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舞傾城
夜幕降臨，蕭瑟的房間內只剩下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和遠處燈火的點點輝光。
他躺在床上，思緒萬千，夢中的戰鬥場景不斷在腦海中回放，每一次劍與劍的交鋒都讓他對劍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夢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次揮劍的角度，每一次劍氣與劍氣的碰撞。他要讓自己的身體記住那種感覺。
房門被人推開了，藍煙兒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蕭瑟正盤膝而坐，整個人陷入了深層次的冥想狀態。
藍煙兒輕輕放下食物，沒有出聲打擾，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蕭瑟。
月光如水，悄然移過窗欞，蕭瑟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平靜。他的呼吸平緩而深長，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風輕輕吹過，帶起藍煙兒的髮絲，輕輕打在了蕭瑟的臉上。藍煙兒猶豫了一陣，紅著臉，伸出了手。
藍煙兒的指尖輕輕觸碰到蕭瑟的臉頰，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溫暖而真實。她的臉微微發燙，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這種感覺，我並不討厭。」
蕭瑟猛地睜開眼睛，反手將藍煙兒按倒在床上。月光下，他的視線與藍煙兒的目光相遇，兩人都是一愣。
「煙兒姑娘？」蕭瑟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給你送些吃的，快點放開我。」
藍煙兒的臉更紅了幾分。
聽到這話，蕭瑟卻沒有鬆手，反而湊得更近了。
有一股好聞的味道從藍煙兒身上傳來，果然是她。
「你，你在做什麼！」
「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你吧。」
「蕭瑟公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蕭瑟緊盯著藍煙兒的眼睛，「你身上的香味，和那晚的黑衣人一模一樣，這個香味我忘不了，這是女人自帶的體香。而且那晚我陷入昏迷之前，那人看我的眼神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蕭瑟鬆開了藍煙兒，她站起身來，輕聲問道：「為何不懷疑蝶衣？」
「她的劍路我很熟悉，絕不是她，一個人的習慣沒那麼容易改變。至於閣主那就更不可能了。不過，我猜的沒錯的話，是她讓你對我出手的吧。」
藍煙兒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輕輕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閣主說，只有在生死之間你才能變強，平時練習再多也比不上以命相搏。」
「那還真是要命啊，若不是你中途有留手，我恐怕早就死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藍煙兒的聲音低沉，她的目光避開了蕭瑟的直視，顯得有些心虛。「我只是按照閣主的命令行事，希望你能理解。」
「我並沒有怪你們，我只是擔心，擔心會給你們帶來麻煩。這也是為什麼當時我會將你引出鳴鳳閣的原因。」
蕭瑟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夜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複雜情緒。
「再過幾天我便要離開了，繼續留在這裡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還不如早點離開。」
藍煙兒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蕭瑟的背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要走？」
「這是早就決定好的事情。我不能一直留在這裡。」蕭瑟轉過身，面對著藍煙兒，「我的存在會給你們帶來了危險，這鳴鳳閣中還有許多無辜的人，我不能連累你們。」
藍煙兒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重，藍煙兒轉身準備離開，卻被蕭瑟叫住。
「煙兒姑娘。」蕭瑟的聲音柔和了下來，「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我永遠不會忘記。」
藍煙兒的身體微微一震，她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道：「你保重。」
蕭瑟長出了一口氣，他的手捂著胸口，那裡是魔兵的封印之處，它在渴望，渴望自由。
「還不行，還不能把你放出來，現在的我根本無法掌控你的力量。」
夜深了，鳴鳳閣的燈火漸漸熄滅，只剩下蕭瑟房間的窗戶還透出微弱的光芒。他盤腿坐在床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穩而深長，整個人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變化，他的眼睛猛地睜開，一道黑影正站在他的窗前。
「誰！」
黑影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蕭瑟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他緩緩走近，想要看清黑影的面容。
「是我。」黑影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蕭瑟一愣，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冷清秋。
「閣主？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蕭瑟走出了房門。
冷清秋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地看著蕭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蕭瑟，你決定要離開了？」
蕭瑟點了點頭，「我也該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冷清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過兩天便是我登台的日子，看完再走，如何？」
「好，我答應你。」
冷清秋的目光在蕭瑟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化作了一聲輕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一路走到拐角處，藍煙兒早已等候多時。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問道：「閣主，您真的要讓他走嗎？」
冷清秋嘆了口氣，「他本就不屬於這裡，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們沒有資格強行將他留下。倒是你，何時對他有好感？」
「在這鳴鳳閣中我也見過不少男子，但他是第一個觸摸我身體的男人，我……」藍煙兒紅著臉，低下了頭。
「那就好好珍惜這幾天的時間吧。」
夜風輕拂，冷清秋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寂。她轉身離去，藍煙兒緊隨其後，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
一連三天過去，這幾天裡蕭瑟白天凝聚內力，晚上練劍，除了必要的休息，他不曾浪費一點時間。
而今晚，便是三月一次的冷清秋登台演出的日子。
鳴鳳閣內，皆是富麗堂皇的裝飾。蕭瑟沒有去閣樓，而是在大廳找了一個位置。
入眼可見四周到處都是穿著華服的男子在互相攀談，亦有許多武林人士聞風而來。
「讓一下，讓一下。」有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哥擠在人群中。
他手持摺扇，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這可是姑蘇城的一大盛事，冷清秋姑娘的演出可是千金難求，我可是提前幾天就預訂了位置。」公子哥一邊說著，一邊擠到了蕭瑟的旁邊。
「原來她這麼出名。」
「那是當然了。」那公子哥看著蕭瑟，輕聲說道：「這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清秋姑娘可謂是樣樣精通，傳聞她第一次登台的時候，一舞便讓六月飛雪，可惜啊，如此奇景未能當面看到。」
「那今日註定讓人難忘了。」
「這位兄台，是第一次來這鳴鳳閣？」
「是。」蕭瑟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今日有眼福了。」
時間慢慢過去，周圍的人開始騷動起來。
「唉，你說清秋小姐怎麼還沒登台呢？」
「確實，我已經等得腿都發麻了。」
「慢慢等吧，這一年也就看那麼兩三次了，不過倒也值得。」
「沒錯，清秋小姐不僅舞蹈出眾，而且她的美貌更是傾國傾城，讓人難以忘懷。」
「這位兄弟，你說得對。我有幸曾經目睹過一次，那舞蹈真是無與倫比，她的容貌堪稱絕世無雙，讓我回家後連家中的妻妾都顯得黯然失色。」
「哈哈……」大家一陣鬨笑。
「錚……噔……咚……」一陣旋律響起，聲音清新悅耳，如同溪水潺潺，又似高山瀑布。又如萬里湖泊，一陣清風拂過，水面泛起漣漪，恢復平靜。
「來了，來了……」
隨著周圍人的呼喊，蕭瑟抬頭望去，只見屋頂不知何時開了一個洞，月光灑落，營造出一種迷離而朦朧的氛圍。清秋懷抱七弦琴，緩緩降落，宛如天女下凡，她那雪白的長髮飄逸，使得整個中央大廳都瀰漫著一股清香。
她如同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風華絕代，清新脫俗。
她的美，超凡脫俗，優雅如仙，純淨無瑕，嬌艷動人......她的美，是不沾染塵世煙火卻又回歸人間的萬種風情。她就像那飄灑的雪花，晶瑩剔透，輕盈飄逸，純潔而不妖艷，足以讓整個世界都黯然失色。
隨著冷清秋落下，自閣樓上，落下輕紗帷幕，將整個舞台遮住，讓人看不真切，卻又有一種朦朧之美。
琴聲忽響，冷清秋輕撫琴弦。
琴聲悠揚，如同泉水叮咚，又似山谷中的風聲，時而溫柔細膩，時而激昂澎湃。冷清秋的指尖在琴弦上輕盈跳動，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帶著魔力，讓人心神蕩漾。
蕭瑟靜靜地坐在角落，目光專注地凝視著舞台中央的冷清秋。她的琴藝超群，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優雅與從容，她的琴聲不僅僅是音樂，更是一種情感的表達，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隨著琴聲的落幕，冷清秋緩緩起身，開始在輕紗帷幕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輕盈如燕，每一個轉身、每一個回眸都充滿了詩意。
周圍的人群完全被冷清秋的表演所吸引，他們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連呼吸都與她的舞蹈同步。蕭瑟也不例外，他被冷清秋的表演深深打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舞盡，場中所有人都沉醉在這舞曲之中，整個空間頓時靜了下來。此時門口卻傳來一陣掌聲：「啪啪啪啪……」
在場眾人皆是眉頭一皺，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只見一名身著錦衣的青年男子，帶著幾個弟子，緩緩步入了鳴鳳閣。
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好一場精彩的表演，冷清秋姑娘的舞藝果然名不虛傳。」
青年男子一邊鼓掌，一邊走向中央大廳，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似乎都帶著一股壓迫感。
蕭瑟的眉頭微微一皺，他能感受到這位青年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場，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冷清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但她的表情依舊保持著平靜和優雅。她輕輕行了一禮，聲音平靜如水：「原來是東域四大劍門之一的天心劍閣，小女子有失遠迎。」
青年男子哈哈一笑，目光在冷清秋身上打量了一番：「冷清秋姑娘何必如此見外，我今日前來，只是成為姑娘的座上賓，與姑娘共度良宵。」
他躺在床上，思緒萬千，夢中的戰鬥場景不斷在腦海中回放，每一次劍與劍的交鋒都讓他對劍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夢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次揮劍的角度，每一次劍氣與劍氣的碰撞。他要讓自己的身體記住那種感覺。
房門被人推開了，藍煙兒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蕭瑟正盤膝而坐，整個人陷入了深層次的冥想狀態。
藍煙兒輕輕放下食物，沒有出聲打擾，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蕭瑟。
月光如水，悄然移過窗欞，蕭瑟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平靜。他的呼吸平緩而深長，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風輕輕吹過，帶起藍煙兒的髮絲，輕輕打在了蕭瑟的臉上。藍煙兒猶豫了一陣，紅著臉，伸出了手。
藍煙兒的指尖輕輕觸碰到蕭瑟的臉頰，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溫暖而真實。她的臉微微發燙，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這種感覺，我並不討厭。」
蕭瑟猛地睜開眼睛，反手將藍煙兒按倒在床上。月光下，他的視線與藍煙兒的目光相遇，兩人都是一愣。
「煙兒姑娘？」蕭瑟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給你送些吃的，快點放開我。」
藍煙兒的臉更紅了幾分。
聽到這話，蕭瑟卻沒有鬆手，反而湊得更近了。
有一股好聞的味道從藍煙兒身上傳來，果然是她。
「你，你在做什麼！」
「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你吧。」
「蕭瑟公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蕭瑟緊盯著藍煙兒的眼睛，「你身上的香味，和那晚的黑衣人一模一樣，這個香味我忘不了，這是女人自帶的體香。而且那晚我陷入昏迷之前，那人看我的眼神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蕭瑟鬆開了藍煙兒，她站起身來，輕聲問道：「為何不懷疑蝶衣？」
「她的劍路我很熟悉，絕不是她，一個人的習慣沒那麼容易改變。至於閣主那就更不可能了。不過，我猜的沒錯的話，是她讓你對我出手的吧。」
藍煙兒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輕輕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閣主說，只有在生死之間你才能變強，平時練習再多也比不上以命相搏。」
「那還真是要命啊，若不是你中途有留手，我恐怕早就死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藍煙兒的聲音低沉，她的目光避開了蕭瑟的直視，顯得有些心虛。「我只是按照閣主的命令行事，希望你能理解。」
「我並沒有怪你們，我只是擔心，擔心會給你們帶來麻煩。這也是為什麼當時我會將你引出鳴鳳閣的原因。」
蕭瑟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夜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複雜情緒。
「再過幾天我便要離開了，繼續留在這裡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還不如早點離開。」
藍煙兒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蕭瑟的背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要走？」
「這是早就決定好的事情。我不能一直留在這裡。」蕭瑟轉過身，面對著藍煙兒，「我的存在會給你們帶來了危險，這鳴鳳閣中還有許多無辜的人，我不能連累你們。」
藍煙兒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重，藍煙兒轉身準備離開，卻被蕭瑟叫住。
「煙兒姑娘。」蕭瑟的聲音柔和了下來，「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我永遠不會忘記。」
藍煙兒的身體微微一震，她沒有回頭，只是輕聲說道：「你保重。」
蕭瑟長出了一口氣，他的手捂著胸口，那裡是魔兵的封印之處，它在渴望，渴望自由。
「還不行，還不能把你放出來，現在的我根本無法掌控你的力量。」
夜深了，鳴鳳閣的燈火漸漸熄滅，只剩下蕭瑟房間的窗戶還透出微弱的光芒。他盤腿坐在床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穩而深長，整個人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變化，他的眼睛猛地睜開，一道黑影正站在他的窗前。
「誰！」
黑影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蕭瑟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他緩緩走近，想要看清黑影的面容。
「是我。」黑影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蕭瑟一愣，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冷清秋。
「閣主？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蕭瑟走出了房門。
冷清秋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地看著蕭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蕭瑟，你決定要離開了？」
蕭瑟點了點頭，「我也該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冷清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過兩天便是我登台的日子，看完再走，如何？」
「好，我答應你。」
冷清秋的目光在蕭瑟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化作了一聲輕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一路走到拐角處，藍煙兒早已等候多時。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聲問道：「閣主，您真的要讓他走嗎？」
冷清秋嘆了口氣，「他本就不屬於這裡，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們沒有資格強行將他留下。倒是你，何時對他有好感？」
「在這鳴鳳閣中我也見過不少男子，但他是第一個觸摸我身體的男人，我……」藍煙兒紅著臉，低下了頭。
「那就好好珍惜這幾天的時間吧。」
夜風輕拂，冷清秋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寂。她轉身離去，藍煙兒緊隨其後，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
一連三天過去，這幾天裡蕭瑟白天凝聚內力，晚上練劍，除了必要的休息，他不曾浪費一點時間。
而今晚，便是三月一次的冷清秋登台演出的日子。
鳴鳳閣內，皆是富麗堂皇的裝飾。蕭瑟沒有去閣樓，而是在大廳找了一個位置。
入眼可見四周到處都是穿著華服的男子在互相攀談，亦有許多武林人士聞風而來。
「讓一下，讓一下。」有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哥擠在人群中。
他手持摺扇，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這可是姑蘇城的一大盛事，冷清秋姑娘的演出可是千金難求，我可是提前幾天就預訂了位置。」公子哥一邊說著，一邊擠到了蕭瑟的旁邊。
「原來她這麼出名。」
「那是當然了。」那公子哥看著蕭瑟，輕聲說道：「這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清秋姑娘可謂是樣樣精通，傳聞她第一次登台的時候，一舞便讓六月飛雪，可惜啊，如此奇景未能當面看到。」
「那今日註定讓人難忘了。」
「這位兄台，是第一次來這鳴鳳閣？」
「是。」蕭瑟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今日有眼福了。」
時間慢慢過去，周圍的人開始騷動起來。
「唉，你說清秋小姐怎麼還沒登台呢？」
「確實，我已經等得腿都發麻了。」
「慢慢等吧，這一年也就看那麼兩三次了，不過倒也值得。」
「沒錯，清秋小姐不僅舞蹈出眾，而且她的美貌更是傾國傾城，讓人難以忘懷。」
「這位兄弟，你說得對。我有幸曾經目睹過一次，那舞蹈真是無與倫比，她的容貌堪稱絕世無雙，讓我回家後連家中的妻妾都顯得黯然失色。」
「哈哈……」大家一陣鬨笑。
「錚……噔……咚……」一陣旋律響起，聲音清新悅耳，如同溪水潺潺，又似高山瀑布。又如萬里湖泊，一陣清風拂過，水面泛起漣漪，恢復平靜。
「來了，來了……」
隨著周圍人的呼喊，蕭瑟抬頭望去，只見屋頂不知何時開了一個洞，月光灑落，營造出一種迷離而朦朧的氛圍。清秋懷抱七弦琴，緩緩降落，宛如天女下凡，她那雪白的長髮飄逸，使得整個中央大廳都瀰漫著一股清香。
她如同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風華絕代，清新脫俗。
她的美，超凡脫俗，優雅如仙，純淨無瑕，嬌艷動人......她的美，是不沾染塵世煙火卻又回歸人間的萬種風情。她就像那飄灑的雪花，晶瑩剔透，輕盈飄逸，純潔而不妖艷，足以讓整個世界都黯然失色。
隨著冷清秋落下，自閣樓上，落下輕紗帷幕，將整個舞台遮住，讓人看不真切，卻又有一種朦朧之美。
琴聲忽響，冷清秋輕撫琴弦。
琴聲悠揚，如同泉水叮咚，又似山谷中的風聲，時而溫柔細膩，時而激昂澎湃。冷清秋的指尖在琴弦上輕盈跳動，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帶著魔力，讓人心神蕩漾。
蕭瑟靜靜地坐在角落，目光專注地凝視著舞台中央的冷清秋。她的琴藝超群，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優雅與從容，她的琴聲不僅僅是音樂，更是一種情感的表達，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隨著琴聲的落幕，冷清秋緩緩起身，開始在輕紗帷幕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輕盈如燕，每一個轉身、每一個回眸都充滿了詩意。
周圍的人群完全被冷清秋的表演所吸引，他們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連呼吸都與她的舞蹈同步。蕭瑟也不例外，他被冷清秋的表演深深打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舞盡，場中所有人都沉醉在這舞曲之中，整個空間頓時靜了下來。此時門口卻傳來一陣掌聲：「啪啪啪啪……」
在場眾人皆是眉頭一皺，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只見一名身著錦衣的青年男子，帶著幾個弟子，緩緩步入了鳴鳳閣。
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好一場精彩的表演，冷清秋姑娘的舞藝果然名不虛傳。」
青年男子一邊鼓掌，一邊走向中央大廳，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似乎都帶著一股壓迫感。
蕭瑟的眉頭微微一皺，他能感受到這位青年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場，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冷清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但她的表情依舊保持著平靜和優雅。她輕輕行了一禮，聲音平靜如水：「原來是東域四大劍門之一的天心劍閣，小女子有失遠迎。」
青年男子哈哈一笑，目光在冷清秋身上打量了一番：「冷清秋姑娘何必如此見外，我今日前來，只是成為姑娘的座上賓，與姑娘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