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楊間
『轟隆隆』隨著李墨的折騰，周圍的高樓大廈接連受損，而後受損嚴重的甚至一整個崩塌了。
很快，鋼鐵叢林的環境直接大變樣，變成了鋼鐵廢墟。
隨著一陣煙霧消失，李墨也是顯現出了身影。
「呼~消耗真的很大，不過爽也是真的很爽啊！」
剛剛龍化之後，類似於開無雙割草，這種感覺誰不喜歡？
機械人偶依然在源源不斷的生產。
李墨看了一眼剛剛的消耗，法力值消耗已然破千，就算有【大光明相】的百分之5法力值減免也沒啥用。
在前期大概能為李墨多省出個100來點的法力值，雖然看似不少，實際上也就多放個技能。
法力值消耗這麼多，平常還是裝裝純技法算了。
最後試試這個。
李墨直接原地不動，將龍化，龍鱗甲都撤銷了。
隨後站在原地讓機械人偶打。
【時之沙漏！】
只見一道沙漏圖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李墨左手掌心，沙漏中的沙子在靜靜的懸停在沙漏上層。
「沒什麼感覺。」李墨任由機械人偶攻擊，一點感覺都沒有。
甚至一點傷勢都看不到。
不過等三秒一到，手中的沙漏圖標瞬間消失。
『噗！』李墨直接原地吐血。
在剛剛那一瞬間，被延遲的傷害瞬間爆發。
四面八方同時傳來打擊感。
李墨感覺，這個積累絕對不是簡單的讓攻擊晚一點爆發。
而是將前面的攻擊傷害聚集了起來。
簡單來說，就是李墨在三秒鐘內一直挨打受到的傷害，實際上遠不如三秒內的傷害存著一起爆發的那次傷害。
『治療！』
一道翠綠色的光芒將李墨籠罩，不一會，李墨就感覺滿血復活了。
【光隕！】
一道光芒落下，瞬間將李墨周邊清場。
『分身！』
隨著李墨心中一動，原地瞬間出現三道分身，而且都是李墨的樣子。
趁著剛剛光芒將視野奪走了，李墨連忙讓自己的分身朝不同方向走。
隨後分身分別朝著不同的地方瘋狂跑動，而李墨則是原地不動，悄悄的調整自己的存在感。
果然，新出現的機械人偶朝著三個分身追殺而去，留下原地的李墨偷偷藏著。
沒多久，分身就被源源不斷刷新的機械人偶給堆死了。
隨後機械人偶也是立馬朝著李墨過來。
「最後再試試這個！」
「......」李墨一時之間想不起什麼歌比較匹配翡翠龍鱗了。
「算了，隨便唱吧，反正同一首歌既可以當毀滅歌聲，也能當甜美歌聲。」
裝備效果和歌的種類關係不是很大，無論你選擇哪個效果，只要選定後，隨意唱一唱就行了。
來首《追夢赤子心》看看。
「向前跑！」
「迎著冷眼和嘲笑。」
「......」
隨著歌聲從李墨嘴裡唱出來，機械人偶也是不斷的朝著李墨跑來。
然後......零件鬆動，機械人偶身上的零件各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而後，『卡拉拉』的灑落一地。
不斷有機械人偶想接近李墨，但也不斷有機械人偶渾身散架。
「這效果還真不賴，這下子，以後出去裝杯的時候，就說沒人能在我的BGM裡面打敗我。」
難怪喬峰喬幫主總是伴隨著BGM出場！
最後要試驗的就是魔鏡了。
「正前方，10公里處。」李墨眼前頓時生成一幅藍色光芒組成的鏡子。
鏡子內則是10公里外的景象，呃，和這邊也沒什麼區別，也就是高樓大廈沒有被摧毀。
「......」
技能基本試過一次了，接下來就是多次練習並摸索了。
......
「啊，搞完收工。」經過較長時間的練習，李墨感覺已經摸到一點門道了。
也就是部分技能的進階用法。
比如【光源感知】+【魔鏡】+【光隕】+【鎖定】
魔鏡+光源感知可以讓李墨的感知超出極限，而光隕又和其他技能不一樣，不是非要以李墨為中心，限制在多少米之內。
而是能發多遠就發多遠，如果中途光隕中的能量沒消散的話。
也就是說，在理論上光隕可以發射很遠的，雖然沒什麼意義，因為打不中人，發的再遠有什麼用？
更不用說，目標越遠，光隕中途損耗越多，傷害就會低很多。
但現在嘛，有光源感知+魔鏡，超距離感知，然後還有鎖定技能，可以在一定程度內鎖定追蹤目標。
那麼......
【光源感知】+【魔鏡】+【光隕】+【鎖定】=超限距離打擊。
那就可以讓別人試試，人在家中坐，飛彈天上來是什麼滋味了。
雖然這樣一次組合攻擊很耗藍，但瑕不掩瑜吧，超距離攻擊。
不過李墨雖然學會了一些進階技巧，但絲毫沒有減弱李墨內心中的疑惑，反倒是增加了不少疑惑。
李墨現在只想找個人好好問一問。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
【已選擇輔助模式，請選召喚鏡像】
「高級鏡像，楊間」
【獵殺者權限生效中，開始選定】
【選定成功，已召喚鏡像楊間，出自半超脫世界，神秘復甦。】
隨著眼前場景變換，一座死寂的城市突兀的出現在李墨面前，而後一股濃厚的陰冷感撲面而來。
等城市完全顯現之後，只見城市面前出現一個『人』。
只見那個『人』端坐在一張由鬼手組成的王座上，單手撐住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握住一張捲起來的羊皮捲軸。
左手通紅，右手手臂上充滿血紅色的眼睛。
王座後面影影綽綽好似有一尊未知的存在守護著這個『人』，而這未知的存在則是手握一柄奇奇怪怪好似拼接在一起的武器。
「輪迴？神奇的地方。」三隻眼較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李墨，不過也就那樣了，這人重新變回了平淡的模樣。
「想學什麼？輪迴者小子。」
對於楊間一出來就知道輪迴者這個名字，李墨也沒有什麼意外，畢竟神秘復甦的背景就是現代世界。
隨著虹光閃過，李墨直接與楊間進行面對面交流。
「我想學那個化虹之術，也就是鬼蜮控制之法。」
說起來，楊間的鬼蜮真的是被他玩出花來了，比較基礎的就是改變鬼蜮的形狀，由其他形狀變成一條直線。
然後利用鬼蜮移動的話，一次性瞬移（在鬼蜮內）距離變得更遠，這還只是基礎的小技巧而已。
更多的進階技巧，如三層鬼蜮可以看見一些常人不可見的靈異，
五層可以入侵鬼蜮。
六層能定住一些鬼。
七層重啟自身。
八層範圍重啟。
九層接引過去未來。
十層無限重疊。
當然，這鬼蜮是楊間自己的能力，不是說李墨學這個就能獲得和楊間一模一樣的能力，只是學習其中共通的技巧而已。
對於李墨這種範圍技能特別多的存在來說，學倆手控制範圍以及其進階知識非常有必要。
「哦？說說你的想法。」不知何時，楊間手中的羊皮紙已然打開，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平淡的看著李墨。
簡單的說明一下自己的技能效果，隨後李墨說道
「技能範圍大，效果好，威力強，這個是好處，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但藍耗太大，太限制使用了。
而且技能很多時候都沒必要弄這麼大的場面的，威力，範圍這些都是溢出的。
如果法力值足夠，這個其實是無所謂的，浪費也就浪費了，但我的法力值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多的不得了了。
但就是這麼充足的法力值，使用技能還是不能隨心所欲，還是得悠著點使用。
所以我想和你學一下鬼蜮，也就是領域類技能的控制方法。」
李墨說完這個還沒結束，繼續補充，
「比如我的技能【雲銷雨霽】，消耗200點法力值，改造200m範圍內的環境，從而提升光元素濃度，
就有的時候我不需要這麼大的範圍，或者有的時候我需要更大的範圍。
我希望能從你這裡學到如何靈活調整這種技能。
比如技能範圍變成2m，然後要麼消耗降低，要麼技能效果加強，總不能200m和2m的效果，消耗都是一樣的吧。
同樣的道理，擴展領域也是一樣，有的時候我可能不需要這個領域提供光元素濃度壓制，只需要用這個領域打探消息，
在擴展領域的前提下，光元素濃度低一點也可以接受。
最好就是和你一樣，將球狀領域改造成一條直線，這樣能探查的距離大大增加。
還有【閃現】這個技能，一開始是閃現固定距離，然後我自己多試了幾下，就從固定距離變成固定距離之內都可以閃現。
這個只是初步效果，因為閃現多遠的距離，消耗都一樣，這個沒調整過來，就不能說完全掌握了閃現這個技能的用法。
畢竟閃現30m是消耗這麼多，閃現1m還是消耗那麼多，那不合理。
如果非得說消耗完全依賴技能，那閃現距離就不合理。
為什麼最多只能傳送到30m，反正消耗都在閃現這個技能上了，近一點遠一點都行吧？為什麼只能近一點呢？
還有這個技能原理和高階元素化有關係，我摸索出，應該能讓這個技能和雲銷雨霽聯繫起來，
就是在雲銷雨霽的範圍內，按道理我的閃現應該可以出現在雲銷雨霽範圍內的任意位置。
初步問題大概就這麼些吧。」
將羊皮紙重新捲起來，楊間讚賞的看了一眼李墨，
「看來你不止是想了，而且還去嘗試了，這是好的一步。
不管什麼世界，如果不能做到『知其然』的話，那麼這個人的上限就不會很高。
因為這樣等於你將你的提升完全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了，也就是知其然的人身上。
當然，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正是因為分工的不同，才能最大限度的提升人類社會的總體效率。
不是說所有東西都需要你去搞懂原理的，就比如手機，會用就行，這個就沒必要去弄懂。
但對於你這樣的輪迴者來說，最先考慮的不是分工，因為你走的路子並不是你一個人既是一個文明吧？
我看你走的路子應該是偏向於元素的法師，所以你不僅要會熟練的使用技能，更加要想辦法弄懂技能的原理。
因為你不可能搞什麼分工，這可是自己吃飯的傢伙事！
你不可能說我會用就行，到時候解析依靠其他人，我到時候就和普通人用手機一樣，我只管用，等著手機廠商升級就行。
這就扯淡，不過我看你的想法應該也是同意我的看法，這個很好。
依靠其他人可以，但這個依靠其他人只能說作為錦上添花的存在，而不能變成必需品。
就比如你可以向我請教這些知識，但不能說你離開我就活不了。
要讓這種依靠變成『有最好，可以加快，沒有也可以接受，反正核心東西在自己手裡。』
大概就是可以裝菜，但不能真菜，可以裝菜摸魚，但不能被人發現了就什麼都不行。」
楊間的聲音很平淡，倒是沒有身後那座城市的死寂之感。
見李墨點了點頭，楊間隨後繼續說著，
「既然我們想法是一致的，那我就繼續說下去，
在你看來，你這些技能的根基是什麼？或者說技能的原理是什麼？」
「表面上的原理是我提供法力值，然後面板上的技能則發揮出作用。
但實際上每個技能機理都不一樣，【雲銷雨霽】機理則是消耗法力值，自己額外召喚或者生成更多的光元素從而提升濃度。
所以只要我有法力值，我隨時可以發動這個技能，因為中途並沒有其他需要休息的步驟。
就是我消耗法力值，然後光元素就變多了，所以我可以隨時使用，只要我的法力值充足。
這個技能的最初原理是這樣的，但是這個範圍界限我還沒弄清楚，為什麼範圍是面板上設定的這個範圍。
我現在暫時還沒弄懂的就是這個。」
「很好，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對於科學怎麼看？」
乍一看一個鬧鬼世界的馭鬼者，問一個魔法師對科學怎麼看，顯得有點滑稽，但楊間神色很認真。
說明這個問題很重要。
很快，鋼鐵叢林的環境直接大變樣，變成了鋼鐵廢墟。
隨著一陣煙霧消失，李墨也是顯現出了身影。
「呼~消耗真的很大，不過爽也是真的很爽啊！」
剛剛龍化之後，類似於開無雙割草，這種感覺誰不喜歡？
機械人偶依然在源源不斷的生產。
李墨看了一眼剛剛的消耗，法力值消耗已然破千，就算有【大光明相】的百分之5法力值減免也沒啥用。
在前期大概能為李墨多省出個100來點的法力值，雖然看似不少，實際上也就多放個技能。
法力值消耗這麼多，平常還是裝裝純技法算了。
最後試試這個。
李墨直接原地不動，將龍化，龍鱗甲都撤銷了。
隨後站在原地讓機械人偶打。
【時之沙漏！】
只見一道沙漏圖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李墨左手掌心，沙漏中的沙子在靜靜的懸停在沙漏上層。
「沒什麼感覺。」李墨任由機械人偶攻擊，一點感覺都沒有。
甚至一點傷勢都看不到。
不過等三秒一到，手中的沙漏圖標瞬間消失。
『噗！』李墨直接原地吐血。
在剛剛那一瞬間，被延遲的傷害瞬間爆發。
四面八方同時傳來打擊感。
李墨感覺，這個積累絕對不是簡單的讓攻擊晚一點爆發。
而是將前面的攻擊傷害聚集了起來。
簡單來說，就是李墨在三秒鐘內一直挨打受到的傷害，實際上遠不如三秒內的傷害存著一起爆發的那次傷害。
『治療！』
一道翠綠色的光芒將李墨籠罩，不一會，李墨就感覺滿血復活了。
【光隕！】
一道光芒落下，瞬間將李墨周邊清場。
『分身！』
隨著李墨心中一動，原地瞬間出現三道分身，而且都是李墨的樣子。
趁著剛剛光芒將視野奪走了，李墨連忙讓自己的分身朝不同方向走。
隨後分身分別朝著不同的地方瘋狂跑動，而李墨則是原地不動，悄悄的調整自己的存在感。
果然，新出現的機械人偶朝著三個分身追殺而去，留下原地的李墨偷偷藏著。
沒多久，分身就被源源不斷刷新的機械人偶給堆死了。
隨後機械人偶也是立馬朝著李墨過來。
「最後再試試這個！」
「......」李墨一時之間想不起什麼歌比較匹配翡翠龍鱗了。
「算了，隨便唱吧，反正同一首歌既可以當毀滅歌聲，也能當甜美歌聲。」
裝備效果和歌的種類關係不是很大，無論你選擇哪個效果，只要選定後，隨意唱一唱就行了。
來首《追夢赤子心》看看。
「向前跑！」
「迎著冷眼和嘲笑。」
「......」
隨著歌聲從李墨嘴裡唱出來，機械人偶也是不斷的朝著李墨跑來。
然後......零件鬆動，機械人偶身上的零件各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而後，『卡拉拉』的灑落一地。
不斷有機械人偶想接近李墨，但也不斷有機械人偶渾身散架。
「這效果還真不賴，這下子，以後出去裝杯的時候，就說沒人能在我的BGM裡面打敗我。」
難怪喬峰喬幫主總是伴隨著BGM出場！
最後要試驗的就是魔鏡了。
「正前方，10公里處。」李墨眼前頓時生成一幅藍色光芒組成的鏡子。
鏡子內則是10公里外的景象，呃，和這邊也沒什麼區別，也就是高樓大廈沒有被摧毀。
「......」
技能基本試過一次了，接下來就是多次練習並摸索了。
......
「啊，搞完收工。」經過較長時間的練習，李墨感覺已經摸到一點門道了。
也就是部分技能的進階用法。
比如【光源感知】+【魔鏡】+【光隕】+【鎖定】
魔鏡+光源感知可以讓李墨的感知超出極限，而光隕又和其他技能不一樣，不是非要以李墨為中心，限制在多少米之內。
而是能發多遠就發多遠，如果中途光隕中的能量沒消散的話。
也就是說，在理論上光隕可以發射很遠的，雖然沒什麼意義，因為打不中人，發的再遠有什麼用？
更不用說，目標越遠，光隕中途損耗越多，傷害就會低很多。
但現在嘛，有光源感知+魔鏡，超距離感知，然後還有鎖定技能，可以在一定程度內鎖定追蹤目標。
那麼......
【光源感知】+【魔鏡】+【光隕】+【鎖定】=超限距離打擊。
那就可以讓別人試試，人在家中坐，飛彈天上來是什麼滋味了。
雖然這樣一次組合攻擊很耗藍，但瑕不掩瑜吧，超距離攻擊。
不過李墨雖然學會了一些進階技巧，但絲毫沒有減弱李墨內心中的疑惑，反倒是增加了不少疑惑。
李墨現在只想找個人好好問一問。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
【已選擇輔助模式，請選召喚鏡像】
「高級鏡像，楊間」
【獵殺者權限生效中，開始選定】
【選定成功，已召喚鏡像楊間，出自半超脫世界，神秘復甦。】
隨著眼前場景變換，一座死寂的城市突兀的出現在李墨面前，而後一股濃厚的陰冷感撲面而來。
等城市完全顯現之後，只見城市面前出現一個『人』。
只見那個『人』端坐在一張由鬼手組成的王座上，單手撐住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握住一張捲起來的羊皮捲軸。
左手通紅，右手手臂上充滿血紅色的眼睛。
王座後面影影綽綽好似有一尊未知的存在守護著這個『人』，而這未知的存在則是手握一柄奇奇怪怪好似拼接在一起的武器。
「輪迴？神奇的地方。」三隻眼較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李墨，不過也就那樣了，這人重新變回了平淡的模樣。
「想學什麼？輪迴者小子。」
對於楊間一出來就知道輪迴者這個名字，李墨也沒有什麼意外，畢竟神秘復甦的背景就是現代世界。
隨著虹光閃過，李墨直接與楊間進行面對面交流。
「我想學那個化虹之術，也就是鬼蜮控制之法。」
說起來，楊間的鬼蜮真的是被他玩出花來了，比較基礎的就是改變鬼蜮的形狀，由其他形狀變成一條直線。
然後利用鬼蜮移動的話，一次性瞬移（在鬼蜮內）距離變得更遠，這還只是基礎的小技巧而已。
更多的進階技巧，如三層鬼蜮可以看見一些常人不可見的靈異，
五層可以入侵鬼蜮。
六層能定住一些鬼。
七層重啟自身。
八層範圍重啟。
九層接引過去未來。
十層無限重疊。
當然，這鬼蜮是楊間自己的能力，不是說李墨學這個就能獲得和楊間一模一樣的能力，只是學習其中共通的技巧而已。
對於李墨這種範圍技能特別多的存在來說，學倆手控制範圍以及其進階知識非常有必要。
「哦？說說你的想法。」不知何時，楊間手中的羊皮紙已然打開，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平淡的看著李墨。
簡單的說明一下自己的技能效果，隨後李墨說道
「技能範圍大，效果好，威力強，這個是好處，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但藍耗太大，太限制使用了。
而且技能很多時候都沒必要弄這麼大的場面的，威力，範圍這些都是溢出的。
如果法力值足夠，這個其實是無所謂的，浪費也就浪費了，但我的法力值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多的不得了了。
但就是這麼充足的法力值，使用技能還是不能隨心所欲，還是得悠著點使用。
所以我想和你學一下鬼蜮，也就是領域類技能的控制方法。」
李墨說完這個還沒結束，繼續補充，
「比如我的技能【雲銷雨霽】，消耗200點法力值，改造200m範圍內的環境，從而提升光元素濃度，
就有的時候我不需要這麼大的範圍，或者有的時候我需要更大的範圍。
我希望能從你這裡學到如何靈活調整這種技能。
比如技能範圍變成2m，然後要麼消耗降低，要麼技能效果加強，總不能200m和2m的效果，消耗都是一樣的吧。
同樣的道理，擴展領域也是一樣，有的時候我可能不需要這個領域提供光元素濃度壓制，只需要用這個領域打探消息，
在擴展領域的前提下，光元素濃度低一點也可以接受。
最好就是和你一樣，將球狀領域改造成一條直線，這樣能探查的距離大大增加。
還有【閃現】這個技能，一開始是閃現固定距離，然後我自己多試了幾下，就從固定距離變成固定距離之內都可以閃現。
這個只是初步效果，因為閃現多遠的距離，消耗都一樣，這個沒調整過來，就不能說完全掌握了閃現這個技能的用法。
畢竟閃現30m是消耗這麼多，閃現1m還是消耗那麼多，那不合理。
如果非得說消耗完全依賴技能，那閃現距離就不合理。
為什麼最多只能傳送到30m，反正消耗都在閃現這個技能上了，近一點遠一點都行吧？為什麼只能近一點呢？
還有這個技能原理和高階元素化有關係，我摸索出，應該能讓這個技能和雲銷雨霽聯繫起來，
就是在雲銷雨霽的範圍內，按道理我的閃現應該可以出現在雲銷雨霽範圍內的任意位置。
初步問題大概就這麼些吧。」
將羊皮紙重新捲起來，楊間讚賞的看了一眼李墨，
「看來你不止是想了，而且還去嘗試了，這是好的一步。
不管什麼世界，如果不能做到『知其然』的話，那麼這個人的上限就不會很高。
因為這樣等於你將你的提升完全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了，也就是知其然的人身上。
當然，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正是因為分工的不同，才能最大限度的提升人類社會的總體效率。
不是說所有東西都需要你去搞懂原理的，就比如手機，會用就行，這個就沒必要去弄懂。
但對於你這樣的輪迴者來說，最先考慮的不是分工，因為你走的路子並不是你一個人既是一個文明吧？
我看你走的路子應該是偏向於元素的法師，所以你不僅要會熟練的使用技能，更加要想辦法弄懂技能的原理。
因為你不可能搞什麼分工，這可是自己吃飯的傢伙事！
你不可能說我會用就行，到時候解析依靠其他人，我到時候就和普通人用手機一樣，我只管用，等著手機廠商升級就行。
這就扯淡，不過我看你的想法應該也是同意我的看法，這個很好。
依靠其他人可以，但這個依靠其他人只能說作為錦上添花的存在，而不能變成必需品。
就比如你可以向我請教這些知識，但不能說你離開我就活不了。
要讓這種依靠變成『有最好，可以加快，沒有也可以接受，反正核心東西在自己手裡。』
大概就是可以裝菜，但不能真菜，可以裝菜摸魚，但不能被人發現了就什麼都不行。」
楊間的聲音很平淡，倒是沒有身後那座城市的死寂之感。
見李墨點了點頭，楊間隨後繼續說著，
「既然我們想法是一致的，那我就繼續說下去，
在你看來，你這些技能的根基是什麼？或者說技能的原理是什麼？」
「表面上的原理是我提供法力值，然後面板上的技能則發揮出作用。
但實際上每個技能機理都不一樣，【雲銷雨霽】機理則是消耗法力值，自己額外召喚或者生成更多的光元素從而提升濃度。
所以只要我有法力值，我隨時可以發動這個技能，因為中途並沒有其他需要休息的步驟。
就是我消耗法力值，然後光元素就變多了，所以我可以隨時使用，只要我的法力值充足。
這個技能的最初原理是這樣的，但是這個範圍界限我還沒弄清楚，為什麼範圍是面板上設定的這個範圍。
我現在暫時還沒弄懂的就是這個。」
「很好，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對於科學怎麼看？」
乍一看一個鬧鬼世界的馭鬼者，問一個魔法師對科學怎麼看，顯得有點滑稽，但楊間神色很認真。
說明這個問題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