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擰緊發條
晚上在飛機上度過，已經成為NBA球員的日常。
清晨，盧恪從布魯克林的公寓中醒來，聽見廚房輕微的響動。
換上家居服走出房間，看到廚房中一個小女孩正在忙碌的身影。
「大叔，早呀！」林妙妙看到盧恪出來，輕輕搖著手裡的筷子打了個招呼。
上次女孩來過盧恪家吃飯後，盧恪就把公寓的鑰匙給了她一把，讓她如果想要用廚房就可以過來自己做飯吃。
一大早看到活潑可愛的林妙妙，鼻樑上帶著自己買的小巧金色眼鏡，盧恪心情莫名十分愉悅，指了指對方面前的鍋，笑著提醒道：「看鍋，你煮的東西要冒出來了。」
「哎呀！」林妙妙趕緊拿筷子攪拌了一下。
盧恪快步走上前，盛了一些涼水倒入鍋中，「煮麵條可以多次少量的加入涼水，這樣就不會讓水一直沸騰了。現在，你只需要看著它再次沸騰基本就可以了。」
「遵命，長官！」林妙妙耍寶似的右手靠到太陽穴處，笑著回道。
盧恪輕輕揉了揉女孩的頭髮問道：「今天你有比賽呀，不好好備戰，怎麼跑來我這裡？」
「大叔上次做的飯很好吃呀，所以我就準備了一份西紅柿雞蛋面，快嘗嘗好吃嗎？」
盧恪挑起一點麵條放在嘴裡，朝林妙妙比了個大拇指：「非常好吃，你在哪裡搞的手擀麵。」
這種麵條明顯不同於自己在市面上華人超市買到的麵條，一種很清爽的口感。
「我媽媽給我帶的，來了之後一直放在冰箱凍著，這是最後一包了！」林妙妙有些意外，沒想到盧恪問這個。
盧恪三兩口吃掉自己的碗裡的麵條，搖了搖頭說道：「很不幸的消息告訴你，現在紐約還買不到這種麵條，你要是把帶來的吃完了，接下來就只能煮義大利面了。」
林妙妙突然想起鍋里還剩了小半碗，三兩下把自己碗裡的吃完，趕緊跑到廚房看了一眼鍋里剩下的小半碗麵條。
「大叔你還吃嗎？」林妙妙禮貌性的問道。
「還有嗎？那再給我來點。」
「有，但不多了！」林妙妙把麵條全部盛到自己碗裡，看向盧恪。
盧恪笑著盯著林妙妙的動作，讓女孩有些臉紅，拿起筷子挑起一口麵條說道：「幹嘛盯著我看，你要是沒吃飽的話，那我分給你一些嘛。」
女孩把碗放到桌上，用筷子挑起幾根麵條，遞到盧恪嘴邊。
盧恪伸手握住對方的手指，吃掉筷子上的麵條。
一時間，林妙妙感覺到對方指尖上的溫暖，臉頰上漸漸有些泛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等盧恪吃完，林妙妙又挑起碗裡剩餘的麵條，有些食不知味。
收拾過碗筷，林妙妙一下子跳上沙發，一副泄了力氣的模樣。
「今天不想訓練了！」林妙妙有些沮喪得說道。
「今天晚上有比賽呀」，盧恪耐心地勸說道：「白天不是訓練，只是讓你找找狀態，能夠在晚上有更好的手感。」
「可我就是不想訓練，不想打球了，太辛苦了！」
女孩躺在沙發上，一副說什麼都不想起來的樣子。
盧恪看著壓力山大的林妙妙，一時間明白過來，這位才剛剛成年的少女，獨自一人來到北美比賽，身上一定背負了巨大的壓力。
「好！」盧恪拍了拍女孩後背，「那就不訓練了，我們出去逛逛怎麼樣？」
「去哪裡？」聽到能出去玩，女孩還是立刻打起精神。
盧恪用手機查了查附近的活動，把手機遞給林妙妙。
「紐約2010特別漫展」
紐約藝術街區，成群結隊的年輕人帶著各式各樣的Cosplay服裝。
盧恪看到一頭天藍色短髮，手裡還拿著一根小魔杖的女孩有些目瞪口呆，不由得脫口而出：「巴啦啦小魔仙？」
「什么小魔仙呀」，林妙妙笑著輕輕拍了一下盧恪的肩膀，「這是華夏最新的《藍發魔法少女》，大叔你肯定沒看過啦。」
盧恪點點頭，確實沒看過，但確實似曾相識。
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限定款的林妙妙，盧恪趕緊掏出手機，連續給女孩拍了很多照片。
「大叔，你這cos的是什麼角色呀？」林妙妙看著一頭小黃毛，好奇地問道。
「這是今年風靡北美的一款遊戲」盧恪擺了個經典動作，念出了一句台詞：「像我這麼帥的一般都是主角！」
「咦～」，林妙妙有些嫌棄地擺擺手，「大叔你好中二呀！」
盧恪頓時尬在當場。
林妙妙笑著輕輕附在盧恪耳邊說道：「不過確實很帥！」
在盧恪的相機中，留下了兩個人玩鬧的畫面：
在碩大的擎天柱前合影；
陪著女孩投擲飛鏢，贏下一個碩大的玩偶；
盧恪抱著女孩去完成蹲起挑戰；
……
一上午的快樂時間，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在銀行大廈頂樓的觀景餐廳中，紐約的城市景觀盡收眼底。
「好漂亮！」林妙妙興奮地指著遠處的大橋：「那裡就是布魯克林嘛？」
「是的！」盧恪點點頭。
「大叔，你來給我拍幾張照片」，林妙妙指揮道。
盧恪稍稍後退，舉起手中的相機按動快門。
「大叔你拍照技術不錯嘛！」
「那當然！」
「大叔你之前是不是經常給漂亮女孩拍照呀」
「怎麼可能，相機買回來都沒用過，你可是第一個女主角！」
林妙妙微微昂起頭，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好在服務生剛好適時地遞上一大捧玫瑰花。
林妙妙一時間有些臉紅，接過鮮花，小聲地道謝。
林妙妙和盧恪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聊著天，兩個人都刻意避開工作，只是討論著生活上的點點滴滴。
女孩放下餐具，突然起身說道：「要走啦，我今晚還有比賽！」
盧恪頗為意外地問道：「咦？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林妙妙反問道：「以為我要放棄了嗎？」
「那是不可能的！」女孩這時的目光無比堅定：「大叔，我今天很開心呢！最近我覺得自己就像發條一樣，越擰越緊，越緊越想要擰，仿佛一刻都不能放鬆。」
盧恪接過女孩的話題，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要偶爾放鬆一下，然後再重新出發！」
「就是這樣！」林妙妙揮了揮小拳頭，元氣滿滿地說道：「現在我覺得自己充滿力量。」
盧恪帶著林妙妙趕到公開賽現場時，球館中已經開始放觀眾入場，女孩換好服裝，最多還有半小時的熱手時間。
「林妙妙，不是我說你」，教練李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紐約九球公開賽，這是多麼難得的比賽機會，你就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嗎？」
盧恪趕緊打了個圓場：「教練，是我帶著妙妙出去玩了一下，太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彭磊也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陰陽怪氣道：「有些人呀，就是不知道輕重，恐怕妙妙就要毀在他手裡了！」
盧恪皺了皺眉頭，沒有開口說話。
「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把握做好！」林妙妙一邊說著，一邊俯身擊球，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彩球應聲入袋。
女孩抬起頭，瞪著眼睛看向彭磊：「並且我和盧恪的事，不需要你來評論！」
彭磊一時間眼睛有些泛紅，剛要再去爭論，這時盧恪揮揮手，一直跟在身邊的安保人員立刻衝上去一把將他按在牆上。
「好了，不要打擾妙妙練球了，我們都先出去吧！」盧恪示意眾人離開。
林妙妙一個人站在球桌前，堅定的眼神，不容質疑。
第二輪資格賽，林妙妙對戰一位有著8年比賽經驗的成名球手，並且對方曾經拿到過邁阿密公開賽的冠軍，算是一位現役區域冠軍。
然而初出茅廬的林妙妙展現出了驚人的手感，開局就是三連勝拿到3：0的領先。
隨後對手連扳兩局，但林妙妙快速穩住心態，又是一波三連勝。最終7：3的總比分，輕鬆戰勝了強大的對手挺近正賽。
這一次女孩沒有展現出過度的興奮，只是淡定的朝著觀眾席揮了揮手，自信且從容。轉過頭看向盧恪，女孩微微一笑，藏在金色鏡框下的可愛眼睛，這一刻閃動著靈性的光芒。
盧恪內心突然有了一些明悟，現在六連勝的籃網隊同樣像是擰緊了的發條，如果不讓大家偶爾放鬆一下，只是一味的追求更大的訓練量，那麼遲早有一天會滿盤皆輸。
第二天一早，盧恪站在訓練場地中央，輕輕咳嗽了一聲，示意大家聚攏在一起，輕鬆地說道：「球隊開局打得很好，大家都辛苦了，但賽季還有很長，我們都需要學會自我調節，今天訓練將會提前結束，我請全隊和教練組一起，吃一頓地道的中餐！」
「哇喔！」
「教練英明！」
球隊響起了愉快的歡呼。
在這樣輕鬆的氛圍下，今天球隊的訓練狀態都顯得格外出色，甚至克里斯保羅還罕見地來了一次突破扣籃，引起隊友的陣陣驚呼。
訓練提前結束，能夠早下班自然讓隊員顯得很興奮。
開餐前盧恪接到了球隊總經理索恩的電話，聯盟對德馬庫斯·考辛斯的處罰決定已經下來了。
清晨，盧恪從布魯克林的公寓中醒來，聽見廚房輕微的響動。
換上家居服走出房間，看到廚房中一個小女孩正在忙碌的身影。
「大叔，早呀！」林妙妙看到盧恪出來，輕輕搖著手裡的筷子打了個招呼。
上次女孩來過盧恪家吃飯後，盧恪就把公寓的鑰匙給了她一把，讓她如果想要用廚房就可以過來自己做飯吃。
一大早看到活潑可愛的林妙妙，鼻樑上帶著自己買的小巧金色眼鏡，盧恪心情莫名十分愉悅，指了指對方面前的鍋，笑著提醒道：「看鍋，你煮的東西要冒出來了。」
「哎呀！」林妙妙趕緊拿筷子攪拌了一下。
盧恪快步走上前，盛了一些涼水倒入鍋中，「煮麵條可以多次少量的加入涼水，這樣就不會讓水一直沸騰了。現在，你只需要看著它再次沸騰基本就可以了。」
「遵命，長官！」林妙妙耍寶似的右手靠到太陽穴處，笑著回道。
盧恪輕輕揉了揉女孩的頭髮問道：「今天你有比賽呀，不好好備戰，怎麼跑來我這裡？」
「大叔上次做的飯很好吃呀，所以我就準備了一份西紅柿雞蛋面，快嘗嘗好吃嗎？」
盧恪挑起一點麵條放在嘴裡，朝林妙妙比了個大拇指：「非常好吃，你在哪裡搞的手擀麵。」
這種麵條明顯不同於自己在市面上華人超市買到的麵條，一種很清爽的口感。
「我媽媽給我帶的，來了之後一直放在冰箱凍著，這是最後一包了！」林妙妙有些意外，沒想到盧恪問這個。
盧恪三兩口吃掉自己的碗裡的麵條，搖了搖頭說道：「很不幸的消息告訴你，現在紐約還買不到這種麵條，你要是把帶來的吃完了，接下來就只能煮義大利面了。」
林妙妙突然想起鍋里還剩了小半碗，三兩下把自己碗裡的吃完，趕緊跑到廚房看了一眼鍋里剩下的小半碗麵條。
「大叔你還吃嗎？」林妙妙禮貌性的問道。
「還有嗎？那再給我來點。」
「有，但不多了！」林妙妙把麵條全部盛到自己碗裡，看向盧恪。
盧恪笑著盯著林妙妙的動作，讓女孩有些臉紅，拿起筷子挑起一口麵條說道：「幹嘛盯著我看，你要是沒吃飽的話，那我分給你一些嘛。」
女孩把碗放到桌上，用筷子挑起幾根麵條，遞到盧恪嘴邊。
盧恪伸手握住對方的手指，吃掉筷子上的麵條。
一時間，林妙妙感覺到對方指尖上的溫暖，臉頰上漸漸有些泛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等盧恪吃完，林妙妙又挑起碗裡剩餘的麵條，有些食不知味。
收拾過碗筷，林妙妙一下子跳上沙發，一副泄了力氣的模樣。
「今天不想訓練了！」林妙妙有些沮喪得說道。
「今天晚上有比賽呀」，盧恪耐心地勸說道：「白天不是訓練，只是讓你找找狀態，能夠在晚上有更好的手感。」
「可我就是不想訓練，不想打球了，太辛苦了！」
女孩躺在沙發上，一副說什麼都不想起來的樣子。
盧恪看著壓力山大的林妙妙，一時間明白過來，這位才剛剛成年的少女，獨自一人來到北美比賽，身上一定背負了巨大的壓力。
「好！」盧恪拍了拍女孩後背，「那就不訓練了，我們出去逛逛怎麼樣？」
「去哪裡？」聽到能出去玩，女孩還是立刻打起精神。
盧恪用手機查了查附近的活動，把手機遞給林妙妙。
「紐約2010特別漫展」
紐約藝術街區，成群結隊的年輕人帶著各式各樣的Cosplay服裝。
盧恪看到一頭天藍色短髮，手裡還拿著一根小魔杖的女孩有些目瞪口呆，不由得脫口而出：「巴啦啦小魔仙？」
「什么小魔仙呀」，林妙妙笑著輕輕拍了一下盧恪的肩膀，「這是華夏最新的《藍發魔法少女》，大叔你肯定沒看過啦。」
盧恪點點頭，確實沒看過，但確實似曾相識。
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限定款的林妙妙，盧恪趕緊掏出手機，連續給女孩拍了很多照片。
「大叔，你這cos的是什麼角色呀？」林妙妙看著一頭小黃毛，好奇地問道。
「這是今年風靡北美的一款遊戲」盧恪擺了個經典動作，念出了一句台詞：「像我這麼帥的一般都是主角！」
「咦～」，林妙妙有些嫌棄地擺擺手，「大叔你好中二呀！」
盧恪頓時尬在當場。
林妙妙笑著輕輕附在盧恪耳邊說道：「不過確實很帥！」
在盧恪的相機中，留下了兩個人玩鬧的畫面：
在碩大的擎天柱前合影；
陪著女孩投擲飛鏢，贏下一個碩大的玩偶；
盧恪抱著女孩去完成蹲起挑戰；
……
一上午的快樂時間，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在銀行大廈頂樓的觀景餐廳中，紐約的城市景觀盡收眼底。
「好漂亮！」林妙妙興奮地指著遠處的大橋：「那裡就是布魯克林嘛？」
「是的！」盧恪點點頭。
「大叔，你來給我拍幾張照片」，林妙妙指揮道。
盧恪稍稍後退，舉起手中的相機按動快門。
「大叔你拍照技術不錯嘛！」
「那當然！」
「大叔你之前是不是經常給漂亮女孩拍照呀」
「怎麼可能，相機買回來都沒用過，你可是第一個女主角！」
林妙妙微微昂起頭，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好在服務生剛好適時地遞上一大捧玫瑰花。
林妙妙一時間有些臉紅，接過鮮花，小聲地道謝。
林妙妙和盧恪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聊著天，兩個人都刻意避開工作，只是討論著生活上的點點滴滴。
女孩放下餐具，突然起身說道：「要走啦，我今晚還有比賽！」
盧恪頗為意外地問道：「咦？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林妙妙反問道：「以為我要放棄了嗎？」
「那是不可能的！」女孩這時的目光無比堅定：「大叔，我今天很開心呢！最近我覺得自己就像發條一樣，越擰越緊，越緊越想要擰，仿佛一刻都不能放鬆。」
盧恪接過女孩的話題，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要偶爾放鬆一下，然後再重新出發！」
「就是這樣！」林妙妙揮了揮小拳頭，元氣滿滿地說道：「現在我覺得自己充滿力量。」
盧恪帶著林妙妙趕到公開賽現場時，球館中已經開始放觀眾入場，女孩換好服裝，最多還有半小時的熱手時間。
「林妙妙，不是我說你」，教練李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紐約九球公開賽，這是多麼難得的比賽機會，你就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嗎？」
盧恪趕緊打了個圓場：「教練，是我帶著妙妙出去玩了一下，太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彭磊也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陰陽怪氣道：「有些人呀，就是不知道輕重，恐怕妙妙就要毀在他手裡了！」
盧恪皺了皺眉頭，沒有開口說話。
「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把握做好！」林妙妙一邊說著，一邊俯身擊球，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彩球應聲入袋。
女孩抬起頭，瞪著眼睛看向彭磊：「並且我和盧恪的事，不需要你來評論！」
彭磊一時間眼睛有些泛紅，剛要再去爭論，這時盧恪揮揮手，一直跟在身邊的安保人員立刻衝上去一把將他按在牆上。
「好了，不要打擾妙妙練球了，我們都先出去吧！」盧恪示意眾人離開。
林妙妙一個人站在球桌前，堅定的眼神，不容質疑。
第二輪資格賽，林妙妙對戰一位有著8年比賽經驗的成名球手，並且對方曾經拿到過邁阿密公開賽的冠軍，算是一位現役區域冠軍。
然而初出茅廬的林妙妙展現出了驚人的手感，開局就是三連勝拿到3：0的領先。
隨後對手連扳兩局，但林妙妙快速穩住心態，又是一波三連勝。最終7：3的總比分，輕鬆戰勝了強大的對手挺近正賽。
這一次女孩沒有展現出過度的興奮，只是淡定的朝著觀眾席揮了揮手，自信且從容。轉過頭看向盧恪，女孩微微一笑，藏在金色鏡框下的可愛眼睛，這一刻閃動著靈性的光芒。
盧恪內心突然有了一些明悟，現在六連勝的籃網隊同樣像是擰緊了的發條，如果不讓大家偶爾放鬆一下，只是一味的追求更大的訓練量，那麼遲早有一天會滿盤皆輸。
第二天一早，盧恪站在訓練場地中央，輕輕咳嗽了一聲，示意大家聚攏在一起，輕鬆地說道：「球隊開局打得很好，大家都辛苦了，但賽季還有很長，我們都需要學會自我調節，今天訓練將會提前結束，我請全隊和教練組一起，吃一頓地道的中餐！」
「哇喔！」
「教練英明！」
球隊響起了愉快的歡呼。
在這樣輕鬆的氛圍下，今天球隊的訓練狀態都顯得格外出色，甚至克里斯保羅還罕見地來了一次突破扣籃，引起隊友的陣陣驚呼。
訓練提前結束，能夠早下班自然讓隊員顯得很興奮。
開餐前盧恪接到了球隊總經理索恩的電話，聯盟對德馬庫斯·考辛斯的處罰決定已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