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給空間買種子
劉光天卸下設備以後就趕忙把煙拿出來給兩個小年輕一人一根，兩人接過煙之後就趕緊拿出火柴給劉光天把煙點上，自己也點上美美的抽一口才問：「之前沒見過你，你是跟著許放映員學放映的嗎？」
劉光天：「我這是等著街道分配工作呢，現在崗位少工作不好等，在家又無聊才跟著大茂哥下鄉轉轉。」
通過聊天得知這兩人一個是公社辦事員，叫李大強，住在上塘村，離公社很近，今天就是在他們村放電影。
另外一個跟李大強是堂兄弟叫李大根純粹是快過年了農村沒什麼農活過來幫忙的。
也才知道一個公社最少要放兩天，今天在這幾個村子，明天換幾個村，反正是要公社每個村都看上電影。
不過每次放映都是一部影片，要想多看就幾個村子湊一點土特產給公社，公社再跟放映員溝通。
不過現在的人都比較淳樸，大部分放映員都給公社面子放兩部影片以解農民兄弟對觀影的渴望。
可誰讓咱們的許大放映員是小人呢，每次都要收一點土特產才行，也要的不多，所以跟公社的人處的也還行。
晚飯許大茂是跟公社領導一起吃的，這年頭就是領導也沒什麼好東西吃，劉光天有自知之明，自己還不是軋鋼廠一員，不能去占公社便宜，就沒去湊熱鬧，許大茂也沒勉強，劉光天跟著李大根去他家吃的。
到了李大根家就見他父母跟一個弟弟還有一個妹妹都在家，劉光天看到二老立馬就上前先打招呼說：「我是跟放映員一起下鄉來的，今天要在叔嬸家蹭頓飯吃了。說著就拿出煙遞給李大根父親，叔抽支煙。」又遞給李大根一支。
還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掏出幾個糖果拿到李大根弟弟妹妹跟前問道：「小弟弟小妹妹要不要吃糖吖。」糖果還是剛才在公社買的不要票的一種。
兩個小傢伙沒敢去接，而是一臉渴望的看看糖果又看看李大叔，李大叔看著孩子的眼神拒絕的話一時間也說不出口了。
劉光天見此就把糖分兩份塞到兩個小孩子手裡又說：「這些我也不愛吃，平時就是拿來哄下院裡孩子的，正好兜里還有一些給孩子們甜甜嘴。」
李大叔聽到這明顯熱情許多，連忙邀請劉光天去屋裡坐。劉光天跟著進屋也打量起李大根的家。
李大根家就是那種老式的土坯房，房屋上面還是稻草鋪的屋頂，下面有四間房，小一點的是廚房，一間堂屋，靠牆放著一張年代久遠十分破舊的長桌，上面放著一些家裡的常用東西，再往上就是一張偉人的畫像。
堂屋中間擺放著一張看不出原來什麼顏色的八仙桌，旁邊放著幾條板凳，牆邊還有一張很小的單人床，下面鋪的也是稻草，上面疊著一床布滿補丁的棉被，應該是給李大根妹妹住的，另外一側有扇關著的門應該是李大叔夫婦的房間。
屋外還有一個用土坯圍起來的小院子，院子裡養了兩隻雞。這年代好像大一點牲口牛，馬，驢，豬，這些都要由村集體餵養，像雞這些才能每家都可以養，也不能超過兩隻。狗好像都可以養，也沒幾家能養的起的。
在屋裡聊了一會閒篇飯就好了，農村也沒啥好吃的棒子麵窩頭，還有番薯粥，可能是為了招待劉光天還特意炒了個白菜，加上一份小鹹菜，番薯粥里還有點大米粒也少的可憐，就這兩個小傢伙也是吃的狼吞虎咽的。
李大叔一家也是熱情的招呼劉光天多吃一點，劉光天也沒客氣兩個窩頭一大碗粥下肚也吃了個七八分飽。
等都吃完劉光天就想著給空間弄點種子啥的，下鄉的主要目的不就是這個嗎。就跟李大叔聊起家常。才知道這兩年農村有多苦，有些家庭為了給孩子省些口糧出去打獵被野豬傷到的，還有些老人吃不飽冬天沒撐過去的，基本上一個公社都有那麼幾家。
劉光天又問道今年情況是不是好些了，李大叔就說：「好些了也不敢多吃啊，前兩年餓怕了，都想著存些糧食好應急用呢，萬一再碰到災荒年月也好過一些不是。」
劉光天聽的也是心有戚戚。聊了些家常就直奔主題了，問道：「李叔，我能在你這買些雜糧不，還有這雞冬天了也不下蛋，再餵也是浪費糧食，等來年重新養也要不了兩三個月就能下蛋了，你們過年自己留一隻，賣給我一隻。」
李大叔考慮半天才問道：「糧食你要多少，可不能多賣給你的，這是家裡留著救命的。」
劉光天一聽就放下心來了，說道：「我要的雜，但是不多，這不是我今年剛剛畢業雖然還沒分配工作，但是打零工也掙了一點工資。
想著馬上過年了，我打零工雖然分不到什麼票，但也不耽誤我孝敬家裡人吖，正好我一個朋友是廚師，我就買點雜糧讓他多做一些花樣好給家裡人嘗嘗鮮，再收點雞鴨什麼的。畢竟肉票在什麼地方都緊張不是。」
李大叔聽了就說：「行，吃幾頓的東西還是能勻出來的。」
劉光天聽到這就跟李叔商量起價格來，雜糧的價錢都不高，玉米一毛一分錢一斤，大豆九分錢一斤，番薯三分錢一斤，像沒脫殼的小米，跟高粱米，還有大米也都不是太貴，劉光天一共買了3塊錢的，加一起有十幾斤糧食。買多了怕引起誤會，頂多下個公社再買一次。
雞跟鴨就貴一點了，一隻雞兩塊五，鴨是三塊五，鴨子還是李叔去幫忙淘換的。到這劉光天的存款只有不到十塊錢了，還要給雞跟鴨買一些麥麩餵它們呢。
把東西留在李叔家劉光天就跟李大根一起去公社了，到了地方正好許大茂也才吃完飯出來，看著還喝了一點，整張臉都紅了。
劉光天來到近前就問：「大茂哥，你這喝酒了晚上不耽誤放電影吧？」
許大茂大咧咧道：「能有什麼事，我經常下來跑還能心裡沒數嗎？行了，我教你怎麼搭熒幕。」說著就讓劉光天把放映設備拿出來找了一塊地方教劉光天搭起熒幕來。
等準備工作做好許大茂就又教了劉光天一些放映技巧，這時候天也完全黑下來了，就聽許大茂說道：「你就在旁邊看下我是怎麼操作的，多看幾次就會了，其他的就是電影講解了，這些我那都有筆記呢，等過後我拿給你，你都背下來就差不多了。好了就這些，其他的就是多聽多看。」
劉光天點點頭就在許大茂旁邊坐下等著許大茂放電影了。
劉光天：「我這是等著街道分配工作呢，現在崗位少工作不好等，在家又無聊才跟著大茂哥下鄉轉轉。」
通過聊天得知這兩人一個是公社辦事員，叫李大強，住在上塘村，離公社很近，今天就是在他們村放電影。
另外一個跟李大強是堂兄弟叫李大根純粹是快過年了農村沒什麼農活過來幫忙的。
也才知道一個公社最少要放兩天，今天在這幾個村子，明天換幾個村，反正是要公社每個村都看上電影。
不過每次放映都是一部影片，要想多看就幾個村子湊一點土特產給公社，公社再跟放映員溝通。
不過現在的人都比較淳樸，大部分放映員都給公社面子放兩部影片以解農民兄弟對觀影的渴望。
可誰讓咱們的許大放映員是小人呢，每次都要收一點土特產才行，也要的不多，所以跟公社的人處的也還行。
晚飯許大茂是跟公社領導一起吃的，這年頭就是領導也沒什麼好東西吃，劉光天有自知之明，自己還不是軋鋼廠一員，不能去占公社便宜，就沒去湊熱鬧，許大茂也沒勉強，劉光天跟著李大根去他家吃的。
到了李大根家就見他父母跟一個弟弟還有一個妹妹都在家，劉光天看到二老立馬就上前先打招呼說：「我是跟放映員一起下鄉來的，今天要在叔嬸家蹭頓飯吃了。說著就拿出煙遞給李大根父親，叔抽支煙。」又遞給李大根一支。
還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掏出幾個糖果拿到李大根弟弟妹妹跟前問道：「小弟弟小妹妹要不要吃糖吖。」糖果還是剛才在公社買的不要票的一種。
兩個小傢伙沒敢去接，而是一臉渴望的看看糖果又看看李大叔，李大叔看著孩子的眼神拒絕的話一時間也說不出口了。
劉光天見此就把糖分兩份塞到兩個小孩子手裡又說：「這些我也不愛吃，平時就是拿來哄下院裡孩子的，正好兜里還有一些給孩子們甜甜嘴。」
李大叔聽到這明顯熱情許多，連忙邀請劉光天去屋裡坐。劉光天跟著進屋也打量起李大根的家。
李大根家就是那種老式的土坯房，房屋上面還是稻草鋪的屋頂，下面有四間房，小一點的是廚房，一間堂屋，靠牆放著一張年代久遠十分破舊的長桌，上面放著一些家裡的常用東西，再往上就是一張偉人的畫像。
堂屋中間擺放著一張看不出原來什麼顏色的八仙桌，旁邊放著幾條板凳，牆邊還有一張很小的單人床，下面鋪的也是稻草，上面疊著一床布滿補丁的棉被，應該是給李大根妹妹住的，另外一側有扇關著的門應該是李大叔夫婦的房間。
屋外還有一個用土坯圍起來的小院子，院子裡養了兩隻雞。這年代好像大一點牲口牛，馬，驢，豬，這些都要由村集體餵養，像雞這些才能每家都可以養，也不能超過兩隻。狗好像都可以養，也沒幾家能養的起的。
在屋裡聊了一會閒篇飯就好了，農村也沒啥好吃的棒子麵窩頭，還有番薯粥，可能是為了招待劉光天還特意炒了個白菜，加上一份小鹹菜，番薯粥里還有點大米粒也少的可憐，就這兩個小傢伙也是吃的狼吞虎咽的。
李大叔一家也是熱情的招呼劉光天多吃一點，劉光天也沒客氣兩個窩頭一大碗粥下肚也吃了個七八分飽。
等都吃完劉光天就想著給空間弄點種子啥的，下鄉的主要目的不就是這個嗎。就跟李大叔聊起家常。才知道這兩年農村有多苦，有些家庭為了給孩子省些口糧出去打獵被野豬傷到的，還有些老人吃不飽冬天沒撐過去的，基本上一個公社都有那麼幾家。
劉光天又問道今年情況是不是好些了，李大叔就說：「好些了也不敢多吃啊，前兩年餓怕了，都想著存些糧食好應急用呢，萬一再碰到災荒年月也好過一些不是。」
劉光天聽的也是心有戚戚。聊了些家常就直奔主題了，問道：「李叔，我能在你這買些雜糧不，還有這雞冬天了也不下蛋，再餵也是浪費糧食，等來年重新養也要不了兩三個月就能下蛋了，你們過年自己留一隻，賣給我一隻。」
李大叔考慮半天才問道：「糧食你要多少，可不能多賣給你的，這是家裡留著救命的。」
劉光天一聽就放下心來了，說道：「我要的雜，但是不多，這不是我今年剛剛畢業雖然還沒分配工作，但是打零工也掙了一點工資。
想著馬上過年了，我打零工雖然分不到什麼票，但也不耽誤我孝敬家裡人吖，正好我一個朋友是廚師，我就買點雜糧讓他多做一些花樣好給家裡人嘗嘗鮮，再收點雞鴨什麼的。畢竟肉票在什麼地方都緊張不是。」
李大叔聽了就說：「行，吃幾頓的東西還是能勻出來的。」
劉光天聽到這就跟李叔商量起價格來，雜糧的價錢都不高，玉米一毛一分錢一斤，大豆九分錢一斤，番薯三分錢一斤，像沒脫殼的小米，跟高粱米，還有大米也都不是太貴，劉光天一共買了3塊錢的，加一起有十幾斤糧食。買多了怕引起誤會，頂多下個公社再買一次。
雞跟鴨就貴一點了，一隻雞兩塊五，鴨是三塊五，鴨子還是李叔去幫忙淘換的。到這劉光天的存款只有不到十塊錢了，還要給雞跟鴨買一些麥麩餵它們呢。
把東西留在李叔家劉光天就跟李大根一起去公社了，到了地方正好許大茂也才吃完飯出來，看著還喝了一點，整張臉都紅了。
劉光天來到近前就問：「大茂哥，你這喝酒了晚上不耽誤放電影吧？」
許大茂大咧咧道：「能有什麼事，我經常下來跑還能心裡沒數嗎？行了，我教你怎麼搭熒幕。」說著就讓劉光天把放映設備拿出來找了一塊地方教劉光天搭起熒幕來。
等準備工作做好許大茂就又教了劉光天一些放映技巧，這時候天也完全黑下來了，就聽許大茂說道：「你就在旁邊看下我是怎麼操作的，多看幾次就會了，其他的就是電影講解了，這些我那都有筆記呢，等過後我拿給你，你都背下來就差不多了。好了就這些，其他的就是多聽多看。」
劉光天點點頭就在許大茂旁邊坐下等著許大茂放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