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草，冤大頭！不對，高級客戶！
李英卓的目光投向蔡允兒和陳子祥。
兩人都是舞蹈導師，比起不知從哪裡跑過來的野雞，應該更青睞他這種經過專業訓練的選手。
然而，蔡允兒先發制人：
「如果只論舞蹈，我會選擇李英卓。」
李英卓心頭一突，忽然感覺到不對。
果不其然，下一秒蔡允兒就說：
「但是，一個優秀的舞蹈，應該能帶給人精神愉悅不是嗎？難度和愉悅並不能直接畫等號。
至少在這第一場的舞台上，我選擇讓觀眾笑得最大聲的。」
現場氣氛頓時來到了高點。
李英卓笑容有些僵硬，心中暗道：
【沒關係，不可能兩個人都選他，導師只是不想讓前A組選手太難堪】
他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陳子祥。
只是，他卻看到陳子祥皺著眉坐在椅子上沉思，沒第一時間給出評價。
不由得，他心頭一突。
不是，導師你在猶豫什麼？
只見陳子祥開口說：
「你確定你只練習過一周？」
秦川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說：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知道你請的舞蹈老師有沒有和你說過，你身體的柔韌性很不錯。」
秦川眨了眨眼。
他隱約記得自己被小天女拉到公司，舞蹈老師讓他試跳的表情。
整張臉拉成了地鐵老人手機臉，不忍直視地給出評價：
「你踢腿不精，直擺無力，腳步鬆散，反應遲鈍，沒一個動作像樣的。」
但現在，陳子祥竟然說自己柔韌性不錯？
你這舞蹈導師的位置是買來的吧！
陳子祥心道，希聲這次安排來的練習生莫非是個小戲精？
經紀人沒和他說，希聲準備全力扶持他？
希聲的練習生業務其實很弱，比起成體系的那幾家公司要差不少。
節目開始前，他接到希聲老總電話時還很驚訝。
希聲竟然願意用部分影視資源，置換陳子祥支持秦川。
他依稀記得電話那頭傳來清亮的女聲：
「希聲準備全力將秦川推選成頂流，所以我希望你從初選開始，儘可能不著痕跡的支持他。」
——言下之意是自己找個理由，別讓秦川第一輪就被淘汰。
陳子祥當時只覺得希聲這位老總聲音好小姑娘，感慨之餘暗示道：
「不知希聲那邊的投入預算是……」
——言下之意是希聲願意付出多少代價。
「全部！」
電話那頭，貪婪的小仙女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心底話。
「啊？」陳子祥以為對方聽不懂黑話，試探性說，「您是說打算將練習生板塊的資源全部傾斜給秦川？」
小練習生公司梭哈所有資源給一名練習生很常見，但想得到他的幫助……
得加錢！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意味深長的女聲：
「我的意思是all in，希聲資源的全部，你覺得自己付出了多少，我這邊會儘可能幫你置換對應的資源。」
陳子祥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不是，這秦川誰啊？
希聲太子嗎？
這種送財童子的話都能說出來？
用膝蓋想也知道，娛樂公司不可能將全部資源送出去啊。
「您在開玩笑？」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這一刻，陳子祥差點以為自己接到詐騙電話了。
他趕忙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用自己的渠道核實一下對方身份真實性。
然而各種渠道的消息都告訴他，希聲的新主人，是某個商圈大佬的女兒。
懂了，小天女下凡塵體驗生活。
這一刻，陳子祥悟了。
我草，冤大頭！
呸，錯了，是高級客戶！
他趕忙打電話過去，聲音都諂媚了幾分：
「徐總，您剛才說的那事……」
「你不能辦？」
「不……您誤會了。」
陳子祥深吸了一口氣說：「您看人真准！」
……
回過神來的陳子祥眼神很快清澈了起來。
秦川初演確實驚艷。
這種天生的好嗓子，是他也羨慕不來的。
當時給出A的評價，算是貨真價實。
但他也知道，這小太子舞蹈的問題很大。
原本他都已經打算不管不顧，厚著臉皮將人推選上去的。
剛才看他跳舞時，也是一臉樂呵。
但看著看著，他發現有些不對。
這小子的身體柔韌性，不像是沒練過舞的。
是的，手指舞動作很簡單。
但越簡單的動作，做的行雲流水就越難。
如果這小子說的是真的……
那他怕是一個隱藏的舞蹈天才。
念及此，他心中暗嘆。
麻煩了……對方有天賦在身，他不好多找希聲壓榨了。
最多就騙個小通告。
於是他真心誠意地說：
「秦川，如果僅僅是以舞技作為評價指標，我覺得你不合格。」
李英卓心中已經警鈴大作。
不對。
這話頭不對勁！
此時，陳子祥的目光看向了李英卓：
「李英卓，你的舞蹈跳的不錯。」
李英卓強忍著驚慌說：
「那您是認可我了嗎？」
陳子祥盯著他，笑而不語。
「您是選我，對吧？」
「秦川……有著與眾不同的舞蹈接受能力。」陳子祥搖了搖頭說，「應該說他很聰明嗎？簡直像是會舉一反三的傳說級練習生一樣。」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比如從李英卓臉上，轉到秦川臉上。
「我想說，我覺得他是能在生存戰里活到出道的人才，出於這種可能性……抱歉，我選秦川。」
下一刻，全場沸騰了。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二比二！
在所有人預料不到的情況下，秦川逼平了李英卓。
柯炅眼中閃過了饒有興趣的神色，拿起話筒大聲宣布：
「導師們意見相左，那麼我們的選擇權，將交由全場嘉賓，現場投票開始。
選擇秦川，請點紅色按鍵。
選擇李英卓，請點藍色按鍵。
1分鐘後結束統計。」
熒幕上票數開始飛速跳動。
統計技術。
李英卓：431票
秦川：710票
柯炅大聲宣布：「恭喜秦川，守衛成功！」
現場頓時沸騰了起來。
陳子祥打趣道：「秦川，這段時間我會嚴格指導你舞蹈，下一次，對你的要求就不會是這樣了。」
「謝謝導師。」
重新走上A組坐席的他若有所思。
就在方才，他好像隱約明白了陳子祥為什麼會給出這個評價。
他將目光看向了系統提示。
[已開啟《還是會想你》大禮包，你獲得《還是會想你》詞、曲與歌唱技巧，你獲得蝴蝶步跳法]
閉上眼。
他腦海里就迴蕩起《還是會想你》的詞、曲與歌唱技巧，乃至蝴蝶步的跳法。
據系統說，這是平行世界藍星上，某個名為抖音的短視頻平台上大面積流傳的一首歌。
有不少人用這首歌結尾的伴奏，當作《蝴蝶步大挑戰》的配樂。
甚至連某個特色美食是冷吃兔的移動公司，都讓員工小姐姐拍攝了蝴蝶步的短視頻。
或許是因為早到的緣故，系統並沒有直接賦予他技巧，默認他擅長這些。
它只是單純讓他學會了怎麼唱這首歌，以及怎麼跳蝴蝶步。
這就相當於給了小男孩一把手槍，並告訴他怎麼扣動扳機，然後讓他去挑戰施瓦辛格。
誠然，雙方之間不在一個重量級。
但如果有人撞槍口上了呢？
此時，正走向F組的李英卓麻木回頭。
秦川正從高處俯瞰著他。
下一刻。
砰！
槍響了！
兩人都是舞蹈導師，比起不知從哪裡跑過來的野雞，應該更青睞他這種經過專業訓練的選手。
然而，蔡允兒先發制人：
「如果只論舞蹈，我會選擇李英卓。」
李英卓心頭一突，忽然感覺到不對。
果不其然，下一秒蔡允兒就說：
「但是，一個優秀的舞蹈，應該能帶給人精神愉悅不是嗎？難度和愉悅並不能直接畫等號。
至少在這第一場的舞台上，我選擇讓觀眾笑得最大聲的。」
現場氣氛頓時來到了高點。
李英卓笑容有些僵硬，心中暗道：
【沒關係，不可能兩個人都選他，導師只是不想讓前A組選手太難堪】
他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陳子祥。
只是，他卻看到陳子祥皺著眉坐在椅子上沉思，沒第一時間給出評價。
不由得，他心頭一突。
不是，導師你在猶豫什麼？
只見陳子祥開口說：
「你確定你只練習過一周？」
秦川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說：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知道你請的舞蹈老師有沒有和你說過，你身體的柔韌性很不錯。」
秦川眨了眨眼。
他隱約記得自己被小天女拉到公司，舞蹈老師讓他試跳的表情。
整張臉拉成了地鐵老人手機臉，不忍直視地給出評價：
「你踢腿不精，直擺無力，腳步鬆散，反應遲鈍，沒一個動作像樣的。」
但現在，陳子祥竟然說自己柔韌性不錯？
你這舞蹈導師的位置是買來的吧！
陳子祥心道，希聲這次安排來的練習生莫非是個小戲精？
經紀人沒和他說，希聲準備全力扶持他？
希聲的練習生業務其實很弱，比起成體系的那幾家公司要差不少。
節目開始前，他接到希聲老總電話時還很驚訝。
希聲竟然願意用部分影視資源，置換陳子祥支持秦川。
他依稀記得電話那頭傳來清亮的女聲：
「希聲準備全力將秦川推選成頂流，所以我希望你從初選開始，儘可能不著痕跡的支持他。」
——言下之意是自己找個理由，別讓秦川第一輪就被淘汰。
陳子祥當時只覺得希聲這位老總聲音好小姑娘，感慨之餘暗示道：
「不知希聲那邊的投入預算是……」
——言下之意是希聲願意付出多少代價。
「全部！」
電話那頭，貪婪的小仙女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心底話。
「啊？」陳子祥以為對方聽不懂黑話，試探性說，「您是說打算將練習生板塊的資源全部傾斜給秦川？」
小練習生公司梭哈所有資源給一名練習生很常見，但想得到他的幫助……
得加錢！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意味深長的女聲：
「我的意思是all in，希聲資源的全部，你覺得自己付出了多少，我這邊會儘可能幫你置換對應的資源。」
陳子祥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不是，這秦川誰啊？
希聲太子嗎？
這種送財童子的話都能說出來？
用膝蓋想也知道，娛樂公司不可能將全部資源送出去啊。
「您在開玩笑？」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這一刻，陳子祥差點以為自己接到詐騙電話了。
他趕忙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用自己的渠道核實一下對方身份真實性。
然而各種渠道的消息都告訴他，希聲的新主人，是某個商圈大佬的女兒。
懂了，小天女下凡塵體驗生活。
這一刻，陳子祥悟了。
我草，冤大頭！
呸，錯了，是高級客戶！
他趕忙打電話過去，聲音都諂媚了幾分：
「徐總，您剛才說的那事……」
「你不能辦？」
「不……您誤會了。」
陳子祥深吸了一口氣說：「您看人真准！」
……
回過神來的陳子祥眼神很快清澈了起來。
秦川初演確實驚艷。
這種天生的好嗓子，是他也羨慕不來的。
當時給出A的評價，算是貨真價實。
但他也知道，這小太子舞蹈的問題很大。
原本他都已經打算不管不顧，厚著臉皮將人推選上去的。
剛才看他跳舞時，也是一臉樂呵。
但看著看著，他發現有些不對。
這小子的身體柔韌性，不像是沒練過舞的。
是的，手指舞動作很簡單。
但越簡單的動作，做的行雲流水就越難。
如果這小子說的是真的……
那他怕是一個隱藏的舞蹈天才。
念及此，他心中暗嘆。
麻煩了……對方有天賦在身，他不好多找希聲壓榨了。
最多就騙個小通告。
於是他真心誠意地說：
「秦川，如果僅僅是以舞技作為評價指標，我覺得你不合格。」
李英卓心中已經警鈴大作。
不對。
這話頭不對勁！
此時，陳子祥的目光看向了李英卓：
「李英卓，你的舞蹈跳的不錯。」
李英卓強忍著驚慌說：
「那您是認可我了嗎？」
陳子祥盯著他，笑而不語。
「您是選我，對吧？」
「秦川……有著與眾不同的舞蹈接受能力。」陳子祥搖了搖頭說，「應該說他很聰明嗎？簡直像是會舉一反三的傳說級練習生一樣。」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比如從李英卓臉上，轉到秦川臉上。
「我想說，我覺得他是能在生存戰里活到出道的人才，出於這種可能性……抱歉，我選秦川。」
下一刻，全場沸騰了。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二比二！
在所有人預料不到的情況下，秦川逼平了李英卓。
柯炅眼中閃過了饒有興趣的神色，拿起話筒大聲宣布：
「導師們意見相左，那麼我們的選擇權，將交由全場嘉賓，現場投票開始。
選擇秦川，請點紅色按鍵。
選擇李英卓，請點藍色按鍵。
1分鐘後結束統計。」
熒幕上票數開始飛速跳動。
統計技術。
李英卓：431票
秦川：710票
柯炅大聲宣布：「恭喜秦川，守衛成功！」
現場頓時沸騰了起來。
陳子祥打趣道：「秦川，這段時間我會嚴格指導你舞蹈，下一次，對你的要求就不會是這樣了。」
「謝謝導師。」
重新走上A組坐席的他若有所思。
就在方才，他好像隱約明白了陳子祥為什麼會給出這個評價。
他將目光看向了系統提示。
[已開啟《還是會想你》大禮包，你獲得《還是會想你》詞、曲與歌唱技巧，你獲得蝴蝶步跳法]
閉上眼。
他腦海里就迴蕩起《還是會想你》的詞、曲與歌唱技巧，乃至蝴蝶步的跳法。
據系統說，這是平行世界藍星上，某個名為抖音的短視頻平台上大面積流傳的一首歌。
有不少人用這首歌結尾的伴奏，當作《蝴蝶步大挑戰》的配樂。
甚至連某個特色美食是冷吃兔的移動公司，都讓員工小姐姐拍攝了蝴蝶步的短視頻。
或許是因為早到的緣故，系統並沒有直接賦予他技巧，默認他擅長這些。
它只是單純讓他學會了怎麼唱這首歌，以及怎麼跳蝴蝶步。
這就相當於給了小男孩一把手槍，並告訴他怎麼扣動扳機，然後讓他去挑戰施瓦辛格。
誠然，雙方之間不在一個重量級。
但如果有人撞槍口上了呢？
此時，正走向F組的李英卓麻木回頭。
秦川正從高處俯瞰著他。
下一刻。
砰！
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