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夢境還是現實
次日清晨。
食堂。
禾憶早早起來吃早餐，坐在她對面的是阮夏蓮，左手撐著頭，右手拿著筷子，一臉苦惱的樣子。
「軍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你說你親戚來了不就行。」
「誒，好主意喔。」聽到禾憶的話，阮夏蓮不禁讚嘆。
禾憶：「……」
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阮夏蓮還真這樣干。
「什麼，你說你那個來了。」
阮夏蓮誠懇點頭。
教官用疑惑的眼睛盯著她，並用我信嗎的眼神告訴她。
「我看你臉色紅潤，不像是有的樣子。」
「啊？是嗎，可能是我忘記了吧，嘿嘿。」阮夏蓮尷尬一笑。
教官：「……」
「沒什麼事就回隊。」
阮夏蓮生無可戀的回到隊伍里，並用帶有怨氣的眼神看著禾憶。
禾憶：「……？」
「不是，你還真敢啊。」
經過一上午的軍訓，禾憶飯後來到了昨晚的鏡子前整理衣服，並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話。
「喂喂，在嗎？」
「……餵？！」
禾憶：「……」
不管禾憶如何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話還是表演，她都聽不見任何聲音。
「難道晚上才在線？」禾憶在內心犯難。
「那好吧，晚上見。」
禾憶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完後，轉身上樓離去，而在禾憶離開不久，樓下上來了兩位男生。
「沒想到學校還有比你牛筆的人，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話，她難道是水仙？」
「……說話別帶上我。」
下午。
軍訓。
阮夏蓮一臉難受的走到隊伍里，好似有大病一樣，虛弱開口，「教官，我那個……真的來了。」
教官細細的打量她，想要看出哪裡有破綻，可他越看，眉就頭皺的越深。
阮夏蓮在教官的各種偵查下，愣是沒發現什麼破綻，使得教官一臉難看的對她說。「你……去休息吧。」
「好的，謝謝教官。」
阮夏蓮從隊伍里出來，經過禾憶面前時，對她笑了一下。
禾憶：「……」
「我就笑笑不說話。」禾憶在內心吐槽。
其實軍訓就這樣，走走正步，練練軍體拳，在最後一天進行軍訓匯演，而到了晚上就要上晚自習，可謂是學習軍訓兩不誤。
如果不是意識到這裡是學校，還以為自己在監獄呢。
晚上。
高一2班教室。
禾憶看這阮夏蓮，心裡參差不前，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她昨晚的事，內心爭鬥許久，禾憶最終閉口不談。
她可能會不信，就算信了也是引火燒身，還是讓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阮夏蓮感受到禾憶的目光，忍不住好奇，「你是有什麼秘密要跟我分享嗎？」
禾憶：「……」
禾憶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神，終於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湊到她耳邊，小聲告訴她，「食堂今晚有雞腿。」
阮夏蓮：「……」
「額？我覺得你想吃雞腿了。」
禾憶笑而不語，埋頭自習。
剛開學，大家也不怎麼熟，大多都在個搞個的，沒幾個人說話，禾憶也不是真的在看書，而是在想鏡中人的事。
昨晚也有過一點交流，只知道她什麼都不記得，像這種情況，要麼是真的，要麼是裝的。
禾憶不知道她長啥樣，鏡子裡也只有一個黑影浮現，通過她的聲音，大概知道是一個女性。
「如果她是裝的，那性別也是假的……不對啊，她是不是人都是個未知數。」
禾憶又在心裡犯難。
晚上。
「小憶，我先走了哦。」
「嗯。」
禾憶目送阮夏蓮離開，不一會，她也收拾東西離開教室，來到熟悉的地方，禾憶繼續對著鏡子打招呼。
「哈嘍，鬼小姐在嗎？」
禾憶：「……」
「哈嘍！！」
這次禾憶放大了聲音。
「誒呀，不好意思，原來是你呀。」
「……？你還能聽見其他人的聲音。」禾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站在鏡子前，沒有整理頭髮，一直盯著鏡子裡的黑影，黑影站定不動，卻有聲音傳出。
「我一直都能，只不過其他人不能聽見我的聲音罷了。」
似乎在解釋禾憶心中所想，她又出聲，「因為有部分人總愛對著鏡子說話，我出聲他們又聽不見，所以每當有人對著鏡子說話時，我基本都不說話，就算說也沒人聽見。」
禾憶：「……」
有被冒犯到。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禾憶照照鏡子，整理自己的頭髮，問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
「你……是人嗎？」
鏡中人：「……？」
「你覺得呢。」她把問題又拋給禾憶，想聽聽她對自己的看法。
「呃……我感覺，你……不是人。」
總感覺在罵人，禾憶都覺得自己說話有點無禮了，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她打斷。
「不用解釋什麼，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是人，至於我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愣了一會，禾憶好似看到鏡子裡的人苦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又安靜了一會。
禾憶不知所措，轉頭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臉上，微風輕輕吹拂，輕輕吹起她的頭髮。
禾憶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衣服，順便把皮筋拉下，釋放自己的頭髮。
「咱倆弄個暗號吧，不然你又不理我。」
鏡中鬼影顯現，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隨便。」
「我就叫你玖靈吧。」禾憶笑了笑，並給鏡中人取名字。
「話說你早上不在線的嗎？」
玖靈：「？？？」
見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禾憶換了個方式說明。
「就是你早上能聽到聲音嗎？」
「早上？」
玖靈摸不著頭腦，「我這邊是白天啊？」
禾憶：「？！！」
禾憶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難道兩邊的世界時差不一樣？因為已經很晚了，禾憶沒時間探究那麼多，轉身離開。
就在禾憶走後不久，左邊的通道走來一位大叔，他打量禾憶離去的地方，並轉頭看看鏡子。
大叔淺笑一下，走下樓去。
「呵，不理我。」
大叔聽到聲響，轉頭看看鏡子，笑著回復，「不是不讓我跟你說話嗎？」
玖靈：「……」
玖靈還想說什麼，但大叔已經下樓沒影。
次日清晨。
「小蓮，下節是什麼課。」
「哎呀，叫我夏蓮就好，有個小字的話……」阮夏蓮提醒。
「好好，我知道了。」
她不喜歡被叫小蓮，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禾憶懶得去探究。
上課時間。
禾憶在教室上著課，聆聽數學老師的吹眠曲，由於這曲子太好聽，禾憶不覺沉迷其中。
她不知道怎麼了，眼皮很重，頭也很重，反正這頭就是自己垂下去的。
眼前一黑。
「亡者沉眠，生人勿進。」
禾憶：「……」
「嘻嘻，有活人。」
「我們即將入界，提燈人，你怎麼阻止。」
禾憶：「？？？」
禾憶感覺一陣頭痛，立馬從桌上醒來。
「啊呼——！啊呼——！」
她滿頭大汗，大口呼吸。
「我這是……？」
食堂。
禾憶早早起來吃早餐，坐在她對面的是阮夏蓮，左手撐著頭，右手拿著筷子，一臉苦惱的樣子。
「軍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你說你親戚來了不就行。」
「誒，好主意喔。」聽到禾憶的話，阮夏蓮不禁讚嘆。
禾憶：「……」
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阮夏蓮還真這樣干。
「什麼，你說你那個來了。」
阮夏蓮誠懇點頭。
教官用疑惑的眼睛盯著她，並用我信嗎的眼神告訴她。
「我看你臉色紅潤，不像是有的樣子。」
「啊？是嗎，可能是我忘記了吧，嘿嘿。」阮夏蓮尷尬一笑。
教官：「……」
「沒什麼事就回隊。」
阮夏蓮生無可戀的回到隊伍里，並用帶有怨氣的眼神看著禾憶。
禾憶：「……？」
「不是，你還真敢啊。」
經過一上午的軍訓，禾憶飯後來到了昨晚的鏡子前整理衣服，並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話。
「喂喂，在嗎？」
「……餵？！」
禾憶：「……」
不管禾憶如何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話還是表演，她都聽不見任何聲音。
「難道晚上才在線？」禾憶在內心犯難。
「那好吧，晚上見。」
禾憶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完後，轉身上樓離去，而在禾憶離開不久，樓下上來了兩位男生。
「沒想到學校還有比你牛筆的人，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話，她難道是水仙？」
「……說話別帶上我。」
下午。
軍訓。
阮夏蓮一臉難受的走到隊伍里，好似有大病一樣，虛弱開口，「教官，我那個……真的來了。」
教官細細的打量她，想要看出哪裡有破綻，可他越看，眉就頭皺的越深。
阮夏蓮在教官的各種偵查下，愣是沒發現什麼破綻，使得教官一臉難看的對她說。「你……去休息吧。」
「好的，謝謝教官。」
阮夏蓮從隊伍里出來，經過禾憶面前時，對她笑了一下。
禾憶：「……」
「我就笑笑不說話。」禾憶在內心吐槽。
其實軍訓就這樣，走走正步，練練軍體拳，在最後一天進行軍訓匯演，而到了晚上就要上晚自習，可謂是學習軍訓兩不誤。
如果不是意識到這裡是學校，還以為自己在監獄呢。
晚上。
高一2班教室。
禾憶看這阮夏蓮，心裡參差不前，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她昨晚的事，內心爭鬥許久，禾憶最終閉口不談。
她可能會不信，就算信了也是引火燒身，還是讓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阮夏蓮感受到禾憶的目光，忍不住好奇，「你是有什麼秘密要跟我分享嗎？」
禾憶：「……」
禾憶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神，終於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湊到她耳邊，小聲告訴她，「食堂今晚有雞腿。」
阮夏蓮：「……」
「額？我覺得你想吃雞腿了。」
禾憶笑而不語，埋頭自習。
剛開學，大家也不怎麼熟，大多都在個搞個的，沒幾個人說話，禾憶也不是真的在看書，而是在想鏡中人的事。
昨晚也有過一點交流，只知道她什麼都不記得，像這種情況，要麼是真的，要麼是裝的。
禾憶不知道她長啥樣，鏡子裡也只有一個黑影浮現，通過她的聲音，大概知道是一個女性。
「如果她是裝的，那性別也是假的……不對啊，她是不是人都是個未知數。」
禾憶又在心裡犯難。
晚上。
「小憶，我先走了哦。」
「嗯。」
禾憶目送阮夏蓮離開，不一會，她也收拾東西離開教室，來到熟悉的地方，禾憶繼續對著鏡子打招呼。
「哈嘍，鬼小姐在嗎？」
禾憶：「……」
「哈嘍！！」
這次禾憶放大了聲音。
「誒呀，不好意思，原來是你呀。」
「……？你還能聽見其他人的聲音。」禾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站在鏡子前，沒有整理頭髮，一直盯著鏡子裡的黑影，黑影站定不動，卻有聲音傳出。
「我一直都能，只不過其他人不能聽見我的聲音罷了。」
似乎在解釋禾憶心中所想，她又出聲，「因為有部分人總愛對著鏡子說話，我出聲他們又聽不見，所以每當有人對著鏡子說話時，我基本都不說話，就算說也沒人聽見。」
禾憶：「……」
有被冒犯到。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禾憶照照鏡子，整理自己的頭髮，問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
「你……是人嗎？」
鏡中人：「……？」
「你覺得呢。」她把問題又拋給禾憶，想聽聽她對自己的看法。
「呃……我感覺，你……不是人。」
總感覺在罵人，禾憶都覺得自己說話有點無禮了，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她打斷。
「不用解釋什麼，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是人，至於我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愣了一會，禾憶好似看到鏡子裡的人苦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又安靜了一會。
禾憶不知所措，轉頭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臉上，微風輕輕吹拂，輕輕吹起她的頭髮。
禾憶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衣服，順便把皮筋拉下，釋放自己的頭髮。
「咱倆弄個暗號吧，不然你又不理我。」
鏡中鬼影顯現，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隨便。」
「我就叫你玖靈吧。」禾憶笑了笑，並給鏡中人取名字。
「話說你早上不在線的嗎？」
玖靈：「？？？」
見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禾憶換了個方式說明。
「就是你早上能聽到聲音嗎？」
「早上？」
玖靈摸不著頭腦，「我這邊是白天啊？」
禾憶：「？！！」
禾憶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難道兩邊的世界時差不一樣？因為已經很晚了，禾憶沒時間探究那麼多，轉身離開。
就在禾憶走後不久，左邊的通道走來一位大叔，他打量禾憶離去的地方，並轉頭看看鏡子。
大叔淺笑一下，走下樓去。
「呵，不理我。」
大叔聽到聲響，轉頭看看鏡子，笑著回復，「不是不讓我跟你說話嗎？」
玖靈：「……」
玖靈還想說什麼，但大叔已經下樓沒影。
次日清晨。
「小蓮，下節是什麼課。」
「哎呀，叫我夏蓮就好，有個小字的話……」阮夏蓮提醒。
「好好，我知道了。」
她不喜歡被叫小蓮，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禾憶懶得去探究。
上課時間。
禾憶在教室上著課，聆聽數學老師的吹眠曲，由於這曲子太好聽，禾憶不覺沉迷其中。
她不知道怎麼了，眼皮很重，頭也很重，反正這頭就是自己垂下去的。
眼前一黑。
「亡者沉眠，生人勿進。」
禾憶：「……」
「嘻嘻，有活人。」
「我們即將入界，提燈人，你怎麼阻止。」
禾憶：「？？？」
禾憶感覺一陣頭痛，立馬從桌上醒來。
「啊呼——！啊呼——！」
她滿頭大汗，大口呼吸。
「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