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母親與兒子，誰是兇手
「北神原，你到這裡來做什麼，是遇到了什麼案件？」
看著工藤新一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北神原就知道這傢伙又想插手案件了。
這並不是不行。
有工藤新一幫助，可以讓他破案更輕鬆，但是這起案件不行。
他才剛剛入職警視廳刑事調查一課。
這起案件必須全部經過他手，不容任何人介入。
「並不是案件，只是按例巡查！」
北神原看向野原小志，還有茶几旁邊那個氣質平靜，臉龐略顯幾分滄桑的中年女子。
「這棟別墅裡面的女士北宮秀美太太向我們警視廳報警，希望找出二十年前她失蹤的丈夫野原平和。」
「二十年前失蹤的丈夫？」
工藤新一目光一凝，看向那位滄桑的中年太太，還有野原小志。
「失蹤者野原平和，是你們什麼人？」
「他是我丈夫，我就是向警視廳報警的北宮秀美！」
那位氣質平靜又滄桑的中年太太道。
「我是野原平和的兒子，他是我父親！」
野原小志身子現在別墅閣樓的陰影中，臉部神色讓人難以看清楚。
「野原平和他是怎麼失蹤的？」
工藤新一剛問出這一句，身邊工藤有希子就一臉無奈。
「新一，我們來這裡不是來追查失蹤案件的。」
「我們是來採訪野原小志律師，請他為你打官司，你這樣問詢的態度不妥。」
「走吧，我們隔天再來採訪，失蹤案件先交給北神原君。」
工藤有希子並不喜歡摻合案件，而且她隱隱感覺若是還待在這裡，恐怕會進入一場無形的風波中，對於自身有影響。
「媽，我…」
「你在這裡和不在這裡有區別嗎，案件有北神原君呢，他是警察！」
工藤新一想要請求，但右手已經被母親工藤有希子拽著離開北宮秀美的別墅。
北神原樂見其成，這樣倒省得他浪費口舌。
很快，等到工藤新一和有希子離開後，別墅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北神原沒有急著詢問，目光在靜靜打量著別墅客廳內部。
這裡布置很考究，一整套沙發是真皮的，地面由仿古地磚鋪設而成，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暖黃色羊毛地毯，茶几上的擺件都充滿歲月的味道，有的如燭台底座都沁潤出黃銅包漿。
「房子裝修的很有歲月的味道。」
北神原發自內心讚嘆，old money的眼光確實不錯，比起暴發戶裝飾很有格調。
「這是我和我丈夫野原平和當年一起裝修的，至今我都不捨得更換。」
北宮秀美給北神原和佐藤美和子兩人倒上了一杯紅茶，茶杯是精緻的白色骨瓷。
「看來北宮夫人和你丈夫情感很好！」
「那都是當年的事情了！」
北宮秀美神色怔了怔，仿佛陷入追思，眼眶微微泛紅濕潤。
「野原小志律師，你對你父親呢？」
北神原只看了北宮秀美兩眼，眼神就放到坐在一旁的野原小志身上。
「我？」
野原小志神色微僵，「當年的事情，很多我都已經淡忘了。」
「淡忘？」北神原問道，「為什麼要去淡忘，那可是你的父親？」
「難道是當年野原平和先生無緣無故消失，你心裡有恨意？」
「當時是有，我以為他因為違規操作，導致公司財務虧損，選擇了拋妻棄子出逃。
後來我大學畢業後，恨意消失，只是希望他們回來。
可這樣的失望也漸漸成了不抱希望！」
野原小志說出詳情，但佐藤美和子卻隱隱感覺到一絲彆扭。
「原來是這樣，我能理解你！」
北神原繼續問道，「野原小志先生現在是從事律師行業？」
「是的，剛剛工藤新一和他母親到訪你也看到了，他們是來採訪我，並央求我為他們出庭打官司的。」
野原小志沒有否認，平靜點了點頭。
「看來野原小志律師應該在東京律師圈很有名氣。」
「只是有點薄名。」
「這是你謙虛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從事律師行業呢？」
「當年你父親野原平和是從事金融證券行業，你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嗎？」
佐藤美和子看了看北神原，她感覺他一點都不像是在調查案件，而是在嘮嗑聊家常。
他詢問這麼多到底有什麼用意呢？
佐藤美和子是絕對不相信，北神原會詢問毫無意義的問題。
「沒有，可能是我父親在這個行業有巨大失敗，讓我從無從事金融證券的想法。」
野原小志平靜道：
「律師則不然，明白法律尺度，才能懂得如何清清白白做人！」
「真是很好的回答！」
北神原露出一個微笑，同樣身為律師，野原小志回答該問題的角度，大大超乎了他的想像。
「你父親失蹤二十年，野原律師今年應該有三十五歲了吧。」
北神原目光掃了掃空蕩蕩的別墅，道：「別墅這麼大，只你和你母親住嗎？」
「是的！」野原小志點了點頭，知道北神原接下去想問的問題：「我沒有結婚。」
「為什麼？」
「處理情感對我來說很麻煩！」
「那就不想留下後代，給你母親一個天倫之樂？」北神原繼續追問，似乎要將人逼到牆角。
野原小志皺起一絲眉頭，直接道：「我不喜歡小孩！」
「小志，對警官態度要尊重！」
北宮秀美太太致歉道，「抱歉，北神原警官，小志事業心很重，確實無法處理情感和小孩的問題。」
「警官，你要調查我丈夫野原平和的失蹤案件，還是詢問我比較好。
當時小志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懂不了很多事情。」
北宮秀美太太雙手平放膝蓋上，雙目柔和，看上去有種歲月賦予的慈祥。
聽她這麼說，北神原也沒客氣。
「北宮秀美女士，你丈夫野原平和失蹤二十年，你有沒有覺得他已經死亡了呢？」
「這樣的猜測，我有想過！」
北宮秀美點了點頭，「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年野原平和從事金融證券，導致公司和基民嚴重虧損，就是他們殺死了你丈夫。」
「也有想過！」
北宮秀美低頭嘆了口氣：「野原當年確實給他們帶去了嚴重的虧損。」
「看來你丈夫野原平和失蹤二十年，你很多猜測都想到過。」
「但這種猜測你有沒有想過。
你和你兒子，其中一人才是殺死野原平和的兇手？」
看著工藤新一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北神原就知道這傢伙又想插手案件了。
這並不是不行。
有工藤新一幫助，可以讓他破案更輕鬆，但是這起案件不行。
他才剛剛入職警視廳刑事調查一課。
這起案件必須全部經過他手，不容任何人介入。
「並不是案件，只是按例巡查！」
北神原看向野原小志，還有茶几旁邊那個氣質平靜，臉龐略顯幾分滄桑的中年女子。
「這棟別墅裡面的女士北宮秀美太太向我們警視廳報警，希望找出二十年前她失蹤的丈夫野原平和。」
「二十年前失蹤的丈夫？」
工藤新一目光一凝，看向那位滄桑的中年太太，還有野原小志。
「失蹤者野原平和，是你們什麼人？」
「他是我丈夫，我就是向警視廳報警的北宮秀美！」
那位氣質平靜又滄桑的中年太太道。
「我是野原平和的兒子，他是我父親！」
野原小志身子現在別墅閣樓的陰影中，臉部神色讓人難以看清楚。
「野原平和他是怎麼失蹤的？」
工藤新一剛問出這一句，身邊工藤有希子就一臉無奈。
「新一，我們來這裡不是來追查失蹤案件的。」
「我們是來採訪野原小志律師，請他為你打官司，你這樣問詢的態度不妥。」
「走吧，我們隔天再來採訪，失蹤案件先交給北神原君。」
工藤有希子並不喜歡摻合案件，而且她隱隱感覺若是還待在這裡，恐怕會進入一場無形的風波中，對於自身有影響。
「媽，我…」
「你在這裡和不在這裡有區別嗎，案件有北神原君呢，他是警察！」
工藤新一想要請求，但右手已經被母親工藤有希子拽著離開北宮秀美的別墅。
北神原樂見其成，這樣倒省得他浪費口舌。
很快，等到工藤新一和有希子離開後，別墅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北神原沒有急著詢問，目光在靜靜打量著別墅客廳內部。
這裡布置很考究，一整套沙發是真皮的，地面由仿古地磚鋪設而成，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暖黃色羊毛地毯，茶几上的擺件都充滿歲月的味道，有的如燭台底座都沁潤出黃銅包漿。
「房子裝修的很有歲月的味道。」
北神原發自內心讚嘆，old money的眼光確實不錯，比起暴發戶裝飾很有格調。
「這是我和我丈夫野原平和當年一起裝修的，至今我都不捨得更換。」
北宮秀美給北神原和佐藤美和子兩人倒上了一杯紅茶，茶杯是精緻的白色骨瓷。
「看來北宮夫人和你丈夫情感很好！」
「那都是當年的事情了！」
北宮秀美神色怔了怔，仿佛陷入追思，眼眶微微泛紅濕潤。
「野原小志律師，你對你父親呢？」
北神原只看了北宮秀美兩眼，眼神就放到坐在一旁的野原小志身上。
「我？」
野原小志神色微僵，「當年的事情，很多我都已經淡忘了。」
「淡忘？」北神原問道，「為什麼要去淡忘，那可是你的父親？」
「難道是當年野原平和先生無緣無故消失，你心裡有恨意？」
「當時是有，我以為他因為違規操作，導致公司財務虧損，選擇了拋妻棄子出逃。
後來我大學畢業後，恨意消失，只是希望他們回來。
可這樣的失望也漸漸成了不抱希望！」
野原小志說出詳情，但佐藤美和子卻隱隱感覺到一絲彆扭。
「原來是這樣，我能理解你！」
北神原繼續問道，「野原小志先生現在是從事律師行業？」
「是的，剛剛工藤新一和他母親到訪你也看到了，他們是來採訪我，並央求我為他們出庭打官司的。」
野原小志沒有否認，平靜點了點頭。
「看來野原小志律師應該在東京律師圈很有名氣。」
「只是有點薄名。」
「這是你謙虛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從事律師行業呢？」
「當年你父親野原平和是從事金融證券行業，你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嗎？」
佐藤美和子看了看北神原，她感覺他一點都不像是在調查案件，而是在嘮嗑聊家常。
他詢問這麼多到底有什麼用意呢？
佐藤美和子是絕對不相信，北神原會詢問毫無意義的問題。
「沒有，可能是我父親在這個行業有巨大失敗，讓我從無從事金融證券的想法。」
野原小志平靜道：
「律師則不然，明白法律尺度，才能懂得如何清清白白做人！」
「真是很好的回答！」
北神原露出一個微笑，同樣身為律師，野原小志回答該問題的角度，大大超乎了他的想像。
「你父親失蹤二十年，野原律師今年應該有三十五歲了吧。」
北神原目光掃了掃空蕩蕩的別墅，道：「別墅這麼大，只你和你母親住嗎？」
「是的！」野原小志點了點頭，知道北神原接下去想問的問題：「我沒有結婚。」
「為什麼？」
「處理情感對我來說很麻煩！」
「那就不想留下後代，給你母親一個天倫之樂？」北神原繼續追問，似乎要將人逼到牆角。
野原小志皺起一絲眉頭，直接道：「我不喜歡小孩！」
「小志，對警官態度要尊重！」
北宮秀美太太致歉道，「抱歉，北神原警官，小志事業心很重，確實無法處理情感和小孩的問題。」
「警官，你要調查我丈夫野原平和的失蹤案件，還是詢問我比較好。
當時小志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懂不了很多事情。」
北宮秀美太太雙手平放膝蓋上，雙目柔和，看上去有種歲月賦予的慈祥。
聽她這麼說，北神原也沒客氣。
「北宮秀美女士，你丈夫野原平和失蹤二十年，你有沒有覺得他已經死亡了呢？」
「這樣的猜測，我有想過！」
北宮秀美點了點頭，「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年野原平和從事金融證券，導致公司和基民嚴重虧損，就是他們殺死了你丈夫。」
「也有想過！」
北宮秀美低頭嘆了口氣：「野原當年確實給他們帶去了嚴重的虧損。」
「看來你丈夫野原平和失蹤二十年，你很多猜測都想到過。」
「但這種猜測你有沒有想過。
你和你兒子，其中一人才是殺死野原平和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