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震驚、五形宗
五形拳館，後堂。
鄭柯兩人到來的時候，師父趙鈞山和大師兄趙永鎮已經在了。
「師弟。」
「師父，大師兄！」
寒暄過後，兩人找地方坐下。
「嗯？」
鄭柯忽然發現，師父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些眼光詭異的盯著自己。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這時，趙永鎮面帶佩服的開口說道：「師弟，正如你所預料。我們收縮不出，就輪到其他幾家頭疼了。」
「這幾天，水鬼仍然連續出沒。王家的船隊，黑水幫的槽船都遭到襲擊，損失慘重。黑水幫副幫主金玉虎揚言也要清繳水鬼，明天就要行動起來。」
「只不過，他們遇襲的地方並非是三道灣。而是在下游的鬼愁澗。那裡河水極深，水下遍布暗礁，大船小船都不好進去搜尋。有他們頭疼的。」
「之前他們坐著看戲，現在輪到我們看戲了。哈哈哈！」趙永鎮幸災樂禍的大笑道。
「嗯。行了，今天的事就這樣吧。老大，接下來你看著辦。一定要讓他們多出點血。好，你倆回去吧。老七留下。」
這時，趙鈞山突然發話了。
「？？」
趙永鎮和劉雲雷心中不解。他們還沒說完呢。具體事情都沒開始商議，怎麼就這麼結束了？
不過，他們也不敢反駁，只能乖乖的告退了。
.....
兩人走後，堂屋裡只剩下師徒二人。
趙鈞山臉上浮現出震撼激動之色，雙眼死死地盯著鄭柯。
「師父？」鄭柯被看的渾身發毛，硬著頭皮叫了一聲。
「你，老七，你是不是修煉出武道真意了？」話語出口，趙鈞山的嘴唇都有些顫抖。
他修煉五形拳數十年，也已經觸摸到了兔形拳的真意。對於五形拳的武道真意十分敏感，剛才鄭柯一來，他就從其身上感知到了一種玄妙莫測的意境。
原來是這事啊！沒想到師父竟然看出來了。
鄭柯心中恍然大悟，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什麼不好的事呢。
他剛剛凝聚出五形拳武道真意的雛形，鋒芒顯露，還無法完全隱藏起來。自然瞞不過師父的眼睛。
「是的，師父。我就昨晚剛剛領悟了武道真意。」鄭柯照實說道。
「好，好！」
趙鈞山聞言激動的老臉通紅。鄭柯都怕他激動出來什麼毛病。
好在趙鈞山畢竟是內氣高手，很快就壓下了情緒，平靜下來。
「老七，你實話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為？你領悟的又是那種拳法的真意？」
趙鈞山猶豫了一陣，臉色嚴肅下來，鄭重其事的問道。
鄭柯聞言沉默了一下，看到師父這麼鄭重的詢問，他也不好繼續隱瞞下去。
畢竟，師父對他很好，也不是外人，知道了也沒什麼。
況且以他的修為提升速度，今天就算爆出真實修為，那麼過不了幾天，就遠遠超過去了。
「師父，我是氣血八重！五種拳法的真意我都已經領悟出來。而且我已經把五形拳合而為一！」鄭柯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真正修為。
「什麼？」
趙鈞山聞言如同遭到五雷轟頂，腦瓜子嗡嗡的，半天沒有做出反應。
氣血八重！！！
五種真意全部領悟！！！
五形拳合一！！！！
「這，這怎麼可能？」
趙鈞山的腦袋裡一時間只迴蕩著三個字！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鄭柯看著呆若木雞的師父，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師父自己恢復過來。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很難讓人接受，但這就是實情。難以置信也罷，無法接受也好，無法改變他是絕世天才的事實。
「老，老七，你，你扇我一耳光！」
突然，趙鈞山如同囈語般的說道。
「？？」
鄭柯聞言瞬間呆住，隨後連連擺手。
「師父別開玩笑，那不成欺師滅祖了。你要打，還是自己打吧。」
啪~
趙鈞山聞言突然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把鄭柯給嚇了一跳，這真打啊！
「哈哈哈~~」
突然，趙鈞山又狂笑起來。
「瘋了！師父瘋了！」
鄭柯心中無語。
趙鈞山收了狂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動地說道：「老七，你很好。修煉不過半年，就達到氣血八重。天縱奇才不過如此！」
接著，他又話鋒一轉，「這種資質，為師也曾經見過。當初宗門之中，那些天才，也有能達到這種修煉速度的。但是，領悟五種真意，那就聞所未聞了。唯有武道通神的先天強者才能短時間內就領悟這麼多真意。」
「然而，這些與五形合一相比，卻又無法相提並論。五形合一，你是如何做到的？」
趙鈞山說著，再次激動起來，心情明顯壓不住。很顯然，他對五形合一這件事更加上心。
鄭柯並未直接回答，他準備斟酌一下語言。
趙鈞山卻又說道：「我有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們五形拳雖說可以五形合一，但早已無人做到。對於原因，為師了解不多，似乎是某種訣竅失傳了。」
「就算是在宗門之內，也只能在內氣境才有合一之法。內氣境之前就是單獨的五門拳法，是無法做到合一的。」
「因此，我才這麼激動。」
趙鈞山解釋了一番後，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師父，我找到了五形拳合一的秘密。那就是倒著練。」鄭柯想了想，直接說道。
「倒著練？」
趙鈞山聞言一臉驚訝。很顯然，他沒想到會是這麼搞！
「沒錯，就是倒著練。五門拳法全部修煉到圓滿之後，把每種拳法都倒著練，就能夠將其融合起來。弟子也是一直找不到竅門，苦悶之下，倒著練解悶，這才誤打誤撞找到了方向。」鄭柯解釋道。
「竟然是這樣！祖師可真是...」趙鈞山苦笑一聲，有些哭笑不得。誰能知道祖師爺會這麼調皮？
接著，他長嘆一聲道：「你打一下給為師看看。為師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好！」
隨後，鄭柯便把融合後的五形拳打了一遍。
「咦？這拳法似乎全都打亂了。」趙鈞山看完之後，面露驚訝。
「沒錯。就算倒著練，五種拳法也沒辦法直接連起來，一招一式都要打亂，重新組合，弟子也是摸索好長時間，才真正融合！」鄭柯老實的回答。
「......」
趙鈞山無言以對！
一是對祖師爺無語。拳法倒著練也就罷了，還要全部打亂才能組合起來。這是多怕後代能做到啊？
第二則是對這個弟子無話可說。
這是練功哎！這麼隨便的嗎？摸索了一段時間就融合成功了？就不怕走火入魔嗎？就不怕練錯了導致氣血衝突爆體而亡嗎？
「行行。老七，你再打幾遍，教教為師。」
趙鈞山不再多說，腆著老臉懇求道。
縱然他是個老江湖，此時也忍不住臉紅髮燙。畢竟人家都是徒弟跟老師學，哪有老師跟徒弟學的？
倒反天罡！
但是，五形合一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讓他不得不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
「好！」
鄭柯倒是沒有藏私。畢竟他的功夫是師父教的，再教給師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良久之後，趙鈞山滿臉惆悵，唉聲嘆氣。
「祖師爺啊。你不給活路啊！」
經過一番學習之後，他才發現，五形拳合一之後，他根本無法直接學。
只因為這門拳法必須的先領悟五獸真意，做到以意領氣，然後才能修煉。
這種入門方法，恐怕只有絕世天才之中的絕世天才才能夠學會了。一般人根本沒法入門。
也難怪，創立五形拳的祖師會把這門拳法拆分成五種。這是為了資質普通的弟子也能修煉啊。也就是說，一般弟子沒有捷徑，必須從分開的五種拳法開始學。
趙鈞山將這個猜測告訴鄭柯。鄭柯覺得沒啥問題。
因為，五形拳乃是祖師修為大成之後，觀摩五獸創立的武功。那時候他老人家早已經武道通神，自然可以一眼領悟五獸真意。在這個基礎上創立的五形拳，可不就門檻極高嗎？
「只可惜我們這些弟子啊。自從祖師走後，就再也無人可以將五形拳在內氣境之前做到合一。」趙鈞山嘆息道。
「內氣境之後合一不也一樣嗎？」鄭柯詫異道。
「大有不同。你不知道，內氣境功法只是打坐運功的靜功，功法路線自然連接，合一隻是把內氣運行路線連接起來，比較容易。五種拳法的招式還是前面那些。只是多了一些內氣的運功應用而已。」
「另外，氣血境做到五行合一之後，打下的基礎要比不合一強大的多。氣血之渾厚，之精純，超越十倍。突破內氣境，輕而易舉，甚至直到真氣境都沒有瓶頸。」
趙鈞山一臉羨慕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鄭柯聞言恍然大悟。這麼多的好處，難怪師父對此耿耿於懷。
「這個時候，為師也不在隱瞞了。其實為師出身的宗門名為五形宗，並不在長山郡內，而是相鄰的龍州郡五大宗門之一。」
趙鈞山面帶惆悵之色，緩緩講出一段往事。
鄭柯兩人到來的時候，師父趙鈞山和大師兄趙永鎮已經在了。
「師弟。」
「師父，大師兄！」
寒暄過後，兩人找地方坐下。
「嗯？」
鄭柯忽然發現，師父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些眼光詭異的盯著自己。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這時，趙永鎮面帶佩服的開口說道：「師弟，正如你所預料。我們收縮不出，就輪到其他幾家頭疼了。」
「這幾天，水鬼仍然連續出沒。王家的船隊，黑水幫的槽船都遭到襲擊，損失慘重。黑水幫副幫主金玉虎揚言也要清繳水鬼，明天就要行動起來。」
「只不過，他們遇襲的地方並非是三道灣。而是在下游的鬼愁澗。那裡河水極深，水下遍布暗礁，大船小船都不好進去搜尋。有他們頭疼的。」
「之前他們坐著看戲，現在輪到我們看戲了。哈哈哈！」趙永鎮幸災樂禍的大笑道。
「嗯。行了，今天的事就這樣吧。老大，接下來你看著辦。一定要讓他們多出點血。好，你倆回去吧。老七留下。」
這時，趙鈞山突然發話了。
「？？」
趙永鎮和劉雲雷心中不解。他們還沒說完呢。具體事情都沒開始商議，怎麼就這麼結束了？
不過，他們也不敢反駁，只能乖乖的告退了。
.....
兩人走後，堂屋裡只剩下師徒二人。
趙鈞山臉上浮現出震撼激動之色，雙眼死死地盯著鄭柯。
「師父？」鄭柯被看的渾身發毛，硬著頭皮叫了一聲。
「你，老七，你是不是修煉出武道真意了？」話語出口，趙鈞山的嘴唇都有些顫抖。
他修煉五形拳數十年，也已經觸摸到了兔形拳的真意。對於五形拳的武道真意十分敏感，剛才鄭柯一來，他就從其身上感知到了一種玄妙莫測的意境。
原來是這事啊！沒想到師父竟然看出來了。
鄭柯心中恍然大悟，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什麼不好的事呢。
他剛剛凝聚出五形拳武道真意的雛形，鋒芒顯露，還無法完全隱藏起來。自然瞞不過師父的眼睛。
「是的，師父。我就昨晚剛剛領悟了武道真意。」鄭柯照實說道。
「好，好！」
趙鈞山聞言激動的老臉通紅。鄭柯都怕他激動出來什麼毛病。
好在趙鈞山畢竟是內氣高手，很快就壓下了情緒，平靜下來。
「老七，你實話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為？你領悟的又是那種拳法的真意？」
趙鈞山猶豫了一陣，臉色嚴肅下來，鄭重其事的問道。
鄭柯聞言沉默了一下，看到師父這麼鄭重的詢問，他也不好繼續隱瞞下去。
畢竟，師父對他很好，也不是外人，知道了也沒什麼。
況且以他的修為提升速度，今天就算爆出真實修為，那麼過不了幾天，就遠遠超過去了。
「師父，我是氣血八重！五種拳法的真意我都已經領悟出來。而且我已經把五形拳合而為一！」鄭柯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真正修為。
「什麼？」
趙鈞山聞言如同遭到五雷轟頂，腦瓜子嗡嗡的，半天沒有做出反應。
氣血八重！！！
五種真意全部領悟！！！
五形拳合一！！！！
「這，這怎麼可能？」
趙鈞山的腦袋裡一時間只迴蕩著三個字！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鄭柯看著呆若木雞的師父，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師父自己恢復過來。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很難讓人接受，但這就是實情。難以置信也罷，無法接受也好，無法改變他是絕世天才的事實。
「老，老七，你，你扇我一耳光！」
突然，趙鈞山如同囈語般的說道。
「？？」
鄭柯聞言瞬間呆住，隨後連連擺手。
「師父別開玩笑，那不成欺師滅祖了。你要打，還是自己打吧。」
啪~
趙鈞山聞言突然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把鄭柯給嚇了一跳，這真打啊！
「哈哈哈~~」
突然，趙鈞山又狂笑起來。
「瘋了！師父瘋了！」
鄭柯心中無語。
趙鈞山收了狂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動地說道：「老七，你很好。修煉不過半年，就達到氣血八重。天縱奇才不過如此！」
接著，他又話鋒一轉，「這種資質，為師也曾經見過。當初宗門之中，那些天才，也有能達到這種修煉速度的。但是，領悟五種真意，那就聞所未聞了。唯有武道通神的先天強者才能短時間內就領悟這麼多真意。」
「然而，這些與五形合一相比，卻又無法相提並論。五形合一，你是如何做到的？」
趙鈞山說著，再次激動起來，心情明顯壓不住。很顯然，他對五形合一這件事更加上心。
鄭柯並未直接回答，他準備斟酌一下語言。
趙鈞山卻又說道：「我有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們五形拳雖說可以五形合一，但早已無人做到。對於原因，為師了解不多，似乎是某種訣竅失傳了。」
「就算是在宗門之內，也只能在內氣境才有合一之法。內氣境之前就是單獨的五門拳法，是無法做到合一的。」
「因此，我才這麼激動。」
趙鈞山解釋了一番後，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師父，我找到了五形拳合一的秘密。那就是倒著練。」鄭柯想了想，直接說道。
「倒著練？」
趙鈞山聞言一臉驚訝。很顯然，他沒想到會是這麼搞！
「沒錯，就是倒著練。五門拳法全部修煉到圓滿之後，把每種拳法都倒著練，就能夠將其融合起來。弟子也是一直找不到竅門，苦悶之下，倒著練解悶，這才誤打誤撞找到了方向。」鄭柯解釋道。
「竟然是這樣！祖師可真是...」趙鈞山苦笑一聲，有些哭笑不得。誰能知道祖師爺會這麼調皮？
接著，他長嘆一聲道：「你打一下給為師看看。為師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好！」
隨後，鄭柯便把融合後的五形拳打了一遍。
「咦？這拳法似乎全都打亂了。」趙鈞山看完之後，面露驚訝。
「沒錯。就算倒著練，五種拳法也沒辦法直接連起來，一招一式都要打亂，重新組合，弟子也是摸索好長時間，才真正融合！」鄭柯老實的回答。
「......」
趙鈞山無言以對！
一是對祖師爺無語。拳法倒著練也就罷了，還要全部打亂才能組合起來。這是多怕後代能做到啊？
第二則是對這個弟子無話可說。
這是練功哎！這麼隨便的嗎？摸索了一段時間就融合成功了？就不怕走火入魔嗎？就不怕練錯了導致氣血衝突爆體而亡嗎？
「行行。老七，你再打幾遍，教教為師。」
趙鈞山不再多說，腆著老臉懇求道。
縱然他是個老江湖，此時也忍不住臉紅髮燙。畢竟人家都是徒弟跟老師學，哪有老師跟徒弟學的？
倒反天罡！
但是，五形合一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讓他不得不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
「好！」
鄭柯倒是沒有藏私。畢竟他的功夫是師父教的，再教給師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良久之後，趙鈞山滿臉惆悵，唉聲嘆氣。
「祖師爺啊。你不給活路啊！」
經過一番學習之後，他才發現，五形拳合一之後，他根本無法直接學。
只因為這門拳法必須的先領悟五獸真意，做到以意領氣，然後才能修煉。
這種入門方法，恐怕只有絕世天才之中的絕世天才才能夠學會了。一般人根本沒法入門。
也難怪，創立五形拳的祖師會把這門拳法拆分成五種。這是為了資質普通的弟子也能修煉啊。也就是說，一般弟子沒有捷徑，必須從分開的五種拳法開始學。
趙鈞山將這個猜測告訴鄭柯。鄭柯覺得沒啥問題。
因為，五形拳乃是祖師修為大成之後，觀摩五獸創立的武功。那時候他老人家早已經武道通神，自然可以一眼領悟五獸真意。在這個基礎上創立的五形拳，可不就門檻極高嗎？
「只可惜我們這些弟子啊。自從祖師走後，就再也無人可以將五形拳在內氣境之前做到合一。」趙鈞山嘆息道。
「內氣境之後合一不也一樣嗎？」鄭柯詫異道。
「大有不同。你不知道，內氣境功法只是打坐運功的靜功，功法路線自然連接，合一隻是把內氣運行路線連接起來，比較容易。五種拳法的招式還是前面那些。只是多了一些內氣的運功應用而已。」
「另外，氣血境做到五行合一之後，打下的基礎要比不合一強大的多。氣血之渾厚，之精純，超越十倍。突破內氣境，輕而易舉，甚至直到真氣境都沒有瓶頸。」
趙鈞山一臉羨慕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鄭柯聞言恍然大悟。這麼多的好處，難怪師父對此耿耿於懷。
「這個時候，為師也不在隱瞞了。其實為師出身的宗門名為五形宗，並不在長山郡內，而是相鄰的龍州郡五大宗門之一。」
趙鈞山面帶惆悵之色，緩緩講出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