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哪裡來的雌小鬼
此時熬夜拍攝的節目組負責人柳絮嘴角微微上揚。
誠然，這種毫無指導性的點評對練習生幾乎沒有幫助。
但這確實學好的刺激觀眾的素材。
「咔！」
柳絮朝著小月老師揮了揮手說：
「辛苦了，剛好見到合適的素材，麻煩你這時候跑一趟。」
小月老師揉了揉眼說：
「不辛苦，您一直主持全場，只會比我更累。」
「行，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的導演。」
……
洗手間裡。
正在一邊看拍攝素材，一邊用卸妝水的柳絮，看見小月老師走進來。
並排卸妝的她們相視一笑。
想起剛剛的素材，柳絮忽然說：
「你覺得他能走到哪一步？」
小月老師秒懂：
「你說的秦川？」
柳絮點點頭說：
「是的。」
「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我總喜歡將練習生比喻成寶石匣，在打開寶石匣前，沒人知道裡面裝的是寶玉還是頑石。」
「你覺得秦川是哪一種？」
「我覺得他會成為偶股開拍以來，最璀璨的一顆寶石。」
……
第二天
演唱高級班的老師是聲樂導師古智賢。
在第一輪，他給了秦川很高的成績。
當然，這不意味著在高級班，學員就不會被挑挑揀揀。
事實上，以絕大部分學員的實力，在演藝圈根本沒辦法被稱為高級演唱。
高級是對比出來的。
和職業歌手之間還有著天淵一般的差距。
此時陰暗批徐一鳴正在被古智賢挑刺。
「徐一鳴，這部分不是這樣唱的。」
徐一鳴。本能的低下頭躲過古智賢的視線。
秦川嘖嘖稱奇。
原以為徐一鳴是。自己做了個陰暗批的人設，但現在來看，他似乎確實不太擅長和人說話。
連續幾次節拍出錯，古智賢臉上都帶了些許無奈。
當然。
秦川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是導致現在這局面的罪魁禍首。
「秦川，你上來，再給他們唱一遍。」
「好。」
-那快要開走的巴士-
-我自後追趕不及-
悠揚而又深沉的歌聲在練歌房內瀰漫，宛若久釀的美酒，眾人不禁露出了沉醉的神情。
流氓音色本就是欺負人，尤其是在他學會了如何發揮音色特質後，這情況變得越發明顯。
數天時間，已經足夠他消化《還是會想你》的底蘊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消化竟然跟其他練習生拉開了不小的差距。
A班練習生里，徐一鳴是整體表現最差的一個。
他似乎很容易受到其他人表現的影響。
尤其在古智賢反覆拿完美樣板來展示以後，他臉上的焦躁變得越來越明顯。
「好厲害。」
「他真的是素人嗎？」
「是我感覺錯了？我覺得他現在的唱功比起第1輪時有明顯提升。」
其他幾名A班的學員也不是滋味。
被一名素人以這樣的方式吊著錘，對他們來說還真是微妙。
如今練習生早已過了早期國內野蠻生長的時代。
素人越來越少，想憑藉修音起飛的概率越來越低。
一方面，練習生低齡化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另一方面，沒有充足的時間積累演唱舞蹈經驗，他們能展現出來的實力也很有限。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徐一鳴好不容易糾正了錯誤，又有一人出了問題。
出問題的，是七秀正太…呸，他說的是蕭旭。
就是那個未來鑽石裂痕組合出道成員的蕭旭。
秦川也是後來才從其他人那裡知道，蕭旭竟然才初三。
他還說為什麼這小子看起來這麼年輕，原來真就是連高中生都不是。
更搞笑的是，蕭旭雖然長了一張幼態的臉，但他的身高並沒有比秦川矮多少。
不過從高級班開始上課後，他就一直在若有若無的挑釁秦川。
「哎呀，秦川哥，你要快點晉級到舞蹈高級班啊，想和你多聊天。」
言下之意是其他人身高都有點高，就你和我身高比較接近。
「其實沒練過舞，肢體不協調是很正常的，我13歲時也有這樣的情況。」
言下之意是作為A班的學生，你的。舞蹈水平未免有點太菜雞了。
「有時候也很羨慕哥哥的運氣呢，偶股兩季有這個運氣的人可不多見。」
言下之意是秦川能夠殺到A班運氣居多。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說的多了秦川就煩了。
不知怎的，他還覺得這小鬼說話的語氣怪怪的。
不過秦川是誰？
他怎麼可能慣著一個臭小鬼。
於是他當場就嗆聲道：
「啊對對對，我運氣太好還真是對不起了。」
「我確實不擅長跳舞，沒辦法像秀太一樣，怎麼跳都可愛。」
「對了，弟弟要吃蛋糕嗎？」
然後秀太蕭旭就漲紅了臉。
什麼「我很快就成年了」、「是只有哥哥才覺得我跳的可愛吧」，然後就是一陣聽不懂的「十五也算成年」，現場充滿歡笑聲。
再然後，和秦川槓上了的雄小鬼。就開始盯著秦川比了。
秦川本來以為他是因為主唱的位置被自己搶了而生氣，但後面仔細觀察了一下。
什麼嘛，不過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孩子。
吵架都嫌索然無味。
但就是這份無視，讓秀太變得更生氣了。
……
「我什麼都守護不了！」
蕭旭羞憤欲絕。
為什麼？
為什麼呀？
為什麼這人的聲音能這麼好聽啊？
尤其是自己和他一起唱時，稚嫩的嗓音和有點像咽腔的沙啞聲音之間的差距，狠狠擊穿了小鬼的驕傲。
蕭旭牙齒都要咬碎了。
但是就是打不贏。
蕭旭欲哭無淚。
他努力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繼續開始唱歌。
秦川看著他那苦惱的表情，忽然覺得逗一逗小鬼也是挺有趣的。
歸根結底，臭小鬼還是太年輕了，再怎麼被娛樂圈污染，也髒不到什麼地方去。
畢竟又不是霓虹的傑尼斯。
國內還不至於對這種小鬼頭下狠手。
就這樣，秦川保持著這種訓練的狀態，時間很快就過去。
只是第三天，他忽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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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練習舞步的秦川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下意識想點開手機。
卻想起因為在拍攝節目，手機被節目組沒收了。
誠然，這種毫無指導性的點評對練習生幾乎沒有幫助。
但這確實學好的刺激觀眾的素材。
「咔！」
柳絮朝著小月老師揮了揮手說：
「辛苦了，剛好見到合適的素材，麻煩你這時候跑一趟。」
小月老師揉了揉眼說：
「不辛苦，您一直主持全場，只會比我更累。」
「行，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的導演。」
……
洗手間裡。
正在一邊看拍攝素材，一邊用卸妝水的柳絮，看見小月老師走進來。
並排卸妝的她們相視一笑。
想起剛剛的素材，柳絮忽然說：
「你覺得他能走到哪一步？」
小月老師秒懂：
「你說的秦川？」
柳絮點點頭說：
「是的。」
「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我總喜歡將練習生比喻成寶石匣，在打開寶石匣前，沒人知道裡面裝的是寶玉還是頑石。」
「你覺得秦川是哪一種？」
「我覺得他會成為偶股開拍以來，最璀璨的一顆寶石。」
……
第二天
演唱高級班的老師是聲樂導師古智賢。
在第一輪，他給了秦川很高的成績。
當然，這不意味著在高級班，學員就不會被挑挑揀揀。
事實上，以絕大部分學員的實力，在演藝圈根本沒辦法被稱為高級演唱。
高級是對比出來的。
和職業歌手之間還有著天淵一般的差距。
此時陰暗批徐一鳴正在被古智賢挑刺。
「徐一鳴，這部分不是這樣唱的。」
徐一鳴。本能的低下頭躲過古智賢的視線。
秦川嘖嘖稱奇。
原以為徐一鳴是。自己做了個陰暗批的人設，但現在來看，他似乎確實不太擅長和人說話。
連續幾次節拍出錯，古智賢臉上都帶了些許無奈。
當然。
秦川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是導致現在這局面的罪魁禍首。
「秦川，你上來，再給他們唱一遍。」
「好。」
-那快要開走的巴士-
-我自後追趕不及-
悠揚而又深沉的歌聲在練歌房內瀰漫，宛若久釀的美酒，眾人不禁露出了沉醉的神情。
流氓音色本就是欺負人，尤其是在他學會了如何發揮音色特質後，這情況變得越發明顯。
數天時間，已經足夠他消化《還是會想你》的底蘊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消化竟然跟其他練習生拉開了不小的差距。
A班練習生里，徐一鳴是整體表現最差的一個。
他似乎很容易受到其他人表現的影響。
尤其在古智賢反覆拿完美樣板來展示以後，他臉上的焦躁變得越來越明顯。
「好厲害。」
「他真的是素人嗎？」
「是我感覺錯了？我覺得他現在的唱功比起第1輪時有明顯提升。」
其他幾名A班的學員也不是滋味。
被一名素人以這樣的方式吊著錘，對他們來說還真是微妙。
如今練習生早已過了早期國內野蠻生長的時代。
素人越來越少，想憑藉修音起飛的概率越來越低。
一方面，練習生低齡化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另一方面，沒有充足的時間積累演唱舞蹈經驗，他們能展現出來的實力也很有限。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徐一鳴好不容易糾正了錯誤，又有一人出了問題。
出問題的，是七秀正太…呸，他說的是蕭旭。
就是那個未來鑽石裂痕組合出道成員的蕭旭。
秦川也是後來才從其他人那裡知道，蕭旭竟然才初三。
他還說為什麼這小子看起來這麼年輕，原來真就是連高中生都不是。
更搞笑的是，蕭旭雖然長了一張幼態的臉，但他的身高並沒有比秦川矮多少。
不過從高級班開始上課後，他就一直在若有若無的挑釁秦川。
「哎呀，秦川哥，你要快點晉級到舞蹈高級班啊，想和你多聊天。」
言下之意是其他人身高都有點高，就你和我身高比較接近。
「其實沒練過舞，肢體不協調是很正常的，我13歲時也有這樣的情況。」
言下之意是作為A班的學生，你的。舞蹈水平未免有點太菜雞了。
「有時候也很羨慕哥哥的運氣呢，偶股兩季有這個運氣的人可不多見。」
言下之意是秦川能夠殺到A班運氣居多。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說的多了秦川就煩了。
不知怎的，他還覺得這小鬼說話的語氣怪怪的。
不過秦川是誰？
他怎麼可能慣著一個臭小鬼。
於是他當場就嗆聲道：
「啊對對對，我運氣太好還真是對不起了。」
「我確實不擅長跳舞，沒辦法像秀太一樣，怎麼跳都可愛。」
「對了，弟弟要吃蛋糕嗎？」
然後秀太蕭旭就漲紅了臉。
什麼「我很快就成年了」、「是只有哥哥才覺得我跳的可愛吧」，然後就是一陣聽不懂的「十五也算成年」，現場充滿歡笑聲。
再然後，和秦川槓上了的雄小鬼。就開始盯著秦川比了。
秦川本來以為他是因為主唱的位置被自己搶了而生氣，但後面仔細觀察了一下。
什麼嘛，不過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孩子。
吵架都嫌索然無味。
但就是這份無視，讓秀太變得更生氣了。
……
「我什麼都守護不了！」
蕭旭羞憤欲絕。
為什麼？
為什麼呀？
為什麼這人的聲音能這麼好聽啊？
尤其是自己和他一起唱時，稚嫩的嗓音和有點像咽腔的沙啞聲音之間的差距，狠狠擊穿了小鬼的驕傲。
蕭旭牙齒都要咬碎了。
但是就是打不贏。
蕭旭欲哭無淚。
他努力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繼續開始唱歌。
秦川看著他那苦惱的表情，忽然覺得逗一逗小鬼也是挺有趣的。
歸根結底，臭小鬼還是太年輕了，再怎麼被娛樂圈污染，也髒不到什麼地方去。
畢竟又不是霓虹的傑尼斯。
國內還不至於對這種小鬼頭下狠手。
就這樣，秦川保持著這種訓練的狀態，時間很快就過去。
只是第三天，他忽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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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練習舞步的秦川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下意識想點開手機。
卻想起因為在拍攝節目，手機被節目組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