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張飛：俺有一計！
「將軍，敵軍守將實在過於無恥，死守不出，怎麼都叫不出來。」
一個小卒來到張飛跟前抱怨著。
這是張飛襲擊九江的第三天，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沒有人出來迎戰。
「何人守城？」
「韓暹。」
張飛猛灌下一口酒，接著把酒壺摔到地上，
「一個無名之輩都拿不下來，你們是吃乾飯的嗎，嗯？」
張飛怒意頓生，一腳把那小卒踹到在地。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啊。實在是敵軍太狡詐的緣故，將士們已經很拼命地叫戰了。」
那小卒嚇得跪在地上不斷求饒，兩腿直打哆嗦。
顯然，他已經被張飛打怕了。
張飛卻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拿起鞭子便往小卒身上抽去。
鞭子打過去，發出一聲聲脆響，在小卒全身留下一道道血痕。
那小卒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不停喊著向張飛求饒。
張飛好像完全沒聽到一樣，一鞭比一鞭狠。
抽到最後，小卒已經完全沒有了求饒的力氣，聲音漸漸微弱下來。
慘叫聲也停下來了，張飛瞥了一眼暈過去的小卒，冷哼一聲，
「來人，把他拎出去。」
「將軍……」
來的是一個年齡有些大的老兵，他正要開口勸一勸張飛，卻被對方那兇惡的眼神嚇回去了，只能灰溜溜地把那小卒拎走。
等人都被拖走，營帳里只剩張飛一個的時候，他眼珠一轉，露出一絲笑容。
「韓暹既然不肯出城，那俺老張就用計把你引出來。」
張飛要用他的慣用伎倆了，醉酒鞭打士卒，引敵軍出城進攻。
……
「韓將軍，城中糧草不多了，恐怕撐不了太久。」
九江城中，有人擔憂地勸道。
韓暹擺擺手，不甚在意，
「淮南最不缺的就是糧草，到時候派人從壽春運糧便是。」
「但壽春已經被張遼圍死了。」
韓暹語塞，臉一下子漲紅。
他長嘆一聲，就地坐下，
「韓某又何嘗不知退敵的緊要，但張飛實在過於兇猛，常人難以阻擋，韓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貿然出城迎戰只會被反攻。」
袁術稱帝一事，讓他直接成為眾矢之的，各個城池都有人來攻，兵力完全調不過來。
韓暹城裡的兵也不多，更別提進攻的還是有「萬人敵」之名的張翼德。
「總之，先觀望一段時間吧，實在不行，只能拼死一戰了。」
韓暹遣散了身邊的人，自己一個人待在營帳里苦思。
轉眼已經入夜了，但韓暹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想到張飛野虎一般兇惡的模樣，他就打心底害怕。
「不行！必須想辦法。」
他猛地坐起身來，叫來幾個心腹。
「你們幾個，明日潛入張飛營中，作為細作，一旦找到可乘之機，立即向我通報，到時發起反攻！」
把細作派遣出去之後，韓暹還是不放心，他在營帳里來回踱步，想著其他對策。
良久，他坐下來拿出紙筆，準備寫信求援。
他之前在白波軍時，有過不少人脈，其中黃祖部下大將陳就跟他就有一些交情。
韓暹想試試讓陳就幫他說服黃祖出兵，如果可以的話，也許就能解九江之危。
只是黃祖會不會參戰，韓暹有些拿捏不准，畢竟整個荊州都缺乏進取之心，軍備已經鬆弛很久了。
因此韓暹還做了第二手準備。
他這幾天一直在修繕防禦工事，實在無法突圍，就在此死守，糧食吃完就吃馬肉、樹皮，實在不行雜以人脯。
一定要把張飛拖死在這裡。
「唉，希望局勢會順利一些吧。」
韓暹看向遠方的夜色，臉色凝重。
如果可以的話，在袁術稱帝的那天起，他就想脫離了，但自己已經被綁死在袁術的戰車上，只能拼死一戰，別無他法。
次日.
「可有消息傳來？」
「沒有什麼重要情報，只是聽聞張飛這幾天每日酗酒不停，鞭打士卒，軍中人心有些亂。」
韓暹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可能是張飛的計謀，設計引他出城來攻。
「這不過是張翼德的手段罷了，你下去吧，接著潛伏。」
那細作領命，退了回去。
遠處，張飛還在不斷地往嘴裡灌酒，已經基本上把營帳里的酒喝完了。
半晌，最後一個酒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取酒來！」
營中頓時一片騷亂。
「取酒來！」
一個小卒慌忙跑進來，跪在地上喊道，
「將軍，酒已經全部喝乾淨了。」
張飛兩眼圓睜，怒聲道，
「不可能，酒定然有很多。俺讓你取酒，你就給俺取過來！」
「將軍，真的沒有了！」
那人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生怕張飛遷怒於他。
張飛怒而站起，眼看就要拿鞭子抽，一旁的心腹把他拉住。
「將軍不可！營中無酒並非這小卒之過失，無罪便罰，恐失軍心啊！」
張飛迷濛的雙眼閃過一絲精明，他對著那名心腹使了個眼色，然後提起鞭子。
「還敢求情？那就先罰你！」
鞭子落到那人身上，慘叫聲又一次響起來。
這次張飛打得更狠，幾乎是照著死里打，那通報的小卒在下面看著，不敢逃走，身體直發顫。
打著打著，似乎是醉了，張飛把鞭子一扔，就地睡下，鼾聲頓起。
那小卒見狀，趕緊溜出去。
整個營帳里，只剩下睡著的張飛和剛剛被鞭打過的那個心腹。
他看張飛睡著，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怨懟地往張飛那裡走去。
手上拿著佩劍，劍尖泛著寒光。
他陰惻惻地一笑，抬手向張飛的脖子砍去。
「刺啦。」
眼看著劍就要砍中張飛的脖子，突然被兩根手指捏住了，劍尖劃破張飛的手，發出微弱的聲音。
張飛根本沒睡。
他起身把劍丟下，開口說道，
「叫吳豫是吧，看來俺老張之前的交代你沒聽進去啊。」
故意鞭打心腹吳豫，然後讓他去韓暹那裡投誠，提供假消息，這是張飛之前就吩咐過的，叫吳豫見機行事。
「俺沒想到你是這麼見機行事的，膽子不小啊。」
吳豫跪在地上，顫聲道，
「小的不敢。」
張飛撿起劍，對著吳豫丟出去，直直扎穿吳豫的手掌。
吳豫渾身一抽，險些叫出聲來。
「如果不想死，就照原計劃實行。」
一個小卒來到張飛跟前抱怨著。
這是張飛襲擊九江的第三天，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沒有人出來迎戰。
「何人守城？」
「韓暹。」
張飛猛灌下一口酒，接著把酒壺摔到地上，
「一個無名之輩都拿不下來，你們是吃乾飯的嗎，嗯？」
張飛怒意頓生，一腳把那小卒踹到在地。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啊。實在是敵軍太狡詐的緣故，將士們已經很拼命地叫戰了。」
那小卒嚇得跪在地上不斷求饒，兩腿直打哆嗦。
顯然，他已經被張飛打怕了。
張飛卻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拿起鞭子便往小卒身上抽去。
鞭子打過去，發出一聲聲脆響，在小卒全身留下一道道血痕。
那小卒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不停喊著向張飛求饒。
張飛好像完全沒聽到一樣，一鞭比一鞭狠。
抽到最後，小卒已經完全沒有了求饒的力氣，聲音漸漸微弱下來。
慘叫聲也停下來了，張飛瞥了一眼暈過去的小卒，冷哼一聲，
「來人，把他拎出去。」
「將軍……」
來的是一個年齡有些大的老兵，他正要開口勸一勸張飛，卻被對方那兇惡的眼神嚇回去了，只能灰溜溜地把那小卒拎走。
等人都被拖走，營帳里只剩張飛一個的時候，他眼珠一轉，露出一絲笑容。
「韓暹既然不肯出城，那俺老張就用計把你引出來。」
張飛要用他的慣用伎倆了，醉酒鞭打士卒，引敵軍出城進攻。
……
「韓將軍，城中糧草不多了，恐怕撐不了太久。」
九江城中，有人擔憂地勸道。
韓暹擺擺手，不甚在意，
「淮南最不缺的就是糧草，到時候派人從壽春運糧便是。」
「但壽春已經被張遼圍死了。」
韓暹語塞，臉一下子漲紅。
他長嘆一聲，就地坐下，
「韓某又何嘗不知退敵的緊要，但張飛實在過於兇猛，常人難以阻擋，韓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貿然出城迎戰只會被反攻。」
袁術稱帝一事，讓他直接成為眾矢之的，各個城池都有人來攻，兵力完全調不過來。
韓暹城裡的兵也不多，更別提進攻的還是有「萬人敵」之名的張翼德。
「總之，先觀望一段時間吧，實在不行，只能拼死一戰了。」
韓暹遣散了身邊的人，自己一個人待在營帳里苦思。
轉眼已經入夜了，但韓暹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想到張飛野虎一般兇惡的模樣，他就打心底害怕。
「不行！必須想辦法。」
他猛地坐起身來，叫來幾個心腹。
「你們幾個，明日潛入張飛營中，作為細作，一旦找到可乘之機，立即向我通報，到時發起反攻！」
把細作派遣出去之後，韓暹還是不放心，他在營帳里來回踱步，想著其他對策。
良久，他坐下來拿出紙筆，準備寫信求援。
他之前在白波軍時，有過不少人脈，其中黃祖部下大將陳就跟他就有一些交情。
韓暹想試試讓陳就幫他說服黃祖出兵，如果可以的話，也許就能解九江之危。
只是黃祖會不會參戰，韓暹有些拿捏不准，畢竟整個荊州都缺乏進取之心，軍備已經鬆弛很久了。
因此韓暹還做了第二手準備。
他這幾天一直在修繕防禦工事，實在無法突圍，就在此死守，糧食吃完就吃馬肉、樹皮，實在不行雜以人脯。
一定要把張飛拖死在這裡。
「唉，希望局勢會順利一些吧。」
韓暹看向遠方的夜色，臉色凝重。
如果可以的話，在袁術稱帝的那天起，他就想脫離了，但自己已經被綁死在袁術的戰車上，只能拼死一戰，別無他法。
次日.
「可有消息傳來？」
「沒有什麼重要情報，只是聽聞張飛這幾天每日酗酒不停，鞭打士卒，軍中人心有些亂。」
韓暹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可能是張飛的計謀，設計引他出城來攻。
「這不過是張翼德的手段罷了，你下去吧，接著潛伏。」
那細作領命，退了回去。
遠處，張飛還在不斷地往嘴裡灌酒，已經基本上把營帳里的酒喝完了。
半晌，最後一個酒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取酒來！」
營中頓時一片騷亂。
「取酒來！」
一個小卒慌忙跑進來，跪在地上喊道，
「將軍，酒已經全部喝乾淨了。」
張飛兩眼圓睜，怒聲道，
「不可能，酒定然有很多。俺讓你取酒，你就給俺取過來！」
「將軍，真的沒有了！」
那人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生怕張飛遷怒於他。
張飛怒而站起，眼看就要拿鞭子抽，一旁的心腹把他拉住。
「將軍不可！營中無酒並非這小卒之過失，無罪便罰，恐失軍心啊！」
張飛迷濛的雙眼閃過一絲精明，他對著那名心腹使了個眼色，然後提起鞭子。
「還敢求情？那就先罰你！」
鞭子落到那人身上，慘叫聲又一次響起來。
這次張飛打得更狠，幾乎是照著死里打，那通報的小卒在下面看著，不敢逃走，身體直發顫。
打著打著，似乎是醉了，張飛把鞭子一扔，就地睡下，鼾聲頓起。
那小卒見狀，趕緊溜出去。
整個營帳里，只剩下睡著的張飛和剛剛被鞭打過的那個心腹。
他看張飛睡著，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怨懟地往張飛那裡走去。
手上拿著佩劍，劍尖泛著寒光。
他陰惻惻地一笑，抬手向張飛的脖子砍去。
「刺啦。」
眼看著劍就要砍中張飛的脖子，突然被兩根手指捏住了，劍尖劃破張飛的手，發出微弱的聲音。
張飛根本沒睡。
他起身把劍丟下，開口說道，
「叫吳豫是吧，看來俺老張之前的交代你沒聽進去啊。」
故意鞭打心腹吳豫，然後讓他去韓暹那裡投誠，提供假消息，這是張飛之前就吩咐過的，叫吳豫見機行事。
「俺沒想到你是這麼見機行事的，膽子不小啊。」
吳豫跪在地上，顫聲道，
「小的不敢。」
張飛撿起劍，對著吳豫丟出去，直直扎穿吳豫的手掌。
吳豫渾身一抽，險些叫出聲來。
「如果不想死，就照原計劃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