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養狼須防狼
葉謹言在一旁喃喃自語，朱鎖鎖一頭霧水，而寧缺卻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老爺子，想女兒想得緊啊！」寧缺心裡嘀咕著，忍不住又多瞧了葉謹言一眼。
葉謹言恰好這時回過神來，正好與寧缺的目光相遇。
「哎呀，人老了，心思就容易飄，你們別往心裡去啊！」葉謹言笑眯眯地說。
朱鎖鎖一聽，趕忙接話：「葉總，您這話可就見外了，您老當益壯著呢！」
「老當益壯？」朱鎖鎖這話一出，寧缺的臉色瞬間有點掛不住。
葉謹言一看寧缺的表情，心裡頓時明白了七八分，打趣道：「小寧啊，你這是連我的醋都吃上了？」
朱鎖鎖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臉愧疚地望著寧缺。
寧缺輕輕一笑，化解尷尬：「可不是嘛，葉總風采依舊，讓人羨慕啊！」
一句玩笑話，讓三人間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
三人正吃得津津有味，這時，楊柯帶著幾位公司中高層，一路說笑著向他們走來。
楊柯一眼便瞧見了他們，遠遠地就熱情地揮手致意：「嘿，葉總，鎖鎖，寧董，真是巧啊，你們也在這兒用餐？」
葉謹言微笑著站起身，禮貌地回應：「哦，是楊柯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要不一起？」
楊柯微笑著搖了搖頭，婉拒道：「謝謝葉總的好意，不過我們這一行人多，恐怕會打擾到你們的用餐氛圍。」
葉謹言聞言，也不強求，點了點頭：「那行，你們忙你們的，改日再聚。」
楊柯帶著一行人走近，客氣地說：「葉總，鎖鎖，寧董，你們慢慢享用，我們就不打擾了。」
朱鎖鎖笑盈盈地回應：「楊總，你們工作要緊，有空再聊。」
寧缺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楊總，你們忙，我們就不多留了。」
一位中高層領導笑道：「葉總，你們吃得開心，我們就不打擾了，有機會再聊。」
葉謹言看著楊柯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點頭，他知道楊柯是個有分寸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他轉而對朱鎖鎖和寧缺說：「看來，他們真的很忙啊。」
朱鎖鎖贊同地說：「是啊，公司里的事情總是那麼多，大家都有自己的職責要盡。」
寧缺也感慨道：「是啊，挺忙的。」
不過寧缺的眼神卻是有些嚴肅，葉謹言也是讀到了這一點。
…………
飯後，總裁辦內，葉謹言與寧缺相對而坐。葉謹言微微眯著眼，直言不諱地說：「我終於明白心裡那股不安是從何而來了。」
寧缺一聽，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葉總指的是楊柯吧？」
葉謹言輕輕點頭，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卻並未多言。
寧缺心領神會，繼續說道：「楊總能力強，人脈也廣，和公司各個部門的中高層都相處得很好。」
「葉總，咱們精言集團能一直留住他嗎？」寧缺擔憂地問道。
葉謹言搖了搖頭，嘆息道：「難啊！而且獵頭公司也一直盯著他。」
精言集團作為上市公司，高層位置基本穩固，很難有外人再擠進來。這樣一來，公司雖大，但位置有限，楊柯的未來似乎並不明朗。
寧缺眉頭緊鎖，說道：「那咱們得防著楊總點。」
「葉總，這種事對您來說應該不難解決。比如明升暗降，讓他升任副總裁，穩住他一段時間，再慢慢瓦解他的勢力。」寧缺提議道。
葉謹言微微頷首，表示贊同：「你跟我想得差不多。不過，銷售部經理這個崗位接下來很關鍵，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寧缺擺了擺手，自嘲道：「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就是個閒人。」
說著，他忽然瞪大眼睛，看著葉謹言：「葉總，您不會想讓朱鎖鎖當銷售部經理吧？那可不行！她還是個剛入職的實習生，連一單都沒開過。要是讓她當經理，銷售部員工肯定有意見，說不定還會引起離職潮呢。」
葉謹言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讓你兼任這個崗位怎麼樣？」
寧缺翻了個白眼，連忙拒絕：「不行不行！我之前沒在精言集團的銷售部待過，要是直接空降過去，底下人肯定會有想法。更別提楊柯了，他肯定會認為這是明升暗降，或者我準備摘他的桃子。到時候他帶著銷售團隊離職，可就麻煩了。」
葉謹言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若是不懂外行領導內行的弊端，精言集團也無法壯大至今。他此番提議，一來是想試探寧缺是否有意加入精言集團，二來也想聽聽寧缺是否有更好的見解。
「葉總，楊經理是你一手栽培起來的，從底層銷售一步步走到今天，你真捨得讓他走？」寧缺問道。
葉謹言輕輕一笑：「不讓他走，他就不走了？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得看他自己。」
他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風景，語氣平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性在金錢面前，往往不堪一擊。」
寧缺點了點頭：「葉總，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我也沒有異議。但得小心楊珂狗急跳牆，他在精言集團這麼多年，離開時不一定只帶走手下的銷售，可能還會有人跟他一起跳槽。」
葉謹言聞言，轉頭看向寧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缺繼續說道：「葉總，你有沒有想過，楊珂這些年紅顏知己無數，卻從未有人能與他走到結婚生子那一步，這難道不奇怪嗎？」
葉謹言皺了皺眉：「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年輕人嘛，這很正常。」
他確實聽說過楊珂的風流韻事，但並未放在心上。畢竟，人不風流枉少年，更何況是楊珂這樣的鑽石王老五。
寧缺卻搖了搖頭：「葉總，你可別被楊經理的外表騙了。他之所以能有很多紅顏知己，卻從未有人能長久留在他身邊，肯定不是因為他花心或沒定性。再花心的男人，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也總有一兩個能成為長期伴侶。可楊經理呢？他的紅顏知己沒有一個能在他身邊超過半年，大部分甚至都只有三個月左右。」
葉謹言眉頭緊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寧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也是猜的。楊珂要麼所圖甚大，要麼就是我們想多了。」
「這老爺子，想女兒想得緊啊！」寧缺心裡嘀咕著，忍不住又多瞧了葉謹言一眼。
葉謹言恰好這時回過神來，正好與寧缺的目光相遇。
「哎呀，人老了，心思就容易飄，你們別往心裡去啊！」葉謹言笑眯眯地說。
朱鎖鎖一聽，趕忙接話：「葉總，您這話可就見外了，您老當益壯著呢！」
「老當益壯？」朱鎖鎖這話一出，寧缺的臉色瞬間有點掛不住。
葉謹言一看寧缺的表情，心裡頓時明白了七八分，打趣道：「小寧啊，你這是連我的醋都吃上了？」
朱鎖鎖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臉愧疚地望著寧缺。
寧缺輕輕一笑，化解尷尬：「可不是嘛，葉總風采依舊，讓人羨慕啊！」
一句玩笑話，讓三人間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
三人正吃得津津有味，這時，楊柯帶著幾位公司中高層，一路說笑著向他們走來。
楊柯一眼便瞧見了他們，遠遠地就熱情地揮手致意：「嘿，葉總，鎖鎖，寧董，真是巧啊，你們也在這兒用餐？」
葉謹言微笑著站起身，禮貌地回應：「哦，是楊柯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要不一起？」
楊柯微笑著搖了搖頭，婉拒道：「謝謝葉總的好意，不過我們這一行人多，恐怕會打擾到你們的用餐氛圍。」
葉謹言聞言，也不強求，點了點頭：「那行，你們忙你們的，改日再聚。」
楊柯帶著一行人走近，客氣地說：「葉總，鎖鎖，寧董，你們慢慢享用，我們就不打擾了。」
朱鎖鎖笑盈盈地回應：「楊總，你們工作要緊，有空再聊。」
寧缺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楊總，你們忙，我們就不多留了。」
一位中高層領導笑道：「葉總，你們吃得開心，我們就不打擾了，有機會再聊。」
葉謹言看著楊柯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點頭，他知道楊柯是個有分寸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他轉而對朱鎖鎖和寧缺說：「看來，他們真的很忙啊。」
朱鎖鎖贊同地說：「是啊，公司里的事情總是那麼多，大家都有自己的職責要盡。」
寧缺也感慨道：「是啊，挺忙的。」
不過寧缺的眼神卻是有些嚴肅，葉謹言也是讀到了這一點。
…………
飯後，總裁辦內，葉謹言與寧缺相對而坐。葉謹言微微眯著眼，直言不諱地說：「我終於明白心裡那股不安是從何而來了。」
寧缺一聽，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葉總指的是楊柯吧？」
葉謹言輕輕點頭，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卻並未多言。
寧缺心領神會，繼續說道：「楊總能力強，人脈也廣，和公司各個部門的中高層都相處得很好。」
「葉總，咱們精言集團能一直留住他嗎？」寧缺擔憂地問道。
葉謹言搖了搖頭，嘆息道：「難啊！而且獵頭公司也一直盯著他。」
精言集團作為上市公司，高層位置基本穩固，很難有外人再擠進來。這樣一來，公司雖大，但位置有限，楊柯的未來似乎並不明朗。
寧缺眉頭緊鎖，說道：「那咱們得防著楊總點。」
「葉總，這種事對您來說應該不難解決。比如明升暗降，讓他升任副總裁，穩住他一段時間，再慢慢瓦解他的勢力。」寧缺提議道。
葉謹言微微頷首，表示贊同：「你跟我想得差不多。不過，銷售部經理這個崗位接下來很關鍵，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寧缺擺了擺手，自嘲道：「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就是個閒人。」
說著，他忽然瞪大眼睛，看著葉謹言：「葉總，您不會想讓朱鎖鎖當銷售部經理吧？那可不行！她還是個剛入職的實習生，連一單都沒開過。要是讓她當經理，銷售部員工肯定有意見，說不定還會引起離職潮呢。」
葉謹言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讓你兼任這個崗位怎麼樣？」
寧缺翻了個白眼，連忙拒絕：「不行不行！我之前沒在精言集團的銷售部待過，要是直接空降過去，底下人肯定會有想法。更別提楊柯了，他肯定會認為這是明升暗降，或者我準備摘他的桃子。到時候他帶著銷售團隊離職，可就麻煩了。」
葉謹言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若是不懂外行領導內行的弊端，精言集團也無法壯大至今。他此番提議，一來是想試探寧缺是否有意加入精言集團，二來也想聽聽寧缺是否有更好的見解。
「葉總，楊經理是你一手栽培起來的，從底層銷售一步步走到今天，你真捨得讓他走？」寧缺問道。
葉謹言輕輕一笑：「不讓他走，他就不走了？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得看他自己。」
他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風景，語氣平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性在金錢面前，往往不堪一擊。」
寧缺點了點頭：「葉總，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我也沒有異議。但得小心楊珂狗急跳牆，他在精言集團這麼多年，離開時不一定只帶走手下的銷售，可能還會有人跟他一起跳槽。」
葉謹言聞言，轉頭看向寧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缺繼續說道：「葉總，你有沒有想過，楊珂這些年紅顏知己無數，卻從未有人能與他走到結婚生子那一步，這難道不奇怪嗎？」
葉謹言皺了皺眉：「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年輕人嘛，這很正常。」
他確實聽說過楊珂的風流韻事，但並未放在心上。畢竟，人不風流枉少年，更何況是楊珂這樣的鑽石王老五。
寧缺卻搖了搖頭：「葉總，你可別被楊經理的外表騙了。他之所以能有很多紅顏知己，卻從未有人能長久留在他身邊，肯定不是因為他花心或沒定性。再花心的男人，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也總有一兩個能成為長期伴侶。可楊經理呢？他的紅顏知己沒有一個能在他身邊超過半年，大部分甚至都只有三個月左右。」
葉謹言眉頭緊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寧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也是猜的。楊珂要麼所圖甚大，要麼就是我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