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這不就是那浪蕩子?(求追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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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實在有些難為這些混日子的紈絝,有一個算一個,皆都非是會讀書的,如若不然,就不會送進來當監生,望著沒一個吱聲的,李守中忍不住嘆氣。

  他在期望什麼,左右不過送進來養身子的。

  陶冶陶冶情操也就罷了,還指望他們通讀四書,而這他們若真都通讀,就不會被送進來這......

  對一些小官員來說,送孩子進來,是為了尋發展,拓人脈,然對這城裡的一些真正的勛貴,就是放養,以後有個營生,省的天天於這天子腳下惹禍。

  賈璉大致的掃了一眼,沒有人出聲,賈璉有些猶豫,自己是否要說自己已通讀的事。

  「既無有將四書五經通讀的,那便就是剛啟蒙。」

  「千字文三字經,可都會?」

  「夫子太小瞧俺們了,俺們雖四書尚未通讀,蒙還是都啟了的。」

  李守中難得的點頭,好歹都將蒙啟了,如若不然,他一個大儒,還得從習字開始。

  「那便就好!」

  牛奔注意著賈璉。

  「璉弟,你不是都通讀了嗎?」

  牛奔牛放兩兄弟與賈璉的關係不錯,加之兩家乃真正世代相交的人家,便就對賈璉的底細清楚些。

  賈璉用胳膊戳了一下牛奔,示意牛奔莫要提,藏拙於袖,太過張揚,終非是好事。

  牛奔的眼中卻閃爍著別樣的光,牛放也好似知道些什麼的,同牛奔一唱一和的附和。

  「是啊,璉弟!」

  兄弟倆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所有人聽見,賈璉只覺得自己怕是要成眾矢之的,事實也真是。

  李守中的目光不偏不倚的往賈璉身上瞟。

  「既通讀了,為何不回?」

  聽見李守中的詢問,賈璉從自己的位置站起來,而後一禮。

  「回夫子,是為藏拙,當下眾同窗皆都未通,學生雖已通,卻也不好太過張揚。」

  「更關鍵學生對此無太大興趣,至此才未說!」

  李守中眼神瞟著賈璉。

  「無太大興趣,卻還仍通讀,是真無興趣,還是其他?」

  李守中實際挺看好一些好學上進的勛貴之子,一是這些勛貴之子不缺資源,又背後有人。

  若真有顆體恤百姓的心,於百姓而言也是件好事。

  更關鍵,一些事,他們做不得,這些勛貴卻是能做得,但這前提確實真有此心。

  如若不然,便就又是另場麻煩。

  被質問的賈璉,瞧著李守中,深呼一口氣,不知該怎麼去答。

  若說無太大興趣,估計不會信。

  「確實有那麼一點興趣在!」

  現在賈璉只能實話實說。

  「你可知當今國朝四方已平,從武恐無太大前途?」

  李守中接著問,問的確實賈璉的心坎。

  西北雖有韃靼之禍,卻是小打小鬧,被擋在外面進不得一步。

  唯一較難的,就是東南的茜香女國。

  只真派了大軍,也不過一合之敵。

  賈璉忍不住嘆氣,當下他是真沒辦法,科舉非是那般好考,他若去考,等榮府過個幾年,將家抄了,他都不一定能考上。

  「學生知此!」

  「只吾賈家世代,皆都戍邊,小子怎敢懈怠,辜負陛下以及太祖上皇之恩德!」

  「以此小子的這點愛好,算不得什麼!」

  「只當陶冶之用即可!」

  賈璉目色堅定,李守中望賈璉的眼神也在變。

  國子監內的事,被如數記錄在案的呈報給皇帝,而至於李守中問那麼多,也不過只是在替皇帝問,若真有那麼一兩個人才,便就算轉到。

  「不錯!」

  李守中朝賈璉點頭,皇帝亦是在瞧,張福德在皇帝的身邊瞅著,待瞅見皇帝是在瞧賈璉,張福德忍不住開口,那日瞧見賈璉,便就眼熟的事。

  「陛下,老奴總覺得那賈小將軍眼熟,好似同您一塊見過他。」

  聽見張福德的話,皇帝的眉略皺。


  「見過?」

  張福德朝皇帝點頭。

  「見過!」

  「老奴的記性您是知道的,若是沒見過,便就不會覺得眼熟!」

  皇帝將眉皺緊,若真如此,便就還真有可能瞧見過,只是什麼時候瞧見的,這還真不知曉,只可確定的就是,當時可能印象深刻。

  「司禮監內,可有那賈璉的畫像?」

  張福德是真將皇帝的好奇心提起了,而至於司禮監,司禮監就相當於皇帝私人的秘書處,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檔案鎖著,若有需求,便就從裡面調選。

  張福德微點頭。

  「應當是有的!」

  「老奴現便就命人去調,陛下的記性,比老奴的還要好。」

  「該是能認出來,在哪裡見過!」

  皇帝頷首。

  小太監去取,一排排捲軸擱置在架子之上,皆都是官員及其重要之人的畫像,以備皇帝需要時拿用。

  沒一會便就被取來。

  皇帝的腦袋Duang了一下。

  「陛下?」

  張福德輕戳皇帝,現在張福德可以確定,就是在哪兒見過。

  「陛下可是認出,咱們在哪兒瞧見過這賈小將軍?」

  這世界還真小,皇帝將捲軸捲起。

  「福德你可還記得那日朕出宮?」

  張福德朝皇帝點頭。

  「這就是那個差點將整條街攤子買了的那個浪蕩子!」

  賈璉的畫像被皇帝拍在桌子上,張福德也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眼熟,這可不眼熟,天下這般的找不出第二個。

  張福德人變的忍俊不禁。

  「那這還真是緣分!」

  「老奴記得那日陛下還問這賈小將軍是哪家的公子哥兒,現在便就知道了!」

  皇帝不住搖頭,徹底將道報完的紈絝們,集合著往鼎盛樓去,此時那鼎盛樓內好不熱鬧,不少的剛入學的監生皆都在,裡面不乏四地上來的學子。

  張程陽被人簇擁著,只要有那真本事,到哪兒都能吃開,這於文人間亦是如此。

  「今日一見程陽兄,還真名不虛傳!」

  張程陽同人客套著,只他似乎不太喜歡這客套,而這用腳趾頭想,也明白原因為何。

  文人相輕,除幾個真投緣,剩下皆都是些唯利是圖的人。

  張家位極人臣,最不缺的就是巴結的人,現場恭維他的這些學子,有一個算一個,是否乃真心相交,從小在這名利場裡長大的張程陽,一眼便就能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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