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救人
「整個景朝的諜部都歸我大伯管。」女帝回答。
「所以所謂的報探，就是間諜，眼線，密探？」
「曹宗主這個間諜一詞用的好。」
女帝贊道，緊接著說：
「由於大伯掌握整個諜部，刑部，工部，禮部，各大宗門的秘辛，他都瞭若指掌。
大伯可以掌握百官的各種隱秘，藉此要挾他們做事，甚至為了打壓異己，他可以完美製造一起證據確鑿的冤案，從頭到尾都查不到他的身上，可謂殺人於無形。」
曹烈這時忽然問澤水真人：
「女帝剛才找你們去後宮幹什麼？」
澤水真人看了女帝一眼，問答說：
「後宮深處有一個石盆，裡面有女帝的記憶，女帝讓我們看了她的記憶。」
「女帝給你們看她的記憶做什麼？」
曹烈有些困惑。
女帝反問：「你不是應該說，為什麼記憶能存放在石盆中嗎？這才是正常修士該有的反應吧？」
曹烈笑了：「因為在我老家也有人能夠把記憶存起來，何況這裡還能修仙呢。」
女帝若有所思，但沒有問曹烈的老家在何處。
澤水真人聽到這裡，神色變得有些複雜，因為一直心來，曹烈的表現，就是對修仙界不熟悉的樣子，甚至連大字都認不得幾個。
但是剛剛在後宮，以澤水真人和沐沛靈的見識之廣博，在看到能儲存記憶的石盆時，也發出了驚嘆。
可是現在曹烈卻說他老家也有，他的老家在哪裡啊。
「想必女帝的記憶很奇特吧，能說給我聽麼？」
曹烈說這話時，將目光投向了女帝。
女帝點頭：
「我那些記憶，其實是做夢夢到的，從小就會夢見。
一直以來，這些特殊的夢境，我抽出來後會放入石盆中儲存，偶爾看一看，感覺還很有趣。
但是最近，夢境中開始出現清晰的面孔，甚至能隱約聽到他們的聲音。」
說到這裡，女帝深吸一口氣，看向澤水真人和沐沛靈說：
「你們說吧。」
澤水真人點點頭，斟酌著措辭道：
「女帝展示的記憶中，是關於一個與我們當前塵世截然不同的天地。」
曹烈眉頭一挑：「截然不同？」
澤水真人眼中閃過敬畏與憧憬：
「正是。
那石盆中映照出來的女帝記憶片段中，出現了女帝自己，還有我、沐道友，以及另一名男子……」
說到此處，澤水真人秘密傳音給曹烈說：
「那個男子就你呀阿滿，我們在另一方天地中……好像在遊玩，女帝之所以找我和沐沛靈，就是想問問我們，認不認識她夢境中的男子，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阿滿你就是他。」
聽到這裡的曹烈，兩邊臉頰上已經爬滿了雞皮疙瘩，心中大叫臥槽，他從未設想過自己會和女帝的夢境產生關聯。
關鍵在於大家去了另一個世界麼？
「那裡是仙界嗎？」
曹烈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口。
卻聽沐沛靈道：
「不知道是不是仙界，但確實新奇的不得了。
在那方天地中，有飛速行進的彩色盒子，它們能夠在寬闊的黑色道路上疾馳。
盒子裡面可以坐下五到六個人，與我們的普通馬車倒是有幾分相像，但線條更流暢，還裝飾了半透明的琉璃窗。
更令人驚奇的是，那裡的女子衣著與我們截然不同，她們穿著輕薄而暴露的衣物，直接露手臂和大腿，髮型，頭飾也完全不同。
小孩們會騎著兩個輪子的物件，不用雙腳行走卻能自由穿梭於大街小巷。」
澤水真人跟著補充說：
「還有建築也大相逕庭，那方天地的房屋樓宇，全是高聳入雲方方正正的石砌所在，如同山嶽矗立，讓人心生敬畏，幾乎每一面牆上都有幾百面琉璃窗，奢靡程度令人咋舌驚嘆。」
曹烈聽得目瞪口呆，他一聽澤水真人和沐沛靈描述的景象，腦海中出來的畫面就是自己穿越前的世界，那個科技發達的現代世界。
所謂的能坐人的盒子，就是汽車，公交車。
所謂服飾暴露，就是女性在夏季穿的熱褲，短裙，抹胸。
所謂高聳入雲的樓宇，奢侈的琉璃窗，就是特麼水泥大樓和玻璃窗。」
「能帶我去看看麼？」曹烈激動起來。
這個能修仙的世界雖好，終究還是原來的世界生活更方便啊，哪怕不能回去，看一眼也是好的。
「這……」從女帝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來，她有些遲疑。
沐沛靈在旁邊道：
「景朝沒有妃嬪殉葬的制度，願意帝王死後，活著的年輕妃子願意出宮嫁人就嫁人，不願意的可以在後宮養老，所以先皇的妃子也好，女帝父王的側妃也好，都在後宮，還是不太方便男子出入的。」
曹烈說：「那把石盆搬出來就好了。」
「不行。」女帝說「石盆連接的三泉之地，挪動之後就沒有儲存記憶的效果了。」
「三泉，那都快到地府了吧，這個世界有地府麼？」曹烈問。
澤水真人微笑：「我們通常把三泉理解為極深的地下，地府目前只存在於故事中。」
曹烈來回踱了兩步，一個想法躍出腦海，他說：
「我進不了後宮，石盆出不來，那咱們可以開通聯絡法寶，這樣我就能看到了不是麼？」
「對哦。」澤水真人有點被自己的木訥氣笑了。
女帝想了想說：「這樣倒也可以。」
一刻後，曹烈就通過澤水真人的聯絡法寶，看到了後宮深處的那個石盆。
只是周圍全是視聽禁制，既防止曹烈看到後宮女子，也防止後宮女子看到曹烈。
石盆表面雕刻繁複圖案，細膩雲紋，晦澀難懂的符文，隨著燭火的變換移動，那些雲紋微弱光線下，就像活過來一般遊動起來。
很快，曹烈就間接看到了一石盆的金水中，映出的女帝夢境。
她的夢境中，高樓林立，車水馬龍，飛速行進汽車發出引擎轟鳴。
而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子、騎著自行車的小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而陌生。
震驚，感慨，無數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情緒在曹烈胸膛之中激盪。
良久，他說：
「你們看到的，就是我老家。」
轟！
女帝，澤水真人，沐沛靈如遭雷擊，她們萬萬沒想到，曹烈就這麼把自己最深的秘密說了出來。
「龔弦羽，以後你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會保你，你我同生共死，永不言棄。
但是，我需要進後宮，我需要看你所有關於我老家的夢，包括你將來與此相關的夢。
我離家多年，我想回去，我需要從你的夢境中找到回去的方法。」
曹烈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甚至直接去掉所有易容，變回了自己真實的模樣。
女帝，澤水真人，沐沛靈的面色都無比複雜。
女帝隔著面紗抬手捂嘴，原來夢境中的男子，與自己多次親密無間的男子，就是曹阿滿！也是在雨花秘境中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那個曹烈曹大哥，長生宗的火工！天吶！！
澤水真人內心更是萬念交集，她當初一直懷疑曹烈是老怪奪舍附身。
現在看來大差不差。
只是曹烈真正的元神，應該也是個年輕人。
因為見到家鄉場景而一時血性外放，甚至不惜曝光自己兩重身份，非青年，乃至少年人做不出來。
女帝的語氣難得失去了平靜，而是連連點頭，鄭重肅然道：
「一言為定，你我同生共死，永不言棄。」
之後，曹烈陷入沉思：
「我能穿越而來，應該是有更高層次的人在操縱。
他讓我來到此方修仙界，一定是有原因。
目前來看，景朝最大的危機已經到來。
不僅是屍疫症在各州爆發。
更在於外星生物神遺一族，以及扶浪國的威脅。
一步步來吧，先看看能不能把屍疫解決掉。」
曹烈依稀記得在穿越前，因為對殭屍，喪屍感興趣，又將這兩種影視劇中的不治之症與現實中的狂犬病聯繫在一起，所以還去熟讀了狂犬疫苗的提煉過程。
現在曹烈有了煉丹控火的手段，又有雨花寶鼎如虎添翼，試試還是可以的。
面對肆虐的屍疫病症，曹烈發現傳統丹藥治療手段已經無力回天。
他深入疫區，親自觀察病患，發現屍疫在入侵人體後，會能在血液中迅速繁殖，形成一股難以名狀的陰冷之氣。
而與人類混居的家禽，它們雖然也會被感染，但是血液中的陰氣幾乎沒有。
於是在昆吾山中，某處花崗岩石洞內，相對無菌的條件下，曹烈將兩種屍疫者的血液引入雞、鴨、馬、驢等宿主。
沒記錯的話，人是哺乳綱，靈掌目。
馬和驢雖然也是哺乳綱，但屬於奇蹄目。
雞是鳥綱、雞形目。
鴨屬於鳥綱、雁形目。
之所以不用老鼠、貓和狗，曹烈是怕屍疫和鼠疫，貓瘟，狂犬病續命，再演化出更厲害的病毒來。
同時曹烈猜測，屍疫，大概率只能感染靈掌目。
事實上確實如此，哺乳綱的馬和驢都出現了輕微症狀，但沒有發狂。
而雞形目和雁形目都沒有感覺。
但是作為中間宿主，曹烈相信馬，驢，雞，鴨身上的屍疫病毒已經達到一定濃度。
跟著曹烈抽它們的血，滅活，用功法分離出晶瑩剔透的液體，再投入雨花寶鼎。
就見鼎內形成一個微妙氣旋，半透明的血清在其中被一步純化濃縮，所有雜質得以去除，形成修仙版的『疫苗』
曹烈精心挑選幾位處於屍疫初期，但尚未完全失去理智的感染者作為試驗對象。
這些感染者被安置在特設的隔離區內，由曹烈親自監督整個治療過程。
他將初次提煉的疫苗，通過精細調配的劑量，注入感染者體內。
接下來的日子，曹烈密切關注病患反應，每一次細微改善都被詳細記錄。
起初，效果並不顯著，感染者們的病情並未出現明顯好轉。
但在曹烈準備放棄，改用其他救治方法時，奇蹟發生了。
一個原本眼神空洞，性情狂躁的感染者，突然對強光失去了排斥反應。
這名感染者手指輕輕顫動，雖然嘴不能說話，但似乎在寫什麼。
隨後，更多感染者再現不同程度的恢復跡象，總體規律是，越年輕的效果越好，越年長的越差。
為了獲取更加純淨且高效的疫苗，曹烈重複提煉血清的過程。
而這一次，他抽取的是這些初步恢復的感染者身上的血液。
由此提煉出來的血清煉製的修仙版疫苗，再拿去稀釋救治其他人，效果要好很多。
當然，整個過程中，不僅是曹烈一個人在忙活，澤水真人，沐沛靈，李定仙，李玄空，古異齋，淘沙道人和他的孤兒們。
甚至還有偷偷跑出來的女帝。
人人都在為拯救天下蒼生，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貢獻。
「所以所謂的報探，就是間諜，眼線，密探？」
「曹宗主這個間諜一詞用的好。」
女帝贊道，緊接著說：
「由於大伯掌握整個諜部，刑部，工部，禮部，各大宗門的秘辛，他都瞭若指掌。
大伯可以掌握百官的各種隱秘，藉此要挾他們做事，甚至為了打壓異己，他可以完美製造一起證據確鑿的冤案，從頭到尾都查不到他的身上，可謂殺人於無形。」
曹烈這時忽然問澤水真人：
「女帝剛才找你們去後宮幹什麼？」
澤水真人看了女帝一眼，問答說：
「後宮深處有一個石盆，裡面有女帝的記憶，女帝讓我們看了她的記憶。」
「女帝給你們看她的記憶做什麼？」
曹烈有些困惑。
女帝反問：「你不是應該說，為什麼記憶能存放在石盆中嗎？這才是正常修士該有的反應吧？」
曹烈笑了：「因為在我老家也有人能夠把記憶存起來，何況這裡還能修仙呢。」
女帝若有所思，但沒有問曹烈的老家在何處。
澤水真人聽到這裡，神色變得有些複雜，因為一直心來，曹烈的表現，就是對修仙界不熟悉的樣子，甚至連大字都認不得幾個。
但是剛剛在後宮，以澤水真人和沐沛靈的見識之廣博，在看到能儲存記憶的石盆時，也發出了驚嘆。
可是現在曹烈卻說他老家也有，他的老家在哪裡啊。
「想必女帝的記憶很奇特吧，能說給我聽麼？」
曹烈說這話時，將目光投向了女帝。
女帝點頭：
「我那些記憶，其實是做夢夢到的，從小就會夢見。
一直以來，這些特殊的夢境，我抽出來後會放入石盆中儲存，偶爾看一看，感覺還很有趣。
但是最近，夢境中開始出現清晰的面孔，甚至能隱約聽到他們的聲音。」
說到這裡，女帝深吸一口氣，看向澤水真人和沐沛靈說：
「你們說吧。」
澤水真人點點頭，斟酌著措辭道：
「女帝展示的記憶中，是關於一個與我們當前塵世截然不同的天地。」
曹烈眉頭一挑：「截然不同？」
澤水真人眼中閃過敬畏與憧憬：
「正是。
那石盆中映照出來的女帝記憶片段中，出現了女帝自己，還有我、沐道友，以及另一名男子……」
說到此處，澤水真人秘密傳音給曹烈說：
「那個男子就你呀阿滿，我們在另一方天地中……好像在遊玩，女帝之所以找我和沐沛靈，就是想問問我們，認不認識她夢境中的男子，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阿滿你就是他。」
聽到這裡的曹烈，兩邊臉頰上已經爬滿了雞皮疙瘩，心中大叫臥槽，他從未設想過自己會和女帝的夢境產生關聯。
關鍵在於大家去了另一個世界麼？
「那裡是仙界嗎？」
曹烈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口。
卻聽沐沛靈道：
「不知道是不是仙界，但確實新奇的不得了。
在那方天地中，有飛速行進的彩色盒子，它們能夠在寬闊的黑色道路上疾馳。
盒子裡面可以坐下五到六個人，與我們的普通馬車倒是有幾分相像，但線條更流暢，還裝飾了半透明的琉璃窗。
更令人驚奇的是，那裡的女子衣著與我們截然不同，她們穿著輕薄而暴露的衣物，直接露手臂和大腿，髮型，頭飾也完全不同。
小孩們會騎著兩個輪子的物件，不用雙腳行走卻能自由穿梭於大街小巷。」
澤水真人跟著補充說：
「還有建築也大相逕庭，那方天地的房屋樓宇，全是高聳入雲方方正正的石砌所在，如同山嶽矗立，讓人心生敬畏，幾乎每一面牆上都有幾百面琉璃窗，奢靡程度令人咋舌驚嘆。」
曹烈聽得目瞪口呆，他一聽澤水真人和沐沛靈描述的景象，腦海中出來的畫面就是自己穿越前的世界，那個科技發達的現代世界。
所謂的能坐人的盒子，就是汽車，公交車。
所謂服飾暴露，就是女性在夏季穿的熱褲，短裙，抹胸。
所謂高聳入雲的樓宇，奢侈的琉璃窗，就是特麼水泥大樓和玻璃窗。」
「能帶我去看看麼？」曹烈激動起來。
這個能修仙的世界雖好，終究還是原來的世界生活更方便啊，哪怕不能回去，看一眼也是好的。
「這……」從女帝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來，她有些遲疑。
沐沛靈在旁邊道：
「景朝沒有妃嬪殉葬的制度，願意帝王死後，活著的年輕妃子願意出宮嫁人就嫁人，不願意的可以在後宮養老，所以先皇的妃子也好，女帝父王的側妃也好，都在後宮，還是不太方便男子出入的。」
曹烈說：「那把石盆搬出來就好了。」
「不行。」女帝說「石盆連接的三泉之地，挪動之後就沒有儲存記憶的效果了。」
「三泉，那都快到地府了吧，這個世界有地府麼？」曹烈問。
澤水真人微笑：「我們通常把三泉理解為極深的地下，地府目前只存在於故事中。」
曹烈來回踱了兩步，一個想法躍出腦海，他說：
「我進不了後宮，石盆出不來，那咱們可以開通聯絡法寶，這樣我就能看到了不是麼？」
「對哦。」澤水真人有點被自己的木訥氣笑了。
女帝想了想說：「這樣倒也可以。」
一刻後，曹烈就通過澤水真人的聯絡法寶，看到了後宮深處的那個石盆。
只是周圍全是視聽禁制，既防止曹烈看到後宮女子，也防止後宮女子看到曹烈。
石盆表面雕刻繁複圖案，細膩雲紋，晦澀難懂的符文，隨著燭火的變換移動，那些雲紋微弱光線下，就像活過來一般遊動起來。
很快，曹烈就間接看到了一石盆的金水中，映出的女帝夢境。
她的夢境中，高樓林立，車水馬龍，飛速行進汽車發出引擎轟鳴。
而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子、騎著自行車的小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而陌生。
震驚，感慨，無數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情緒在曹烈胸膛之中激盪。
良久，他說：
「你們看到的，就是我老家。」
轟！
女帝，澤水真人，沐沛靈如遭雷擊，她們萬萬沒想到，曹烈就這麼把自己最深的秘密說了出來。
「龔弦羽，以後你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會保你，你我同生共死，永不言棄。
但是，我需要進後宮，我需要看你所有關於我老家的夢，包括你將來與此相關的夢。
我離家多年，我想回去，我需要從你的夢境中找到回去的方法。」
曹烈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甚至直接去掉所有易容，變回了自己真實的模樣。
女帝，澤水真人，沐沛靈的面色都無比複雜。
女帝隔著面紗抬手捂嘴，原來夢境中的男子，與自己多次親密無間的男子，就是曹阿滿！也是在雨花秘境中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那個曹烈曹大哥，長生宗的火工！天吶！！
澤水真人內心更是萬念交集，她當初一直懷疑曹烈是老怪奪舍附身。
現在看來大差不差。
只是曹烈真正的元神，應該也是個年輕人。
因為見到家鄉場景而一時血性外放，甚至不惜曝光自己兩重身份，非青年，乃至少年人做不出來。
女帝的語氣難得失去了平靜，而是連連點頭，鄭重肅然道：
「一言為定，你我同生共死，永不言棄。」
之後，曹烈陷入沉思：
「我能穿越而來，應該是有更高層次的人在操縱。
他讓我來到此方修仙界，一定是有原因。
目前來看，景朝最大的危機已經到來。
不僅是屍疫症在各州爆發。
更在於外星生物神遺一族，以及扶浪國的威脅。
一步步來吧，先看看能不能把屍疫解決掉。」
曹烈依稀記得在穿越前，因為對殭屍，喪屍感興趣，又將這兩種影視劇中的不治之症與現實中的狂犬病聯繫在一起，所以還去熟讀了狂犬疫苗的提煉過程。
現在曹烈有了煉丹控火的手段，又有雨花寶鼎如虎添翼，試試還是可以的。
面對肆虐的屍疫病症，曹烈發現傳統丹藥治療手段已經無力回天。
他深入疫區，親自觀察病患，發現屍疫在入侵人體後，會能在血液中迅速繁殖，形成一股難以名狀的陰冷之氣。
而與人類混居的家禽，它們雖然也會被感染，但是血液中的陰氣幾乎沒有。
於是在昆吾山中，某處花崗岩石洞內，相對無菌的條件下，曹烈將兩種屍疫者的血液引入雞、鴨、馬、驢等宿主。
沒記錯的話，人是哺乳綱，靈掌目。
馬和驢雖然也是哺乳綱，但屬於奇蹄目。
雞是鳥綱、雞形目。
鴨屬於鳥綱、雁形目。
之所以不用老鼠、貓和狗，曹烈是怕屍疫和鼠疫，貓瘟，狂犬病續命，再演化出更厲害的病毒來。
同時曹烈猜測，屍疫，大概率只能感染靈掌目。
事實上確實如此，哺乳綱的馬和驢都出現了輕微症狀，但沒有發狂。
而雞形目和雁形目都沒有感覺。
但是作為中間宿主，曹烈相信馬，驢，雞，鴨身上的屍疫病毒已經達到一定濃度。
跟著曹烈抽它們的血，滅活，用功法分離出晶瑩剔透的液體，再投入雨花寶鼎。
就見鼎內形成一個微妙氣旋，半透明的血清在其中被一步純化濃縮，所有雜質得以去除，形成修仙版的『疫苗』
曹烈精心挑選幾位處於屍疫初期，但尚未完全失去理智的感染者作為試驗對象。
這些感染者被安置在特設的隔離區內，由曹烈親自監督整個治療過程。
他將初次提煉的疫苗，通過精細調配的劑量，注入感染者體內。
接下來的日子，曹烈密切關注病患反應，每一次細微改善都被詳細記錄。
起初，效果並不顯著，感染者們的病情並未出現明顯好轉。
但在曹烈準備放棄，改用其他救治方法時，奇蹟發生了。
一個原本眼神空洞，性情狂躁的感染者，突然對強光失去了排斥反應。
這名感染者手指輕輕顫動，雖然嘴不能說話，但似乎在寫什麼。
隨後，更多感染者再現不同程度的恢復跡象，總體規律是，越年輕的效果越好，越年長的越差。
為了獲取更加純淨且高效的疫苗，曹烈重複提煉血清的過程。
而這一次，他抽取的是這些初步恢復的感染者身上的血液。
由此提煉出來的血清煉製的修仙版疫苗，再拿去稀釋救治其他人，效果要好很多。
當然，整個過程中，不僅是曹烈一個人在忙活，澤水真人，沐沛靈，李定仙，李玄空，古異齋，淘沙道人和他的孤兒們。
甚至還有偷偷跑出來的女帝。
人人都在為拯救天下蒼生，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