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失控
風雲突變，天地失色。蕭瑟手持冰藍長劍，劍身流轉著詭異的黑氣，散發出令人心悸的煞氣。他的雙眸被血色覆蓋，整個人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修羅，周身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趙天一的臉色蒼白，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劍，更未感受過這般壓倒性的氣勢。他的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這不可能……」
蕭瑟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手中的魔兵發出低沉的劍鳴，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殺戮與血腥。
「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嗎，受死來！」趙天一氣勢陡然變幻，猛然轉化為銳利、霸道的劍鋒，孤傲的劍意響徹其中。
一劍襲來，宛如一抹長虹貫日，璀璨無比，劍氣吞吐，撕裂虛空，破開大氣，留下一道赤紅。快劍，十分快的劍，劍勢霸道無比，速度，角度，力道，乃至起手時機，皆是完美，恰到好處。
蕭瑟眼裡沒有一絲波瀾，腳下一踏，同時一劍刺出。
下一剎那，兩人身影重合，一抹沉重之聲自劍刃重合處響起，一道氣浪自兩人之間迸射而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瞬間被抽空。
旋即，兩人再度分開，又是馬上重合。
一連串火花在兩人之間綻放，鏗鏘之聲不絕於耳，兩人動作若天外流星，令人嘆為觀止，卻是招招危險至極。
叮叮叮……
雙方每一次兵刃相交，都帶著一陣陣的鋒芒。此刻，趙天一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了不少的劃傷，已然滲出了鮮血。
「鐺……」
趙天一手中的劍揚起，又是一劍朝著蕭瑟劈來，劍若驚雷，勢如破竹，一劍若九天銀河垂下，氣勢驚人。
蕭瑟一步猛然踏出，聲若洪鐘，腳下地面卻只是微微起塵。
手中月恨霜化作一道流光，虛空之中暴起一道恢宏的劍紋，仿佛要將這天都劃開一道口子。
劍意升騰，直衝九霄。
這般劍意卻是讓趙天一手中的劍也為之引動。
兩劍激撞，浩然劍氣轟然一爆，兩人髮絲狂舞，沿途的一切都被斬斷，唯有那深深的劍痕，記載了兩人的交手。
殘影霍霍，劍影不絕。再發生猛烈的衝撞之後，兩人再度交纏在一起，彼此交錯。
趙天一身子前行，眼中氣勢愈發高漲，橫劍於胸前，指壓劍鋒三尺，一道蒼涼霸意之氣自劍上瀰漫而出。
「十方圍殺！」
趙天一出劍了，他的劍快如閃電，稍縱即逝，詭異多變，令人防不勝防。
橫劍掃出，帶出一道巨大的殘影，威勢無匹，風捲殘雲，旋即的卻是劍鋒上撩，橫掃之中帶著傾斜，劍身輕微震動，劍氣縱橫激盪。
蕭瑟劍指蒼穹，一步踏出，手執月恨霜，劍跡如風，縹緲輕靈，一道道劍影殘留虛空，下一剎那。
一道蒼茫劍氣沖天而起。浩瀚博大，卻又無聲無息，過處無痕。清澈明淨，宛如水晶剔透。
嗡！
大氣震盪，嗡鳴作響。劍氣似瀑沖盪，兩者一橫一縱撞在一起，僵持了剎那，同時轟然爆碎，化成浩蕩氣勁炸開，捲起層層氣浪，擴散而出。
一時間，天地震動。
狂風呼嘯，大地出現裂痕，震波擴散，大地震動不止。
「噗……」
一口鮮血噴出，趙天一此刻的氣勢萎靡到了極點。
「可惡，可惡！」只見趙天一怒吼一聲，剎那間，寒光映照著劍光，無盡的狂暴劍意自趙天一體內宣洩而出。忽然，趙天一動了，他的劍很快，快得讓人看不清，似乎整個空間都因為他這一劍被撕裂了一般。
叮！
這一劍，被蕭瑟輕鬆擋下。
火星閃爍，劍與劍的碰撞顯得那樣的清晰。
趙天一虛晃一招之後，立刻後退，在後退了數步之後，他的後足在地面一踏，地面如同蛛網一般碎裂，他整個人的身影宛若一隻蓄勢而發的箭矢飛縱而來，比起之前的那一劍，這一劍未必有那麼快，但變化卻更多。
一瞬之間，數種變化自趙天一手中的劍而來，誰也不知道他刺出的這一劍是攻向何處，殺意籠罩，心口，咽喉，眼睛，眉心，周身死穴竅門，俱是感應到了凜冽的劍氣，這一劍像是同時攻向所有地方，又像是只攻其中一處。虛虛實實，令人真假莫辯！
手中的長劍微微挪了半分，雖然只有半分，但劍上卻已經生出了與之前迥然不同的變化。劍鋒輕輕的從蕭瑟手中之劍旁邊滑過，仿佛要與其錯開，刺入蕭瑟的咽喉。
就在將錯未錯之際，一股阻力驀然傳來。
看著抵在自己的劍身上的劍，趙天一心底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自己這一劍蕭瑟居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擋下來了。
「這就是你的全力嗎？若是如此，那我就送你上路了！」蕭瑟輕輕一推，趙天一蓄勢攻來的一劍就這樣重新被打了回去。
趙天一雖然意外，但卻沒有停止攻勢，一步邁出，身子飛縱，一劍，就這樣朝著蕭瑟刺來。
鐺！
清脆交擊聲響起，兩人乍合乍分。
隨即，趙天一手中的長劍揚起，又是一劍朝著蕭瑟豎劈而來。
劍似驚雷，勢如破竹！
蕭瑟腳下一點，沒有退避，而是主動迎上對方的攻勢，月恨霜揮動，月光下，一抹凌厲的白光閃逝。
兩劍再度相交！
鐺——
恐怖的勁氣向著四周擴散。
趙天一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無比的氣息從對方身上傳來，而後，就只看到蕭瑟長劍揚起，揮出，頃刻之間，如同疾風驟雨，驚濤駭浪一般，連綿不絕的攻勢從蕭瑟手中展開。
長劍掠過，如漫天彩蝶紛紛飛舞，迷離之間，儘是凌厲劍光。劍光又匯聚成河，傾天之勢席捲，大浪之下，無物可以避免。
「最後一招，分勝負吧！」趙天一此刻的氣勢早已經攀至頂峰，內力凝聚於劍身，準備揮出自身最強一劍。
蕭瑟見狀，輕輕一踏，劍指上天，引動萬千風雲，浩瀚威壓之下，四周竟起狂風大作。
「千秋亘古一霎時！」
無數劍氣自蕭瑟身邊匯聚而成，此刻，仿佛一草一木，一朵花，一顆石子都能成為蕭瑟手中的劍。
趙天一見此，亦是跨步迎了上去。「十方俱滅！」
雙方極招相會之後，一陣璀璨光芒之後，只見蕭瑟的劍此刻已經插在了趙天一的胸口，而趙天一的劍早已經斷成兩截。
蕭瑟仗劍而立，不停的喘著粗氣。
「蕭大哥，你沒事吧。」
藍煙兒的聲音帶著哭腔，跌跌撞撞地想要跑到蕭瑟身邊。
蕭瑟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模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手中的魔兵仍舊散發著強烈的煞氣，似乎在渴望著更多的鮮血。
「別過來！」
蕭瑟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體內的魔兵之力正在逐漸失控，那股渴望殺戮的力量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
藍煙兒的腳步頓住，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咬著嘴唇，不敢再前進一步。
蕭瑟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著體內翻湧的力量，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否則一旦徹底失去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不再猶豫，蕭瑟轉身朝著密林深處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藍煙兒站在原地，看著蕭瑟逐漸消失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不行，我要跟上去看看。」
蕭瑟在密林中艱難前行，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體內的魔兵之力如同狂潮般洶湧澎湃，幾乎要將他徹底吞沒。
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嘗試壓制這股力量，否則一旦徹底失控，他將徹底淪為魔兵的傀儡，再也無法回頭。
就在這時，蕭瑟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幽靜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的樹木，顯得格外寧靜。
他徑直走入湖中，任由清涼的湖水浸透全身。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蕭瑟的臉色時而蒼白，時而潮紅，顯然正在經歷著極大的痛苦。
湖水的清涼似乎漸漸平息了蕭瑟體內那股狂暴的力量，他閉目凝神，試圖用內力將魔兵之力重新封印。然而，這股力量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次次衝擊著他的防線，似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摧毀。
蕭瑟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嵌入肉中，卻渾然不覺疼痛。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倒下，不能讓藍煙兒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啊——」蕭瑟發出一聲低吼，全身的內力如同洪水般湧向掌心的劍印，試圖壓制那股肆虐的力量。湖水被他的力量激盪，形成了一個個漩渦，周圍的樹木也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搖擺不定。
「蕭大哥！」藍煙兒縱身跳入水中，緊緊抱住了蕭瑟，她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在顫抖，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蕭大哥，不要這樣，你還有我，我會幫你的。」藍煙兒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蕭瑟的背，試圖給予他一些安慰。
「快……走……」
體內的力量越來越難以控制，蕭瑟心知不能再這樣下去，但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魔兵的力量如同狂潮般在他體內肆虐，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
藍煙兒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緊緊抱住蕭瑟，聲音哽咽：「不，我不走，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蕭瑟的意識逐漸模糊，他能感覺到藍煙兒的溫暖，那股溫暖如同一道光，穿透了黑暗，給了他一絲力量。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藍煙兒推開：「快走，否則……你會死的……」
劍自蕭瑟體內出現，漂浮在空中，劍尖直直的指向藍煙兒，下一刻，帶著狂暴的力量射了出去。
趙天一的臉色蒼白，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劍，更未感受過這般壓倒性的氣勢。他的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這不可能……」
蕭瑟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手中的魔兵發出低沉的劍鳴，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殺戮與血腥。
「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嗎，受死來！」趙天一氣勢陡然變幻，猛然轉化為銳利、霸道的劍鋒，孤傲的劍意響徹其中。
一劍襲來，宛如一抹長虹貫日，璀璨無比，劍氣吞吐，撕裂虛空，破開大氣，留下一道赤紅。快劍，十分快的劍，劍勢霸道無比，速度，角度，力道，乃至起手時機，皆是完美，恰到好處。
蕭瑟眼裡沒有一絲波瀾，腳下一踏，同時一劍刺出。
下一剎那，兩人身影重合，一抹沉重之聲自劍刃重合處響起，一道氣浪自兩人之間迸射而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瞬間被抽空。
旋即，兩人再度分開，又是馬上重合。
一連串火花在兩人之間綻放，鏗鏘之聲不絕於耳，兩人動作若天外流星，令人嘆為觀止，卻是招招危險至極。
叮叮叮……
雙方每一次兵刃相交，都帶著一陣陣的鋒芒。此刻，趙天一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了不少的劃傷，已然滲出了鮮血。
「鐺……」
趙天一手中的劍揚起，又是一劍朝著蕭瑟劈來，劍若驚雷，勢如破竹，一劍若九天銀河垂下，氣勢驚人。
蕭瑟一步猛然踏出，聲若洪鐘，腳下地面卻只是微微起塵。
手中月恨霜化作一道流光，虛空之中暴起一道恢宏的劍紋，仿佛要將這天都劃開一道口子。
劍意升騰，直衝九霄。
這般劍意卻是讓趙天一手中的劍也為之引動。
兩劍激撞，浩然劍氣轟然一爆，兩人髮絲狂舞，沿途的一切都被斬斷，唯有那深深的劍痕，記載了兩人的交手。
殘影霍霍，劍影不絕。再發生猛烈的衝撞之後，兩人再度交纏在一起，彼此交錯。
趙天一身子前行，眼中氣勢愈發高漲，橫劍於胸前，指壓劍鋒三尺，一道蒼涼霸意之氣自劍上瀰漫而出。
「十方圍殺！」
趙天一出劍了，他的劍快如閃電，稍縱即逝，詭異多變，令人防不勝防。
橫劍掃出，帶出一道巨大的殘影，威勢無匹，風捲殘雲，旋即的卻是劍鋒上撩，橫掃之中帶著傾斜，劍身輕微震動，劍氣縱橫激盪。
蕭瑟劍指蒼穹，一步踏出，手執月恨霜，劍跡如風，縹緲輕靈，一道道劍影殘留虛空，下一剎那。
一道蒼茫劍氣沖天而起。浩瀚博大，卻又無聲無息，過處無痕。清澈明淨，宛如水晶剔透。
嗡！
大氣震盪，嗡鳴作響。劍氣似瀑沖盪，兩者一橫一縱撞在一起，僵持了剎那，同時轟然爆碎，化成浩蕩氣勁炸開，捲起層層氣浪，擴散而出。
一時間，天地震動。
狂風呼嘯，大地出現裂痕，震波擴散，大地震動不止。
「噗……」
一口鮮血噴出，趙天一此刻的氣勢萎靡到了極點。
「可惡，可惡！」只見趙天一怒吼一聲，剎那間，寒光映照著劍光，無盡的狂暴劍意自趙天一體內宣洩而出。忽然，趙天一動了，他的劍很快，快得讓人看不清，似乎整個空間都因為他這一劍被撕裂了一般。
叮！
這一劍，被蕭瑟輕鬆擋下。
火星閃爍，劍與劍的碰撞顯得那樣的清晰。
趙天一虛晃一招之後，立刻後退，在後退了數步之後，他的後足在地面一踏，地面如同蛛網一般碎裂，他整個人的身影宛若一隻蓄勢而發的箭矢飛縱而來，比起之前的那一劍，這一劍未必有那麼快，但變化卻更多。
一瞬之間，數種變化自趙天一手中的劍而來，誰也不知道他刺出的這一劍是攻向何處，殺意籠罩，心口，咽喉，眼睛，眉心，周身死穴竅門，俱是感應到了凜冽的劍氣，這一劍像是同時攻向所有地方，又像是只攻其中一處。虛虛實實，令人真假莫辯！
手中的長劍微微挪了半分，雖然只有半分，但劍上卻已經生出了與之前迥然不同的變化。劍鋒輕輕的從蕭瑟手中之劍旁邊滑過，仿佛要與其錯開，刺入蕭瑟的咽喉。
就在將錯未錯之際，一股阻力驀然傳來。
看著抵在自己的劍身上的劍，趙天一心底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自己這一劍蕭瑟居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擋下來了。
「這就是你的全力嗎？若是如此，那我就送你上路了！」蕭瑟輕輕一推，趙天一蓄勢攻來的一劍就這樣重新被打了回去。
趙天一雖然意外，但卻沒有停止攻勢，一步邁出，身子飛縱，一劍，就這樣朝著蕭瑟刺來。
鐺！
清脆交擊聲響起，兩人乍合乍分。
隨即，趙天一手中的長劍揚起，又是一劍朝著蕭瑟豎劈而來。
劍似驚雷，勢如破竹！
蕭瑟腳下一點，沒有退避，而是主動迎上對方的攻勢，月恨霜揮動，月光下，一抹凌厲的白光閃逝。
兩劍再度相交！
鐺——
恐怖的勁氣向著四周擴散。
趙天一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無比的氣息從對方身上傳來，而後，就只看到蕭瑟長劍揚起，揮出，頃刻之間，如同疾風驟雨，驚濤駭浪一般，連綿不絕的攻勢從蕭瑟手中展開。
長劍掠過，如漫天彩蝶紛紛飛舞，迷離之間，儘是凌厲劍光。劍光又匯聚成河，傾天之勢席捲，大浪之下，無物可以避免。
「最後一招，分勝負吧！」趙天一此刻的氣勢早已經攀至頂峰，內力凝聚於劍身，準備揮出自身最強一劍。
蕭瑟見狀，輕輕一踏，劍指上天，引動萬千風雲，浩瀚威壓之下，四周竟起狂風大作。
「千秋亘古一霎時！」
無數劍氣自蕭瑟身邊匯聚而成，此刻，仿佛一草一木，一朵花，一顆石子都能成為蕭瑟手中的劍。
趙天一見此，亦是跨步迎了上去。「十方俱滅！」
雙方極招相會之後，一陣璀璨光芒之後，只見蕭瑟的劍此刻已經插在了趙天一的胸口，而趙天一的劍早已經斷成兩截。
蕭瑟仗劍而立，不停的喘著粗氣。
「蕭大哥，你沒事吧。」
藍煙兒的聲音帶著哭腔，跌跌撞撞地想要跑到蕭瑟身邊。
蕭瑟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模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手中的魔兵仍舊散發著強烈的煞氣，似乎在渴望著更多的鮮血。
「別過來！」
蕭瑟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體內的魔兵之力正在逐漸失控，那股渴望殺戮的力量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
藍煙兒的腳步頓住，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咬著嘴唇，不敢再前進一步。
蕭瑟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著體內翻湧的力量，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否則一旦徹底失去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不再猶豫，蕭瑟轉身朝著密林深處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藍煙兒站在原地，看著蕭瑟逐漸消失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不行，我要跟上去看看。」
蕭瑟在密林中艱難前行，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體內的魔兵之力如同狂潮般洶湧澎湃，幾乎要將他徹底吞沒。
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嘗試壓制這股力量，否則一旦徹底失控，他將徹底淪為魔兵的傀儡，再也無法回頭。
就在這時，蕭瑟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幽靜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的樹木，顯得格外寧靜。
他徑直走入湖中，任由清涼的湖水浸透全身。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蕭瑟的臉色時而蒼白，時而潮紅，顯然正在經歷著極大的痛苦。
湖水的清涼似乎漸漸平息了蕭瑟體內那股狂暴的力量，他閉目凝神，試圖用內力將魔兵之力重新封印。然而，這股力量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次次衝擊著他的防線，似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摧毀。
蕭瑟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嵌入肉中，卻渾然不覺疼痛。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倒下，不能讓藍煙兒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啊——」蕭瑟發出一聲低吼，全身的內力如同洪水般湧向掌心的劍印，試圖壓制那股肆虐的力量。湖水被他的力量激盪，形成了一個個漩渦，周圍的樹木也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搖擺不定。
「蕭大哥！」藍煙兒縱身跳入水中，緊緊抱住了蕭瑟，她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在顫抖，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蕭大哥，不要這樣，你還有我，我會幫你的。」藍煙兒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蕭瑟的背，試圖給予他一些安慰。
「快……走……」
體內的力量越來越難以控制，蕭瑟心知不能再這樣下去，但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魔兵的力量如同狂潮般在他體內肆虐，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徹底吞噬。
藍煙兒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緊緊抱住蕭瑟，聲音哽咽：「不，我不走，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蕭瑟的意識逐漸模糊，他能感覺到藍煙兒的溫暖，那股溫暖如同一道光，穿透了黑暗，給了他一絲力量。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藍煙兒推開：「快走，否則……你會死的……」
劍自蕭瑟體內出現，漂浮在空中，劍尖直直的指向藍煙兒，下一刻，帶著狂暴的力量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