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公墓烈焰
紐蒙迦德空了，一個囚犯也不剩。
巴黎街頭，兩道身影漫步走過。
「你該嘗嘗仰望星空，那東西看著難吃，吃起來更難吃，」格林德沃說，「當然，我最喜歡的口味還是藍奶酪配上幾根臘腸。」
「還是算了，」哈利搖頭拒絕，「我準備今年買幾個家養小精靈，你可以嘗嘗味道。」
「你該多感受這個世界，你需要人性的錨點，讓你擺脫神性的糾纏，」格林德沃勸說，「鯡魚罐頭，藍奶酪和仰望星空這種重口味的餐點更適合你。」
「為什麼這麼說？」哈利有些意外。
「因為我們是同類，各種意義上的同類。」
格林德沃說著，眼中閃過一幕幕充斥金色火焰的畫面，耳旁響著鼓點的奏鳴，一陣陣震耳發聵的神聖吟唱震顫著靈魂——
永恆燃燒的羽翼，帶我脫離凡間的沉淪。
我既是引路的燈塔，也是淨化的清泉。
千萬刀鋒之利，萬丈烈焰之怒，在我心中鼓盪。
邪祟增長，我亦強盛。
對正義的渴求直上雲霄。
我應聲而來。
我的完美，必會讓人戰慄。
不義之人是一種潰爛的惡疾…
他們的言行應該放在星辰的天平上稱量！
無義者烈火焚身，墮落者不可饒恕，忤逆者不留慈悲，欺詐者我叛逆無能，卑瑣者該當死罪，貪婪者的覆滅！
我以天理為憑，踏入這片土地，不再受犯人的枷鎖遏制。
與光明中得救。
利刃在手，制裁八方！
格林德沃關掉了預知視界，時不時鑽入靈魂的淨化之力倒是沒什麼，他挺享受這種感覺，畢竟理想主義者堅定自己踐行的真理就是正義。
但…太吵了，對老年人不友好。
「你該聽老年人的一些建議，這會讓你少走很多彎路，」格林德沃說，「我看到了未來，保留更多的人間煙火，能幫助你應對很多麻煩。」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哈利思索後，說道，「說起來，你更讓人感到難以置信。」
「你是說這雙眼睛？」格林德沃指著自己眼睛，低頭看向哈利，笑著問，「是不是認為我殺人如麻，該滿身罪惡。你光是看一眼，就會怒火升騰，恨不得用烈焰把我挫骨揚灰？」
「我明白你在想什麼，孩子，你是想利用我解決掉那些腐朽的惡疾，再在我發瘋想要毀滅魔法界前，用審判長劍把我捅死。」
「審判長劍？」哈利眨了眨眼睛。
格林德沃大聲笑了起來：「你身上不停地響著一大堆聖言，我敢保證，把你送進教堂，他們會把雕像撤掉，再把你擺上去。」
哈利腦子裡有畫面了…
「你沒有阿不思有趣，還是說說罪惡吧，有人說我厭惡麻雞，我並不討厭他們，我不是，因為我不為仇恨而戰。」
「很多人認為我是邪惡的黑魔王，是啊，我不擇手段，但那又如何。巫師們的魔法很神奇，麻瓜的科技很有趣，領導魔法界的革命，推翻《國際保密法》，建立一個由巫師領導的全球等級秩序，由巫師來統治麻瓜，將是對整個世界的最偉大變革。」
「我們讓魔法走進千家萬戶，用魔法結合科技，整合整個世界，建造文明燈塔，將人類文明推向更高山峰。」
「那將是怎樣的盛景…只是想想都足以我興奮，讓我顫抖，讓我不惜為此付出一生。」
「但我失敗了，我太急了，我急於抓住命運的機遇，急於去改變這一切。急切毀了我，但我不後悔，因為那是我看到的唯一機會。」
「失敗的變革者，就該失去一切，因為那才是對魔法界最好的結局。」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瘋子，我只是看到了更加美好的世界，」格林德沃眼神中閃過追憶，「你說，為了這樣的理想而奮鬥一生，會是罪人嗎？」
哈利沉默不語，他這雙眼睛已經判定了一切，不善不惡，滿滿的一層灰色調。
格林德沃正如書上所說，是一位很難評價的人物。他是黑魔王，也是變革者，是舊秩序的破壞者，也是新秩序前的敗亡者。
「好在命運始終眷顧著我，讓我從阿不思的信中認識了你。也許過段時間，我也該去勒梅先生那裡進修一段時間才對。」
格林德沃走進一處偏僻公墓，揮動魔杖，藍色光芒射向天空，炸成一片絢爛的藍色煙花。
精美的圖案在空中浮現。
巴黎各個街道上，不少人仰頭看向天空，欣賞著絢爛的煙火。
格林德沃背著雙手，緩緩轉身，看向身周風景。
「我以前很討厭巴黎，但現在我發現，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的聲音中，一道道霧影顯現，落在地上，化身白衣老年人，他們熱淚盈眶，他們渾身顫抖，但都挺直腰杆，向他們這邊走來。
「兄弟們，姐妹們…我的老朋友們，我很慶幸你們還活著。」
「我們的歸來，是因為心裡的熱血還未燃盡，並深刻了解，墨守成規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好處，我們渴望著曾未完盡的事業，渴望全新的局面。我們將以殘軀奮鬥至死。」
「很多人說，我痛恨不懂魔法之人，麻瓜、害蟲、麻雞、不會施法者，但我不恨他們，完全不恨，我們從不為仇恨而戰，我認為麻雞不是更低級，而是屬性不同，並非一文不值，而是價值不同，不是不堪大用，而是別有用途。」
「魔法天賦，只在少數人身上綻放，只降臨在，對生命，有著更高追者的身上，若將這世界交給我們，必將惠及全人類。」
「因為我們全然為自由，為真理，為愛而生。」
「如今，我們有了新的希望。海克斯科技的創造者，光榮進化的發起者，戈拉斯克科技魔藥的代言人，王之寶庫的擁有者，哈利·波特。」
「他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將一同改變這該死的世界，讓他走向正軌！」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格林德沃彎腰像是指揮家一樣揮動魔杖，「向我許諾，你們的忠誠。」
藍色火焰升起，老年巫師們整理白衣，讓吊墜在胸前妥帖，昂首挺胸走進火焰。
巴黎街頭，兩道身影漫步走過。
「你該嘗嘗仰望星空，那東西看著難吃，吃起來更難吃，」格林德沃說，「當然，我最喜歡的口味還是藍奶酪配上幾根臘腸。」
「還是算了，」哈利搖頭拒絕，「我準備今年買幾個家養小精靈，你可以嘗嘗味道。」
「你該多感受這個世界，你需要人性的錨點，讓你擺脫神性的糾纏，」格林德沃勸說，「鯡魚罐頭，藍奶酪和仰望星空這種重口味的餐點更適合你。」
「為什麼這麼說？」哈利有些意外。
「因為我們是同類，各種意義上的同類。」
格林德沃說著，眼中閃過一幕幕充斥金色火焰的畫面，耳旁響著鼓點的奏鳴，一陣陣震耳發聵的神聖吟唱震顫著靈魂——
永恆燃燒的羽翼，帶我脫離凡間的沉淪。
我既是引路的燈塔，也是淨化的清泉。
千萬刀鋒之利，萬丈烈焰之怒，在我心中鼓盪。
邪祟增長，我亦強盛。
對正義的渴求直上雲霄。
我應聲而來。
我的完美，必會讓人戰慄。
不義之人是一種潰爛的惡疾…
他們的言行應該放在星辰的天平上稱量！
無義者烈火焚身，墮落者不可饒恕，忤逆者不留慈悲，欺詐者我叛逆無能，卑瑣者該當死罪，貪婪者的覆滅！
我以天理為憑，踏入這片土地，不再受犯人的枷鎖遏制。
與光明中得救。
利刃在手，制裁八方！
格林德沃關掉了預知視界，時不時鑽入靈魂的淨化之力倒是沒什麼，他挺享受這種感覺，畢竟理想主義者堅定自己踐行的真理就是正義。
但…太吵了，對老年人不友好。
「你該聽老年人的一些建議，這會讓你少走很多彎路，」格林德沃說，「我看到了未來，保留更多的人間煙火，能幫助你應對很多麻煩。」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哈利思索後，說道，「說起來，你更讓人感到難以置信。」
「你是說這雙眼睛？」格林德沃指著自己眼睛，低頭看向哈利，笑著問，「是不是認為我殺人如麻，該滿身罪惡。你光是看一眼，就會怒火升騰，恨不得用烈焰把我挫骨揚灰？」
「我明白你在想什麼，孩子，你是想利用我解決掉那些腐朽的惡疾，再在我發瘋想要毀滅魔法界前，用審判長劍把我捅死。」
「審判長劍？」哈利眨了眨眼睛。
格林德沃大聲笑了起來：「你身上不停地響著一大堆聖言，我敢保證，把你送進教堂，他們會把雕像撤掉，再把你擺上去。」
哈利腦子裡有畫面了…
「你沒有阿不思有趣，還是說說罪惡吧，有人說我厭惡麻雞，我並不討厭他們，我不是，因為我不為仇恨而戰。」
「很多人認為我是邪惡的黑魔王，是啊，我不擇手段，但那又如何。巫師們的魔法很神奇，麻瓜的科技很有趣，領導魔法界的革命，推翻《國際保密法》，建立一個由巫師領導的全球等級秩序，由巫師來統治麻瓜，將是對整個世界的最偉大變革。」
「我們讓魔法走進千家萬戶，用魔法結合科技，整合整個世界，建造文明燈塔，將人類文明推向更高山峰。」
「那將是怎樣的盛景…只是想想都足以我興奮，讓我顫抖，讓我不惜為此付出一生。」
「但我失敗了，我太急了，我急於抓住命運的機遇，急於去改變這一切。急切毀了我，但我不後悔，因為那是我看到的唯一機會。」
「失敗的變革者，就該失去一切，因為那才是對魔法界最好的結局。」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瘋子，我只是看到了更加美好的世界，」格林德沃眼神中閃過追憶，「你說，為了這樣的理想而奮鬥一生，會是罪人嗎？」
哈利沉默不語，他這雙眼睛已經判定了一切，不善不惡，滿滿的一層灰色調。
格林德沃正如書上所說，是一位很難評價的人物。他是黑魔王，也是變革者，是舊秩序的破壞者，也是新秩序前的敗亡者。
「好在命運始終眷顧著我，讓我從阿不思的信中認識了你。也許過段時間，我也該去勒梅先生那裡進修一段時間才對。」
格林德沃走進一處偏僻公墓，揮動魔杖，藍色光芒射向天空，炸成一片絢爛的藍色煙花。
精美的圖案在空中浮現。
巴黎各個街道上，不少人仰頭看向天空，欣賞著絢爛的煙火。
格林德沃背著雙手，緩緩轉身，看向身周風景。
「我以前很討厭巴黎，但現在我發現，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的聲音中，一道道霧影顯現，落在地上，化身白衣老年人，他們熱淚盈眶，他們渾身顫抖，但都挺直腰杆，向他們這邊走來。
「兄弟們，姐妹們…我的老朋友們，我很慶幸你們還活著。」
「我們的歸來，是因為心裡的熱血還未燃盡，並深刻了解，墨守成規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好處，我們渴望著曾未完盡的事業，渴望全新的局面。我們將以殘軀奮鬥至死。」
「很多人說，我痛恨不懂魔法之人，麻瓜、害蟲、麻雞、不會施法者，但我不恨他們，完全不恨，我們從不為仇恨而戰，我認為麻雞不是更低級，而是屬性不同，並非一文不值，而是價值不同，不是不堪大用，而是別有用途。」
「魔法天賦，只在少數人身上綻放，只降臨在，對生命，有著更高追者的身上，若將這世界交給我們，必將惠及全人類。」
「因為我們全然為自由，為真理，為愛而生。」
「如今，我們有了新的希望。海克斯科技的創造者，光榮進化的發起者，戈拉斯克科技魔藥的代言人，王之寶庫的擁有者，哈利·波特。」
「他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將一同改變這該死的世界，讓他走向正軌！」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格林德沃彎腰像是指揮家一樣揮動魔杖，「向我許諾，你們的忠誠。」
藍色火焰升起，老年巫師們整理白衣，讓吊墜在胸前妥帖，昂首挺胸走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