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局
「有一天，這些人流落到了一個小島上，小島上是一群村民，他們拿出最好的飯食招待這些人。」
「而這些人裡面有幾個女人，他們隨後昏昏欲睡過去。最後，幾個女人失蹤了，村民們說她們已經被遠岸的人給接走了，剩下的人很氣憤，連夜離開了。」
雕像的面目開始猙獰，重劍瘋了一般朝秦烽砍去，尖叫著嘶吼。
「你撒謊！都一樣，該死！」
「那麼什麼是真相呢？這就是外界相信的事實啊，一群懦弱膽小的女人，背信棄義。」
「真相是，那群女人被村民侵犯，而男人為了活命出賣了她們。多可笑，最後他們還不是死了。」一道道幽怨的聲音陸陸續續傳出來，帶著怨恨和不甘。
「你也得死，年輕人——」
「我並不承認你的法則，我不承認你是正義女神。」秦烽指了指神像的裙擺腳下，那裡空無一物。
「腳下的蛇和狗，分別代表仇恨與友情，兩者都不許影響裁判！而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那又怎麼樣，小子，我照樣殺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秦烽的意識在崩塌，精神力被透支後，邪神輕而易舉地侵入他們的精神領域，這時最虛弱也最容易絞殺。
秦烽屏氣凝神，幻化出一條巨蛇，蛇眼是黑色的，蛇身粗大，鱗片斑駁閃著暗沉沉的光。
巨蛇快速遊走在重劍的亂砍攻勢下，飛速纏繞上去，雕像的手丟掉了天平，一把抓住了蛇頭，巨力死死擰住蛇頭蛇痛苦的翻滾扭曲。
秦烽也受到重創，大腦好像要爆炸一般，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老大，我信你……
我跟你走……
你可是最強的……
如果自己現在倒下了，他們怎麼辦，他們也會死的。
現在邪神的領域下，他們還沒出現，已經被困住了，可能正在被控制，再拖下去，他可能也會死亡。
「Fiat justitia， ruat caelum」為實現正義，哪怕天崩地裂
秦烽用盡最後的力氣抽掉了雕像的眼上絲帶，光一點點撒下來，那是秦烽的精神本源，被他捏碎了。
雕像開始發出尖銳的聲音，痛苦掙扎和求饒的話，秦烽好似沒有聽到一樣，他靜靜地看著那些本源碎片金光片片，一點點落下。
秦烽退出了精神領域，頭腦昏昏沉沉的，剛才的雕像沒了，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島。
谷清，諾曼里和03也相繼清醒了。
他們剛剛恢復意識，就看見秦烽虛弱地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好像經歷著巨大的痛苦。
「老大，你怎麼了！」
諾曼里看著他，嘗試建立聯繫，「為什麼……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了……」
03一把推開諾曼里，心急地蹲在地上，「起開，別胡說，說不定是你的精神還沒恢復。」
「……沒有，怎麼會感受不到——」
精神力作為異能者的能力，精神力代表著異能者的能力高低，如果沒有了精神力，就意味著這個人失去了異能。
秦烽忍著劇痛，半撐起身體，示意他們靠過來。
「我精神本源被我捏碎了……你們走吧，我已經沒有異能了。」
谷清眼裡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我就知道那可是一個超s的偽神，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們。」
03不容秦烽質疑，目光堅定地看著他，「我們是不會丟下你的，我們不走了，我們要活著回研究所，他們一定有辦法……」
「不行，一定要走，」秦烽的咽喉里血的鐵腥味被生生咽下去，「趁著這裡的精神領域餘波還在，鬥獸場那邊監視不到我們，我送你們……」
「老大，你知道……」這個邪神是會屏蔽鬥獸場嗎
秦烽上輩子知道這裡有個偽神，但是從來沒有正面交手，當時他拿到的是個人任務，搶到地圖並且殺掉任務者，偽神是利用時間異能者來到這裡，它是滅世組織的產物，上輩子是最後清掃戰場時才發現了它，造成了大規模傷亡。
秦烽知道時間寶貴，他握著刀鋒劃破長空，那裡面匯聚了他的異能本源碎片。
天空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秦烽把三人傳送出去，其他實驗體也注意到了這方的異響，紛紛停下殺戮，飛快往這方趕來。
秦烽支撐著身體，艱難地翻身上了那條破船，所有的異能都消失了，身上四肢的骨縫傳來痛感。
隨著上空的破洞出現，能量不穩定，一股衝擊力直直投射到小島上，捲起了百丈高的浪花，隨著衝擊，小船也被捲起來盪了出去。
隨後在波濤洶湧的浪花中，陷入了沉睡。
谷清等人看著殘破虛弱的秦烽，等待著死亡，心如刀絞，沉痛壓抑的氛圍蔓延在三人心中。
「怪我，怪我太廢物了，是我們害死了他，他明明可以等研究所的救援……」諾曼里懊惱不已，他們已經落在外面的大地上。
他們都默默發誓，一定要變強。
而秦烽這時候已經昏睡了過去，四肢百骸都是劇痛的感覺，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時，他已經飄遠了，遠到已經看不見陸地的海平線，只能聽見寒風呼嘯和海浪的聲音。
「喲，這不是01嘛？」
「梔雨？」
「我在！」梔雨還是一身白裙，一點血都沒沾。
「走啊，我帶你回家。」
「去哪裡？」
「唔，不知道，但是我要先回鬥獸場拿東西，再回黑暗森林。」她不容秦烽拒絕，直接扔出來一塊綠色的藤蔓根。
藤蔓瞬間生根發芽，長出了百丈高的枝條，根根藤蔓上生出了倒刺，藤蔓裡面的嫩芽伸了出來，一把勾住了秦烽的衣領，拖進去，秦烽被安置在芯蕊裡面的中間，一條條藤蔓將他重重包裹起來。
梔雨手指一揮，轉眼間就在海面上飛速行動，藤蔓愣了愣，隨後緊緊跟著她一起往前，垂下兩條藤蔓枝條，把它自己撐起來，隨後其他枝條瘋狂擺動，像只張牙舞爪的大章魚溺水了一樣，在海面上撲騰著快速移動，異常活潑搞笑。
在鬥獸場一別，看台上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一朵小嬌花，誰知道是朵吃人不眨眼的玫瑰花。
剛開始，柔柔弱弱的，看見周圍的人相互殘殺就哭哭啼啼的，後面等那些狂徒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手起刀落，毫不手軟，一手操縱著那個古怪的藤蔓開始絞殺，一邊異化那些人，人居然開始逐漸變成了藤蔓，失去了意識。
整個鬥獸場人心惶惶，對她的輕視和調笑，變成了恐懼和膽怯，目光不敢和她對視，最後她像一位勝利者，高聲笑著，走出去了，留下了一片狼藉。
等梔雨帶著秦烽再次回到鬥獸場，血跡和屍體都消失了。
梔雨莞爾一笑，這些人連死人都不放過，照樣可以實驗。
她一進鬥獸場，所有的拱門被關閉，上方的保護罩開始加強，秦烽知道大事不妙。
看來梔雨闖的禍不小，研究院都無法容忍她的存在了。
「看起來你的麻煩不小」秦烽看著她，聲音虛弱。
鬥獸場裡圍滿了喪屍和高階異能者，而在高階異能者中間站著一個小孩，那個暗系異能者。
高階異能者是基地裡面的，不是實驗體，只聽從基地的命令。
喪屍明顯是受到控制的，是裡面基地的異能者，模仿喪屍王的精神感知，控制了這些高級喪屍。
「我只要他，和風火基地常德武的命。現在放棄抵抗，我，留你們全屍——」梔雨把玩著一朵小花
「真是狂妄——」
那朵玫瑰花出現在常德武的面前，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划過，常德武迅速反應過來，拉過一旁的美女助理，助理瞬間失去生命，面色慘白，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混亂在一瞬間爆發，喪屍齊齊撲了上去，梔雨瘦小的身軀，巧若靈蛇，自由避開這些喪屍的攻擊，雖然異能者不會變成喪屍，但是被咬到也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亡。
她轉手之間，喪屍的頭顱被整整齊齊割斷，一顆顆掉落在地上，手上是被開了雙刃的傀儡線，應該是拿的谷清的。
那邊的高階異能者也毫不減弱攻擊，異能接觸到她的一瞬間突然消失，對她毫無作用。
梔雨解決完喪屍，手裡的治癒系異能緩緩附上了中心的石雕，淨化水系異能者的石雕瞬間破碎，露出一把大刀，梔雨拎著它，一個迴旋，朝著高階異能者的方向甩了過去，異能者死傷嚴重。
這把刀不同於普通的刀，它帶著殺意，梔雨踱步走過去，一步一步，清脆的腳步聲，仿佛是死神收割靈魂的倒計時。
「你再過來，我殺了他。」其中的高階異能者知道必死無疑，拿刀抵著小男孩的脖子。
「那你殺呀——」梔雨在他顫抖懷疑的那一刻，把重劍刺向他的胸口，剎那間，藤蔓出手，迅速捲走了小男孩，小男孩迷迷昏昏的，意識模糊。
「姐姐……」
隨後一個身穿黑色軍裝的男人出現，狠狠踹了綁架的異能者一腳，「廢物！」
那人渾身是血，衣服上有許多破爛的衣片，傷痕累累。
「把我弟弟，還給我！」
梔雨簡直要被氣笑了，翻身就給他來了一腳，把他踢坐在地上。
「這年頭，弟弟也能搶啊？」
許凜紅了眼，拿起腰上的槍，連發幾槍，梔雨也被弄糊塗了，身體下意識開始做出反應，側身躲過第一發子彈，後面許凜已經開始預判她的走位了，其中一顆子彈打中了她的膝蓋，有一槍剛剛擦過她的肩膀，驚心動魄。
沒辦法，梔雨只能近身作戰，只要在他周圍，刀比槍快。
梔雨靈活閃躲，用小刀捅他的身體關節部位，但是他可是專業的單兵，而且是最強的。
沒一會兒梔雨感覺到體力已經跟不上了，而他也在變換位置，咽喉部位死死防守，沒有一點破綻。
藤蔓上的秦烽稍微緩了過來，他看著梔雨的對手若有所思，他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已經感覺到了許凜在接近這個小孩。
梔雨最後已經無法躲避他的攻擊，一個不注意，被甩了出去，重重倒在地上，白色裙子上全是灰和血。
「他的沙漠之鷹，沒有子彈了。」
一句話讓梔雨重新看見了希望，她艱難地爬了起來，使用異能將許凜植化，脆弱的根莖一點點將他包裹，老化，緊縮。
「而這些人裡面有幾個女人，他們隨後昏昏欲睡過去。最後，幾個女人失蹤了，村民們說她們已經被遠岸的人給接走了，剩下的人很氣憤，連夜離開了。」
雕像的面目開始猙獰，重劍瘋了一般朝秦烽砍去，尖叫著嘶吼。
「你撒謊！都一樣，該死！」
「那麼什麼是真相呢？這就是外界相信的事實啊，一群懦弱膽小的女人，背信棄義。」
「真相是，那群女人被村民侵犯，而男人為了活命出賣了她們。多可笑，最後他們還不是死了。」一道道幽怨的聲音陸陸續續傳出來，帶著怨恨和不甘。
「你也得死，年輕人——」
「我並不承認你的法則，我不承認你是正義女神。」秦烽指了指神像的裙擺腳下，那裡空無一物。
「腳下的蛇和狗，分別代表仇恨與友情，兩者都不許影響裁判！而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那又怎麼樣，小子，我照樣殺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秦烽的意識在崩塌，精神力被透支後，邪神輕而易舉地侵入他們的精神領域，這時最虛弱也最容易絞殺。
秦烽屏氣凝神，幻化出一條巨蛇，蛇眼是黑色的，蛇身粗大，鱗片斑駁閃著暗沉沉的光。
巨蛇快速遊走在重劍的亂砍攻勢下，飛速纏繞上去，雕像的手丟掉了天平，一把抓住了蛇頭，巨力死死擰住蛇頭蛇痛苦的翻滾扭曲。
秦烽也受到重創，大腦好像要爆炸一般，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老大，我信你……
我跟你走……
你可是最強的……
如果自己現在倒下了，他們怎麼辦，他們也會死的。
現在邪神的領域下，他們還沒出現，已經被困住了，可能正在被控制，再拖下去，他可能也會死亡。
「Fiat justitia， ruat caelum」為實現正義，哪怕天崩地裂
秦烽用盡最後的力氣抽掉了雕像的眼上絲帶，光一點點撒下來，那是秦烽的精神本源，被他捏碎了。
雕像開始發出尖銳的聲音，痛苦掙扎和求饒的話，秦烽好似沒有聽到一樣，他靜靜地看著那些本源碎片金光片片，一點點落下。
秦烽退出了精神領域，頭腦昏昏沉沉的，剛才的雕像沒了，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島。
谷清，諾曼里和03也相繼清醒了。
他們剛剛恢復意識，就看見秦烽虛弱地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好像經歷著巨大的痛苦。
「老大，你怎麼了！」
諾曼里看著他，嘗試建立聯繫，「為什麼……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了……」
03一把推開諾曼里，心急地蹲在地上，「起開，別胡說，說不定是你的精神還沒恢復。」
「……沒有，怎麼會感受不到——」
精神力作為異能者的能力，精神力代表著異能者的能力高低，如果沒有了精神力，就意味著這個人失去了異能。
秦烽忍著劇痛，半撐起身體，示意他們靠過來。
「我精神本源被我捏碎了……你們走吧，我已經沒有異能了。」
谷清眼裡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我就知道那可是一個超s的偽神，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們。」
03不容秦烽質疑，目光堅定地看著他，「我們是不會丟下你的，我們不走了，我們要活著回研究所，他們一定有辦法……」
「不行，一定要走，」秦烽的咽喉里血的鐵腥味被生生咽下去，「趁著這裡的精神領域餘波還在，鬥獸場那邊監視不到我們，我送你們……」
「老大，你知道……」這個邪神是會屏蔽鬥獸場嗎
秦烽上輩子知道這裡有個偽神，但是從來沒有正面交手，當時他拿到的是個人任務，搶到地圖並且殺掉任務者，偽神是利用時間異能者來到這裡，它是滅世組織的產物，上輩子是最後清掃戰場時才發現了它，造成了大規模傷亡。
秦烽知道時間寶貴，他握著刀鋒劃破長空，那裡面匯聚了他的異能本源碎片。
天空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秦烽把三人傳送出去，其他實驗體也注意到了這方的異響，紛紛停下殺戮，飛快往這方趕來。
秦烽支撐著身體，艱難地翻身上了那條破船，所有的異能都消失了，身上四肢的骨縫傳來痛感。
隨著上空的破洞出現，能量不穩定，一股衝擊力直直投射到小島上，捲起了百丈高的浪花，隨著衝擊，小船也被捲起來盪了出去。
隨後在波濤洶湧的浪花中，陷入了沉睡。
谷清等人看著殘破虛弱的秦烽，等待著死亡，心如刀絞，沉痛壓抑的氛圍蔓延在三人心中。
「怪我，怪我太廢物了，是我們害死了他，他明明可以等研究所的救援……」諾曼里懊惱不已，他們已經落在外面的大地上。
他們都默默發誓，一定要變強。
而秦烽這時候已經昏睡了過去，四肢百骸都是劇痛的感覺，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時，他已經飄遠了，遠到已經看不見陸地的海平線，只能聽見寒風呼嘯和海浪的聲音。
「喲，這不是01嘛？」
「梔雨？」
「我在！」梔雨還是一身白裙，一點血都沒沾。
「走啊，我帶你回家。」
「去哪裡？」
「唔，不知道，但是我要先回鬥獸場拿東西，再回黑暗森林。」她不容秦烽拒絕，直接扔出來一塊綠色的藤蔓根。
藤蔓瞬間生根發芽，長出了百丈高的枝條，根根藤蔓上生出了倒刺，藤蔓裡面的嫩芽伸了出來，一把勾住了秦烽的衣領，拖進去，秦烽被安置在芯蕊裡面的中間，一條條藤蔓將他重重包裹起來。
梔雨手指一揮，轉眼間就在海面上飛速行動，藤蔓愣了愣，隨後緊緊跟著她一起往前，垂下兩條藤蔓枝條，把它自己撐起來，隨後其他枝條瘋狂擺動，像只張牙舞爪的大章魚溺水了一樣，在海面上撲騰著快速移動，異常活潑搞笑。
在鬥獸場一別，看台上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一朵小嬌花，誰知道是朵吃人不眨眼的玫瑰花。
剛開始，柔柔弱弱的，看見周圍的人相互殘殺就哭哭啼啼的，後面等那些狂徒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手起刀落，毫不手軟，一手操縱著那個古怪的藤蔓開始絞殺，一邊異化那些人，人居然開始逐漸變成了藤蔓，失去了意識。
整個鬥獸場人心惶惶，對她的輕視和調笑，變成了恐懼和膽怯，目光不敢和她對視，最後她像一位勝利者，高聲笑著，走出去了，留下了一片狼藉。
等梔雨帶著秦烽再次回到鬥獸場，血跡和屍體都消失了。
梔雨莞爾一笑，這些人連死人都不放過，照樣可以實驗。
她一進鬥獸場，所有的拱門被關閉，上方的保護罩開始加強，秦烽知道大事不妙。
看來梔雨闖的禍不小，研究院都無法容忍她的存在了。
「看起來你的麻煩不小」秦烽看著她，聲音虛弱。
鬥獸場裡圍滿了喪屍和高階異能者，而在高階異能者中間站著一個小孩，那個暗系異能者。
高階異能者是基地裡面的，不是實驗體，只聽從基地的命令。
喪屍明顯是受到控制的，是裡面基地的異能者，模仿喪屍王的精神感知，控制了這些高級喪屍。
「我只要他，和風火基地常德武的命。現在放棄抵抗，我，留你們全屍——」梔雨把玩著一朵小花
「真是狂妄——」
那朵玫瑰花出現在常德武的面前，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划過，常德武迅速反應過來，拉過一旁的美女助理，助理瞬間失去生命，面色慘白，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混亂在一瞬間爆發，喪屍齊齊撲了上去，梔雨瘦小的身軀，巧若靈蛇，自由避開這些喪屍的攻擊，雖然異能者不會變成喪屍，但是被咬到也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亡。
她轉手之間，喪屍的頭顱被整整齊齊割斷，一顆顆掉落在地上，手上是被開了雙刃的傀儡線，應該是拿的谷清的。
那邊的高階異能者也毫不減弱攻擊，異能接觸到她的一瞬間突然消失，對她毫無作用。
梔雨解決完喪屍，手裡的治癒系異能緩緩附上了中心的石雕，淨化水系異能者的石雕瞬間破碎，露出一把大刀，梔雨拎著它，一個迴旋，朝著高階異能者的方向甩了過去，異能者死傷嚴重。
這把刀不同於普通的刀，它帶著殺意，梔雨踱步走過去，一步一步，清脆的腳步聲，仿佛是死神收割靈魂的倒計時。
「你再過來，我殺了他。」其中的高階異能者知道必死無疑，拿刀抵著小男孩的脖子。
「那你殺呀——」梔雨在他顫抖懷疑的那一刻，把重劍刺向他的胸口，剎那間，藤蔓出手，迅速捲走了小男孩，小男孩迷迷昏昏的，意識模糊。
「姐姐……」
隨後一個身穿黑色軍裝的男人出現，狠狠踹了綁架的異能者一腳，「廢物！」
那人渾身是血，衣服上有許多破爛的衣片，傷痕累累。
「把我弟弟，還給我！」
梔雨簡直要被氣笑了，翻身就給他來了一腳，把他踢坐在地上。
「這年頭，弟弟也能搶啊？」
許凜紅了眼，拿起腰上的槍，連發幾槍，梔雨也被弄糊塗了，身體下意識開始做出反應，側身躲過第一發子彈，後面許凜已經開始預判她的走位了，其中一顆子彈打中了她的膝蓋，有一槍剛剛擦過她的肩膀，驚心動魄。
沒辦法，梔雨只能近身作戰，只要在他周圍，刀比槍快。
梔雨靈活閃躲，用小刀捅他的身體關節部位，但是他可是專業的單兵，而且是最強的。
沒一會兒梔雨感覺到體力已經跟不上了，而他也在變換位置，咽喉部位死死防守，沒有一點破綻。
藤蔓上的秦烽稍微緩了過來，他看著梔雨的對手若有所思，他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已經感覺到了許凜在接近這個小孩。
梔雨最後已經無法躲避他的攻擊，一個不注意，被甩了出去，重重倒在地上，白色裙子上全是灰和血。
「他的沙漠之鷹，沒有子彈了。」
一句話讓梔雨重新看見了希望，她艱難地爬了起來，使用異能將許凜植化，脆弱的根莖一點點將他包裹，老化，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