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息
獸族族長看見梔雨和秦烽遠遠出現在部落的前面小路上，臉色出現了欣喜。
沒人知道那個神秘的植物的樣子，但是種族的記憶中它能治療獸族的病症。
獸族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它們衰老後會變成瘋狂的野獸，肆意攻擊任何東西，有時候獸族也會被攪的一團糟。
秦烽站在獸族的高台上，這裡是處於高山上，地勢高，山峰上常年積雪，溝渠開發較弱，恰恰只能供給獸族的水資源。
水到了山下只有一條小溝的大小，而且時常乾涸，下面的植物和人都過的不好。
沒有水，人就瘋狂從植物里攝取水分，在森林邊緣更容易引起火災和飢餓的現象。
秦烽看著眼前的獸族，獸族作為新的文明種族，還未開化，民風淳樸善良，而且它們非常團結一心，也不失為是很好的合作對象。
現在森林的地勢錯綜複雜，雪山山地和寸草不生的縱橫山脈，以及森林地勢裡面囊括了許多小地勢。
梔雨看著秦烽，站在獸族最高的塔台上，他已經成為了獸族的領導者，大可以偏安一隅，享受獸族的資源。
她望著下面的森林，她也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有什麼辦法，能改變這個困境。
秦烽提出來他要去看看周圍的環境，獸族族長當然非常贊同，命令手下的人跟著他。
秦烽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在大洋彼岸，養母曾是一個東方大國的人，他在那裡生活了十年之久。
後來，他意外地再次捲入刺客組織的鬥爭中，被綁架來到這裡，末世災難爆發，他成了實驗體。
其實在成為實驗體之前，他也曾回去過那裡，他已經回不去他的故土。
他走了很多地方，他們都忘記了，沒人說曾有這個國家，沒人記得她的存在，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但是，他記得。
他記得曾經的人，文化，國度，千年的文明。
秦烽和一群獸族人走到山腳下，泥土上長滿了藤蔓和各種雜草。轉眼間，抬頭是一片草原，截然不同的兩種地形和植被分部。
茫茫的大草原上棲息著黃羊、野兔、貔狸、水牛等中小型動物，生活在這裡的大多是無智慧的動物，一般也在人和獸族的食譜里。
這裡生長了鬱鬱蔥蔥的沙蔥、野韭，是絕佳的調料，。
獸族速度極快，梔雨和秦烽被一頭白狼帶著，快速跨越過廣闊的草原，來到了沙漠地帶，這裡占地面積小，有一個小綠洲。
這一帶的植物有喜濕熱的植物，秦烽看著碧綠的水，波光粼粼，水下好像有什麼東西，秦烽伸出手往下一撈，下面稜角的沉水葉是箭形或橢圓形，兩面無刺，兩面在葉脈分枝處有銳刺，葉柄及花梗外面密生硬刺，摸起來扎手，果實圓潤飽滿，剝開外面的一層黑紫色皮，裡面露出白色的果肉。
秦烽遞給梔雨，梔雨輕輕咬一口，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開，脆爽甘甜。
稜角果肉潔白，看起來就很解渴。
其他的獸族見狀也紛紛撈起來，剝起來塞進口中，狼吞虎咽起來，一口一個。
「這個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少太麻煩了，不好不好……填不飽肚子。」
周圍的淤泥和水之間的地段，飄著和小版荷葉片一樣的植物。
幾個獸族看見秦烽撈起來這些東西，一個人身狐尾狐耳的獸族，故作高深。
「我們都知道這個草能吃，這些東西我們都不屑於吃，你……也配當獸族的領頭人……」
狐三抓起一把荇菜就往嘴裡塞，嚼吧嚼吧，被嘴裡的黏液給弄的倒胃，但是他又好面子，強忍噁心生吞了下去。
其他的獸族看見狐三又在托大吹牛，虎大一拳錘在狐三的胸口上，忿忿不平
「少胡說，我們平常哪裡來過這裡。」
「這個東西不能生吃」秦烽扶額，無奈的看著一群獸族在那鬥嘴。
「這個得煮熟了……」
秦烽搖搖頭，看著周圍的雜草叢生的岸邊。
長著香蒲、莎草、燈心草等植被，周圍零星長了黍屬植物，一塊塊類似稻穗的植物。
秦烽勒下一條稻穗，用手捻了捻，露出堅硬白色的大米。
稗屬的雜草能不斷雜交變異成為高產小麥，然而以現在的環境，還暫時無法培育出來。
「梔雨，這邊。」
穿過綠洲里的淺淺森林樹木，長著彎曲的藤蔓和帶刺的草叢。
秦烽朝他伸手，「籃子」
梔雨把籃子遞給秦烽，秦烽一股兒鑽過去，裡面的野葡萄和懸鉤子屬漿果。
「那邊的紫蘇葉和甜瓜可以多摘點，紫蘇做調料，甜瓜解渴。」
「我看你洗髮水沒了，我給你做一些？」秦烽看著梔雨說。
梔雨沒想到他注意那麼細節的小事，有點驚訝，但是隨後坦然一笑。
秦烽從進門就看見轉彎處的三角台上，所剩無幾的工廠化洗髮水，那是末世前生產的。
剛剛來的路上剛好看見了高大的皂角樹，這裡恰好有無患子，和側柏，側柏的精華部分不是柏葉，恰恰是柏籽。
「走，東邊和南邊都逛過來了，先走西方，再走北邊看看。」
這四邊都太過於廣闊了，暫時無法停留太久，先逛個大概。
西邊是秋林落葉，一樹紅葉，一樹黃。
片片落葉，顆顆果實。
金燦燦的果實掛枝頭，憨厚可掬的肥胖小鳥在林間躍動，兇狠的鷹鷲盤旋在上方。
獸族經過一天的奔波已經餓的不行了，在秦烽的示意下，四散開來，各自覓食。
秦烽一個縱身，躍上樹幹，猛一踢，借力翻身上行，一隻手抓著對面的樹幹，腰腹用力，靴子勾住另一個樹幹，倒掛在離地面幾十米處的樹枝上，翻身站立，放下一條長繩。
梔雨看見，把繩子系在籃子上，秦烽一遍往地上放繩子，一遍把空籃子往上提。
面前的樹枝上掛滿了紅彤彤的柿子，而他對面的樹上結著獼猴桃。
「梔雨，接著，柿子，祝你事事如意。」秦烽朝著下面拋了一個紅透的柿子，不小心用了東方的語言。
梔雨愣愣的，抬頭望著他，眼裡含著淚花，再低頭看看柿子。
用著同樣的發音，說了一句，「秦烽，我想吃酸棗了……」
秦烽愣了一下，看著梔雨，兩人遙遙相望。
秦烽埋下了頭，樹影擋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臉色。
他只說了一句，「我們的故土已經沒了，我們都要好好活著……」
等獸族的人回來，秦烽已經完成了大體勘測。
他們又往北方去，隨著天色愈來愈晚，溫度也在急劇下降，北方已經滿地大雪，沒過了膝蓋，好在獸族的原型高大，毛厚實，勉強能抵擋風雪。
等到了北方是寸草不生，周邊是大片大片的白雪，最北邊是一片水泊。
秦烽拿手沾了沾，很咸，估計是海水，周邊亮起來，一群拿著火把的人出現，他們衣衫襤褸，手上拿著砍刀和槍枝。
看這群人的架勢應該是有組織的一群惡匪，槍枝是81式班輕機槍，看來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秦烽先站出來，看著後面那個瘦瘦高高的男人，「這位是老大吧，我們路過這裡，何必動刀槍呢。」
「喲，刀疤，這回總算有人長眼睛了。」那人臉色慘白，明顯的營養不良和病疾纏身。
「我們只要那幾頭獵物，你們可以活著。」
獵物，應該就是那幾個獸族，估計是本體太大了，招人垂涎，這裡寸草不生，占據著鹽這一優勢，不愁沒食物主動上門。
梔雨看著那群人，指著秦烽，「他可是個種地的好手，能幫助你們種活植物。」
秦烽心裡犯了難，這群人明顯要餓死了，怎麼會答應放過現成的食物呢，況且種植周期太長了，可能作物還沒熟，這些人就要早早餓死了。
「這樣啊……好說好說，那就先等我們吃飽喝足了，把這位兄弟留下來種地吧。」刀疤臉嘲笑道，「順便這位美女留下來……」不懷好意地朝著梔雨笑。
梔雨心裡一陣噁心，看著刀疤臉那樣肆無忌憚，不就幾把破槍，也好意思猖狂。
梔雨手裡捏著雙開刃銀絲線，眨眼間，纏上了盜匪的脖子，輕輕一拉，人頭落地。
刀疤臉的頭還保持著死前淫笑的表情，而其他人已經傻眼了，開始始叫囂著讓梔雨償命，左顧右盼，其中持槍的人都悄無聲息地死了。
那個白瘦的男人也傻眼了，但是沒有辦法，只能苦苦哀求梔雨不殺他們，梔雨很厭煩地盯著那群人，下一秒就要將他們都殺了。
秦烽朝她看過去，搖搖頭。
梔雨背過身去，總算不殺人。
秦烽讓他們回去，以後不要做這些事了，並把今天收穫到的大米，果子和菜都給了他們一些，今天採到的都有十幾麻袋。
趁著天色，秦烽在沙灘的雪上看見一張破舊的漁網，秦烽教他們用這裡特有的棕櫚樹的葉條編織成簡易的魚籠和地籠，放在水下，撒上一些腥味大的餌料，清晨就能收穫魚。
秦烽看著雪越鋪越大，提醒他們放遠一些，最好放一些標誌，固定好，可以煮魚湯，加一些荇菜之類的。
沒有糧食，純屬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樣的日子不穩定，難免這些人不生出事端。
夠他們吃一個月了，而且秦烽說兩周後還回來，教他們種植糧食。
秦烽和梔雨匆匆趕回黑暗森林前面的小屋，獸族也回族內匯報。
小屋面前的燈，亮起昏黃的燈光，兩個小孩只剩了一個小孩，另一個小孩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藤蔓的斷枝。
藤蔓看見梔雨揮了揮自己的斷枝，蹭蹭她的手，好像在和她抱怨自己的委屈。
梔雨撫了撫她的藤蔓，遞給它一小罐，它竟然朝梔雨比了一個心。
屋裡的小孩，看見梔雨，興沖沖跑過來，梔雨半蹲著，剛好被小孩一個擁抱。
「姐姐！」
「小童乖，姐姐給你做飯。」
秦烽看見這樣的溫馨場面，剛想別過頭，小童使勁瞪了瞪秦烽，秦烽不禁覺得搞笑，捏了捏小童的廉價。
沒人知道那個神秘的植物的樣子，但是種族的記憶中它能治療獸族的病症。
獸族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它們衰老後會變成瘋狂的野獸，肆意攻擊任何東西，有時候獸族也會被攪的一團糟。
秦烽站在獸族的高台上，這裡是處於高山上，地勢高，山峰上常年積雪，溝渠開發較弱，恰恰只能供給獸族的水資源。
水到了山下只有一條小溝的大小，而且時常乾涸，下面的植物和人都過的不好。
沒有水，人就瘋狂從植物里攝取水分，在森林邊緣更容易引起火災和飢餓的現象。
秦烽看著眼前的獸族，獸族作為新的文明種族，還未開化，民風淳樸善良，而且它們非常團結一心，也不失為是很好的合作對象。
現在森林的地勢錯綜複雜，雪山山地和寸草不生的縱橫山脈，以及森林地勢裡面囊括了許多小地勢。
梔雨看著秦烽，站在獸族最高的塔台上，他已經成為了獸族的領導者，大可以偏安一隅，享受獸族的資源。
她望著下面的森林，她也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有什麼辦法，能改變這個困境。
秦烽提出來他要去看看周圍的環境，獸族族長當然非常贊同，命令手下的人跟著他。
秦烽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在大洋彼岸，養母曾是一個東方大國的人，他在那裡生活了十年之久。
後來，他意外地再次捲入刺客組織的鬥爭中，被綁架來到這裡，末世災難爆發，他成了實驗體。
其實在成為實驗體之前，他也曾回去過那裡，他已經回不去他的故土。
他走了很多地方，他們都忘記了，沒人說曾有這個國家，沒人記得她的存在，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但是，他記得。
他記得曾經的人，文化，國度，千年的文明。
秦烽和一群獸族人走到山腳下，泥土上長滿了藤蔓和各種雜草。轉眼間，抬頭是一片草原，截然不同的兩種地形和植被分部。
茫茫的大草原上棲息著黃羊、野兔、貔狸、水牛等中小型動物，生活在這裡的大多是無智慧的動物，一般也在人和獸族的食譜里。
這裡生長了鬱鬱蔥蔥的沙蔥、野韭，是絕佳的調料，。
獸族速度極快，梔雨和秦烽被一頭白狼帶著，快速跨越過廣闊的草原，來到了沙漠地帶，這裡占地面積小，有一個小綠洲。
這一帶的植物有喜濕熱的植物，秦烽看著碧綠的水，波光粼粼，水下好像有什麼東西，秦烽伸出手往下一撈，下面稜角的沉水葉是箭形或橢圓形，兩面無刺，兩面在葉脈分枝處有銳刺，葉柄及花梗外面密生硬刺，摸起來扎手，果實圓潤飽滿，剝開外面的一層黑紫色皮，裡面露出白色的果肉。
秦烽遞給梔雨，梔雨輕輕咬一口，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開，脆爽甘甜。
稜角果肉潔白，看起來就很解渴。
其他的獸族見狀也紛紛撈起來，剝起來塞進口中，狼吞虎咽起來，一口一個。
「這個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少太麻煩了，不好不好……填不飽肚子。」
周圍的淤泥和水之間的地段，飄著和小版荷葉片一樣的植物。
幾個獸族看見秦烽撈起來這些東西，一個人身狐尾狐耳的獸族，故作高深。
「我們都知道這個草能吃，這些東西我們都不屑於吃，你……也配當獸族的領頭人……」
狐三抓起一把荇菜就往嘴裡塞，嚼吧嚼吧，被嘴裡的黏液給弄的倒胃，但是他又好面子，強忍噁心生吞了下去。
其他的獸族看見狐三又在托大吹牛，虎大一拳錘在狐三的胸口上，忿忿不平
「少胡說，我們平常哪裡來過這裡。」
「這個東西不能生吃」秦烽扶額，無奈的看著一群獸族在那鬥嘴。
「這個得煮熟了……」
秦烽搖搖頭，看著周圍的雜草叢生的岸邊。
長著香蒲、莎草、燈心草等植被，周圍零星長了黍屬植物，一塊塊類似稻穗的植物。
秦烽勒下一條稻穗，用手捻了捻，露出堅硬白色的大米。
稗屬的雜草能不斷雜交變異成為高產小麥，然而以現在的環境，還暫時無法培育出來。
「梔雨，這邊。」
穿過綠洲里的淺淺森林樹木，長著彎曲的藤蔓和帶刺的草叢。
秦烽朝他伸手，「籃子」
梔雨把籃子遞給秦烽，秦烽一股兒鑽過去，裡面的野葡萄和懸鉤子屬漿果。
「那邊的紫蘇葉和甜瓜可以多摘點，紫蘇做調料，甜瓜解渴。」
「我看你洗髮水沒了，我給你做一些？」秦烽看著梔雨說。
梔雨沒想到他注意那麼細節的小事，有點驚訝，但是隨後坦然一笑。
秦烽從進門就看見轉彎處的三角台上，所剩無幾的工廠化洗髮水，那是末世前生產的。
剛剛來的路上剛好看見了高大的皂角樹，這裡恰好有無患子，和側柏，側柏的精華部分不是柏葉，恰恰是柏籽。
「走，東邊和南邊都逛過來了，先走西方，再走北邊看看。」
這四邊都太過於廣闊了，暫時無法停留太久，先逛個大概。
西邊是秋林落葉，一樹紅葉，一樹黃。
片片落葉，顆顆果實。
金燦燦的果實掛枝頭，憨厚可掬的肥胖小鳥在林間躍動，兇狠的鷹鷲盤旋在上方。
獸族經過一天的奔波已經餓的不行了，在秦烽的示意下，四散開來，各自覓食。
秦烽一個縱身，躍上樹幹，猛一踢，借力翻身上行，一隻手抓著對面的樹幹，腰腹用力，靴子勾住另一個樹幹，倒掛在離地面幾十米處的樹枝上，翻身站立，放下一條長繩。
梔雨看見，把繩子系在籃子上，秦烽一遍往地上放繩子，一遍把空籃子往上提。
面前的樹枝上掛滿了紅彤彤的柿子，而他對面的樹上結著獼猴桃。
「梔雨，接著，柿子，祝你事事如意。」秦烽朝著下面拋了一個紅透的柿子，不小心用了東方的語言。
梔雨愣愣的，抬頭望著他，眼裡含著淚花，再低頭看看柿子。
用著同樣的發音，說了一句，「秦烽，我想吃酸棗了……」
秦烽愣了一下，看著梔雨，兩人遙遙相望。
秦烽埋下了頭，樹影擋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臉色。
他只說了一句，「我們的故土已經沒了，我們都要好好活著……」
等獸族的人回來，秦烽已經完成了大體勘測。
他們又往北方去，隨著天色愈來愈晚，溫度也在急劇下降，北方已經滿地大雪，沒過了膝蓋，好在獸族的原型高大，毛厚實，勉強能抵擋風雪。
等到了北方是寸草不生，周邊是大片大片的白雪，最北邊是一片水泊。
秦烽拿手沾了沾，很咸，估計是海水，周邊亮起來，一群拿著火把的人出現，他們衣衫襤褸，手上拿著砍刀和槍枝。
看這群人的架勢應該是有組織的一群惡匪，槍枝是81式班輕機槍，看來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秦烽先站出來，看著後面那個瘦瘦高高的男人，「這位是老大吧，我們路過這裡，何必動刀槍呢。」
「喲，刀疤，這回總算有人長眼睛了。」那人臉色慘白，明顯的營養不良和病疾纏身。
「我們只要那幾頭獵物，你們可以活著。」
獵物，應該就是那幾個獸族，估計是本體太大了，招人垂涎，這裡寸草不生，占據著鹽這一優勢，不愁沒食物主動上門。
梔雨看著那群人，指著秦烽，「他可是個種地的好手，能幫助你們種活植物。」
秦烽心裡犯了難，這群人明顯要餓死了，怎麼會答應放過現成的食物呢，況且種植周期太長了，可能作物還沒熟，這些人就要早早餓死了。
「這樣啊……好說好說，那就先等我們吃飽喝足了，把這位兄弟留下來種地吧。」刀疤臉嘲笑道，「順便這位美女留下來……」不懷好意地朝著梔雨笑。
梔雨心裡一陣噁心，看著刀疤臉那樣肆無忌憚，不就幾把破槍，也好意思猖狂。
梔雨手裡捏著雙開刃銀絲線，眨眼間，纏上了盜匪的脖子，輕輕一拉，人頭落地。
刀疤臉的頭還保持著死前淫笑的表情，而其他人已經傻眼了，開始始叫囂著讓梔雨償命，左顧右盼，其中持槍的人都悄無聲息地死了。
那個白瘦的男人也傻眼了，但是沒有辦法，只能苦苦哀求梔雨不殺他們，梔雨很厭煩地盯著那群人，下一秒就要將他們都殺了。
秦烽朝她看過去，搖搖頭。
梔雨背過身去，總算不殺人。
秦烽讓他們回去，以後不要做這些事了，並把今天收穫到的大米，果子和菜都給了他們一些，今天採到的都有十幾麻袋。
趁著天色，秦烽在沙灘的雪上看見一張破舊的漁網，秦烽教他們用這裡特有的棕櫚樹的葉條編織成簡易的魚籠和地籠，放在水下，撒上一些腥味大的餌料，清晨就能收穫魚。
秦烽看著雪越鋪越大，提醒他們放遠一些，最好放一些標誌，固定好，可以煮魚湯，加一些荇菜之類的。
沒有糧食，純屬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樣的日子不穩定，難免這些人不生出事端。
夠他們吃一個月了，而且秦烽說兩周後還回來，教他們種植糧食。
秦烽和梔雨匆匆趕回黑暗森林前面的小屋，獸族也回族內匯報。
小屋面前的燈，亮起昏黃的燈光，兩個小孩只剩了一個小孩，另一個小孩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藤蔓的斷枝。
藤蔓看見梔雨揮了揮自己的斷枝，蹭蹭她的手，好像在和她抱怨自己的委屈。
梔雨撫了撫她的藤蔓，遞給它一小罐，它竟然朝梔雨比了一個心。
屋裡的小孩，看見梔雨，興沖沖跑過來，梔雨半蹲著，剛好被小孩一個擁抱。
「姐姐！」
「小童乖，姐姐給你做飯。」
秦烽看見這樣的溫馨場面，剛想別過頭，小童使勁瞪了瞪秦烽，秦烽不禁覺得搞笑，捏了捏小童的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