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我是認可你的蠻力
沒有多想，郭海遁入地下，潛回峨眉，把金色鳥兒交給小古照顧。
同為雕族，兩個小傢伙應該很有共同語言才對。
等他回到營地，殷素素第一時間迎上來，瓊鼻悄悄嗅了嗅。
郭海見狀，故意逗她：「不會吧，我都洗乾淨了，你還能聞到胭脂水粉的氣味？」
殷素素白了他一眼，沒接話茬。
某個沒良心的，前言不對後語。
他真要做了什麼，加上洗澡，就半個時辰也夠用？
「你是在懷疑我的魅力？」郭海繼續作死。
「不，我是認可你的蠻力。」殷素素低哼道。
郭海無言以對！
……
兩天後的上午。
殷天正脫離隊伍，去往光明頂。
郭海三人繼續策馬，往峨眉、江南趕去。
晚上，在一家客棧休整的三人，見到殷天正怒氣沖沖地追上來。
「爹，五散人他們惹你生氣了？」殷素素輕拍著老父親的後背，詢問道。
殷天正抓起桌上的大茶碗，滿飲了一大口，才沉聲道：「當年老夫就是看不慣楊逍、五散人他們為了爭權奪利，才出走江南，建立天鷹教。」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楊逍都死了，五散人他們還是內鬥不停，搶著要爭奪大權，誰都不服誰！」
郭海一語點破關鍵：「利益使然。」
別的不說，單單楊逍留下的天地風雷四門，就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不比崆峒派之流弱多少。
何況，還有五行旗，以及名義上歸屬明教的各地分壇起義軍。
誰能真正從上到下，把明教所有的勢力統籌在一起，足以對元廷發起挑戰。
「確實如此。」殷天正嘆道，「這次我上光明頂，才知曉五散人他們已經得知了楊逍、韋一笑的死訊，從而趕回總壇，試圖瓜分天地風雷四門。」
「他們成功了？」殷素素問道。
「沒有，天地風雷四門放出風聲，只認鐵焰令！」殷天正頓了頓，看了一眼郭海，「或者誰能幫他們報仇，他們就認誰為主。」
「楊逍是我殺的，與師叔無關！」靜儀淡漠道。
「此事休要再提。」殷天正告誡一句，話鋒一轉，「老夫只在意鐵焰令的下落。」
楊逍跟他的關係談不上多好，靜儀又是郭海的人，而且整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那位前輩。
對方要是沒故意通風報信，郭海出密道時，也不會撞上楊逍、韋一笑。
「當時是我親手埋了楊逍。」郭海回憶道，「我沒搜過他的屍體，應該還在他身上。」
其實，那時候他趁靜儀不注意，已經將鐵焰令收起來了，以備不時之需。
「可據我所知，楊逍與韋一笑的屍體被扔在通往光明頂的必經之路上。」殷天正認真地道，「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死才會迅速地傳遍整個明教上下。」
郭海眉頭微蹙：「會是誰下此狠手？」
這事真不是他做的，也不是他馬甲做的。
他才懶得去激怒明教。
如此手法，貌似只有一個和尚做得出！
「是成昆！」殷素素率先說出郭海心中的懷疑人選，有理有據地道，「他知道明教密道所在，楊逍和韋一笑又是在那附近身亡的。」
殷天正略加思索，贊同道：「確實他嫌疑最大，這麼說鐵焰令在他手裡了。」
「前幾天我和海老會面時，跟他提起過成昆。」郭海緩緩地道，「他答應我，會幫我調查此人的下落。」
一路上，他和殷天正商量過如何助殷素素登上明教教主之位，其中成昆的人頭，占據了登頂計劃的重要一環。
殷天正老眸划過一絲複雜之意，說道：「有他們出手追查，成昆想必無所遁形。」
郭海背後的情報網，遍布大江南北，極其強悍。
他的天鷹教遠遠比不上。
「一有成昆的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們的。」郭海正色道。
殷天正頷首。
……
七月初二。
郭海帶著師侄女，與殷家父女在川蜀分別。
他跟殷素素約定好了，一年後會去江南。
有殷天正的全力支持，一年的時間足夠殷素素徹底掌控天鷹教了。
值得一提的是，殷素素臉上的清冷略減，晚上辦事時更是綻放出熱烈的情意。
享受著師侄女服侍的郭海，心如明鏡。
妹子是認為回山後，再也不能獨占郭海，甚至很少有探囊取物的機會，她又不可能和曉芙爭寵！
於是，在回峨眉前的最後一個晚上，郭海提出了排列組合的建議。
靜儀當場繃不住了，失聲道：「和曉芙師姐一起？怎麼可以這樣？」
她獨自服侍師叔時，儘管甘之如飴，可過程中羞赧至極。
要是曉芙師姐在旁邊看，她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不能這樣？」郭海頓了頓，言之鑿鑿地道：「無論是你，還是曉芙，一個人都應付不了我。」
「另外，我也不是每次都讓你們一起的。」郭海稍微退了一步。
主要是他還得去餵丁敏君。
「這，這……」靜儀一臉的遲疑。
「有什麼好猶豫的……」郭海長篇大論地道。
經過一番軟磨硬泡，不，沒有軟磨，只有硬炮，靜儀在槍頭的威懾下，簽訂了和紀曉芙一起扛槍的協議。
……
七月初八，上午。
郭海與靜儀回到峨眉。
隨著守山弟子的傳播，門派上下很快得知了郭海回來的消息。
有資格覲見師叔的嫡傳弟子們，先後從各自住所，趕往掌門人所在的金頂大殿。
郭海很隨和地接見了靜玄在內的眾多嫡傳弟子，勉勵了幾句，就打發其餘人走了，只留下靜玄。
除了她之外，大殿內還有丁敏君、曉芙、靜儀，堪稱峨眉第四代的頂樑柱。
一群人如潮水般退去，郭海這才想起了蠢萌徒弟，問道：「靜虛呢？」
話音未落，靜虛人未到，聲先至：「師父，師父，你終於回來了……」
習慣穿玄色衣服的靜虛，像一陣風似的刮進來，欲要來個重逢的擁抱。
不解風情的郭海，用手指輕輕頂住靜虛的額頭，質問出聲：「你不會現在才起床吧？」
剛才曉芙顧忌丁敏君在場，都沒給他擁抱，他自然也不能便宜蠢萌徒弟。
同為雕族，兩個小傢伙應該很有共同語言才對。
等他回到營地，殷素素第一時間迎上來，瓊鼻悄悄嗅了嗅。
郭海見狀，故意逗她：「不會吧，我都洗乾淨了，你還能聞到胭脂水粉的氣味？」
殷素素白了他一眼，沒接話茬。
某個沒良心的，前言不對後語。
他真要做了什麼，加上洗澡，就半個時辰也夠用？
「你是在懷疑我的魅力？」郭海繼續作死。
「不，我是認可你的蠻力。」殷素素低哼道。
郭海無言以對！
……
兩天後的上午。
殷天正脫離隊伍，去往光明頂。
郭海三人繼續策馬，往峨眉、江南趕去。
晚上，在一家客棧休整的三人，見到殷天正怒氣沖沖地追上來。
「爹，五散人他們惹你生氣了？」殷素素輕拍著老父親的後背，詢問道。
殷天正抓起桌上的大茶碗，滿飲了一大口，才沉聲道：「當年老夫就是看不慣楊逍、五散人他們為了爭權奪利，才出走江南，建立天鷹教。」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楊逍都死了，五散人他們還是內鬥不停，搶著要爭奪大權，誰都不服誰！」
郭海一語點破關鍵：「利益使然。」
別的不說，單單楊逍留下的天地風雷四門，就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不比崆峒派之流弱多少。
何況，還有五行旗，以及名義上歸屬明教的各地分壇起義軍。
誰能真正從上到下，把明教所有的勢力統籌在一起，足以對元廷發起挑戰。
「確實如此。」殷天正嘆道，「這次我上光明頂，才知曉五散人他們已經得知了楊逍、韋一笑的死訊，從而趕回總壇，試圖瓜分天地風雷四門。」
「他們成功了？」殷素素問道。
「沒有，天地風雷四門放出風聲，只認鐵焰令！」殷天正頓了頓，看了一眼郭海，「或者誰能幫他們報仇，他們就認誰為主。」
「楊逍是我殺的，與師叔無關！」靜儀淡漠道。
「此事休要再提。」殷天正告誡一句，話鋒一轉，「老夫只在意鐵焰令的下落。」
楊逍跟他的關係談不上多好，靜儀又是郭海的人，而且整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那位前輩。
對方要是沒故意通風報信，郭海出密道時，也不會撞上楊逍、韋一笑。
「當時是我親手埋了楊逍。」郭海回憶道，「我沒搜過他的屍體，應該還在他身上。」
其實，那時候他趁靜儀不注意，已經將鐵焰令收起來了，以備不時之需。
「可據我所知，楊逍與韋一笑的屍體被扔在通往光明頂的必經之路上。」殷天正認真地道，「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死才會迅速地傳遍整個明教上下。」
郭海眉頭微蹙：「會是誰下此狠手？」
這事真不是他做的，也不是他馬甲做的。
他才懶得去激怒明教。
如此手法，貌似只有一個和尚做得出！
「是成昆！」殷素素率先說出郭海心中的懷疑人選，有理有據地道，「他知道明教密道所在，楊逍和韋一笑又是在那附近身亡的。」
殷天正略加思索，贊同道：「確實他嫌疑最大，這麼說鐵焰令在他手裡了。」
「前幾天我和海老會面時，跟他提起過成昆。」郭海緩緩地道，「他答應我，會幫我調查此人的下落。」
一路上，他和殷天正商量過如何助殷素素登上明教教主之位，其中成昆的人頭，占據了登頂計劃的重要一環。
殷天正老眸划過一絲複雜之意，說道：「有他們出手追查，成昆想必無所遁形。」
郭海背後的情報網，遍布大江南北，極其強悍。
他的天鷹教遠遠比不上。
「一有成昆的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們的。」郭海正色道。
殷天正頷首。
……
七月初二。
郭海帶著師侄女，與殷家父女在川蜀分別。
他跟殷素素約定好了，一年後會去江南。
有殷天正的全力支持，一年的時間足夠殷素素徹底掌控天鷹教了。
值得一提的是，殷素素臉上的清冷略減，晚上辦事時更是綻放出熱烈的情意。
享受著師侄女服侍的郭海，心如明鏡。
妹子是認為回山後，再也不能獨占郭海，甚至很少有探囊取物的機會，她又不可能和曉芙爭寵！
於是，在回峨眉前的最後一個晚上，郭海提出了排列組合的建議。
靜儀當場繃不住了，失聲道：「和曉芙師姐一起？怎麼可以這樣？」
她獨自服侍師叔時，儘管甘之如飴，可過程中羞赧至極。
要是曉芙師姐在旁邊看，她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不能這樣？」郭海頓了頓，言之鑿鑿地道：「無論是你，還是曉芙，一個人都應付不了我。」
「另外，我也不是每次都讓你們一起的。」郭海稍微退了一步。
主要是他還得去餵丁敏君。
「這，這……」靜儀一臉的遲疑。
「有什麼好猶豫的……」郭海長篇大論地道。
經過一番軟磨硬泡，不，沒有軟磨，只有硬炮，靜儀在槍頭的威懾下，簽訂了和紀曉芙一起扛槍的協議。
……
七月初八，上午。
郭海與靜儀回到峨眉。
隨著守山弟子的傳播，門派上下很快得知了郭海回來的消息。
有資格覲見師叔的嫡傳弟子們，先後從各自住所，趕往掌門人所在的金頂大殿。
郭海很隨和地接見了靜玄在內的眾多嫡傳弟子，勉勵了幾句，就打發其餘人走了，只留下靜玄。
除了她之外，大殿內還有丁敏君、曉芙、靜儀，堪稱峨眉第四代的頂樑柱。
一群人如潮水般退去，郭海這才想起了蠢萌徒弟，問道：「靜虛呢？」
話音未落，靜虛人未到，聲先至：「師父，師父，你終於回來了……」
習慣穿玄色衣服的靜虛，像一陣風似的刮進來，欲要來個重逢的擁抱。
不解風情的郭海，用手指輕輕頂住靜虛的額頭，質問出聲：「你不會現在才起床吧？」
剛才曉芙顧忌丁敏君在場，都沒給他擁抱，他自然也不能便宜蠢萌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