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幻術世界VS破碎虛空
雷林冷冷的看向詹森。
詹森眼中閃過綠幽幽的光芒。
黑暗人格與善良人格最大、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充滿野心、野性。
詹森拋棄自己的軀殼，讓精神意識徹底獨立出來，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鑽研幻術，實力一直在變強。
為何有黑化強三倍的說法？
因為黑化會讓人放下底線，會讓人野心膨脹，決然不會隨遇而安。
哪怕是蜘蛛俠這種善良到極致的超級英雄，在黑化後，也知道向老闆要求正式入職，並要求老闆漲工資。
詹森這種自幼接觸黑暗意識，在實驗室潛伏數十年，吸收無數黑暗訊息的幻術大師，能力已然登峰造極。
無形無質的精神力潛入腦海，環繞著虛空之塔，好似套上一層薄膜，如水滴般滲透，似水銀般無孔不入。
虛空之塔以念力搭建防護罩，保護自身精神意識，其本質仍舊是念力，只要是念力，就會附帶意識，只要感覺到意識波動，幻術就能趁虛而入。
雷林眼前景象快速發生改變。
冷冰冰的實驗室。
白慘慘的白大褂。
眼神空洞的醫生。
面目陰狠的實驗負責人。
「注射金剛狼基因！」
「無排斥！無效果！無反應！」
「注射牌皇基因！」
「無排斥！無效果！無反應！」
「注射黑皇基因！」
「排異反應，心跳停止！」
「電擊準備！」
「有反應，加大電壓！」
「再次加大電壓！」
「加壓！加壓！加壓！」
「通電！通電！通電！」
恍惚間，雷林好似進入夢境。
夢境中自己被威廉史崔克抓住，被擺在實驗台上，進行各種實驗。
理智告訴雷林，這是幻術幻境。
雷林甚至好似靈魂出竅，站在實驗室之外，悄然站在世界之外，如同翻看一本小說，或者看一部電影，看著實驗台上的自己，沒有絲毫的痛覺。
聽覺、嗅覺、觸覺、痛覺，這些感官全都不存在，只有清晰視覺。
雷林覺得自己是孤魂野鬼，孤獨的飄蕩游離，沒有人能見到自己，沒有人能感知到自己，被全世界遺忘。
「幻覺！幻覺！都是幻覺！」
雷林不斷提醒自己這是幻覺。
但是，幻境實在是太過真實。
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
是這座存在數十年的實驗室，真實發生過的「故事」，詹森把這些場景記錄下來，在雷林精神識海釋放。
實驗品、醫生、研究員、器械、研究過程、研究數據、哀嚎慘叫……
一切都是真實存在。
數十年積累，詹森在大腦中搭建了一層地獄，永無解脫的阿鼻地獄，任何人墮入其中，都只能痛苦沉淪。
這招本是為查爾斯準備的。
萬沒想到，竟然來了個意外者。
也好，這座「阿鼻地獄」，缺一個主持刑罰的「主魂」。
實驗室有世界各地的神話書籍。
詹森全都看過。
「阿鼻地獄」就是這麼來的。
可惜，他自幼沉淪黑暗，文化知識不是很充足，對文字一知半解。
詹森的想像力局限於實驗室，局限於實驗過程，局限於痛快哀嚎。
他不知道，有一種力量，決然不能用在雷林身上，哪怕是在幻境。
那種力量就是——雷電！
幻境中的雷林正在被人電擊。
更加不巧的是，這具「雷林」剛剛注射黑皇基因，黑皇的變種能力是吸收外來力量，甚至能夠吸收核爆。
無論如何增加電流，雷林對此都是照單全收，哪怕是在幻境，也能感知到每個細胞都充盈著能量的快感。
驀的！
雷林的精神識海響起雷電。
虛空之塔高高豎起一條避雷針，雷電轟下的剎那，能量充斥在雷林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被壓縮、凝聚，被轉化為雷電劍氣，充斥在全部識海。
雷林並指成劍，倏然出招。
天外飛仙·雷劈版！
形成於招未出手之先，神留於招已出手之後，如匹練，似飛虹，以至剛為至柔，以不變為萬變，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燦爛輝煌，也沒有人能感知到這一劍的速度，那已不是一道劍氣，而是戰神之怒，是神祇降下的天罰。
白大褂、實驗員、主事者，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劍氣倏然划過。
寒光一閃，血光崩現！
周圍一切都被劍氣切成粉碎。
雷林毫無顧忌的爆發力量。
不怕傷及無辜！
因為這裡不存在無辜！
不怕誤傷隊友！
因為隊友全都不怕受傷！
劍光撕裂一切，在精神領域，劍意甚至能超越時間空間，突破困縛自身的阿鼻地獄，有破碎虛空的神威。
阿鼻地獄烏雲般籠罩而下，劍光化為炫目的雷霆，把烏雲切成粉碎，雷林飛身而起，一步脫離精神幻境。
右手五指連彈，飛刀飆射而出。
厚重的防彈玻璃裂開蛛網縫隙，緊跟著徹底破裂，不等詹森出招，雷林口中念念有詞，左手彈射出飛刀。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
洞中玄虛，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乾羅答那，洞罡太玄。
斬妖縛邪，殺鬼萬千……」
精神世界一秒萬年，雷林轉瞬間誦念完神咒，飛刀沒入詹森頂門。
淨天地神咒！
道門八大神咒之一。
原本咒語是「渡鬼萬千」，也有些情況會誦念為「赦鬼萬千」，表示渡化冤魂怨鬼，讓鬼魂能得到往生。
唯有面對索命厲鬼，渡無可渡，必須消滅時，才念「殺鬼萬千」。
降妖除魔，淨化天地！
雷林不通道法，但以念力凝聚淨天地神咒的符文，加持小李飛刀，在精神識海戰鬥，能發揮出五成威能。
對付詹森，五成足夠了！
因為詹森在實驗室數十年，實驗室蘊養他的能力，同時也是囚牢，束縛詹森的眼界，讓他眼中只有黑暗。
只需一縷光芒，便能穿雲破霧。
詹森腐朽脆弱的身體，如何擋得住雷林的強招？飛刀呼嘯而過，詹森的身體連同輪椅，被飛刀切成碎片。
雷林伸手一招，拿到兩塊符咒。
虎符咒！
半塊用於維持詹森。
半塊藏在輪椅底座。
隨著符咒閉合，詹森再也無法束縛傑森的意識，二者相互交融，傑森發出感謝念頭：「謝謝你幫我解脫。」
詹森傑森相互糾纏，隨著身體被飛刀轟成粉碎，精神意識失去寄託，二者緩緩消失，周圍一切恢復正常。
雷林擦擦額頭冷汗。
從相遇至今，只有半分鐘。
期間發生的一切都是精神交鋒。
最簡單，最迅捷，最危險。
稍有不慎，就會永恆迷失。
直到最後一刻，詹森仍舊拼盡全力傳遞出念頭：「雷林，『擊敗我』到底是現實還是虛幻，你能分清嗎？」
「你猜這是不是我故意的？」
「現在是真實還是虛幻？」
「你看到的現實，是現實嗎？」
雷林抬起左手，輕笑道：「你在這裡關了太久，不知道科技進步。」
雖然本世界科技極度發達，但詹森被關入實驗室的時候，最流行板磚模樣的大哥大，何曾見過運動手錶？
更別說雷林這枚奇異腕錶。
人無法想像沒見過的東西。
詹森能幻化出實驗室，幻化出嚴謹細緻的實驗過程，幻化出哀嚎慘叫，幻化出死亡，但他幻化不出腕錶。
這是超越他的眼界的物品。
更加超越詹森眼界的，則是腕錶內部儲存的高級武器，這是雷林針對精神控制者的最終手段，一旦瀕臨極限，就把裡面儲存的武器全都取出來。
尤其是那幾件看一眼就頭疼欲裂的神兵利器，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詹森製造的幻境，會在瞬間不攻自破。
幻術師無法理解這些武器，產生劇烈的精神波動，進而崩碎幻境。
收起虎符咒，雷林轉身離開。
這裡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
金剛狼小覷了威廉史崔克。
雖然隸屬科研部門，中年發福，但他畢竟經受過正規軍事訓練，與變種人為敵多年，遭遇過無數次偷襲。
威廉史崔克能活到現在，絕對不是因為運氣好，而是因為能力強。
胖乎乎的身體很有迷惑性。
即便是狼叔，也被他迷惑了。
右手握緊豬符咒，鐳射眼片刻不停轟向狼叔，口中不斷攻心：「記得當初的故事嗎？那時你是我的下屬！」
「你是我最喜歡的士兵！」
「劍齒虎、零號、弗雷德、約翰，這些人都有缺點。」
「劍齒虎太好殺。」
「零號太冷漠。」
「弗雷德太貪吃。」
「約翰太驕傲大意。」
「唯有你最有價值。」
「你有理想，有良心，有仁慈，可愛的良心，可愛的善良，還有更加可愛的真情摯愛，你還記得銀狐嗎？」
「她是你最愛的女人。」
「你為了她變成金剛狼。」
「羅根，這一切，你……」
話音未落，金剛狼硬頂著雷射鐳射沖了過來，三根利爪呼嘯而過，一條手臂飛上半空，豬符咒滾落在地。
定睛看去，狼叔握著一條項鍊。
龍晶項鍊！
項鍊散發一股淡淡的能量，形成籠罩全身的護罩，擋住雷射鐳射。
沾滿鮮血的利爪指向威廉。
狼叔冷冷的說道：「威廉，過去的事情我已經忘記，我找到了寄託，我不是孤單的獨狼，但你是孤獨的！」
「孤獨的來，孤獨的走！」
「孤獨是你最後的結局！」
「砰！」
威廉史崔克舉槍射向狼叔。
左輪手槍，艾德曼合金子彈。
當年就是這樣一顆子彈，突破狼叔的鋼筋鐵骨，射入狼叔大腦，讓狼叔失去記憶，現在，子彈再無效果。
龍晶項鍊對熱武器有超強防護。
子彈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威廉史崔克興奮的表情，轉瞬之間變成絕望，狼叔冷笑著揮舞利爪，寒光划過威廉咽喉，鮮血噴射而起。
「砰！」
一顆腦袋滾落在地！
威廉史崔克，死亡！
狼叔冷笑：「你被終結了！」
詹森眼中閃過綠幽幽的光芒。
黑暗人格與善良人格最大、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充滿野心、野性。
詹森拋棄自己的軀殼，讓精神意識徹底獨立出來，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鑽研幻術，實力一直在變強。
為何有黑化強三倍的說法？
因為黑化會讓人放下底線，會讓人野心膨脹，決然不會隨遇而安。
哪怕是蜘蛛俠這種善良到極致的超級英雄，在黑化後，也知道向老闆要求正式入職，並要求老闆漲工資。
詹森這種自幼接觸黑暗意識，在實驗室潛伏數十年，吸收無數黑暗訊息的幻術大師，能力已然登峰造極。
無形無質的精神力潛入腦海，環繞著虛空之塔，好似套上一層薄膜，如水滴般滲透，似水銀般無孔不入。
虛空之塔以念力搭建防護罩，保護自身精神意識，其本質仍舊是念力，只要是念力，就會附帶意識，只要感覺到意識波動，幻術就能趁虛而入。
雷林眼前景象快速發生改變。
冷冰冰的實驗室。
白慘慘的白大褂。
眼神空洞的醫生。
面目陰狠的實驗負責人。
「注射金剛狼基因！」
「無排斥！無效果！無反應！」
「注射牌皇基因！」
「無排斥！無效果！無反應！」
「注射黑皇基因！」
「排異反應，心跳停止！」
「電擊準備！」
「有反應，加大電壓！」
「再次加大電壓！」
「加壓！加壓！加壓！」
「通電！通電！通電！」
恍惚間，雷林好似進入夢境。
夢境中自己被威廉史崔克抓住，被擺在實驗台上，進行各種實驗。
理智告訴雷林，這是幻術幻境。
雷林甚至好似靈魂出竅，站在實驗室之外，悄然站在世界之外，如同翻看一本小說，或者看一部電影，看著實驗台上的自己，沒有絲毫的痛覺。
聽覺、嗅覺、觸覺、痛覺，這些感官全都不存在，只有清晰視覺。
雷林覺得自己是孤魂野鬼，孤獨的飄蕩游離，沒有人能見到自己，沒有人能感知到自己，被全世界遺忘。
「幻覺！幻覺！都是幻覺！」
雷林不斷提醒自己這是幻覺。
但是，幻境實在是太過真實。
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
是這座存在數十年的實驗室，真實發生過的「故事」，詹森把這些場景記錄下來，在雷林精神識海釋放。
實驗品、醫生、研究員、器械、研究過程、研究數據、哀嚎慘叫……
一切都是真實存在。
數十年積累，詹森在大腦中搭建了一層地獄，永無解脫的阿鼻地獄，任何人墮入其中，都只能痛苦沉淪。
這招本是為查爾斯準備的。
萬沒想到，竟然來了個意外者。
也好，這座「阿鼻地獄」，缺一個主持刑罰的「主魂」。
實驗室有世界各地的神話書籍。
詹森全都看過。
「阿鼻地獄」就是這麼來的。
可惜，他自幼沉淪黑暗，文化知識不是很充足，對文字一知半解。
詹森的想像力局限於實驗室，局限於實驗過程，局限於痛快哀嚎。
他不知道，有一種力量，決然不能用在雷林身上，哪怕是在幻境。
那種力量就是——雷電！
幻境中的雷林正在被人電擊。
更加不巧的是，這具「雷林」剛剛注射黑皇基因，黑皇的變種能力是吸收外來力量，甚至能夠吸收核爆。
無論如何增加電流，雷林對此都是照單全收，哪怕是在幻境，也能感知到每個細胞都充盈著能量的快感。
驀的！
雷林的精神識海響起雷電。
虛空之塔高高豎起一條避雷針，雷電轟下的剎那，能量充斥在雷林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被壓縮、凝聚，被轉化為雷電劍氣，充斥在全部識海。
雷林並指成劍，倏然出招。
天外飛仙·雷劈版！
形成於招未出手之先，神留於招已出手之後，如匹練，似飛虹，以至剛為至柔，以不變為萬變，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燦爛輝煌，也沒有人能感知到這一劍的速度，那已不是一道劍氣，而是戰神之怒，是神祇降下的天罰。
白大褂、實驗員、主事者，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劍氣倏然划過。
寒光一閃，血光崩現！
周圍一切都被劍氣切成粉碎。
雷林毫無顧忌的爆發力量。
不怕傷及無辜！
因為這裡不存在無辜！
不怕誤傷隊友！
因為隊友全都不怕受傷！
劍光撕裂一切，在精神領域，劍意甚至能超越時間空間，突破困縛自身的阿鼻地獄，有破碎虛空的神威。
阿鼻地獄烏雲般籠罩而下，劍光化為炫目的雷霆，把烏雲切成粉碎，雷林飛身而起，一步脫離精神幻境。
右手五指連彈，飛刀飆射而出。
厚重的防彈玻璃裂開蛛網縫隙，緊跟著徹底破裂，不等詹森出招，雷林口中念念有詞，左手彈射出飛刀。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
洞中玄虛，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乾羅答那，洞罡太玄。
斬妖縛邪，殺鬼萬千……」
精神世界一秒萬年，雷林轉瞬間誦念完神咒，飛刀沒入詹森頂門。
淨天地神咒！
道門八大神咒之一。
原本咒語是「渡鬼萬千」，也有些情況會誦念為「赦鬼萬千」，表示渡化冤魂怨鬼，讓鬼魂能得到往生。
唯有面對索命厲鬼，渡無可渡，必須消滅時，才念「殺鬼萬千」。
降妖除魔，淨化天地！
雷林不通道法，但以念力凝聚淨天地神咒的符文，加持小李飛刀，在精神識海戰鬥，能發揮出五成威能。
對付詹森，五成足夠了！
因為詹森在實驗室數十年，實驗室蘊養他的能力，同時也是囚牢，束縛詹森的眼界，讓他眼中只有黑暗。
只需一縷光芒，便能穿雲破霧。
詹森腐朽脆弱的身體，如何擋得住雷林的強招？飛刀呼嘯而過，詹森的身體連同輪椅，被飛刀切成碎片。
雷林伸手一招，拿到兩塊符咒。
虎符咒！
半塊用於維持詹森。
半塊藏在輪椅底座。
隨著符咒閉合，詹森再也無法束縛傑森的意識，二者相互交融，傑森發出感謝念頭：「謝謝你幫我解脫。」
詹森傑森相互糾纏，隨著身體被飛刀轟成粉碎，精神意識失去寄託，二者緩緩消失，周圍一切恢復正常。
雷林擦擦額頭冷汗。
從相遇至今，只有半分鐘。
期間發生的一切都是精神交鋒。
最簡單，最迅捷，最危險。
稍有不慎，就會永恆迷失。
直到最後一刻，詹森仍舊拼盡全力傳遞出念頭：「雷林，『擊敗我』到底是現實還是虛幻，你能分清嗎？」
「你猜這是不是我故意的？」
「現在是真實還是虛幻？」
「你看到的現實，是現實嗎？」
雷林抬起左手，輕笑道：「你在這裡關了太久，不知道科技進步。」
雖然本世界科技極度發達，但詹森被關入實驗室的時候，最流行板磚模樣的大哥大，何曾見過運動手錶？
更別說雷林這枚奇異腕錶。
人無法想像沒見過的東西。
詹森能幻化出實驗室，幻化出嚴謹細緻的實驗過程，幻化出哀嚎慘叫，幻化出死亡，但他幻化不出腕錶。
這是超越他的眼界的物品。
更加超越詹森眼界的，則是腕錶內部儲存的高級武器，這是雷林針對精神控制者的最終手段，一旦瀕臨極限，就把裡面儲存的武器全都取出來。
尤其是那幾件看一眼就頭疼欲裂的神兵利器，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詹森製造的幻境，會在瞬間不攻自破。
幻術師無法理解這些武器，產生劇烈的精神波動，進而崩碎幻境。
收起虎符咒，雷林轉身離開。
這裡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
金剛狼小覷了威廉史崔克。
雖然隸屬科研部門，中年發福，但他畢竟經受過正規軍事訓練，與變種人為敵多年，遭遇過無數次偷襲。
威廉史崔克能活到現在，絕對不是因為運氣好，而是因為能力強。
胖乎乎的身體很有迷惑性。
即便是狼叔，也被他迷惑了。
右手握緊豬符咒，鐳射眼片刻不停轟向狼叔，口中不斷攻心：「記得當初的故事嗎？那時你是我的下屬！」
「你是我最喜歡的士兵！」
「劍齒虎、零號、弗雷德、約翰，這些人都有缺點。」
「劍齒虎太好殺。」
「零號太冷漠。」
「弗雷德太貪吃。」
「約翰太驕傲大意。」
「唯有你最有價值。」
「你有理想，有良心，有仁慈，可愛的良心，可愛的善良，還有更加可愛的真情摯愛，你還記得銀狐嗎？」
「她是你最愛的女人。」
「你為了她變成金剛狼。」
「羅根，這一切，你……」
話音未落，金剛狼硬頂著雷射鐳射沖了過來，三根利爪呼嘯而過，一條手臂飛上半空，豬符咒滾落在地。
定睛看去，狼叔握著一條項鍊。
龍晶項鍊！
項鍊散發一股淡淡的能量，形成籠罩全身的護罩，擋住雷射鐳射。
沾滿鮮血的利爪指向威廉。
狼叔冷冷的說道：「威廉，過去的事情我已經忘記，我找到了寄託，我不是孤單的獨狼，但你是孤獨的！」
「孤獨的來，孤獨的走！」
「孤獨是你最後的結局！」
「砰！」
威廉史崔克舉槍射向狼叔。
左輪手槍，艾德曼合金子彈。
當年就是這樣一顆子彈，突破狼叔的鋼筋鐵骨，射入狼叔大腦，讓狼叔失去記憶，現在，子彈再無效果。
龍晶項鍊對熱武器有超強防護。
子彈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威廉史崔克興奮的表情，轉瞬之間變成絕望，狼叔冷笑著揮舞利爪，寒光划過威廉咽喉，鮮血噴射而起。
「砰！」
一顆腦袋滾落在地！
威廉史崔克，死亡！
狼叔冷笑：「你被終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