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小娘炮，花魁真容
裴芊芊看牧塵面色怪異，也似乎明白自己有點唐突了，連忙解釋：「牧公子不要誤會，在下只是有意想要與牧公子結交，所以多問了幾句。」
「好吧，信你了...」
牧塵告知了他自己的年齡，這些不是什麼需要隱藏的秘密。
面對裴芊芊的主動結交，他雖年紀輕輕就即將升為百戶，但也沒有擺譜。
「比我卻是大了一歲。」
裴芊芊臉色喜色又多了幾分，每多了解牧塵一點，她就感覺自己離追求成功更近一步。
這可是她生平以來第一次有心動的感覺，話本小說上也說了，武人就要不拘小節，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膽追求。
若是錯過，可能便是一輩子...
裴芊芊看牧塵沒有抗拒，又主動問了許多問題，儼然把一直彈琴的那所謂柳香姑娘晾在了一邊。
郭力等人起初還在陶醉聽琴，後來看她越問越多，且都是雞毛蒜皮之事，臉色越發古怪。
「既然如此，以後我便喊你牧兄了。」
看著笑容滿面地裴芊芊，牧塵忽然問道：
「裴兄弟，都是江湖兒女，你應該不會拘泥於小節吧？」
裴芊芊微微一愣，擺擺手：「當然不會，牧兄有什麼想問的，那儘管問好了。」
「那便得罪了。」
牧塵忽然抓著她的胳膊，緊接著，雙指在她背部快速划過。
裴芊芊頓時好似被一道電流電擊一般，感覺渾身變得酥麻至極，俏臉嫣紅。
「你...你幹嘛啊！」
裴芊芊猛地環抱雙臂，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白皙的臉色有些慌張，雙眼卻又莫名帶著一絲絲期待。
沒想到牧塵忽然會對她動手動腳。
雖然她想追求牧塵，不過這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莫不是她喜歡的這個男子是個登徒子？
可是她現在雖然女相十足，但扮演的是男的啊！
「你一個大男人，你臉紅什麼？」
正當裴芊芊胡思亂想之時，牧塵的話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頓時反應過來，連忙解釋：「不好意思，牧兄，在下從小鮮少與人接觸，你剛剛突然...」
「行了，別忘了正事。」
牧塵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傢伙...
男的，鐵定男的。
剛才牧塵之所以突然動手動腳的，當然不是他有什麼龍陽之好，只是他想起這高武世界可是有易容術的。
錦衣衛中就記錄有許多精通易容之術的賊人。
沒有一定的實力，眼力，根本看不出來。
甚至易容術達到至高境界，可以做到以假亂真，即使是至親之人也無法認出來。
能做到女身變男人，憑空長高已是極高境界。
但以真元觸碰，牧塵發現眼前娘炮盆骨與男人無異，生理特徵也完全跟男人一樣。
這要多高的易容之術才能做到這般地步？
很抱歉，牧塵是個自信的人，所以他相信自己。
......
「小娘炮。」
牧塵一個嘴瓢，忍不住把這三個字說出來。
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他已經可以想像裴千生氣暴怒的樣子。
哪知道，裴芊芊卻只是微微一愣。
「你不生氣？」
這下輪到牧塵有點懵了。
裴芊芊擺擺手：「在我看來，若非熟知關係，對方不會隨便給人起外號的，牧兄喊我小娘炮，證明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呢。」
這倒不是裴芊芊有多大度，只是她本就是女子，自然不會在乎這種稱呼。
牧塵扶額，嚴重懷疑此人可能真的有龍陽之好。
你的血性呢？
......
一曲終了，屏風後面的柳香姑娘終於開口了：「奴家柳香，這廂有禮了。」
屏風後面柳香起身，微微施了一禮。
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聲音柔中帶媚，充滿無窮魅惑。
只是這麼說了一句，除了牧塵和裴芊芊之外其他人便雙眼有些迷離。
「果真不簡單...」
牧塵暗道，他倒是想看看這所謂的柳香姑娘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雲香，看茶。」
「是。」
一旁侍候的丫鬟領命，離開了這裡。
「柳香姑娘，你邀請我們過來，應該不是為了讓我們看你那屏風後面的黑影吧？」
牧塵倒是也想看看，這所謂的柳香姑娘到底是不是傳聞中那般絕色無雙。
「牧兄說的對，柳香姑娘，我們都以真容見你了，你也應該以真面目示人吧？」
裴芊芊眨巴眨巴靈動雙眼，說起謊話絲毫不臉紅。
其他人也是一臉期待，只是他們乃是牧塵屬下，並不敢多說什麼。
「既然兩位公子想看，奴家自己無有不從。」
柳香推開屏風，從裡面走了出來。
郭力等人瞬間看直了眼，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只有牧塵和裴芊芊臉色依舊如常。
只是裴芊芊嘴巴微張，雙眼充斥驚訝，看了一眼那巨大碩果。
「好大...比我還大。」
只見這柳香姑娘長相嫵媚妖嬈，紅衣罩體下豐腉的身段怎麼也無法隱藏，散發著一股渾然天成地魅惑之意，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立刻與她雲雨一般。
容貌身材確實一絕。
但牧塵感覺更加不對勁。
這女子就是熟透的水蜜桃，現在京都人都喜歡這種類型的。
這也能當上花魁？
他以為花魁起碼要長相清純，不施粉黛便以是人間絕色。
但這柳香姑娘，卻讓他很失望。
這濃妝，臉貼在牆上，一層的粉面子。
「好吧，信你了...」
牧塵告知了他自己的年齡，這些不是什麼需要隱藏的秘密。
面對裴芊芊的主動結交，他雖年紀輕輕就即將升為百戶，但也沒有擺譜。
「比我卻是大了一歲。」
裴芊芊臉色喜色又多了幾分，每多了解牧塵一點，她就感覺自己離追求成功更近一步。
這可是她生平以來第一次有心動的感覺，話本小說上也說了，武人就要不拘小節，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膽追求。
若是錯過，可能便是一輩子...
裴芊芊看牧塵沒有抗拒，又主動問了許多問題，儼然把一直彈琴的那所謂柳香姑娘晾在了一邊。
郭力等人起初還在陶醉聽琴，後來看她越問越多，且都是雞毛蒜皮之事，臉色越發古怪。
「既然如此，以後我便喊你牧兄了。」
看著笑容滿面地裴芊芊，牧塵忽然問道：
「裴兄弟，都是江湖兒女，你應該不會拘泥於小節吧？」
裴芊芊微微一愣，擺擺手：「當然不會，牧兄有什麼想問的，那儘管問好了。」
「那便得罪了。」
牧塵忽然抓著她的胳膊，緊接著，雙指在她背部快速划過。
裴芊芊頓時好似被一道電流電擊一般，感覺渾身變得酥麻至極，俏臉嫣紅。
「你...你幹嘛啊！」
裴芊芊猛地環抱雙臂，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白皙的臉色有些慌張，雙眼卻又莫名帶著一絲絲期待。
沒想到牧塵忽然會對她動手動腳。
雖然她想追求牧塵，不過這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莫不是她喜歡的這個男子是個登徒子？
可是她現在雖然女相十足，但扮演的是男的啊！
「你一個大男人，你臉紅什麼？」
正當裴芊芊胡思亂想之時，牧塵的話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頓時反應過來，連忙解釋：「不好意思，牧兄，在下從小鮮少與人接觸，你剛剛突然...」
「行了，別忘了正事。」
牧塵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傢伙...
男的，鐵定男的。
剛才牧塵之所以突然動手動腳的，當然不是他有什麼龍陽之好，只是他想起這高武世界可是有易容術的。
錦衣衛中就記錄有許多精通易容之術的賊人。
沒有一定的實力，眼力，根本看不出來。
甚至易容術達到至高境界，可以做到以假亂真，即使是至親之人也無法認出來。
能做到女身變男人，憑空長高已是極高境界。
但以真元觸碰，牧塵發現眼前娘炮盆骨與男人無異，生理特徵也完全跟男人一樣。
這要多高的易容之術才能做到這般地步？
很抱歉，牧塵是個自信的人，所以他相信自己。
......
「小娘炮。」
牧塵一個嘴瓢，忍不住把這三個字說出來。
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他已經可以想像裴千生氣暴怒的樣子。
哪知道，裴芊芊卻只是微微一愣。
「你不生氣？」
這下輪到牧塵有點懵了。
裴芊芊擺擺手：「在我看來，若非熟知關係，對方不會隨便給人起外號的，牧兄喊我小娘炮，證明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呢。」
這倒不是裴芊芊有多大度，只是她本就是女子，自然不會在乎這種稱呼。
牧塵扶額，嚴重懷疑此人可能真的有龍陽之好。
你的血性呢？
......
一曲終了，屏風後面的柳香姑娘終於開口了：「奴家柳香，這廂有禮了。」
屏風後面柳香起身，微微施了一禮。
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聲音柔中帶媚，充滿無窮魅惑。
只是這麼說了一句，除了牧塵和裴芊芊之外其他人便雙眼有些迷離。
「果真不簡單...」
牧塵暗道，他倒是想看看這所謂的柳香姑娘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雲香，看茶。」
「是。」
一旁侍候的丫鬟領命，離開了這裡。
「柳香姑娘，你邀請我們過來，應該不是為了讓我們看你那屏風後面的黑影吧？」
牧塵倒是也想看看，這所謂的柳香姑娘到底是不是傳聞中那般絕色無雙。
「牧兄說的對，柳香姑娘，我們都以真容見你了，你也應該以真面目示人吧？」
裴芊芊眨巴眨巴靈動雙眼，說起謊話絲毫不臉紅。
其他人也是一臉期待，只是他們乃是牧塵屬下，並不敢多說什麼。
「既然兩位公子想看，奴家自己無有不從。」
柳香推開屏風，從裡面走了出來。
郭力等人瞬間看直了眼，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只有牧塵和裴芊芊臉色依舊如常。
只是裴芊芊嘴巴微張，雙眼充斥驚訝，看了一眼那巨大碩果。
「好大...比我還大。」
只見這柳香姑娘長相嫵媚妖嬈，紅衣罩體下豐腉的身段怎麼也無法隱藏，散發著一股渾然天成地魅惑之意，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立刻與她雲雨一般。
容貌身材確實一絕。
但牧塵感覺更加不對勁。
這女子就是熟透的水蜜桃，現在京都人都喜歡這種類型的。
這也能當上花魁？
他以為花魁起碼要長相清純，不施粉黛便以是人間絕色。
但這柳香姑娘，卻讓他很失望。
這濃妝，臉貼在牆上，一層的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