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意外之喜
「嗯，所以我們基本上沒有什麼經濟糾紛，除了房租，其他涉及到兩人用的部分全都平攤，誰都不占誰便宜，我覺得這樣也挺好，不麻煩。」
佟旭輝嘴角抽搐，突然注意到一個點：「為什麼除了房租？房租不平攤？」
「因為我住的是帶衛生間的主臥，他是沒有衛生間的次臥，價格不一樣。我的房租會比他貴一點。不過我洗澡洗衣服用水會比他多一點，他平攤水電費的時候其實多承擔了一點兒……」
「不不不，我的重點不是費用上。」佟旭輝趕緊打斷，「你是說你們合租了一個房子，但是一人一間房？」
「是啊。」錢馨點頭。
「我還以為你倆合租是住一起……不對，這也是住一起，我是說住一個房間呢。」佟旭輝沉默了一會兒，「所以你們是怎麼……嗯哼……」
話剛脫口就看到裴茂峰投過來的眼神，佟旭輝問不下去了，這怎麼問？！她可真該死啊！
可是又真的很好奇啊！裴茂峰為什麼就不能出去一會兒呢？
錢馨看佟旭輝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想問什麼了，淡淡一笑：「沒有過。」
「什麼沒有？」佟旭輝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瞪大眼睛，「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錢馨點頭。
「不是，姐妹！」佟旭輝脖子都往起拗了，又被錢馨按回去，「你這個又是什麼情況啊？你原來骨子裡是純愛戰士嗎？不像啊，高中的時候，是誰拿著小說跟我們科普粗如……呃那啥啊？」
裴茂峰顯然也猜出他們在說什麼了，佟旭輝敢保證，她都看到他嘴角壓不住的笑了。
麻蛋，沒被拱過的白菜還不是要被豬拱？
「也不是純愛，」錢馨無奈得壓住她，「你安逸點兒，不然我不說了。」
「你說你說，」佟旭輝乖乖躺好，「你趕緊說，講詳細點兒。」
「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因為我感覺時機還不到，當然，可能也跟我對他親密度不夠的關係吧。」錢馨道，「後面一起住了一段時間，熟悉度上去了，生活上各方面也都覺得習慣了，他也表現過有這方面的意思。」
「不過他態度很紳士，看我沒有表現出配合的意願，也絲毫不勉強。搞得我後來就開始反思自己這樣是不是不對，然後就想著，是不是應該跟他真的在一起了。反正這種事，遲早要經歷的嘛，而且不是說很很舒服的嗎？」
佟旭輝搖頭，點頭，又搖頭：「所以說，你現在還不知道到底舒不舒服？」
錢馨雙手環胸，眯起眼：「你還想不想聽了。」
「聽聽聽！」佟旭輝瞄了裴茂峰一眼，那傢伙眼睛盯著錢馨看，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
麻蛋，突然看這傢伙不順眼了怎麼辦？
「然後我就做了一陣子思想準備嘛，可能這個時間有點兒長，等我做好準備的時候，他就提出分手了。」
「啊？這回總不會又是因為不給親吧？」
「不是，」錢馨搖頭，「我們公司一個加盟商，看上他了。人家很有錢，可以讓他少奮鬥好多年。他後來就辭職了。」
「傍富婆啊……」佟旭輝撇嘴。
「不是，那加盟商是男的。」
佟旭輝：……
裴茂峰：……
這展開誰也沒想到。
「所以……你是不是被同了？」佟旭輝一臉不可置信。
錢馨聳聳肩：「不知道算不算，但想想，他也沒對我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對我一直很照顧，反而是我從他身上學了很多東西，受益匪淺。」
「他後面還跟我正式道歉來著。他說很喜歡我的，以為自己也是可以喜歡女人的，也努力嘗試過正常生活，但後面，他感覺不到我的感情。」錢馨回憶道。「他說，他每次跟我接吻的時候，睜眼時看到我眼睛裡沒有對他的愛意和欲、望，仿佛只是一個完成工作的觀察者，讓他感到害怕。」
「你接吻睜著眼睛的嗎？」佟旭輝歪題。
「這不是重點。」錢馨打斷她的好奇，「他很努力的嘗試了，但還是沒能讓我的心為他改變。他沒有信心能一直堅持，所以半路遇到其他更心動的選擇，就逃了。去了能讓他更舒適的地方。」
「哇嗚~」佟旭輝呆滯，「你這也算憑本事掰直了一個彎男吧？不過可惜後繼無力，他又回去了。跑了也好，省的回頭他又發現男人好，讓你同妻。但你還是因為他的背叛感到傷心了是吧？」
錢馨點頭：「可能因為我投入的感情沒有那麼多吧，我感覺他比我要難過很多。不過他人很好。他說，能感覺到我也在很認真地對待跟他的感情，但可能我就是那種感情絕緣體吧，天生沒有愛人的能力。所以他最後祝福我以後能日進斗金，我也祝他前程似錦，我們算是和平分手。」
「好傢夥！他還是個預言帝啊，這話不就應驗了嗎？」佟旭輝說著說著，突然看向錢馨兩眼放光，「馨馨！我是真沒想到哦，你都三十二歲了哦，漂亮身材好，有能力，性格也溫柔，竟然還是這麼個寶貝金疙瘩。說出去誰信啊？」
錢馨卻嘆道：「陰差陽錯唄。我都準備好了，我還特地學習過的。只不過棋差一著，沒來得及付諸行動罷了。」
「不管不管，」佟旭輝閉眼，「論跡不論心，這種事結果比過程重要，就不知道要便宜哪只豬了。」
她撇向後面一臉喜色的裴茂峰，像被大獎砸中了一樣，拳頭抵著嘴偷笑。
裴茂峰其實沒想過這個，也不是那麼在乎。他自己都有過同居前女友，憑什麼要求人家女方沒有過去啊？
但事情擺在他面前，他又覺得是真高興，原以為只是找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寶貝，沒想到還藏著這麼個意外的驚喜。
「我不是純愛，這事兒吧，主要還是湊巧了。也要感謝前男友吧，他人真挺好，沒坑我，要不我可能後面真會噁心。」錢馨進一步解釋。「其實我有時候也會好奇的，但是總不可能因為好奇，就隨便找個男人，就為了體驗這種事吧？」
「對對對！」佟旭輝道。裴茂峰也在後面點頭。
「後來吧，我覺得男朋友也就這麼回事，雖然省了房租，但是分手之後，也還是給我留了不少麻煩。就一直沒有這方面想法，工作中也沒什麼遇到別人的機會，同事也不敢給我亂介紹。再後面你不都去花市，全知道了嗎？」
「嗯，忙著賺錢唄。」佟旭輝點頭，「我知道，賺一堆錢，然後回來開工作室。」
「所以你也別覺得我是什麼純情女大，傳統守貞派，純粹就是這個時機太過湊巧。」錢馨擺手，「我其實還挺喜歡看腹肌猛男的，小視頻上經常點讚呢。只不過真的就是湊巧，一直沒遇到合適的吧。」
「那現在遇到合適的了？」佟旭輝終於又把話引回到原題上。
錢馨的情史實在有點兒跌宕起伏，讓她都差點忘了之前她們在說什麼。
錢馨顯然也差點忘了，回憶了好久之後，又低頭沉默。
「你說自己前兩段感情都是因為不懂感情才失敗的，誠然，聽起來是這麼一回事，但，你現在的感覺跟那時候一樣嗎？」佟旭輝覺得自己為錢馨是操碎了心，「你那兩個前男友，你都沒有發自內心的喜歡，現在這個你自己感覺也沒有嗎？」
「你前男友說你接吻的時候，睜著眼睛給他一種旁觀者的既視感，眼睛裡都看不到愛和欲望，讓他都嚇跑了。可是我看這會兒你都臉紅幾次了？跟小裴挨近了都不敢對視。這能是一樣的嗎？」
「說你不懂感情，是因為你遇到的根本不讓是你動情的人。就算真動了情，誰也不能保證感情不會變，對不對？但你也不能因為可能會變化的感情就拒絕一切吧？更何況……」
佟旭輝抬頭看了一眼已經站起來的裴茂峰，「你是不是應該聽聽另一個當事人怎麼想？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剛才的話是在拒絕他吧？」
錢馨心下微苦，她都不知道話趕話怎麼就說了這麼多。
剛想開口，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擁住。力道溫柔又帶點兒強硬，她下意識鬆開佟旭輝的手，反手把在胸前的胳膊上。
「錢馨，」裴茂峰頭抵在她肩膀上，「你喜歡我。你自己說過的。」
「什麼時候？！」錢馨不相信地轉頭，卻不小心臉頰從裴茂峰嘴邊擦過，嚇得她趕緊又轉回頭去。
「看，你臉紅成這樣，」裴茂峰笑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幹嘛臉紅？你要是不喜歡我，為什麼能允許我抱著你？以你的身手，早就一拳打過來了。」
錢馨一怔，低著頭：「我承認，我有點喜歡你。」
「不是有點兒，是很喜歡。」裴茂峰打斷她。「你很喜歡我。」
「……」錢馨沒理他，心裡亂糟糟的，「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我怕自己的喜歡達不到你的期望，最後渣了你。」
裴茂峰想了想：「那肯定是我不夠努力，做的不夠好，所以才讓你沒那麼喜歡我。我會繼續努力打動你的心，直到你的喜歡足夠到我自己滿意為止。」
錢馨沒想到他竟的回答是這樣。但不管真假幾分，起碼現在，成功地撩撥了她的心。
她小心地轉過頭，避開裴茂峰的嘴巴。
可裴茂峰下巴就擱在錢馨的肩膀上，她再怎麼避，兩人的距離也近在咫尺，彼此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呼吸，再近一點鼻子就能碰到了。
裴茂峰的呼吸順著錢馨的起伏一起，兩人眼中仿佛就只剩下彼此……
佟旭輝嘴角抽搐，突然注意到一個點：「為什麼除了房租？房租不平攤？」
「因為我住的是帶衛生間的主臥，他是沒有衛生間的次臥，價格不一樣。我的房租會比他貴一點。不過我洗澡洗衣服用水會比他多一點，他平攤水電費的時候其實多承擔了一點兒……」
「不不不，我的重點不是費用上。」佟旭輝趕緊打斷，「你是說你們合租了一個房子，但是一人一間房？」
「是啊。」錢馨點頭。
「我還以為你倆合租是住一起……不對，這也是住一起，我是說住一個房間呢。」佟旭輝沉默了一會兒，「所以你們是怎麼……嗯哼……」
話剛脫口就看到裴茂峰投過來的眼神，佟旭輝問不下去了，這怎麼問？！她可真該死啊！
可是又真的很好奇啊！裴茂峰為什麼就不能出去一會兒呢？
錢馨看佟旭輝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想問什麼了，淡淡一笑：「沒有過。」
「什麼沒有？」佟旭輝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瞪大眼睛，「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錢馨點頭。
「不是，姐妹！」佟旭輝脖子都往起拗了，又被錢馨按回去，「你這個又是什麼情況啊？你原來骨子裡是純愛戰士嗎？不像啊，高中的時候，是誰拿著小說跟我們科普粗如……呃那啥啊？」
裴茂峰顯然也猜出他們在說什麼了，佟旭輝敢保證，她都看到他嘴角壓不住的笑了。
麻蛋，沒被拱過的白菜還不是要被豬拱？
「也不是純愛，」錢馨無奈得壓住她，「你安逸點兒，不然我不說了。」
「你說你說，」佟旭輝乖乖躺好，「你趕緊說，講詳細點兒。」
「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因為我感覺時機還不到，當然，可能也跟我對他親密度不夠的關係吧。」錢馨道，「後面一起住了一段時間，熟悉度上去了，生活上各方面也都覺得習慣了，他也表現過有這方面的意思。」
「不過他態度很紳士，看我沒有表現出配合的意願，也絲毫不勉強。搞得我後來就開始反思自己這樣是不是不對，然後就想著，是不是應該跟他真的在一起了。反正這種事，遲早要經歷的嘛，而且不是說很很舒服的嗎？」
佟旭輝搖頭，點頭，又搖頭：「所以說，你現在還不知道到底舒不舒服？」
錢馨雙手環胸，眯起眼：「你還想不想聽了。」
「聽聽聽！」佟旭輝瞄了裴茂峰一眼，那傢伙眼睛盯著錢馨看，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去了。
麻蛋，突然看這傢伙不順眼了怎麼辦？
「然後我就做了一陣子思想準備嘛，可能這個時間有點兒長，等我做好準備的時候，他就提出分手了。」
「啊？這回總不會又是因為不給親吧？」
「不是，」錢馨搖頭，「我們公司一個加盟商，看上他了。人家很有錢，可以讓他少奮鬥好多年。他後來就辭職了。」
「傍富婆啊……」佟旭輝撇嘴。
「不是，那加盟商是男的。」
佟旭輝：……
裴茂峰：……
這展開誰也沒想到。
「所以……你是不是被同了？」佟旭輝一臉不可置信。
錢馨聳聳肩：「不知道算不算，但想想，他也沒對我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對我一直很照顧，反而是我從他身上學了很多東西，受益匪淺。」
「他後面還跟我正式道歉來著。他說很喜歡我的，以為自己也是可以喜歡女人的，也努力嘗試過正常生活，但後面，他感覺不到我的感情。」錢馨回憶道。「他說，他每次跟我接吻的時候，睜眼時看到我眼睛裡沒有對他的愛意和欲、望，仿佛只是一個完成工作的觀察者，讓他感到害怕。」
「你接吻睜著眼睛的嗎？」佟旭輝歪題。
「這不是重點。」錢馨打斷她的好奇，「他很努力的嘗試了，但還是沒能讓我的心為他改變。他沒有信心能一直堅持，所以半路遇到其他更心動的選擇，就逃了。去了能讓他更舒適的地方。」
「哇嗚~」佟旭輝呆滯，「你這也算憑本事掰直了一個彎男吧？不過可惜後繼無力，他又回去了。跑了也好，省的回頭他又發現男人好，讓你同妻。但你還是因為他的背叛感到傷心了是吧？」
錢馨點頭：「可能因為我投入的感情沒有那麼多吧，我感覺他比我要難過很多。不過他人很好。他說，能感覺到我也在很認真地對待跟他的感情，但可能我就是那種感情絕緣體吧，天生沒有愛人的能力。所以他最後祝福我以後能日進斗金，我也祝他前程似錦，我們算是和平分手。」
「好傢夥！他還是個預言帝啊，這話不就應驗了嗎？」佟旭輝說著說著，突然看向錢馨兩眼放光，「馨馨！我是真沒想到哦，你都三十二歲了哦，漂亮身材好，有能力，性格也溫柔，竟然還是這麼個寶貝金疙瘩。說出去誰信啊？」
錢馨卻嘆道：「陰差陽錯唄。我都準備好了，我還特地學習過的。只不過棋差一著，沒來得及付諸行動罷了。」
「不管不管，」佟旭輝閉眼，「論跡不論心，這種事結果比過程重要，就不知道要便宜哪只豬了。」
她撇向後面一臉喜色的裴茂峰，像被大獎砸中了一樣，拳頭抵著嘴偷笑。
裴茂峰其實沒想過這個，也不是那麼在乎。他自己都有過同居前女友，憑什麼要求人家女方沒有過去啊？
但事情擺在他面前，他又覺得是真高興，原以為只是找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寶貝，沒想到還藏著這麼個意外的驚喜。
「我不是純愛，這事兒吧，主要還是湊巧了。也要感謝前男友吧，他人真挺好，沒坑我，要不我可能後面真會噁心。」錢馨進一步解釋。「其實我有時候也會好奇的，但是總不可能因為好奇，就隨便找個男人，就為了體驗這種事吧？」
「對對對！」佟旭輝道。裴茂峰也在後面點頭。
「後來吧，我覺得男朋友也就這麼回事，雖然省了房租，但是分手之後，也還是給我留了不少麻煩。就一直沒有這方面想法，工作中也沒什麼遇到別人的機會，同事也不敢給我亂介紹。再後面你不都去花市，全知道了嗎？」
「嗯，忙著賺錢唄。」佟旭輝點頭，「我知道，賺一堆錢，然後回來開工作室。」
「所以你也別覺得我是什麼純情女大，傳統守貞派，純粹就是這個時機太過湊巧。」錢馨擺手，「我其實還挺喜歡看腹肌猛男的，小視頻上經常點讚呢。只不過真的就是湊巧，一直沒遇到合適的吧。」
「那現在遇到合適的了？」佟旭輝終於又把話引回到原題上。
錢馨的情史實在有點兒跌宕起伏，讓她都差點忘了之前她們在說什麼。
錢馨顯然也差點忘了，回憶了好久之後，又低頭沉默。
「你說自己前兩段感情都是因為不懂感情才失敗的，誠然，聽起來是這麼一回事，但，你現在的感覺跟那時候一樣嗎？」佟旭輝覺得自己為錢馨是操碎了心，「你那兩個前男友，你都沒有發自內心的喜歡，現在這個你自己感覺也沒有嗎？」
「你前男友說你接吻的時候，睜著眼睛給他一種旁觀者的既視感，眼睛裡都看不到愛和欲望，讓他都嚇跑了。可是我看這會兒你都臉紅幾次了？跟小裴挨近了都不敢對視。這能是一樣的嗎？」
「說你不懂感情，是因為你遇到的根本不讓是你動情的人。就算真動了情，誰也不能保證感情不會變，對不對？但你也不能因為可能會變化的感情就拒絕一切吧？更何況……」
佟旭輝抬頭看了一眼已經站起來的裴茂峰，「你是不是應該聽聽另一個當事人怎麼想？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剛才的話是在拒絕他吧？」
錢馨心下微苦，她都不知道話趕話怎麼就說了這麼多。
剛想開口，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擁住。力道溫柔又帶點兒強硬，她下意識鬆開佟旭輝的手，反手把在胸前的胳膊上。
「錢馨，」裴茂峰頭抵在她肩膀上，「你喜歡我。你自己說過的。」
「什麼時候？！」錢馨不相信地轉頭，卻不小心臉頰從裴茂峰嘴邊擦過，嚇得她趕緊又轉回頭去。
「看，你臉紅成這樣，」裴茂峰笑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幹嘛臉紅？你要是不喜歡我，為什麼能允許我抱著你？以你的身手，早就一拳打過來了。」
錢馨一怔，低著頭：「我承認，我有點喜歡你。」
「不是有點兒，是很喜歡。」裴茂峰打斷她。「你很喜歡我。」
「……」錢馨沒理他，心裡亂糟糟的，「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我怕自己的喜歡達不到你的期望，最後渣了你。」
裴茂峰想了想：「那肯定是我不夠努力，做的不夠好，所以才讓你沒那麼喜歡我。我會繼續努力打動你的心，直到你的喜歡足夠到我自己滿意為止。」
錢馨沒想到他竟的回答是這樣。但不管真假幾分，起碼現在，成功地撩撥了她的心。
她小心地轉過頭，避開裴茂峰的嘴巴。
可裴茂峰下巴就擱在錢馨的肩膀上，她再怎麼避，兩人的距離也近在咫尺，彼此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呼吸，再近一點鼻子就能碰到了。
裴茂峰的呼吸順著錢馨的起伏一起，兩人眼中仿佛就只剩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