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聊，我只想看到血流成河
一路看完系統功能變化，秦川這才抬眼看向場上。
眼看初選人數越來越少，現場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此時場上各組已滿員。
A組9名。
B組15人。
C組15人。
D組20人。
F組20人。
總計79人，已全部入座。
但101名選手裡，除掉直接被淘汰的17人，還有5人沒開始登上舞台。
這並不意味著對方沒有機會。
恰恰相反。
為了提高選秀節目趣味性，最有實力的那一批選手往往會壓軸出場。
《偶股》也不例外。
若是導師認定他們符合C組及以上的實力，那他們將開啟battle（對戰）環節。
即，允許入選者挑戰已擁有席位的練習生。
在入場之前，經紀人童子豪就讓秦川多注意一下最後幾名練習生。
因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種子選手。
《偶股》並非新選秀IP，已經有粉絲基礎的情況下，最後幾名練習生的名額，是需要搶的。
一旦個人表演後得到導師認可者，就能開啟battle環節。
換言之，這是實打實增加出鏡時長的機會。
若是那種三流選秀，或許末尾練習生還有小公司甚至是素人。
但《偶股》絕對不可能。
最後幾名選手，都是資源置換後塞進來的潛力股。
秦川甚至聽到有兩名顯然是來自同一家公司的練習生竊竊私語。
「嘶，悅華、思芭、甦醒東方、將星娛樂、時代鋒俊？都是大公司啊！」
「說好今年大公司不重視呢？這是衝出道來的啊！」
「不慌，未必會選中咱們。」
秦川撇頭，發現兩人的目光正在凝視著他。
他咧嘴一笑。
嘿。
小黑子。
「你瞅啥！」
兩人不敢說話，撇過頭去。
他輕哼了一聲。
真覺得我會被淘汰是吧！
隨便他們挑戰，惹我他們算是惹到棉花了！
一旁另一名A班的少年對他說：
「秦川，你不擔心battle嗎？」
秦川搖了搖頭。
少年露出艷羨的表情：「你真自信。」
他叫顏雨，是在自己之後入選A班的。
據說這傢伙在某字節和心臟只有一個能跳動的平台上，有幾十萬粉絲。
秦川看過他的爵士舞，相當的厲害。
那粉絲數應該挺有含金量的。
只不過，他不慌的原因，是根本不知道對手底細。
秦川誠摯地說：「顏雨，我有一個朋友，他剛玩劍網三，現在系統讓他開局選門派，但他根本不知道哪個門派強，這時候他該怎麼辦？」
「問老玩家啊。」
顏雨疑惑不解，我和你聊選秀，你講遊戲幹嘛？
秦川聳聳肩：「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了，剛下場那練習生什麼公司的。」
「倒數第五個？那是時代鋒俊的李英卓，不過這幾年，鋒俊新人培養有些蕭條，李英卓已經是最強的那個了。」
「好像有點耳熟。」
顏雨壓低了聲音：「三小隻的公司。」
秦川恍然：「哦，原來是他們啊。」
他掏出筆記記上：
【李英卓，時代鋒俊，祖上闊過，現在有些衰落→天策】
他又問：「第四名呢，感覺唱功不錯，就是看起來年紀太小。」
「那是將星娛樂的蕭旭，將星主要經營音樂製作和唱片發行，他們的練習生喜歡走主唱路線。」
秦川再次動筆：
【蕭旭，將星娛樂，唱歌好聽，正太→七秀】
「後邊的呢？」
「倒數第三的柳景軒也很厲害，甦醒東方有給他接過網劇，還是GG模特。」
「標準型男身材啊，就是長得凶了點。」
秦川寫下：【柳景軒，甦醒東方，型男酷哥→霸刀】
他回過味來，低聲說：
「越後邊的公司越強？」
顏雨點頭道：
「對，倒數第二的楊墨來自思芭傳媒，思芭已經給他運營起成型粉圈了，微薄超話破百萬人。」
「他吉他很厲害啊，還文質彬彬的。」
秦川提筆。
【楊墨，思芭傳媒，儒雅帥哥，人氣高，精通樂器→長歌】
「最後是悅華娛樂的呂明哲，他姐是小天后，這幾年一直用自己資源給他提升人氣。
等到後幾輪，邀請人幫唱時，他威脅會很大。」
「懂了。」
【呂明哲，悅華娛樂，背後有大佬→純陽】
很好！
秦川深吸了一口氣。
很好。
成功記住了NPC特性。
伴隨著最後一組選秀生表演結束，現場一片哄鬧。
呂明哲，評分4A。
楊墨，評分4A。
柳景軒，評分4A。
蕭旭，評分3A1B。
李英卓，評分3A1B。
原本因為中間過度昏昏欲睡的觀眾們都打起了精神。
這可是偶想要在炒股後前兩季，第一輪時最刺激的場景。
偶股的battle賽制很殘酷。
只有C以上評價的選手，才能夠發起battle。
無論誰贏，敗者都只能去挑戰F組的席位。
——換言之，直接砍曝光度。
偶股第二季，甚至還出現過4A種子選手挑戰C組選手的名場景。
就是害怕碰上硬茬子，直接一波被掃到F組。
末位挑戰者襲擊上位者，這可是血流成河的好戲。
只要別選B以下，對戰還是很刺激的。
下一刻，現場沸騰了起來。
柳景軒挑戰B組某個小公司龍套，以一番現代舞，奪下席位。
現場歡呼聲此起彼伏，下一刻，又一陣驚呼聲響起。
蕭旭，挑戰B組某徐士申。
秦川眨了眨眼。
他還以為七秀出身的正太~呸，將星娛樂的蕭旭會挑戰他。
畢竟他們公司喜歡挑戰主唱，而現在A組裡，自己大概率會被選為主唱。
把他殺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結果沒想到，對方為了求穩，選了B組。
等會，七秀正太挑戰的誰？
鋼絲球同學？
他抬眼看去，瞬間樂開花。
這不是當時知道他是素人，然後瞬間翻臉的那小奶狗嗎？
原來是你啊！
沒有任何意外，鋼絲球終究不低七秀正太，臉色慘白的走向了F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一名挑戰A組成員的人出現了。
呂明哲挑戰A組成員。
秦川抬頭一看，更樂了。
這不是之前被他發起「你瞅啥」瞪眼絕活的二人組之一嗎？
呂明哲不愧是4A選手，一番唱跳，直接將對手打入F組。
此時坐在秦川旁邊的顏雨看著興奮鼓掌的秦川欲哭無淚：
「你真一點不緊張嗎？」
「無聊，我只想看到血流成河！」
樂子人秦川表示，現場看他們撕逼很有意思。
見到顏雨怯生生地咬著手指，秦川一巴掌拍在了他背後。
顏雨嚇得差點跳起來，捂著背說：
「你打我幹嘛？」
「看你太緊張了，幫你分散下注意力。」秦川笑嘻嘻說，「現在感覺如何。」
「誒？」
顏雨這才發現，被嚇了一下後，他緊張的感覺消散了不少。
他嘴角微微上揚：「謝、謝謝。」
但下一刻，主持人的聲音卻如驚雷一般響起。
「楊墨，挑戰A組……」
「顏雨！！！」
轟鳴聲中，顏雨的笑容瞬間僵硬。
秦川又拍了他一下說：
「別慌，你的爵士舞很厲害。」
「嗯！」
顏雨努力點點頭，他也覺得自己的舞蹈很厲害，所以……
楊墨，舞蹈battle挑戰成功。
顏雨臉色蒼白的去挑戰F組。
秦川有些吃驚。
儒雅帥哥楊墨那百萬粉絲超話，他其實沒那麼瞧得上。
眾所周知，微薄愛豆粉絲數得先砍九成機器人。
真實熱度未必有顏雨高。
而且他挑戰的還是顏雨最擅長的舞蹈。
但楊墨展現出的舞技出人意料的強，一番街舞直接燃爆全場。
顏雨其實初驗的時候比他還強。
可他上場後，似乎還是太緊張了。
舞蹈動作變形，犯下了個致命失誤，遺憾落敗，進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從F組裡殺回來。
然而他一刻也沒有為顏雨哀悼。
主持人看向最後一位battle選手李英卓說：
「李英卓，請選擇挑戰對手。」
A組的九張位置，如同王座一般聳立在舞台最高處。
挑戰者需仰頭，才能窺見高山。
此時山上，秦川低下頭，俯瞰著下方舞台。
舞台上，李英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個挑釁的笑容：
「挑戰A組，秦川！」
眼看初選人數越來越少，現場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此時場上各組已滿員。
A組9名。
B組15人。
C組15人。
D組20人。
F組20人。
總計79人，已全部入座。
但101名選手裡，除掉直接被淘汰的17人，還有5人沒開始登上舞台。
這並不意味著對方沒有機會。
恰恰相反。
為了提高選秀節目趣味性，最有實力的那一批選手往往會壓軸出場。
《偶股》也不例外。
若是導師認定他們符合C組及以上的實力，那他們將開啟battle（對戰）環節。
即，允許入選者挑戰已擁有席位的練習生。
在入場之前，經紀人童子豪就讓秦川多注意一下最後幾名練習生。
因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種子選手。
《偶股》並非新選秀IP，已經有粉絲基礎的情況下，最後幾名練習生的名額，是需要搶的。
一旦個人表演後得到導師認可者，就能開啟battle環節。
換言之，這是實打實增加出鏡時長的機會。
若是那種三流選秀，或許末尾練習生還有小公司甚至是素人。
但《偶股》絕對不可能。
最後幾名選手，都是資源置換後塞進來的潛力股。
秦川甚至聽到有兩名顯然是來自同一家公司的練習生竊竊私語。
「嘶，悅華、思芭、甦醒東方、將星娛樂、時代鋒俊？都是大公司啊！」
「說好今年大公司不重視呢？這是衝出道來的啊！」
「不慌，未必會選中咱們。」
秦川撇頭，發現兩人的目光正在凝視著他。
他咧嘴一笑。
嘿。
小黑子。
「你瞅啥！」
兩人不敢說話，撇過頭去。
他輕哼了一聲。
真覺得我會被淘汰是吧！
隨便他們挑戰，惹我他們算是惹到棉花了！
一旁另一名A班的少年對他說：
「秦川，你不擔心battle嗎？」
秦川搖了搖頭。
少年露出艷羨的表情：「你真自信。」
他叫顏雨，是在自己之後入選A班的。
據說這傢伙在某字節和心臟只有一個能跳動的平台上，有幾十萬粉絲。
秦川看過他的爵士舞，相當的厲害。
那粉絲數應該挺有含金量的。
只不過，他不慌的原因，是根本不知道對手底細。
秦川誠摯地說：「顏雨，我有一個朋友，他剛玩劍網三，現在系統讓他開局選門派，但他根本不知道哪個門派強，這時候他該怎麼辦？」
「問老玩家啊。」
顏雨疑惑不解，我和你聊選秀，你講遊戲幹嘛？
秦川聳聳肩：「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了，剛下場那練習生什麼公司的。」
「倒數第五個？那是時代鋒俊的李英卓，不過這幾年，鋒俊新人培養有些蕭條，李英卓已經是最強的那個了。」
「好像有點耳熟。」
顏雨壓低了聲音：「三小隻的公司。」
秦川恍然：「哦，原來是他們啊。」
他掏出筆記記上：
【李英卓，時代鋒俊，祖上闊過，現在有些衰落→天策】
他又問：「第四名呢，感覺唱功不錯，就是看起來年紀太小。」
「那是將星娛樂的蕭旭，將星主要經營音樂製作和唱片發行，他們的練習生喜歡走主唱路線。」
秦川再次動筆：
【蕭旭，將星娛樂，唱歌好聽，正太→七秀】
「後邊的呢？」
「倒數第三的柳景軒也很厲害，甦醒東方有給他接過網劇，還是GG模特。」
「標準型男身材啊，就是長得凶了點。」
秦川寫下：【柳景軒，甦醒東方，型男酷哥→霸刀】
他回過味來，低聲說：
「越後邊的公司越強？」
顏雨點頭道：
「對，倒數第二的楊墨來自思芭傳媒，思芭已經給他運營起成型粉圈了，微薄超話破百萬人。」
「他吉他很厲害啊，還文質彬彬的。」
秦川提筆。
【楊墨，思芭傳媒，儒雅帥哥，人氣高，精通樂器→長歌】
「最後是悅華娛樂的呂明哲，他姐是小天后，這幾年一直用自己資源給他提升人氣。
等到後幾輪，邀請人幫唱時，他威脅會很大。」
「懂了。」
【呂明哲，悅華娛樂，背後有大佬→純陽】
很好！
秦川深吸了一口氣。
很好。
成功記住了NPC特性。
伴隨著最後一組選秀生表演結束，現場一片哄鬧。
呂明哲，評分4A。
楊墨，評分4A。
柳景軒，評分4A。
蕭旭，評分3A1B。
李英卓，評分3A1B。
原本因為中間過度昏昏欲睡的觀眾們都打起了精神。
這可是偶想要在炒股後前兩季，第一輪時最刺激的場景。
偶股的battle賽制很殘酷。
只有C以上評價的選手，才能夠發起battle。
無論誰贏，敗者都只能去挑戰F組的席位。
——換言之，直接砍曝光度。
偶股第二季，甚至還出現過4A種子選手挑戰C組選手的名場景。
就是害怕碰上硬茬子，直接一波被掃到F組。
末位挑戰者襲擊上位者，這可是血流成河的好戲。
只要別選B以下，對戰還是很刺激的。
下一刻，現場沸騰了起來。
柳景軒挑戰B組某個小公司龍套，以一番現代舞，奪下席位。
現場歡呼聲此起彼伏，下一刻，又一陣驚呼聲響起。
蕭旭，挑戰B組某徐士申。
秦川眨了眨眼。
他還以為七秀出身的正太~呸，將星娛樂的蕭旭會挑戰他。
畢竟他們公司喜歡挑戰主唱，而現在A組裡，自己大概率會被選為主唱。
把他殺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結果沒想到，對方為了求穩，選了B組。
等會，七秀正太挑戰的誰？
鋼絲球同學？
他抬眼看去，瞬間樂開花。
這不是當時知道他是素人，然後瞬間翻臉的那小奶狗嗎？
原來是你啊！
沒有任何意外，鋼絲球終究不低七秀正太，臉色慘白的走向了F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一名挑戰A組成員的人出現了。
呂明哲挑戰A組成員。
秦川抬頭一看，更樂了。
這不是之前被他發起「你瞅啥」瞪眼絕活的二人組之一嗎？
呂明哲不愧是4A選手，一番唱跳，直接將對手打入F組。
此時坐在秦川旁邊的顏雨看著興奮鼓掌的秦川欲哭無淚：
「你真一點不緊張嗎？」
「無聊，我只想看到血流成河！」
樂子人秦川表示，現場看他們撕逼很有意思。
見到顏雨怯生生地咬著手指，秦川一巴掌拍在了他背後。
顏雨嚇得差點跳起來，捂著背說：
「你打我幹嘛？」
「看你太緊張了，幫你分散下注意力。」秦川笑嘻嘻說，「現在感覺如何。」
「誒？」
顏雨這才發現，被嚇了一下後，他緊張的感覺消散了不少。
他嘴角微微上揚：「謝、謝謝。」
但下一刻，主持人的聲音卻如驚雷一般響起。
「楊墨，挑戰A組……」
「顏雨！！！」
轟鳴聲中，顏雨的笑容瞬間僵硬。
秦川又拍了他一下說：
「別慌，你的爵士舞很厲害。」
「嗯！」
顏雨努力點點頭，他也覺得自己的舞蹈很厲害，所以……
楊墨，舞蹈battle挑戰成功。
顏雨臉色蒼白的去挑戰F組。
秦川有些吃驚。
儒雅帥哥楊墨那百萬粉絲超話，他其實沒那麼瞧得上。
眾所周知，微薄愛豆粉絲數得先砍九成機器人。
真實熱度未必有顏雨高。
而且他挑戰的還是顏雨最擅長的舞蹈。
但楊墨展現出的舞技出人意料的強，一番街舞直接燃爆全場。
顏雨其實初驗的時候比他還強。
可他上場後，似乎還是太緊張了。
舞蹈動作變形，犯下了個致命失誤，遺憾落敗，進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從F組裡殺回來。
然而他一刻也沒有為顏雨哀悼。
主持人看向最後一位battle選手李英卓說：
「李英卓，請選擇挑戰對手。」
A組的九張位置，如同王座一般聳立在舞台最高處。
挑戰者需仰頭，才能窺見高山。
此時山上，秦川低下頭，俯瞰著下方舞台。
舞台上，李英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個挑釁的笑容：
「挑戰A組，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