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錢大福
「關於這個錢大福……芙蕾你怎麼看？」
「老闆，我只是一個人偶，如果您想獲取客人的詳細信息，只要向店鋪詢問就好。」
「這個信息可以是任何信息？」
「任何信息，當然視信息的重要程度，店鋪可能會向老闆收取一點的代價。」
付出代價獲取信息，這倒是充滿了等價交換的味道，一定程度上的全知嗎？店鋪的偉力在不經意間向李老闆展露了一角。
於是李冰在心中默念「給我錢大福的信息」下一刻，李老闆就明白了芙蕾所說的代價是什麼。
換取錢大福關於交易的信息需要李冰支付一分鐘的壽命，李老闆果斷支付了代價，一張紙便從空中飄落，徑直落入李冰的手中，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錢大福的信息。
簡單的瀏覽了一遍，李冰咂舌。
錢大福經營一家公司，前些年遇上了風口公司野蠻發展，被他賺的盆滿缽滿，前些年沾上了賭博，結果不言而喻，輸急眼的錢大福開始賣房賣車，再到後來偷偷挪用公司帳上的錢……
「芙蕾，我可以不跟他做交易嗎？」李冰與賭毒不共戴天！
「您的意志即是長生庫的意志。」貼心的女僕小姐微微鞠身。
芙蕾的話讓李老闆意識到，好像自己現在一個隨意的決定就能夠改變其他人的命運。
不難想得到，如果自己不同意錢大福的交易，那等待他的必然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手掌虛握，這就是權力？長生庫老闆這個身份帶來的權力，如果說之前瞬移，千里眼之類的超能力帶給李老闆更多的是得到新玩具的新鮮感，而現在這能夠一言以決他人命運的名為權力的力量就著實讓李冰感到一絲無言的恐懼。
「芙蕾，我想做任何事都沒有人能阻止我，約束我嗎？」
「您凌駕於世界之上。」
李冰凝視著手心，耳邊傳來女僕小姐恭敬的聲音，李老闆有些害怕，面對無限制膨脹的權利，自己是否會淪為欲望的奴隸。
當老闆的風險這麼大的嗎？這就是所謂的收穫與風險對等？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等價交換。
「錢大福……芙蕾跟我一塊去好好看看這位錢先生到底有沒有與我做交易的資格吧。」
「Yes，master.」
好中二，我好喜歡，芙蕾太棒了！可惜只是人偶……
李老闆走出店門，芙蕾安靜的跟在李老闆身後，餘光瞥到女僕小姐手上那把黑色雨傘，李老闆更滿意了，誰不喜歡中二呢？
不多時，李老闆便來到錢大福的家門口，坐落在城中村中的一間破舊的平房。
李老闆與芙蕾的到來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畢竟女僕小姐看起來著實與這周圍環境格格不入，李老闆敲了敲錢大福家的門，半晌，屋裡傳來斷斷續續的清脆女聲。
「家裡沒有人……家裡沒有人……我爸爸不在這裡……」
「你是錢大福的女兒吧，這個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來找錢大福的，你父親也沒有欠我的錢。」
聽到屋裡傳來夾雜著恐懼的聲音，李老闆開口解釋，試圖安撫屋裡少女的情緒。
「吱呀——」
單薄的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雙帶著怯意的眼睛打量著屋外的來客，與此同時李老闆透過門縫觀察屋裡的狀況，目之所及一句話就能概括，簡陋，不大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靠牆放著一個簡陋的灶台，一張摺疊桌，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樣一間小房間竟也能讓李老闆生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你們是幹什麼的？媽媽說不能給陌生人開門，你們快走開！小心我報警找警察叔叔抓你們！」
一門之隔的少女語氣中充滿了警惕，看著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妹妹，李老闆露出了陽光微笑，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是來找你父親，對了錢大福是父親吧，我們算是你父親的朋友吧，這次過來也是想向你們了解一下你父親的近況。」
「你們是我爸爸朋友？那你知道我爸爸他現在在哪裡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小姑娘明明剛剛還表現的十分不安恐懼，但是在聽到爸爸的消息後恐懼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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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錢馨，我是個幸福的孩子，我在爸爸媽媽和哥哥無微不至的關懷中長大。
但是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爸爸呆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能陪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似乎爸爸的樣子我都有些記不清了，每次我問媽媽，爸爸去哪裡了的時候，媽媽總說爸爸在工作，爸爸在賺錢要給我們換大房子，可是，我們現在住的房子已經很大了，為什麼要換更大的？
後來，我經常能在夜裡聽到爸爸媽媽的爭吵聲，玻璃摔碎的聲音，我很害怕，是不是因為我做錯事了才讓爸爸媽媽這麼生氣，我以後一定更加聽話，再也不惹爸爸媽媽生氣了……
再後來，媽媽告訴我，爸爸不再是我爸爸了，他毀了這個家，我不明白為什么爸爸不再是我爸爸了，更不明白爸爸為什麼要毀了我們家。之後便帶著哥哥和我來到了一個小房子，但是不停的有人來砸門找爸爸，媽媽哥哥說要去找爸爸，我們一塊離開這裡，然後他們就出去了，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爸爸你去哪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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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媽和哥哥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
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大哥哥，錢馨還是有些害怕，不過旁邊的大姐姐好漂亮，比電視裡那些明星還好看。
「媽媽哥哥出去找爸爸了，他們過一會就回來了！」
「那我們能在這等你媽媽回來嗎？你肚子餓嗎？我們有帶好吃的。」
說著李老闆便從身後摸出一袋糕點，像是剛出爐，酥脆的牛角包上還隱約冒著熱氣，李老闆對於孩子向來包容，當然不包括熊孩子。
對於李老闆的提議，錢馨小小的腦袋中進行里激烈的天人之戰，媽媽關於不要放陌生人進屋的囑咐終究是不敵飢餓小女孩對於甜品的渴望。
「那好吧，既然你們是爸爸的朋友，那你們就進來吧。」
在李老闆的甜品誘惑下，單純的小女孩還是打開了房門。
李老闆成功的進入房間，代價則是城市另一端的一家甜品店憑空消失了幾個甜品，當然沒有人能注意到就是了。
「老闆，我只是一個人偶，如果您想獲取客人的詳細信息，只要向店鋪詢問就好。」
「這個信息可以是任何信息？」
「任何信息，當然視信息的重要程度，店鋪可能會向老闆收取一點的代價。」
付出代價獲取信息，這倒是充滿了等價交換的味道，一定程度上的全知嗎？店鋪的偉力在不經意間向李老闆展露了一角。
於是李冰在心中默念「給我錢大福的信息」下一刻，李老闆就明白了芙蕾所說的代價是什麼。
換取錢大福關於交易的信息需要李冰支付一分鐘的壽命，李老闆果斷支付了代價，一張紙便從空中飄落，徑直落入李冰的手中，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錢大福的信息。
簡單的瀏覽了一遍，李冰咂舌。
錢大福經營一家公司，前些年遇上了風口公司野蠻發展，被他賺的盆滿缽滿，前些年沾上了賭博，結果不言而喻，輸急眼的錢大福開始賣房賣車，再到後來偷偷挪用公司帳上的錢……
「芙蕾，我可以不跟他做交易嗎？」李冰與賭毒不共戴天！
「您的意志即是長生庫的意志。」貼心的女僕小姐微微鞠身。
芙蕾的話讓李老闆意識到，好像自己現在一個隨意的決定就能夠改變其他人的命運。
不難想得到，如果自己不同意錢大福的交易，那等待他的必然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手掌虛握，這就是權力？長生庫老闆這個身份帶來的權力，如果說之前瞬移，千里眼之類的超能力帶給李老闆更多的是得到新玩具的新鮮感，而現在這能夠一言以決他人命運的名為權力的力量就著實讓李冰感到一絲無言的恐懼。
「芙蕾，我想做任何事都沒有人能阻止我，約束我嗎？」
「您凌駕於世界之上。」
李冰凝視著手心，耳邊傳來女僕小姐恭敬的聲音，李老闆有些害怕，面對無限制膨脹的權利，自己是否會淪為欲望的奴隸。
當老闆的風險這麼大的嗎？這就是所謂的收穫與風險對等？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等價交換。
「錢大福……芙蕾跟我一塊去好好看看這位錢先生到底有沒有與我做交易的資格吧。」
「Yes，master.」
好中二，我好喜歡，芙蕾太棒了！可惜只是人偶……
李老闆走出店門，芙蕾安靜的跟在李老闆身後，餘光瞥到女僕小姐手上那把黑色雨傘，李老闆更滿意了，誰不喜歡中二呢？
不多時，李老闆便來到錢大福的家門口，坐落在城中村中的一間破舊的平房。
李老闆與芙蕾的到來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畢竟女僕小姐看起來著實與這周圍環境格格不入，李老闆敲了敲錢大福家的門，半晌，屋裡傳來斷斷續續的清脆女聲。
「家裡沒有人……家裡沒有人……我爸爸不在這裡……」
「你是錢大福的女兒吧，這個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來找錢大福的，你父親也沒有欠我的錢。」
聽到屋裡傳來夾雜著恐懼的聲音，李老闆開口解釋，試圖安撫屋裡少女的情緒。
「吱呀——」
單薄的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雙帶著怯意的眼睛打量著屋外的來客，與此同時李老闆透過門縫觀察屋裡的狀況，目之所及一句話就能概括，簡陋，不大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靠牆放著一個簡陋的灶台，一張摺疊桌，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樣一間小房間竟也能讓李老闆生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你們是幹什麼的？媽媽說不能給陌生人開門，你們快走開！小心我報警找警察叔叔抓你們！」
一門之隔的少女語氣中充滿了警惕，看著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妹妹，李老闆露出了陽光微笑，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是來找你父親，對了錢大福是父親吧，我們算是你父親的朋友吧，這次過來也是想向你們了解一下你父親的近況。」
「你們是我爸爸朋友？那你知道我爸爸他現在在哪裡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小姑娘明明剛剛還表現的十分不安恐懼，但是在聽到爸爸的消息後恐懼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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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錢馨，我是個幸福的孩子，我在爸爸媽媽和哥哥無微不至的關懷中長大。
但是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爸爸呆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能陪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似乎爸爸的樣子我都有些記不清了，每次我問媽媽，爸爸去哪裡了的時候，媽媽總說爸爸在工作，爸爸在賺錢要給我們換大房子，可是，我們現在住的房子已經很大了，為什麼要換更大的？
後來，我經常能在夜裡聽到爸爸媽媽的爭吵聲，玻璃摔碎的聲音，我很害怕，是不是因為我做錯事了才讓爸爸媽媽這麼生氣，我以後一定更加聽話，再也不惹爸爸媽媽生氣了……
再後來，媽媽告訴我，爸爸不再是我爸爸了，他毀了這個家，我不明白為什么爸爸不再是我爸爸了，更不明白爸爸為什麼要毀了我們家。之後便帶著哥哥和我來到了一個小房子，但是不停的有人來砸門找爸爸，媽媽哥哥說要去找爸爸，我們一塊離開這裡，然後他們就出去了，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爸爸你去哪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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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媽和哥哥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
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大哥哥，錢馨還是有些害怕，不過旁邊的大姐姐好漂亮，比電視裡那些明星還好看。
「媽媽哥哥出去找爸爸了，他們過一會就回來了！」
「那我們能在這等你媽媽回來嗎？你肚子餓嗎？我們有帶好吃的。」
說著李老闆便從身後摸出一袋糕點，像是剛出爐，酥脆的牛角包上還隱約冒著熱氣，李老闆對於孩子向來包容，當然不包括熊孩子。
對於李老闆的提議，錢馨小小的腦袋中進行里激烈的天人之戰，媽媽關於不要放陌生人進屋的囑咐終究是不敵飢餓小女孩對於甜品的渴望。
「那好吧，既然你們是爸爸的朋友，那你們就進來吧。」
在李老闆的甜品誘惑下，單純的小女孩還是打開了房門。
李老闆成功的進入房間，代價則是城市另一端的一家甜品店憑空消失了幾個甜品，當然沒有人能注意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