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牛頭人有風險,戴綠帽需謹慎(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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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6章 牛頭人有風險,戴綠帽需謹慎(求月票)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淺井綾正好是如狼的年紀,一覺醒來便拉著青山秀信進行空腹有氧。

  所以一大早青山秀信就在淺井綾身上體會到荊軻刺秦王的感覺一一縫小小兮溢水含,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明明生出來那麼大一個胖小子。

  但淺井綾卻還是能恢復如處,讓青山秀信享受那種一如既往的包容。

  真的是人很牛逼也很美。

  激情過後,老夫老妻的兩人沒有過多交流,洗澡,換衣服下樓吃飯。

  飯後各自去上班。

  青山秀信剛進辦公室不久門就被人敲響,他隨口喊了一句,「進來。」

  「廳長。」春野孝義推門而入。

  青山秀信問道:「什麼事?」

  「昨天晚上盯梢小澤雄男情婦的人有了新發現。」春野孝義簡單概括了一句後遞上一份文件,嘴裡卻也沒有停下,「昨晚小澤雄男在北河玲那裡過夜,凌晨熄燈後不久,一個年輕男子鬼鬼祟祟的從別墅離開,他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這是基本資料。」

  青山秀信已經在看了,青年名叫北野桐木,琦玉縣人,是北河玲曾經的同學,去年剛畢業在一家金融公司當職員,家境普通,父母都是農民。

  「把他控制起來,問問他和北河玲之間的事。」青山秀信丟下資料。

  他敢肯定這兩人絕對有一腿。

  春野孝義應道:「我馬上安排。」

  北野桐木一如既往的在自己崗位上兢兢業業工作,一名同事突然走了過來拍拍他肩膀說道:「北野君,樓下有人找你,說是你老家來的人。」

  「啊?」北野桐木一愣,隨後便對同事道謝,懷揣著疑惑的心情下樓。

  他剛走出電梯,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中年人就笑著迎上去,「嘿這裡呢,北野君,難道不記得我了?」

  北野桐未還在回想對方是誰,中年人就已經走到他面前摟住了他,下一秒他察覺到腰間被什麼抵住,低頭一看頓時是臉色大變,整個人都如墜冰窟,是一把半截露在外面的手槍。

  「噓,別出聲,不然打死你,乖乖的跟我走。」中年人低聲威脅道。

  北野桐木臉色煞白,一邊被迫跟著中年人往外走,一邊用顫抖的聲音低聲哀求,「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根本不認識你,是要錢嗎?那你找錯人了啊,我就是個窮鬼,我沒錢—————

  「閉嘴。」中年人警告了一句。

  北野桐木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雖然四周人來人往,但他根本不敢開口求助,就這麼在中年人的挾持下上了路邊一輛車,車門剛一關上他就被捆住雙手,並用黑布蒙住眼晴。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啊!大哥你們肯定是綁錯人了!」

  「求求你們放了我——..——啊!」

  北野桐木不斷逼逼賴賴,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頓毒打,鼻青臉腫的他瑟瑟發抖,不敢再貿然多說一個字。

  因為眼晴被蒙住了,北野桐木也不知道車在往哪兒開,從路面的顛簸程度來判斷覺得應該已經遠離市區。

  這讓他更加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終於停了。

  他被人粗暴的推下車,直接撲通一聲摔在滿是碎石的地上痛得慘叫了一聲,而還不等他自己爬起來,就被人拎著後領一把提起來推著往前走。

  走了大概三五分鐘,停了下來。

  隔著黑布他模模糊糊能看見面前站了個人,但是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當然,他也不想看清。

  「北野桐木。」春野孝義喊道。

  北野桐木知道這個人肯定就是綁架自己的正主,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是我,是我哪裡得罪了您嗎?」

  「你沒有得罪我。」春野孝義搖了搖頭,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只需要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服從我的所有命令,那麼你自然會平安無事。」

  「嗨!我一定老實,一定保證如實回答。」北野桐木連連點頭說道。

  「你和北河玲是什麼關係?」


  北野桐木呼吸一滯,身體跟篩糠似的抖了起來,雙腿發軟直接當場就跪了下去,嚎陶大哭的哀求,「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先勾引我的,小澤長官饒命,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能用這種手段,且敢用這種手段把他綁到這裡,並質問他和北河玲關係的,除了被他戴綠帽的防衛廳長官小澤雄男外,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

  當牛頭人很爽,但被抓住很慘。

  「你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居然也敢碰,膽子不小嘛。」春野孝義樂了。

  北野桐木痛哭流涕,「是我精蟲上腦經不起誘惑,嗚嗚鳴,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啊,求求您給我個機會。」

  「行了,你的運氣不錯,我們不是小澤雄男的人。」春野孝義說道。

  「啊?」北野桐木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小心翼翼問道:「那,那你們又是什麼人?到底要我幹什麼啊?」

  「把你和北河玲之間的事完完整整說出來,否則我就把你昨天晚上從她家溜出來的照片交給小澤雄男。」

  春野孝義陰測測的威脅道。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那樣我會死的,我說,我都說。」北野桐木魂不附體,呼吸急促的說道:「我和她是大學同學,大概一年前,她來我公司諮詢投資方面的事,一來二去就上了床,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現在被一名高級官員包養,她說她對小澤雄男那老男人根本沒有感情,等從他那裡搞夠錢就跟我一起去國外定居。」

  「昨天下午她提前給小澤雄男打電話確認來他不會來,才打電話叫我去過夜,沒想到晚上小澤雄男突然又來找她,我在樓上聽見聲音後躲進了客臥,等兩人熄燈入睡後才離開。」

  『我們和小澤雄男有仇,說說看你對我們有什麼用,我再考慮怎麼處理你。」春野孝義不咸不淡的說道。

  同時一把槍頂在北野桐木頭上。

  「有用!有用!」感受著後腦傳來的冰涼觸感,北野桐木打了個激靈語速飛快的說道:「小澤雄男很喜歡也很信任北河玲,給北河玲開了一家投資公司利用這家公司洗錢,我可以從北河玲那裡拿到這家公司的帳本,還可以拿到他和北河玲的相關錄音。」

  「恭喜你,北野先生,你救了你自己一命。」春野孝義笑吟吟說道。

  感受看後腦處的槍口消失,劫後餘生的北野桐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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