「好啦，逗你玩的，我會替你照顧倩兒的，放心吧！」
「那就拜託你了！」
凌榮大驚！這老頭子居然是爹的師父！！
…
老頭看到凌榮如此驚訝，他笑了笑。
「你剛剛用的那些劍法，是我教給你父親，隨後你父親再教給你的。」
凌榮覺得非常尷尬…原來自己還沒出招，就被老頭看穿了。面對長輩的長輩，凌榮對眼前這個老頭開始敬佩起來，同時也激起了一番好奇。
「可我並沒有聽我爹說過，他的師父是個獨臂呀？」
「我那隻手，就是因為你爹而丟掉的，他豈敢掛齒啊？」
「啊？為什麼？！」
「這說來話長啦，以後再告訴你…」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凌光之子的？」凌榮果然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哦，是這樣的。今早我上山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太子的墓碑…前些天還沒有這碑呢…接著，碰巧你昨天『闖』上門來，我這麼一猜，就知道你可能就是他兒子了。」
老人低下頭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太子他竟然已經逝世…」
凌榮看著這位年邁的老人這般痛惜，內心也深有感觸…
「不說啦」，老人抬起頭，「還是說說我孫女的事吧…」
「倩兒是你孫女呀？」
「是啊，我跟她在這生活多年了…」
「為什麼要在這深山老林里住？」
「就是因為她長得太驚艷了，容易沾花惹草…我早就勸過她，叫她不要到處亂跑，她就是不聽…」
「這怎麼行？難道你要永遠困住她嗎？」
「我老實跟你說吧…其實，倩兒是個…啞巴…」
…
？！啞巴？？難怪沒聽見倩兒說過一句話…
老人接著說：「當年她才十二歲…可她的美貌幾乎家喻戶曉，街坊，沒妻的、有妻的男人都動起了色心，常常因為她，鬧出事來…女人們勸我們離開，免得自己家男人成天魂不守神……為此，我們家在凌南搬遷過多次…可最終，這消息傳到官兵那去了…」
「那天我正巧不在家，一群官兵破門而入，就是為了帶走倩兒呀！她父親窩囊，我曾教過他劍法，可他從來沒認真學！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家裡所有人都被殺光了…」
「他們正把倩兒綁起來，小小年紀的她根本經不起這般驚嚇，蒼白的臉，我看著都心疼！也正是那時候起，倩兒就說不出話了…」
「然後你把官兵全殺了？」
「那當然，不僅把他們殺了」，老人抬起手，「我還徒手掏了他們的心肝！」
……
凌榮聽了這般經歷之後，心裡很不是滋味。
「唉，確實很無奈呀，不過，幸好倩兒能有你這樣的武俠守護著……」
「我老了，守護不了倩兒一輩子，倩兒是我唯一的孫女，我得找個靠譜的男人，替我守護她…」
「所以這個男人就是我？」凌榮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也沒辦法呀，你雖然還沒有達到我心中一半的要求，但相比之前那些人強多了。」
「噢？」
老頭笑了。
「我說過了，你不是第一個來敲門的，之前一直有人找到這裡，中了我一腳後，要麼站不起來，要麼舉不起劍，甚至有些，我話都沒說完，就告退…真正能接我三招的，一個都沒有…你能跟我對打那麼多個回合，實在不錯，念在你是太子的兒子，我就把倩兒交給你…」
凌榮笑道：「喂，我說老頭子，倩兒我要定了！但是你那三招，我也要接！」
「好小子！有骨氣！」
說著，屋裡布滿笑聲。
其實倩兒一直都在門外聽著，屋內，凌榮替她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放在心裡，尤其是凌榮最後那一句話，是多麼堅定，果敢。以前，除了爺爺，沒人能了解她的苦衷，而現在多了凌榮，多了這麼一個陽剛、帥氣的男人。倩兒背對著木門，雙手輕輕摁在胸前，眼裡閃著希望，就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正當凌榮要走出屋外時，門外的倩兒撲面而來，瞬間埋入凌榮的懷裡。她那柔滑的髮絲，像波浪般灑向凌榮，小小的臉蛋，柔軟的胸膛，苗條的細腰…
這！！！
凌榮窒息了一般，無法動彈，他仿佛已經分不清彼此的心跳，瞬間擁有了她的全部……
老人站在一旁，看著孫女難得的歡喜，像是完成了自己的宿命…
……
「歲月芳華猶已盡，唯盼佳人伴餘生…」
書房裡，一陣濃郁的墨香撲鼻而來，倩兒攬起衣袖，拽住毛筆，在紙張上揮灑著…
看似柔情似水的女子，寫起字來鏗鏘有力，那一筆一划，展現出她剛毅的內心。
凌榮執起筆，回應了一句。
「今生猶幸林中宅，願守佳人至天荒…」
……
接著便是倩兒的一句妙語…
「若君乘風赴青雲，吾願展翅隨君飛…」
……
兩個人含情目目，文采與心靈相互碰撞，擦出別樣的火花。小小的書房，四周掛滿了倩兒的詩詞。凌榮環視四周，細細品讀著這位仙女的文詞雅句，在這優雅的風韻薰陶下，兩個的愛情迅速升溫…
…
「妙奏琴曲舞文墨，若如天仙降人間。」
凌榮這一句誇讚，倩兒瞬間漲紅了臉…
她低下頭，害羞地笑著。
……
歡快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轉眼，太陽就要下山了。老人、凌榮還有倩兒站在宅子的門口，就要揮手至別。
「前輩…我可以…帶倩兒回去嗎？」
那位獨臂老人會心一笑：「我都答應交給你了，你說呢？」
凌榮高興地笑了，他和倩兒牽著手，兩人歡心地對視了一下…
…
「走吧，替我好好照顧倩兒…」
…
「前輩，那你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
「不，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光明城離這裡不遠。」
「這…」老人低著頭，覺得十分難為情。
…
倩兒走向前，揪了揪爺爺的衣袖，嘟著嘴，那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
「你看，倩兒也捨不得你啊…」
老人還是非常糾結：「這怎麼行，我是你們的長輩，怎麼能讓你們來照顧，況且你看看我…」
老人瞧了瞧自己殘缺的手臂：「我是一個不健全的人，去到城裡，不太好…」
「前輩」，凌榮走向前，「從來沒有人會因為你不健全而對你不尊，我康兄也斷了一隻手臂，他是凌國的帝王…」
其實老人看起來傲氣，但對自己的缺陷，始終留著陰影。
凌榮補充道：「康兄自從斷掉手臂之後，無論是體質，還是身軀的靈敏性，都下降了很多，前輩您一身武藝，還希望你跟我回去，幫助康兄恢復他應有的鬥氣…」
……
「好吧…」
……
次日，午時，在光明城的膳房裡，凌康正享用著他的大餐，他還邀請了風明義和韻寒一起用餐。
明義望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十分疑惑。
「帝王，怎麼突然邀請我和韻寒來用膳呢？」
凌康笑容滿面。
「來，先坐…」
他接著說：「今天是你們藥房開張的日子，特地邀請你們來慶祝慶祝…」
韻寒笑了：「帝王，你有心了…」
「你是不知道」，凌康夾菜，塞進嘴裡，接著說，「凌南的百姓，都知道你們的藥很靈，都期待著你們開業呢！！」
……
這時凌榮眉開眼笑地闖了進來…
凌康看見了，立刻呼喚：「榮弟！來得正好，來！一起慶祝風氏藥房開張！！」
「哥…」
凌榮咽了口唾沫，接著說。
「你猜誰來了？」
凌康那深邃的眼神，似乎已經猜到要發生什麼了…
此時，那位絕世美人漫步而來，步伐如此優雅，矜持而又大方。
這？不就是山丘上的那位美女？凌榮成功了？？
「榮弟，這就帶回來了？」
凌榮拉著倩兒的手，走向他們面前。
「她叫倩兒。」
倩兒甜甜的微笑，似乎要溫暖所有人的心。
「倩兒，這位是帝王，也是我哥；這位是明義兄…這位是韻寒，你也可以稱呼她韻寒姐姐…」
倩兒走向前，微微屈膝，給大家行了個禮…
凌康歡快地笑著：「真是雙喜臨門呀！！來一起坐下，慢慢聊。」
……
接著，凌榮和倩兒坐了下來，凌榮開始講述著前兩天經歷的事情，也闡述著倩兒的身世。餐桌上，這兩家子輕快地暢聊著，直到午餐用盡…
臨走之時，凌榮把韻寒叫了下來。
「韻寒，你們也知道了，倩兒她沒辦法說話，平時她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想請求你幫忙照顧一下她…」
韻寒笑著說：「有你照顧不就行咯？」
「我有時會忙於朝政，一時可能無法脫身。對了，白天你就把她帶去你的藥房吧，她悟性很高，而且心靈手巧，會幫得上忙的。」
「噢~白天帶去我藥房，晚上就留你宅子？」韻寒一臉壞笑。
凌榮紅著臉…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倆只是…」
…
「好啦，逗你玩的，我會替你照顧倩兒的，放心吧！」
「那就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