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衝破閘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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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歌利亞巢都中又一個尋常的早晨,那些土黃色的污染雲還是重疊著掛在天邊。只不過街道上多了很多泰拉來的仲裁員,好像有什麼大人物來到了巢都。那些尋常日子裡在街上轉悠的巢都法警變得稀少,巢都執法局的征服者一批又一批的被運輸機運往鋼鐵閘門和放滿路障的街道。

  糧食的短缺讓那些隱藏在黑暗下巢的窮人和黑幫們如同下雨天的蟑螂一般從巢都內部湧出,飢餓的人群擠滿了封閉的鋼鐵閘門,大聲呼喊討要食物。

  幾個泰拉日前,一隊接受供給中巢糧食的泰拉仲裁員在經過難民區時與那些難民爆發了一場混戰,泰拉法務部堡壘的官員極力否認了這件事,他們壓根沒有派仲裁員去接受那些食物,而且據稱那些仲裁員壓根胸前就沒有金色的天鷹徽。不過飢餓的難民可不會理會這一點,這件事徹徹底底的激發了難民和中巢執法者之間的衝突。

  雖然行星總督已經儘量分出一部分食物給那些難民,但是無論如何都是杯水車薪,所以他們只能舉起執法者霰彈槍去鎮壓那些激進的下巢貧民。一波又一波的血腥衝突連貫的發生,接連不斷的刺耳霰彈槍聲讓人群抱頭鼠竄。一些人甚至在木板上刻畫了黃金王座的聖象當做掩體前進,這是對帝皇最大的褻瀆,因為那不是下巢窮鬼和變種人可以沾染的。

  來自泰拉的仲裁員比起巢都法警更加兇狠,他們對付這些巢都世界的下巢難民會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打爛他們微微變異的頭骨,開動金牛座執法車以帝皇之名沖向人群如同兇猛風暴般碾壓過去。

  中巢的煽動者同樣不會得到泰拉仲裁員的憐憫,自從飢餓開始蔓延,人群湧入閘門外的阿格爾博爾區,中巢的一些暴動就像預先得到了安排一般有序的發生,破壞巢都的穩定和總督的權威。人群中開始出現了呼喚真正神明猩紅天使到來的聲音,從一團人群傳向另一團。

  在幾個泰拉月前,巢都世界外新移民的湧入就讓那些中巢人不滿,他們以「新歌利亞」之名發動一次又一次的遊行示威,而這次則演變為了有宗教氛圍的大規模人群暴亂,那些人相信一位神明會派出使者在這幾天降臨在這個不平等的世界,打破他們不斷被壓縮的生存空間,阻止生存資源的進一步流失。

  <一無所有的人依然可以有信仰>

  泰拉的仲裁員們絕不會對這些異端煽動者手軟,幾個泰拉日前那些遊行的人像一群群得了瘟疫的牲畜般被驅趕上黑色的監獄執法車,而今天監獄已經不夠用了,仲裁員們已經開始用就地處決的方式鎮壓那些人群,像在街上打死病狗一樣用通電的執法棒錘擊那些人的頭顱,直到他們倒在地上鮮血四濺,然後一些負責處理屍體的仲裁員會在那些屍體上灑滿類似白磷的可燃物,再用火點燃毀屍滅跡。

  當然,發往帝國的報告上一定會寫上失蹤,而不是就地處決。

  不過即便是如此暴動,也無法動搖巢都的日常生活和生產,這就是行星總督和巢都官僚們治理上的優越之處,對於大部分巢都人來說,這還是普通的一天。

  但是這一切小騷動都被一聲巨大的爆炸打破,巢都著名列車「黃金帝皇號」在阿格爾博爾區上空發生了巨大的爆炸,有著精金帝皇像的堅硬車頭掛著幾列車廂冒著黑煙和火球掠過人群的頭頂。

  巢都列車的巨大陰影像一頭巨獸般吞噬了對持的仲裁官和人群,勢如破竹的擊毀了堅硬的鋼鐵閘門,精金製成的帝皇像與塑鋼閘門完成了一次親密的對接,那扇如同大山一樣壓在下巢難民面前的鐵門就這麼被列車撞的粉碎。

  列車等離子爐爆炸的衝擊波將人群如同麥子般割倒,在徹底破壞的閘門前,斷裂的車廂燃起熊熊大火,就金色的帝皇像照的通紅。

  一些人從爆炸的衝擊波中緩慢甦醒了過來,下巢的變異人和難民發現那扇矗立在自己面前高聳入雲的巨大鐵閘門就這麼被有著帝皇像的列車擊毀。

  人群驚人的發現自己夢寐以求的中巢生活就這麼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就像是掀開青紗帳後看到的裸體少女。下巢的人群開始歡呼雀躍,讚頌著帝皇與黃金王座的名號湧入中巢,泰拉的仲裁員們也未能反應過來這驚人的場景,就像是真正的神跡。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那些難民湧進中巢,這場鎮壓已經徹徹底底的失敗了,巢都的秩序正在失衡。

  人群高呼這是神跡,一些瘋狂者甚至爬上了傾倒燃燒的「黃金帝皇號」車頭,腳踩帝皇的精金塑像說起褻瀆的話語,很快人群就在一些別有用心者的煽動下從讚頌帝皇恩典到不知名的神靈降下神跡,帝皇和黃金王座已經可以被我們踩在腳下。

  一些畫著八芒星標誌的簡陋旗幟被人群舉過頭頂,他們在那展褻瀆的污穢旗幟下舉起了下巢人的簡陋異端自動槍對著中巢人和執法者開火。鋼鐵閘門的毀滅就像是一個信號,讓數不盡的人群一窩蜂的湧入中巢。

  等行星防衛軍帶著重武器趕到暴動現場原地建立防線的時候,行星防衛軍的士兵們發現那些暴民已經變得不再像人類,他們變得暴虐,變異加劇,口中開始稱頌某位古老的亞空間神明。

  混沌的腐化已經隨著下巢人的侵入到來,那些變異人天生就是異端,是最親近亞空間黑暗諸神的邪惡存在。對那些下巢的人,永遠不要手軟,永遠保持警惕。要相信帝皇,叛亂和腐化的起源始於信仰的缺失。

  <只有相信帝皇,忠於信仰,才能獲得救贖>

  <迫害,懲罰,堅持>

  下巢的變異人和暴民們開始變得精神混亂,有的人甚至在短時間內長出了異肢和觸手,那些皮膚灰白的變異人讓中巢的人驚恐逃竄,但那些中巢人往往在跑到行星防衛軍的防線前就被擊斃了。

  犧牲是必要的,不記痛苦。

  行星防衛軍們必須消滅一切腐化跡象,對待混沌的腐化和異端必須毫不留情。狼蛛炮台被泰拉仲裁官布置在了每一個鋼鐵閘門直通的道路之上,那些自動炮會無情的收割所有接近的生命體,只有這樣才能拖慢腐化者們的腳步。

  <傳達審判,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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