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允賢攤牌
秋夏季的首爾，普遍超過10個小時的日照時間，夜晚已經是一年四季中最短暫的時候。
但區區14個小時不到的夜晚……
卻讓林然感覺格外漫長。
一大早頂著堪比大熊貓的黑眼圈來到公司，林然有些慶幸自己昨晚把車借給崔相赫，不然估計一出門，拐個彎就得上首爾早間交通新聞報導。
「早啊，忙內。」
崔相赫轉身看見林然，推著座椅來到林然邊上，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樣，把油卡和車鑰匙放在林然的工位面前。
元氣滿滿地打完招呼，才發現自家忙內一副神情懨懨的模樣，下意識脫口詫異道：「年輕人體力這麼差？」
他昨晚可是和恩靜大戰……呃，失禮了，這是個不能和大家詳細展開的秘密。
「失眠了。」
林然把背包隨手往座椅一丟，整個人靠在靠背上，深深嘆了口氣，仰望天花板的目光有些空洞渙散。
理論上來講，他昨晚應該算是「滿載而歸」。
在最後，林允兒和徐賢都送了一套正裝給他。
雖然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好端端地要送衣服給自己，但本著禮尚往來的想法，也讓她們挑套喜歡的作為回禮。
結果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出聲拒絕，說時間不早了，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讓他買。
除了知道徐珠賢習慣晚上12點前睡覺，10點對她而言可能真的有點晚。
至於林允兒……
一個大半夜能找他聊到凌晨三點的人，晚上10點算晚嗎？
林然對此保持懷疑態度。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說這番話的時候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忽略了當時她們已經在一家服裝店裡這個事實。
「失眠？」崔相赫審視眼神上下打量林然一副失了陽氣的模樣，咂咂嘴：「失眠好啊，得失眠。」
感嘆著搖搖頭。
回身看著抽屜里滿滿一盒的紅參禮盒，臉色掙扎糾結一番，最終掏出一小包紅參遞給林然，神色隨之坦然：
「喏，你恩靜怒那給……我的，看你今天這麼沒精神，昨晚又借車給哥，分你一小包好了。」
鐵公雞拔毛，屬實罕見。
「估摸哦~相赫哥。」
林然懶懶接過暗紅封裝的紅參，緊著眉頭，一口吸完。
崔相赫「大方」地擺擺手：「肯恰那，小問題。」
這盒本來就是恩靜要他早上帶來給林然的禮物，不過這小子又不喜歡喝這玩意……
「正值壯年」的他，比正值壯年的林然更需要這個。
沒毛病吧？
給完林然提神助力，崔相赫隨手拍了一張「林然喝紅參」的抓拍作品，主動發給李恩靜，表示自己已經圓滿完成任務。
李恩靜秒回一個摸頭的誇誇表情。
林然注意到崔相赫臉上一副傻呵呵笑的表情，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太痴漢了。
心裡吐槽完崔某，腦海里又不自覺浮現昨晚林允兒身上有關「X」人物和第二副本女主的提示。
林然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副本和副本之間起承轉合。
認識金智秀給第二副本留下索引關聯他可以理解。
但他實在想不通，都沒出場過的金智秀為什麼能影響「X」人物……
而且，如果沒記錯，BLACKPINK是2016年下半年才正式亮相。
他一個S.M的人，這會兒跑YG去蹲別人家的練習生，萬一被S.M當成「叛忍」怎麼辦？
「唉，路漫漫其修遠……」
「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想到這裡，林然剛感嘆一句離騷，一旁熱愛中國文化的崔某，自信十足且過於主動的湊近補充下半句。
面對崔相赫一臉「哥很強吧？」，渴望尋求認可的沾沾自喜表情。
麻瓜崔某。
林然默默給出四字真言點評，打開電腦，準備結合自己印象里Red Velvet的特點，把先前的提案內容進一步細化完善。
……
在林然為Red Velvet精修「未來藍圖」的同一時間，行駛前往KBS電視台參加《音樂銀行》打歌舞台的少女時代保姆車上。
依舊占據「忙內寶座」的三個女人。
不過這一次除了林允兒和徐賢……
以往戴著眼罩躲在後頭睡覺的李順圭已經變成了，塞著耳機，同樣眼戴護罩「昏昏欲睡」的金泰妍。
「歐尼。」
聽到徐賢的輕聲開口，金泰妍罔若未聞，繼續昏睡。
林允兒斜眼看了眼邊上似乎睡著的金小個，輕輕頷首回應：「嗯。」
「我喜歡林然。」
徐賢側過頭，看著表情淡然的林允兒，同樣語氣波瀾不驚。
但開口第一句就差點讓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獲得八卦寶座的金泰妍忍不住想要嘴角上揚，險些暴露。
我知道，我知道！！
不過賢，下次別這麼直接，歐尼我今天才第一次受不了的！
「嗯，我知道。」
林允兒側了側頭似是思索，臻首輕點。
徐賢見林允兒面不改色，不經意看眼車內環境，以及邊上的金泰妍，眼神微閃，語氣看似疑問實則篤定：「歐尼，你喜歡上林然了？」
「阿尼。」
林允兒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沒等徐賢開口，漫不經心的補上一句：「現階段應該只能算是好感？」
她承認自己開始不自覺將林然代入理想型看待……
但要讓她毫無顧忌地，在大家都知道徐賢喜歡林然的情況下，承認自己也喜歡林然這個事實。
她做不出來，也不能這樣做。
聽到林允兒說對林然有好感，而且是在徐賢發問的前置條件下，顯然這個好感和自己理解的好感類型有所差異。
一旁「睡著」的金泰妍小手猛的攥緊，死咬牙關，努力保持面部表情的鎮靜，強忍自己想要開口加入聊天室的熊熊欲望。
阿西，原來順圭背著我們天天聽這麼猛的話題，難怪喜歡坐後排！
肯定還有藏著我們的爆料，一會兒就給她全掏了。
李順圭緩緩打出：？
徐賢沉默片刻，她想過林允兒會否認，但沒想過林允兒會承認。
林允兒沒有在意徐賢莫名複雜的眼神，表情十分坦然。
對一個人有好感或是喜歡，並不是什麼需要遮掩的事情。
所以她承認的很爽快。
如果徐賢在私下問她，她可能會很直白的告訴這個妹妹，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wue？」
徐賢猶豫之後，還是想要問出口。
她想知道林允兒對林然有好感，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想像的那樣——因為發現林然逐漸有和她理想型符合的條件，所以才……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
林允兒見徐賢躊躇糾結的複雜表情，以為她在問自己為什麼要告訴她，歪著腦袋思索片刻，自語道：「我應該直接否認嗎？」
旋即又緩緩搖了搖頭。
直接否認等於否認林然，也等於否認自己。
「小賢，我知道你喜歡林然，你對他的喜歡是真情實感的存在，但……」
「我對他的好感，也不是我嘴上否認幾句，就可以說服自己忽略的。」林允兒開始認真。
她承認，最開始的時候，因為顧慮徐賢的感受，她有想過「讓」這個字。
說好聽點，是成全。
因為從來沒想過把比自己小八歲的林然，當成戀愛對象去思考過。
但當她聽到李勝基說事情和林然有關，不由自主的想要擔心，赴約時滿腦袋裡不自覺都會想到他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態開始變了。
更何況，「讓」這個字眼一開始就無從說起。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林然表現的很主動積極，但正如當時和林然車內交談時，他告訴自己【其實沒有以前那麼喜歡】那句話……
林允兒確實沒有感受到林然對自己多麼迷戀和喜歡。
或者說，總感覺他是出於某種目的才刻意對自己表現出那番主動的模樣。
如果說是粉絲偶像的喜歡，林然對她不追捧抑或狂熱。
如果說是異性角度的喜歡，林然表現的又有些太過明顯，像是小學生生搬硬套大學生的公式，但字跡卻歪歪扭扭。
一眼就能看得出區別。
所以，她對待林然始終沒有考慮過異性好感角度，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還在青春期的年下弟弟去看待。
直到林然下意識把她保護在懷裡，感受到那片溫暖和堅實的保護……
她內心才真正有所觸動。
可當她觸動，林然卻沒有表現出以往的「攻勢」，反而在她面前表現的對徐賢更加親近、自然。
那時，林允兒才意識到，
林然心裡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是非她林允兒不可。
她很好奇。
好奇為什麼林然做了那麼多功夫，甚至都沒透露出他連著將近兩個月去自己歐尼咖啡店，現在卻突然有點翻轉的表現。
也好奇平日裡調皮，喜歡耍嘴皮子的林然，為什麼在演講匯報時，會表現出不同於年紀的反差沉穩。
也是因為家庭成長環境的原因嗎……
想到這裡，林允兒輕抿嘴唇，她想試著解開一點，關於真實的林然。
於是。
林允兒抬眸，伸出右手對向徐賢，看著她有些不解的神情，輕聲給出自己的承諾：「如果林然喜歡你，和你確定了關係……」
「歐尼會停止對他的好感嗎？」
徐賢毫不猶豫的伸出右手，扣上林允兒的手心，率先說出自己的想法，定下結論。
既然你說是好感，那麼我就當作是可以停止的喜歡。
沒有給林允兒留下任何容錯的餘地。
聽到徐賢有些急迫的搶斷話語，林允兒眉眼微微彎起，靜靜望著似乎有些「露怯」的競爭對手，片刻後，淺笑開口：「如果，他不喜歡我的話。」
兩隻白皙柔嫩的拇指，在林允兒主動悄無聲息的動作中輕輕觸碰。
蓋棺定論。
但區區14個小時不到的夜晚……
卻讓林然感覺格外漫長。
一大早頂著堪比大熊貓的黑眼圈來到公司，林然有些慶幸自己昨晚把車借給崔相赫，不然估計一出門，拐個彎就得上首爾早間交通新聞報導。
「早啊，忙內。」
崔相赫轉身看見林然，推著座椅來到林然邊上，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樣，把油卡和車鑰匙放在林然的工位面前。
元氣滿滿地打完招呼，才發現自家忙內一副神情懨懨的模樣，下意識脫口詫異道：「年輕人體力這麼差？」
他昨晚可是和恩靜大戰……呃，失禮了，這是個不能和大家詳細展開的秘密。
「失眠了。」
林然把背包隨手往座椅一丟，整個人靠在靠背上，深深嘆了口氣，仰望天花板的目光有些空洞渙散。
理論上來講，他昨晚應該算是「滿載而歸」。
在最後，林允兒和徐賢都送了一套正裝給他。
雖然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好端端地要送衣服給自己，但本著禮尚往來的想法，也讓她們挑套喜歡的作為回禮。
結果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出聲拒絕，說時間不早了，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讓他買。
除了知道徐珠賢習慣晚上12點前睡覺，10點對她而言可能真的有點晚。
至於林允兒……
一個大半夜能找他聊到凌晨三點的人，晚上10點算晚嗎？
林然對此保持懷疑態度。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說這番話的時候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忽略了當時她們已經在一家服裝店裡這個事實。
「失眠？」崔相赫審視眼神上下打量林然一副失了陽氣的模樣，咂咂嘴：「失眠好啊，得失眠。」
感嘆著搖搖頭。
回身看著抽屜里滿滿一盒的紅參禮盒，臉色掙扎糾結一番，最終掏出一小包紅參遞給林然，神色隨之坦然：
「喏，你恩靜怒那給……我的，看你今天這麼沒精神，昨晚又借車給哥，分你一小包好了。」
鐵公雞拔毛，屬實罕見。
「估摸哦~相赫哥。」
林然懶懶接過暗紅封裝的紅參，緊著眉頭，一口吸完。
崔相赫「大方」地擺擺手：「肯恰那，小問題。」
這盒本來就是恩靜要他早上帶來給林然的禮物，不過這小子又不喜歡喝這玩意……
「正值壯年」的他，比正值壯年的林然更需要這個。
沒毛病吧？
給完林然提神助力，崔相赫隨手拍了一張「林然喝紅參」的抓拍作品，主動發給李恩靜，表示自己已經圓滿完成任務。
李恩靜秒回一個摸頭的誇誇表情。
林然注意到崔相赫臉上一副傻呵呵笑的表情，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太痴漢了。
心裡吐槽完崔某，腦海里又不自覺浮現昨晚林允兒身上有關「X」人物和第二副本女主的提示。
林然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副本和副本之間起承轉合。
認識金智秀給第二副本留下索引關聯他可以理解。
但他實在想不通，都沒出場過的金智秀為什麼能影響「X」人物……
而且，如果沒記錯，BLACKPINK是2016年下半年才正式亮相。
他一個S.M的人，這會兒跑YG去蹲別人家的練習生，萬一被S.M當成「叛忍」怎麼辦？
「唉，路漫漫其修遠……」
「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想到這裡，林然剛感嘆一句離騷，一旁熱愛中國文化的崔某，自信十足且過於主動的湊近補充下半句。
面對崔相赫一臉「哥很強吧？」，渴望尋求認可的沾沾自喜表情。
麻瓜崔某。
林然默默給出四字真言點評，打開電腦，準備結合自己印象里Red Velvet的特點，把先前的提案內容進一步細化完善。
……
在林然為Red Velvet精修「未來藍圖」的同一時間，行駛前往KBS電視台參加《音樂銀行》打歌舞台的少女時代保姆車上。
依舊占據「忙內寶座」的三個女人。
不過這一次除了林允兒和徐賢……
以往戴著眼罩躲在後頭睡覺的李順圭已經變成了，塞著耳機，同樣眼戴護罩「昏昏欲睡」的金泰妍。
「歐尼。」
聽到徐賢的輕聲開口，金泰妍罔若未聞，繼續昏睡。
林允兒斜眼看了眼邊上似乎睡著的金小個，輕輕頷首回應：「嗯。」
「我喜歡林然。」
徐賢側過頭，看著表情淡然的林允兒，同樣語氣波瀾不驚。
但開口第一句就差點讓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獲得八卦寶座的金泰妍忍不住想要嘴角上揚，險些暴露。
我知道，我知道！！
不過賢，下次別這麼直接，歐尼我今天才第一次受不了的！
「嗯，我知道。」
林允兒側了側頭似是思索，臻首輕點。
徐賢見林允兒面不改色，不經意看眼車內環境，以及邊上的金泰妍，眼神微閃，語氣看似疑問實則篤定：「歐尼，你喜歡上林然了？」
「阿尼。」
林允兒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沒等徐賢開口，漫不經心的補上一句：「現階段應該只能算是好感？」
她承認自己開始不自覺將林然代入理想型看待……
但要讓她毫無顧忌地，在大家都知道徐賢喜歡林然的情況下，承認自己也喜歡林然這個事實。
她做不出來，也不能這樣做。
聽到林允兒說對林然有好感，而且是在徐賢發問的前置條件下，顯然這個好感和自己理解的好感類型有所差異。
一旁「睡著」的金泰妍小手猛的攥緊，死咬牙關，努力保持面部表情的鎮靜，強忍自己想要開口加入聊天室的熊熊欲望。
阿西，原來順圭背著我們天天聽這麼猛的話題，難怪喜歡坐後排！
肯定還有藏著我們的爆料，一會兒就給她全掏了。
李順圭緩緩打出：？
徐賢沉默片刻，她想過林允兒會否認，但沒想過林允兒會承認。
林允兒沒有在意徐賢莫名複雜的眼神，表情十分坦然。
對一個人有好感或是喜歡，並不是什麼需要遮掩的事情。
所以她承認的很爽快。
如果徐賢在私下問她，她可能會很直白的告訴這個妹妹，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wue？」
徐賢猶豫之後，還是想要問出口。
她想知道林允兒對林然有好感，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想像的那樣——因為發現林然逐漸有和她理想型符合的條件，所以才……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
林允兒見徐賢躊躇糾結的複雜表情，以為她在問自己為什麼要告訴她，歪著腦袋思索片刻，自語道：「我應該直接否認嗎？」
旋即又緩緩搖了搖頭。
直接否認等於否認林然，也等於否認自己。
「小賢，我知道你喜歡林然，你對他的喜歡是真情實感的存在，但……」
「我對他的好感，也不是我嘴上否認幾句，就可以說服自己忽略的。」林允兒開始認真。
她承認，最開始的時候，因為顧慮徐賢的感受，她有想過「讓」這個字。
說好聽點，是成全。
因為從來沒想過把比自己小八歲的林然，當成戀愛對象去思考過。
但當她聽到李勝基說事情和林然有關，不由自主的想要擔心，赴約時滿腦袋裡不自覺都會想到他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態開始變了。
更何況，「讓」這個字眼一開始就無從說起。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林然表現的很主動積極，但正如當時和林然車內交談時，他告訴自己【其實沒有以前那麼喜歡】那句話……
林允兒確實沒有感受到林然對自己多麼迷戀和喜歡。
或者說，總感覺他是出於某種目的才刻意對自己表現出那番主動的模樣。
如果說是粉絲偶像的喜歡，林然對她不追捧抑或狂熱。
如果說是異性角度的喜歡，林然表現的又有些太過明顯，像是小學生生搬硬套大學生的公式，但字跡卻歪歪扭扭。
一眼就能看得出區別。
所以，她對待林然始終沒有考慮過異性好感角度，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還在青春期的年下弟弟去看待。
直到林然下意識把她保護在懷裡，感受到那片溫暖和堅實的保護……
她內心才真正有所觸動。
可當她觸動，林然卻沒有表現出以往的「攻勢」，反而在她面前表現的對徐賢更加親近、自然。
那時，林允兒才意識到，
林然心裡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是非她林允兒不可。
她很好奇。
好奇為什麼林然做了那麼多功夫，甚至都沒透露出他連著將近兩個月去自己歐尼咖啡店，現在卻突然有點翻轉的表現。
也好奇平日裡調皮，喜歡耍嘴皮子的林然，為什麼在演講匯報時，會表現出不同於年紀的反差沉穩。
也是因為家庭成長環境的原因嗎……
想到這裡，林允兒輕抿嘴唇，她想試著解開一點，關於真實的林然。
於是。
林允兒抬眸，伸出右手對向徐賢，看著她有些不解的神情，輕聲給出自己的承諾：「如果林然喜歡你，和你確定了關係……」
「歐尼會停止對他的好感嗎？」
徐賢毫不猶豫的伸出右手，扣上林允兒的手心，率先說出自己的想法，定下結論。
既然你說是好感，那麼我就當作是可以停止的喜歡。
沒有給林允兒留下任何容錯的餘地。
聽到徐賢有些急迫的搶斷話語，林允兒眉眼微微彎起，靜靜望著似乎有些「露怯」的競爭對手，片刻後，淺笑開口：「如果，他不喜歡我的話。」
兩隻白皙柔嫩的拇指，在林允兒主動悄無聲息的動作中輕輕觸碰。
蓋棺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