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歐洲盟友(周五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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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巴黎,楓丹白露宮。

  拿破崙三世在成為皇帝後,離開了亂民齊聚的巴黎城,住進了巴黎東南的喜愛的楓丹白露宮。

  雖然在四十歲的時候,拿破崙三世就患上了腎病,膀胱結石、慢性膀胱病、前列腺炎、關節炎、痛風和肥胖等一系列病症,但絲毫不耽誤他掌管大權。

  「陛下,瓦萊夫斯基伯爵、財政大臣富爾德求見!」

  此時的拿破崙三世,留了兩撇鬍鬚,攬著自己的情人你儂我儂,這時候的卻迎來了攪局人。

  「知道了!」拿破崙三世頗為惱怒,但他知道權力的重要性,故而對著袒露胸脯的女人安撫道:「朱蒂斯娜,你先回去吧。」

  說著,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轉身離去。

  「夫人,這邊請!」

  女人跺了跺腳,山巒顫抖著,也只能做罷。

  來到了大廳,只見二人已經在等待了。

  「陛下——」

  瓦萊夫斯基是拿破崙三世的堂弟,即拿破崙一世的私生子,他的母親是個波蘭貴族,故而在拿破崙在世時,他是波蘭國王的首選。

  可惜,法蘭西第一帝國崩得很快。

  由於俊朗的相貌和優雅的姿態,他如今是拿破崙三世的第一外交大臣。

  而財政大臣富爾德則是大資本家出身,是拿破崙三世的錢袋子,事實上的內閣首相。

  可惜拿破崙三世不設首相。

  瓦萊夫斯基伯爵快步上前:「陛下,洛倫斯伯爵在普埃布拉城遭遇挫敗,死傷一千多人,剩下的士兵已經沒了士氣……」

  「廢物!」拿破崙三世氣得鬍鬚治顫,蠟黃色的臉更加黃了:「六千人打不過四千人,而且還是被那些雜種打敗,真是廢物。」

  「還有個壞消息!」瓦萊夫斯基伯爵繼續道:「與我們達成初步協議的舒王,已經出兵萬人,占據了索諾拉州、錫那羅亞州,不出半年,他們將會橫掃北墨西哥。」

  「這個消息不能再壞了!」拿破崙三世氣鼓鼓地坐下。

  比戰事受阻更讓人頭疼的是盟友高歌猛進。

  這樣一對比,不是顯得法蘭西帝國更垃圾嗎?

  一旁的侍衛識趣地給他點上雪茄,瞬間煙霧繚繞起來。

  這位皇帝陛下一旦心煩,就會抽菸,他們已經習慣了。

  「把洛倫斯伯爵召回來!」

  拿破崙三世下定決心,他抬起頭,對著兩位大臣吩咐道:「增兵,必須增兵,派福雷元帥去征戰墨西哥。」

  「法蘭西需要墨西哥的銀礦和金礦,以及南方聯盟的棉花。」

  除了覬覦墨西哥的礦產外,法國因為北方聯邦政府封鎖南方聯盟軍而損失慘重,紡織業需要南部聯盟的棉花。

  所以無論是經濟利益還是政治利益,以及拿破崙三世的冒險精神,在場上都必須打,趁著美國南北內戰來打。

  迎著拿破崙三世的目光,財政大臣富爾德苦著臉:「臣立即下去發行墨西哥特別債券。」

  「就五千萬法郎吧!」

  拿破崙三世抽著雪茄,眯著眼睛道:「調兵一次到位,從殖民地和全國調動三萬人去墨西哥。」

  「只要拿下墨西哥,這點債券就輕而易舉了。」

  瓦萊夫斯基伯爵點點頭:「陛下,如果舒國拿下了奇瓦瓦州,那麼就會與南部聯盟接壤,到時候棉花等物資也能通過陸地出口了!」

  「這倒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拿破崙三世輕笑起來。

  作為皇帝,他一直在效仿自己的伯父拿破崙一世,但他卻更加明白,解決那群賤民的肚子才最重要。

  忽然,瓦萊夫斯基伯爵猶豫了會兒,張口道:「波蘭那邊已經風起雲湧,似乎想要發動暴亂!」

  拿破崙三世橫了一眼這位私生子:「我的伯爵,波蘭距離法蘭西太遠,跟沙俄太近,這就是他的悲劇。」

  「帝國是無法在外交和軍隊上禮遇支援,這樣吧,送一些火槍和幾十萬法郎過去,外交上譴責一下沙俄。」

  「能夠把沙俄拖一陣也是好的。」

  亞歷山大二世進行改革,在歐洲掀起波瀾,就算是法蘭西也不願意看到一個更加強大的沙俄。


  歐洲憲兵可是以一敵三,扛了幾年才敗了。

  那上百萬的灰色牲口,英、法誰不膽寒?

  瓦萊夫斯基只能點頭,作為半個波蘭人,他也只能盡力到如此了。

  富爾德這才又道:「我們的盟友在我們這定了一艘鐵甲艦。」

  「賣給他!」拿破崙三世忽然放下雪茄,站起身盯著那副美洲地圖:

  「無論墨西哥被征服與否,美國人都將是最大的威脅。」

  「一個強悍的舒國,將會為我們擋住美國的大軍。」

  「這不正是分割北墨西哥給它的原因嗎?」瓦萊夫斯基笑道。

  「到時候,可以扶持一個歐洲國王去墨西哥。」

  會議廳中,立馬響起了一陣輕快的笑聲。

  此時,英國倫敦,溫莎堡中也迎來了一位貴客。

  輝格黨領袖,內閣首相,帕麥斯頓子爵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溫莎堡。

  他是英國強硬派的代表。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是他擔任外交大臣時留下的名言。

  帕麥斯頓惡跡頗多,尤其喜歡勾結女人。

  年輕時,為了上位,成為奧爾馬克俱樂部七個著名女貴婦中三個人的情人,最後跟首相威廉.蘭姆的妹妹結婚。

  後來遭遇挫折失去議員席位,他直接花兩千英鎊讓某個議員辭職,在那個選區成了議員。

  在1839年,更是以五十二歲高齡取得溫莎堡侍女的貞操,引得女王和阿爾伯特親王大怒,被罷免大臣職位。

  故而,哪怕過去了二十年,但他以首相的身份來覲見時,也沒有得到溫莎堡侍女們的笑臉。

  帕麥斯頓則渾不在意,等了片刻就被引進。

  女王端坐著,抱著五歲的比阿特麗絲公主,穿著一身素袍,整個人都很憂鬱,仍舊沉浸在阿爾伯特親王逝去的悲傷中。

  去年十二月,阿爾伯特親王病逝。

  「陛下!」帕麥斯頓恭敬地行禮,親吻了下女王的戒指。

  「坐下吧!」維多利亞女王懶洋洋地問道:「首相閣下有什麼大事嗎?」

  「那些工人鎮壓了嗎?」

  聽到這,帕麥斯頓哪怕臉皮極厚,卻仍有些汗顏。

  借去年美國搜查「特倫特號」逮捕南部聯盟密使事件,帕麥斯頓就決定干涉美國內戰,幫南方聯盟,再來一次火燒白宮。

  可惜,工人們受到美國愚弄,念什麼民主、自由,不斷遊行抗議,迫使提案一直不曾動議。

  「陛下,舒國人派來特使,想要與帝國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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