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謠言從不止於智者
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維倫發現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夥計，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坐到德拉科身邊，他疑惑地問。
德拉科捏著棋子，眉毛一挑：「維倫，維倫，維倫……你到底要瞞我們多久？」
邊上，克拉布和高爾嘿嘿傻樂。
維倫：「我怎麼了？」
「還裝！」德拉科棋也不下了，一把勾住維倫的脖子：「外面都傳瘋了！」
「所以，到底怎麼了？」維倫眨眨眼睛，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
德拉科『嘖』了一聲，「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大家這麼熟，有些話就沒必要說的太清楚了吧？」
維倫輕而易舉掙脫小少爺的束縛：「說不說？不說我問別人去了。」
德拉科無奈，只好給猴猴男孩們使了個眼色。
克拉布和高爾頓時來勁了，說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
「聽說……」
「你被一個狂熱的一年級女生強吻了……」
「就在……」
「城堡二樓……」
「變形術教室門口……」
聽了這話，維倫額角冒出三道黑線：「不是，誰造的謠啊？」
德拉科：「不承認是吧！『葉麗羅夫人』說的有板有眼，『好運傑克』也能作證！」
「等等。」維倫忍不住打斷：「你居然聽信畫中人物的流言蜚語？」
「油畫人物和幽靈們的消息最是靈通。」德拉科頗為感慨地說。
迎上維倫懷疑的眼神，小少爺神神秘秘道：「你還別不信。有一次，我根據他們提供的線索在八樓找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裡面全是寶貝——」
城堡八樓，特殊房間？
怎麼聽著那麼像『有求必應屋』。
維倫故意問了句：「機會難得，你就沒帶幾件寶貝出來？」
「我可是優雅高貴的馬爾福，怎麼能隨便……好吧好吧，我說實話。」德拉科攤了攤手：「裡面其實是一堆垃圾，破柜子，舊雕像，鏽頭冠，各式雜物，堆得滿滿當當，灰撲撲的，我可懶得碰。」
聞言，維倫不動聲色揉了下太陽穴。
回過神。
他對德拉科等人說：「總之，我沒被強吻，這件事到此為止。」
德拉科無所謂地聳聳肩：「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話鋒一轉：「比起我們，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和那些女生解釋吧，我聽說達芙妮都氣哭了。」
維倫不禁捏住了自己的眉心。
這事兒鬧得……
暫時壓下那些有的沒的。
他搖搖頭，來到牆邊。
無視了周圍那些複雜的視線，維倫把耳朵貼在牆壁上。
仔細聽一會兒。
並沒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
「是我的方法有問題，還是？」維倫喃喃自語一句：「時間不對？」
……
……
頭頂星河燦爛。
身下浪濤起伏。
視線向下。
左邊的影子微微一笑，右邊的影子一臉冷漠。
「牆裡的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隱約有些印象，卻又記不起來。」
「不過，總有一種危機感縈繞在心頭。」
沒有回應。
該淡然的依舊淡然，該冷漠的依舊冷漠。
少年嘆了口氣：「抱歉，是我太心急了。『維倫』，還有『伊斯米爾』，你們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交給我。」
語落，兩個影子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
……
……
謠言止於智者？
不存在的。
維倫不知道解釋了多少次。
仍舊有源源不斷的女生或直接，或間接地過來詢問。
德拉科有些幸災樂禍。
他拍拍維倫的肩膀：「這，就是成為大眾情人的代價。」
維倫扯扯嘴角。
然後熟練露出陽光般溫暖的微笑，走向了潘西·帕金森。
德拉科：「我錯了。」
維倫：「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德拉科熟練道歉。
維倫：「看在你認錯態度極為誠懇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了。不過今天晚上的薄荷布丁……」
德拉科：「您想吃就吃，不夠的話，文森特和格雷戈里那兒還有。」
猴猴男孩們頭頂冒出個問號。
不是，關我們什麼事兒啊？
但想起薄荷布丁——這種在維倫強烈向家養小精靈們建議下才加到餐單的甜品，又感覺就算不吃好像也沒什麼損失。
「小維倫，你還挺忙。」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維倫頭頂響起。
維倫抬頭。
恰好和一個半透明的小鬍子幽靈對視。
「你好啊，尼古拉斯爵士。」維倫友好地打了聲招呼。
德拉科他們有些膩歪，問道：「差點兒沒頭的尼克，你不在格蘭芬多那邊待著，跑我們這兒幹嘛來了？」
「什麼差點兒沒頭！說話注意些。」尼克貌似很生氣，小鬍子一顫一顫的。
德拉科不懷好意地笑了下：「等我見到血人巴羅，一定好好告你一狀！」
聽到『血人巴羅』的名字，尼克明顯慌了。可他仍是強裝鎮定，整了整自己的領結：「隨你去告，我……我才不怕他。」
嘴上不怕。
心裡很怕。
尼克不敢耽擱，從懷裡掏出一封半透明的邀請函：「再過幾天，將是我的五百歲忌辰。」
維倫碰不到邀請函，卻還是發自真心地對尼克說：「恭喜。」
活人過生日，死人過忌日。
尼克挺起胸膛，顯示出高貴的樣子：「我要在一間比較寬敞的地下教室里開一個晚會。我的朋友們將從全國各地趕來。小維倫，如果你也能參加，我將不勝榮幸。」
維倫痛快答應下來，「謝謝你的邀請，尼古拉斯爵士，我會準時赴約。」
「真的？太好了！」尼克拍了下手。
可惜，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遲疑著對維倫說：「小維倫，或許，你可以幫我一個小忙？是這樣的，我申請參加『無頭獵手』俱樂部被拒了，他們說我並不能算一個無頭幽靈。」
「是啊，你的脖子還連著層皮呢。」德拉科吐槽道。
尼克露出沮喪的神色：「他們也是這麼說的……總之，到時候你能不能和俱樂部的派屈克先生提一句，就說你覺得我特別嚇人，令人印象深刻好嗎？」
維倫：「沒問題，這正是我內心的真實感受。」
頓了頓，又道：「對了，拉文克勞的海蓮娜女士也會出席您的忌辰晚會嗎？」
維倫發現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
「夥計，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坐到德拉科身邊，他疑惑地問。
德拉科捏著棋子，眉毛一挑：「維倫，維倫，維倫……你到底要瞞我們多久？」
邊上，克拉布和高爾嘿嘿傻樂。
維倫：「我怎麼了？」
「還裝！」德拉科棋也不下了，一把勾住維倫的脖子：「外面都傳瘋了！」
「所以，到底怎麼了？」維倫眨眨眼睛，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
德拉科『嘖』了一聲，「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大家這麼熟，有些話就沒必要說的太清楚了吧？」
維倫輕而易舉掙脫小少爺的束縛：「說不說？不說我問別人去了。」
德拉科無奈，只好給猴猴男孩們使了個眼色。
克拉布和高爾頓時來勁了，說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
「聽說……」
「你被一個狂熱的一年級女生強吻了……」
「就在……」
「城堡二樓……」
「變形術教室門口……」
聽了這話，維倫額角冒出三道黑線：「不是，誰造的謠啊？」
德拉科：「不承認是吧！『葉麗羅夫人』說的有板有眼，『好運傑克』也能作證！」
「等等。」維倫忍不住打斷：「你居然聽信畫中人物的流言蜚語？」
「油畫人物和幽靈們的消息最是靈通。」德拉科頗為感慨地說。
迎上維倫懷疑的眼神，小少爺神神秘秘道：「你還別不信。有一次，我根據他們提供的線索在八樓找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裡面全是寶貝——」
城堡八樓，特殊房間？
怎麼聽著那麼像『有求必應屋』。
維倫故意問了句：「機會難得，你就沒帶幾件寶貝出來？」
「我可是優雅高貴的馬爾福，怎麼能隨便……好吧好吧，我說實話。」德拉科攤了攤手：「裡面其實是一堆垃圾，破柜子，舊雕像，鏽頭冠，各式雜物，堆得滿滿當當，灰撲撲的，我可懶得碰。」
聞言，維倫不動聲色揉了下太陽穴。
回過神。
他對德拉科等人說：「總之，我沒被強吻，這件事到此為止。」
德拉科無所謂地聳聳肩：「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話鋒一轉：「比起我們，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和那些女生解釋吧，我聽說達芙妮都氣哭了。」
維倫不禁捏住了自己的眉心。
這事兒鬧得……
暫時壓下那些有的沒的。
他搖搖頭，來到牆邊。
無視了周圍那些複雜的視線，維倫把耳朵貼在牆壁上。
仔細聽一會兒。
並沒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
「是我的方法有問題，還是？」維倫喃喃自語一句：「時間不對？」
……
……
頭頂星河燦爛。
身下浪濤起伏。
視線向下。
左邊的影子微微一笑，右邊的影子一臉冷漠。
「牆裡的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隱約有些印象，卻又記不起來。」
「不過，總有一種危機感縈繞在心頭。」
沒有回應。
該淡然的依舊淡然，該冷漠的依舊冷漠。
少年嘆了口氣：「抱歉，是我太心急了。『維倫』，還有『伊斯米爾』，你們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交給我。」
語落，兩個影子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
……
……
謠言止於智者？
不存在的。
維倫不知道解釋了多少次。
仍舊有源源不斷的女生或直接，或間接地過來詢問。
德拉科有些幸災樂禍。
他拍拍維倫的肩膀：「這，就是成為大眾情人的代價。」
維倫扯扯嘴角。
然後熟練露出陽光般溫暖的微笑，走向了潘西·帕金森。
德拉科：「我錯了。」
維倫：「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德拉科熟練道歉。
維倫：「看在你認錯態度極為誠懇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了。不過今天晚上的薄荷布丁……」
德拉科：「您想吃就吃，不夠的話，文森特和格雷戈里那兒還有。」
猴猴男孩們頭頂冒出個問號。
不是，關我們什麼事兒啊？
但想起薄荷布丁——這種在維倫強烈向家養小精靈們建議下才加到餐單的甜品，又感覺就算不吃好像也沒什麼損失。
「小維倫，你還挺忙。」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維倫頭頂響起。
維倫抬頭。
恰好和一個半透明的小鬍子幽靈對視。
「你好啊，尼古拉斯爵士。」維倫友好地打了聲招呼。
德拉科他們有些膩歪，問道：「差點兒沒頭的尼克，你不在格蘭芬多那邊待著，跑我們這兒幹嘛來了？」
「什麼差點兒沒頭！說話注意些。」尼克貌似很生氣，小鬍子一顫一顫的。
德拉科不懷好意地笑了下：「等我見到血人巴羅，一定好好告你一狀！」
聽到『血人巴羅』的名字，尼克明顯慌了。可他仍是強裝鎮定，整了整自己的領結：「隨你去告，我……我才不怕他。」
嘴上不怕。
心裡很怕。
尼克不敢耽擱，從懷裡掏出一封半透明的邀請函：「再過幾天，將是我的五百歲忌辰。」
維倫碰不到邀請函，卻還是發自真心地對尼克說：「恭喜。」
活人過生日，死人過忌日。
尼克挺起胸膛，顯示出高貴的樣子：「我要在一間比較寬敞的地下教室里開一個晚會。我的朋友們將從全國各地趕來。小維倫，如果你也能參加，我將不勝榮幸。」
維倫痛快答應下來，「謝謝你的邀請，尼古拉斯爵士，我會準時赴約。」
「真的？太好了！」尼克拍了下手。
可惜，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遲疑著對維倫說：「小維倫，或許，你可以幫我一個小忙？是這樣的，我申請參加『無頭獵手』俱樂部被拒了，他們說我並不能算一個無頭幽靈。」
「是啊，你的脖子還連著層皮呢。」德拉科吐槽道。
尼克露出沮喪的神色：「他們也是這麼說的……總之，到時候你能不能和俱樂部的派屈克先生提一句，就說你覺得我特別嚇人，令人印象深刻好嗎？」
維倫：「沒問題，這正是我內心的真實感受。」
頓了頓，又道：「對了，拉文克勞的海蓮娜女士也會出席您的忌辰晚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