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穿過你的黑髮我的手
整個晚上，梁傑還在考慮今晚如何把周芸推倒，沒想到事情就這麼順利解決了。當下「嗯」一聲答應了。
「這算不算我倒追的你呀？其實在車上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周芸說。
「我也是。」梁傑說。抬頭看周芸，她臉上紅紅的，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害羞。
晚飯後，由於周芸手上割破了，碰不了水。梁傑把碗洗了。周芸又要他幫她洗頭。
衛生間裡沒有裝熱水器，他們用「熱得快」燒了一大桶水。又把桶里熱水分到另一個桶，兌上些冷水，調到合適的溫度。
梁傑沒有給女孩洗髮的經驗，面對一頭如瀑的長髮，不知從何下手。
周芸彎著腰，把頭髮全部翻到前面，嘴裡說：「你用塑料口杯舀水，先把我頭髮澆濕，然後抹上洗髮水，揉搓。」
梁傑按周芸說的，舀水，看到周芸粉白的脖頸，一陣緊張激動，水不受控制就倒了出來。濺濕了周芸後衣領。
「你先用一隻手虎口卡住我後頸擋水，慢慢倒，不然水會流到我衣領去。」
梁傑依言照做，而後又塗了洗髮水，揉搓著。又在周芸指導下，沖洗，塗抹護髮素，沖水，把長發擰乾，干毛巾吸水……
梁傑笨手笨腳的，竟然用了二十多分鐘才洗好。
「真慢，我腰都快彎斷了。出去吧，本小姐要洗澡了！」周芸把梁傑從洗澡間推了出來。
梁傑退了出來，電視裡的元宵晚會已接近尾聲。一群人唱起了萬年不變的片尾曲：「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難忘今宵。嗯，難忘今宵，今宵一定成為一個難忘的夜晚。洗澡間傳來若有若無的潑水聲，想像裡面人兒不穿衣服的樣子，梁傑內心一陣狂跳。
周芸洗好出來。第二桶水已經燒好了，他便提桶進去。洗澡間還滌盪著周芸用過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清香。
溫熱的水淋透全身，梁傑感到異常舒服。二十歲了，雖然和林靜談了五年。但也只是牽牽手，擁抱親吻。男女之事，他都未經歷過，每次他提出，總是被她拒絕。
也有那麼一次，她們開了房，可是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林靜拒絕了，說要留到洞房花燭夜。他不敢硬來，就這樣錯過了。有時候機會錯過一次，就錯過了一生。
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周芸搞定。林靜和高翔訂婚了，他再也沒機會了。錯過了林靜，再也不能錯過周芸。
「很突然，這才是他們見面的第一次，兩個人卻在一片酒醉聲中，匆匆上床……」想起之前讀過的《春天二十二個夜晚》小說的開篇，梁傑微微一笑，今晚的情景多麼相像呀！
洗完澡出來，卻發現周芸穿了外套。對他說：「洗好了，早點睡吧，這幾天你也累了！」
「你，你要出去？」
「對呀，這裡只有一張床。我要去樓上跟同事睡。」
聽到這句話，梁傑心裡一陣失望，空落落的。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醞釀了一個晚上，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不，不能就這樣放她出去。她對他有好感，他也對她有好感。剛才，都表白了，也許是女孩子的矜持呢。
「你不要出去好不好，今晚。」梁傑沒等周芸回答，拉過正要出門的她。抱住，嘴唇就吻了上去：「芸，我不要你走，不要。」
剛開始周芸使勁推開梁傑，但梁傑緊緊抱著，她哪裡有他力氣大，略略抵擋了一下，就順從了。梁傑正想劍及屨及大快朵頤的時候，周芸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響了起來：「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裡的羔羊……」
我靠，這歌詞！讀書時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還覺得這首歌挺好聽的，現在他只想把寫這首歌的，拉出去槍斃一百遍，不，一萬遍！
周芸推開了他，接了電話：「喂，麗麗，是我。剛洗完衣服。正準備上去呢，好，馬上到。」
周芸放下電話，對梁傑說：「我走了啊，你早點睡，晚安！」
「不要走！」梁傑拉她的手。
「不行，傍晚路我跟麗麗說你是我表弟。剛才也跟她說要上去的。」
「可是我不是你表弟呀！」
「也不行。我們這樣太快了，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會不珍惜的。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周芸說著，就走了出去。
「等一下！」梁傑問：「這邊治安隊晚上會查暫住證嗎？」
周芸以為他又要留她，正想考慮怎麼拒絕。沒想到是這事。「不會，這裡住的大都是我們公司的員工，都辦了暫住證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出去在外面把門鎖了，查暫住證的看到門鎖著，以為沒人，就不會查了。」
「好的。芸，我一定追到你！」
「那，加油！晚安！」
「晚安！」
周芸走後，梁傑關了電視，上了床。梁傑並沒有打開他的行李，那床被子太舊，跟周芸粉色的床單很不配。
粉色床單。被子也是粉色呢。梁傑以為就她中性的性格，會買藍色系的床單被套呢。原來她也是少女心啊，也屬於幻想型的。
躺在柔軟的床上，想著剛才的吻，心裡還甜滋滋的。她，竟然沒怪他。他以為會得到一巴掌呢！周芸，周芸，你是我的，我一定追到你！
早上醒來，梁傑發現自己竟然夢遺了。夢裡繼續了昨晚他和周芸未完成的事。夢裡如此奇妙，那感覺比以往的夢境更真切！真希望，早日夢想成真！
褲子黏黏的，他正想起來換的時候。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周芸提著早餐走了進來。「昨晚睡得好吧？」
「好，挺好。」
「起床吧，等下我帶你去工業區走走。雖然今天是星期天，但先去看看哪個廠招工，我明天上班，你明天自己去見工。」
梁傑起床，在周芸進洗手間的時候，迅速打開行李，剛把小褲褲拿出來，正好被周芸看到了。
「你，你夢遺了？！」周芸哈哈笑著。「腦子裡，整天幻想著啥呢？」
汗！這女子，一點都不矜持！梁傑大為尷尬，趕緊跑進洗手間。一個問題湧上心頭：她，她怎麼那麼清楚？難道她之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這算不算我倒追的你呀？其實在車上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周芸說。
「我也是。」梁傑說。抬頭看周芸，她臉上紅紅的，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害羞。
晚飯後，由於周芸手上割破了，碰不了水。梁傑把碗洗了。周芸又要他幫她洗頭。
衛生間裡沒有裝熱水器，他們用「熱得快」燒了一大桶水。又把桶里熱水分到另一個桶，兌上些冷水，調到合適的溫度。
梁傑沒有給女孩洗髮的經驗，面對一頭如瀑的長髮，不知從何下手。
周芸彎著腰，把頭髮全部翻到前面，嘴裡說：「你用塑料口杯舀水，先把我頭髮澆濕，然後抹上洗髮水，揉搓。」
梁傑按周芸說的，舀水，看到周芸粉白的脖頸，一陣緊張激動，水不受控制就倒了出來。濺濕了周芸後衣領。
「你先用一隻手虎口卡住我後頸擋水，慢慢倒，不然水會流到我衣領去。」
梁傑依言照做，而後又塗了洗髮水，揉搓著。又在周芸指導下，沖洗，塗抹護髮素，沖水，把長發擰乾，干毛巾吸水……
梁傑笨手笨腳的，竟然用了二十多分鐘才洗好。
「真慢，我腰都快彎斷了。出去吧，本小姐要洗澡了！」周芸把梁傑從洗澡間推了出來。
梁傑退了出來，電視裡的元宵晚會已接近尾聲。一群人唱起了萬年不變的片尾曲：「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難忘今宵。嗯，難忘今宵，今宵一定成為一個難忘的夜晚。洗澡間傳來若有若無的潑水聲，想像裡面人兒不穿衣服的樣子，梁傑內心一陣狂跳。
周芸洗好出來。第二桶水已經燒好了，他便提桶進去。洗澡間還滌盪著周芸用過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清香。
溫熱的水淋透全身，梁傑感到異常舒服。二十歲了，雖然和林靜談了五年。但也只是牽牽手，擁抱親吻。男女之事，他都未經歷過，每次他提出，總是被她拒絕。
也有那麼一次，她們開了房，可是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林靜拒絕了，說要留到洞房花燭夜。他不敢硬來，就這樣錯過了。有時候機會錯過一次，就錯過了一生。
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周芸搞定。林靜和高翔訂婚了，他再也沒機會了。錯過了林靜，再也不能錯過周芸。
「很突然，這才是他們見面的第一次，兩個人卻在一片酒醉聲中，匆匆上床……」想起之前讀過的《春天二十二個夜晚》小說的開篇，梁傑微微一笑，今晚的情景多麼相像呀！
洗完澡出來，卻發現周芸穿了外套。對他說：「洗好了，早點睡吧，這幾天你也累了！」
「你，你要出去？」
「對呀，這裡只有一張床。我要去樓上跟同事睡。」
聽到這句話，梁傑心裡一陣失望，空落落的。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醞釀了一個晚上，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不，不能就這樣放她出去。她對他有好感，他也對她有好感。剛才，都表白了，也許是女孩子的矜持呢。
「你不要出去好不好，今晚。」梁傑沒等周芸回答，拉過正要出門的她。抱住，嘴唇就吻了上去：「芸，我不要你走，不要。」
剛開始周芸使勁推開梁傑，但梁傑緊緊抱著，她哪裡有他力氣大，略略抵擋了一下，就順從了。梁傑正想劍及屨及大快朵頤的時候，周芸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響了起來：「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裡的羔羊……」
我靠，這歌詞！讀書時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還覺得這首歌挺好聽的，現在他只想把寫這首歌的，拉出去槍斃一百遍，不，一萬遍！
周芸推開了他，接了電話：「喂，麗麗，是我。剛洗完衣服。正準備上去呢，好，馬上到。」
周芸放下電話，對梁傑說：「我走了啊，你早點睡，晚安！」
「不要走！」梁傑拉她的手。
「不行，傍晚路我跟麗麗說你是我表弟。剛才也跟她說要上去的。」
「可是我不是你表弟呀！」
「也不行。我們這樣太快了，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會不珍惜的。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周芸說著，就走了出去。
「等一下！」梁傑問：「這邊治安隊晚上會查暫住證嗎？」
周芸以為他又要留她，正想考慮怎麼拒絕。沒想到是這事。「不會，這裡住的大都是我們公司的員工，都辦了暫住證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出去在外面把門鎖了，查暫住證的看到門鎖著，以為沒人，就不會查了。」
「好的。芸，我一定追到你！」
「那，加油！晚安！」
「晚安！」
周芸走後，梁傑關了電視，上了床。梁傑並沒有打開他的行李，那床被子太舊，跟周芸粉色的床單很不配。
粉色床單。被子也是粉色呢。梁傑以為就她中性的性格，會買藍色系的床單被套呢。原來她也是少女心啊，也屬於幻想型的。
躺在柔軟的床上，想著剛才的吻，心裡還甜滋滋的。她，竟然沒怪他。他以為會得到一巴掌呢！周芸，周芸，你是我的，我一定追到你！
早上醒來，梁傑發現自己竟然夢遺了。夢裡繼續了昨晚他和周芸未完成的事。夢裡如此奇妙，那感覺比以往的夢境更真切！真希望，早日夢想成真！
褲子黏黏的，他正想起來換的時候。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周芸提著早餐走了進來。「昨晚睡得好吧？」
「好，挺好。」
「起床吧，等下我帶你去工業區走走。雖然今天是星期天，但先去看看哪個廠招工，我明天上班，你明天自己去見工。」
梁傑起床，在周芸進洗手間的時候，迅速打開行李，剛把小褲褲拿出來，正好被周芸看到了。
「你，你夢遺了？！」周芸哈哈笑著。「腦子裡，整天幻想著啥呢？」
汗！這女子，一點都不矜持！梁傑大為尷尬，趕緊跑進洗手間。一個問題湧上心頭：她，她怎麼那麼清楚？難道她之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