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練劍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了冷清秋的床前。她緩緩睜開眼睛，昨夜的不適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的輕鬆感。
她起身，簡單梳洗後，換上了一襲淡藍色的長裙，步出了房間。庭院中，藍煙兒和蝶衣正在修剪著花草，見到冷清秋，兩人停下手中的活計，行了一禮。
「藍煙兒，蕭瑟呢？」
「蕭瑟公子一早就去了後院，說是要練劍。」藍煙兒回答。
「練劍？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忙吧。」
後院是鳴鳳閣的隱秘之所，平日裡除了閣中的女子，不曾有男子踏足。
穿過一道圓形拱門，冷清秋看到了蕭瑟。他正站在一片開闊的場地上，手持一把木劍不停的揮舞著。
冷清秋停下腳步，靜靜地觀察著。蕭瑟的劍法略顯羞澀，看得出來他從未握劍。
但即便如此，他仍舊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每一次揮劍都極為認真，仿佛要將每一個動作都刻入骨髓。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滑落，但他似乎毫無察覺，全神貫注於手中的木劍。
冷清秋微微頷首，她欣賞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但劍這東西，並非一朝一夕就能練成。
「蕭瑟。」冷清秋輕聲喚道。
蕭瑟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看到冷清秋，他連忙行了一禮：「閣主。」
冷清秋走到蕭瑟面前，「讓我看看你所謂的家傳劍法吧。」
蕭瑟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開始按照記憶中的劍法演練起來。
「停。」冷清秋打斷了蕭瑟的動作，「你的劍法太過僵硬，缺乏靈動。劍，需要的是靈動和變化，而非一味的硬拼。」
說著，冷清秋走到一旁，從地上拾起一根樹枝，輕輕一揮，那樹枝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劍法，講究的是意隨心動，劍隨意走。你看好了。」冷清秋邊說邊舞動著手中的樹枝，她的動作輕盈而流暢，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揮劍都顯得那麼自然，仿佛她與劍已經融為一體。
蕭瑟聚精會神地看著，他能感受到冷清秋劍法中的那股靈動和自如。他開始模仿冷清秋的動作，試圖讓自己的劍法融入這種靈動。沈流雲說過，不可一味的模仿，要走出自己的劍道，但現在的他沒有那個時間。
冷清秋的聲音在蕭瑟耳邊響起，「劍不僅僅是手中的武器，更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你的思想的延伸。」
蕭瑟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再次揮劍。這一次，他沒有再刻意去想下一個動作應該是什麼，而是讓身體自然地隨著劍的軌跡移動。木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流暢的弧線，雖然還比不上冷清秋的那般自然，但已經有了明顯的改善。
「你的天賦確實讓人心驚，難怪那位前輩會傳功於你。」
蕭瑟現在已入忘我狀態，他將腦海中的劍法全部融合在了一起，打亂，融合，揮劍，創造出一套屬於自己的劍。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瑟的劍法越來越熟練，他的動作也越來越自然。
「今天就到這裡吧。」冷清秋看著已經汗流浹背的蕭瑟，說道，「劍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長時間的積累和領悟。不過以你的天賦，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成功。」
冷清秋走到蕭瑟面前，拿出一張手帕，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謝謝。」蕭瑟連忙接過手帕。
「你的劍法已經有了雛形，接下來需要的是不斷的實戰和領悟。你要悟出自己的劍意。」
「劍意？」
「劍不是死的，或攻或守，或進或退；心之所向，劍之所往。」
「我明白了。」
「從明日開始，你便不用再做工，你畢竟是客人。下午的話我會讓人與你試劍。」
「試劍？」
「只是理論怎麼行，當然要實戰看看。」
「我知道了。」蕭瑟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些期待了。這是他第一次遇見對手，雖說只是練習，但對現在的他來說，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用過午飯，又在房間裡休息了一陣，蕭瑟被藍煙兒叫到了後院。
蝶衣已經在這裡等著了，她就是蕭瑟今天的對手。
「看來我的對手是你了。」
「互相練習，我也正好練練清秋姐姐教我的劍法。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蝶衣將一把木劍丟給了蕭瑟。
在蕭瑟接劍的同時，蝶衣出手了。她的腳步輕盈，如同蝴蝶般在場地上飛舞，手中的木劍化作一道道幻影，直指蕭瑟的要害。
蕭瑟凝神應對，他的眼神緊緊鎖定著蝶衣的劍尖，手中的木劍或擋或刺，一一化解蝶衣的攻勢。
蝶衣的攻擊如同行雲流水，一招接著一招，不給蕭瑟任何喘息的機會。蕭瑟則在防守中尋找機會，試圖找到蝶衣的破綻進行反擊。
一擊分離，來不及喘息，蝶衣又動了，她的身影如同蝴蝶般輕盈，木劍帶著破空之聲，直取蕭瑟的要害。蕭瑟側身避開，同時揮劍反擊，兩人的木劍在空中交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幾個回合下來，蕭瑟發現自己在力量上並不占優，反而是蝶衣的速度和靈活性卻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蝶衣的攻擊突然加劇，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勁風，讓蕭瑟不得不全神貫注地應對。
「看好了，這一招是『蝶舞花間』。」蝶衣輕喝一聲，她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仿佛化身為無數隻蝴蝶，從四面八方向蕭瑟襲來。
蕭瑟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不能硬接，必須找到破解之法。他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試圖捕捉到蝶衣的真身。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左側有一絲微弱的氣流變化，他毫不猶豫地向右側閃避，同時揮劍反擊。
「唰！」木劍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蕭瑟睜開眼睛，只見蝶衣正站在他的右側，兩人的木劍正好交擊在一起。
蝶衣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料到蕭瑟能夠破解自己的招數。即使自己並未用力，但一個新手有這樣的反應已經很不錯了。
「不錯嘛，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蝶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手中的木劍卻沒有絲毫停頓，再次向蕭瑟攻去。
蕭瑟不敢大意，他知道蝶衣的劍法靈活多變，稍有不慎自己就會敗下陣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瑟的劍法越來越流暢，他開始能夠跟上蝶衣的速度，甚至在某些時刻還能發起反擊。蝶衣的壓力逐漸增大，她發現自己不能再像剛開始那樣輕鬆地壓制蕭瑟了。
「看來我也不能藏著掖著了。」蝶衣輕喝一聲，她的劍法突然一變，變得更加詭異和凌厲。每一劍都仿佛帶著一股不可預測的力量，讓人難以捉摸。
兩人的劍影交織在一起，發出陣陣清脆的撞擊聲。蕭瑟在蝶衣的猛烈攻勢下，逐漸感到了壓力。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他握劍的手沒有絲毫的動搖。
就在這時，蕭瑟突然感覺到蝶衣的劍尖有一絲停頓。他立刻抓住這個機會，木劍猛地向前一刺，直指蝶衣的要害。
蝶衣的反應也是極快，她立刻回劍格擋。但蕭瑟的這一劍速度極快，力道也異常強勁，蝶衣雖然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量，但還是被逼得後退了幾步。
沒有停頓，蝶衣的身形再次動了，她的速度比之前更快，木劍在空中划過一道道殘影，幾乎讓人看不清劍的軌跡。
蕭瑟全神貫注，他的感官被提升到了極致，每一次揮劍都是對蝶衣攻擊的預判和應對。
然而，蝶衣的攻擊實在太過凌厲，她的劍法中蘊含的變化讓蕭瑟應接不暇。儘管蕭瑟已經竭盡全力，但蝶衣的木劍還是一次次地突破了他的防禦。
「看清楚了，這一招『蝶影重重』。」蝶衣的聲音在蕭瑟耳邊響起，她的身影仿佛化作了無數幻影，從四面八方包圍了蕭瑟。
蕭瑟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完全防禦住蝶衣的攻擊。在這一刻，他選擇了冒險，放棄了全面的防守，轉而集中力量，對準蝶衣真身所在的位置，發出了一記強勁的直刺。
蝶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料到蕭瑟會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反擊。她的身形微微一晃，試圖避開蕭瑟的攻擊，但蕭瑟的劍尖已經觸及了她的衣襟。
「停！」蝶衣輕喝一聲，兩人同時停下了動作。蝶衣的木劍已經指在了蕭瑟的喉嚨處，而蕭瑟的木劍也停在了蝶衣的衣襟前。
「我輸了。」蕭瑟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他知道，如果這是真正的戰鬥，蝶衣的劍已經結束了他的性命。
蝶衣收回木劍，微微一笑：「公子做的已經很不錯了，我聽姐姐說在這之前你並未學劍？」
蕭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今天我是第一次用劍，還要多謝蝶衣姑娘的指教。」
「那你可要加油了，變得更強吧。以後你可要保護好我這個弱女子啊。」
「我會的。」
夜幕降臨，蕭瑟獨自一人在庭院中繼續練習劍法。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入，手中的劍直取蕭瑟心口。
她起身，簡單梳洗後，換上了一襲淡藍色的長裙，步出了房間。庭院中，藍煙兒和蝶衣正在修剪著花草，見到冷清秋，兩人停下手中的活計，行了一禮。
「藍煙兒，蕭瑟呢？」
「蕭瑟公子一早就去了後院，說是要練劍。」藍煙兒回答。
「練劍？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忙吧。」
後院是鳴鳳閣的隱秘之所，平日裡除了閣中的女子，不曾有男子踏足。
穿過一道圓形拱門，冷清秋看到了蕭瑟。他正站在一片開闊的場地上，手持一把木劍不停的揮舞著。
冷清秋停下腳步，靜靜地觀察著。蕭瑟的劍法略顯羞澀，看得出來他從未握劍。
但即便如此，他仍舊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每一次揮劍都極為認真，仿佛要將每一個動作都刻入骨髓。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滑落，但他似乎毫無察覺，全神貫注於手中的木劍。
冷清秋微微頷首，她欣賞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但劍這東西，並非一朝一夕就能練成。
「蕭瑟。」冷清秋輕聲喚道。
蕭瑟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看到冷清秋，他連忙行了一禮：「閣主。」
冷清秋走到蕭瑟面前，「讓我看看你所謂的家傳劍法吧。」
蕭瑟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開始按照記憶中的劍法演練起來。
「停。」冷清秋打斷了蕭瑟的動作，「你的劍法太過僵硬，缺乏靈動。劍，需要的是靈動和變化，而非一味的硬拼。」
說著，冷清秋走到一旁，從地上拾起一根樹枝，輕輕一揮，那樹枝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劍法，講究的是意隨心動，劍隨意走。你看好了。」冷清秋邊說邊舞動著手中的樹枝，她的動作輕盈而流暢，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揮劍都顯得那麼自然，仿佛她與劍已經融為一體。
蕭瑟聚精會神地看著，他能感受到冷清秋劍法中的那股靈動和自如。他開始模仿冷清秋的動作，試圖讓自己的劍法融入這種靈動。沈流雲說過，不可一味的模仿，要走出自己的劍道，但現在的他沒有那個時間。
冷清秋的聲音在蕭瑟耳邊響起，「劍不僅僅是手中的武器，更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你的思想的延伸。」
蕭瑟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再次揮劍。這一次，他沒有再刻意去想下一個動作應該是什麼，而是讓身體自然地隨著劍的軌跡移動。木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流暢的弧線，雖然還比不上冷清秋的那般自然，但已經有了明顯的改善。
「你的天賦確實讓人心驚，難怪那位前輩會傳功於你。」
蕭瑟現在已入忘我狀態，他將腦海中的劍法全部融合在了一起，打亂，融合，揮劍，創造出一套屬於自己的劍。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瑟的劍法越來越熟練，他的動作也越來越自然。
「今天就到這裡吧。」冷清秋看著已經汗流浹背的蕭瑟，說道，「劍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長時間的積累和領悟。不過以你的天賦，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成功。」
冷清秋走到蕭瑟面前，拿出一張手帕，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謝謝。」蕭瑟連忙接過手帕。
「你的劍法已經有了雛形，接下來需要的是不斷的實戰和領悟。你要悟出自己的劍意。」
「劍意？」
「劍不是死的，或攻或守，或進或退；心之所向，劍之所往。」
「我明白了。」
「從明日開始，你便不用再做工，你畢竟是客人。下午的話我會讓人與你試劍。」
「試劍？」
「只是理論怎麼行，當然要實戰看看。」
「我知道了。」蕭瑟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些期待了。這是他第一次遇見對手，雖說只是練習，但對現在的他來說，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用過午飯，又在房間裡休息了一陣，蕭瑟被藍煙兒叫到了後院。
蝶衣已經在這裡等著了，她就是蕭瑟今天的對手。
「看來我的對手是你了。」
「互相練習，我也正好練練清秋姐姐教我的劍法。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蝶衣將一把木劍丟給了蕭瑟。
在蕭瑟接劍的同時，蝶衣出手了。她的腳步輕盈，如同蝴蝶般在場地上飛舞，手中的木劍化作一道道幻影，直指蕭瑟的要害。
蕭瑟凝神應對，他的眼神緊緊鎖定著蝶衣的劍尖，手中的木劍或擋或刺，一一化解蝶衣的攻勢。
蝶衣的攻擊如同行雲流水，一招接著一招，不給蕭瑟任何喘息的機會。蕭瑟則在防守中尋找機會，試圖找到蝶衣的破綻進行反擊。
一擊分離，來不及喘息，蝶衣又動了，她的身影如同蝴蝶般輕盈，木劍帶著破空之聲，直取蕭瑟的要害。蕭瑟側身避開，同時揮劍反擊，兩人的木劍在空中交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幾個回合下來，蕭瑟發現自己在力量上並不占優，反而是蝶衣的速度和靈活性卻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蝶衣的攻擊突然加劇，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勁風，讓蕭瑟不得不全神貫注地應對。
「看好了，這一招是『蝶舞花間』。」蝶衣輕喝一聲，她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仿佛化身為無數隻蝴蝶，從四面八方向蕭瑟襲來。
蕭瑟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不能硬接，必須找到破解之法。他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試圖捕捉到蝶衣的真身。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左側有一絲微弱的氣流變化，他毫不猶豫地向右側閃避，同時揮劍反擊。
「唰！」木劍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蕭瑟睜開眼睛，只見蝶衣正站在他的右側，兩人的木劍正好交擊在一起。
蝶衣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料到蕭瑟能夠破解自己的招數。即使自己並未用力，但一個新手有這樣的反應已經很不錯了。
「不錯嘛，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蝶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手中的木劍卻沒有絲毫停頓，再次向蕭瑟攻去。
蕭瑟不敢大意，他知道蝶衣的劍法靈活多變，稍有不慎自己就會敗下陣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瑟的劍法越來越流暢，他開始能夠跟上蝶衣的速度，甚至在某些時刻還能發起反擊。蝶衣的壓力逐漸增大，她發現自己不能再像剛開始那樣輕鬆地壓制蕭瑟了。
「看來我也不能藏著掖著了。」蝶衣輕喝一聲，她的劍法突然一變，變得更加詭異和凌厲。每一劍都仿佛帶著一股不可預測的力量，讓人難以捉摸。
兩人的劍影交織在一起，發出陣陣清脆的撞擊聲。蕭瑟在蝶衣的猛烈攻勢下，逐漸感到了壓力。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他握劍的手沒有絲毫的動搖。
就在這時，蕭瑟突然感覺到蝶衣的劍尖有一絲停頓。他立刻抓住這個機會，木劍猛地向前一刺，直指蝶衣的要害。
蝶衣的反應也是極快，她立刻回劍格擋。但蕭瑟的這一劍速度極快，力道也異常強勁，蝶衣雖然擋住了大部分的力量，但還是被逼得後退了幾步。
沒有停頓，蝶衣的身形再次動了，她的速度比之前更快，木劍在空中划過一道道殘影，幾乎讓人看不清劍的軌跡。
蕭瑟全神貫注，他的感官被提升到了極致，每一次揮劍都是對蝶衣攻擊的預判和應對。
然而，蝶衣的攻擊實在太過凌厲，她的劍法中蘊含的變化讓蕭瑟應接不暇。儘管蕭瑟已經竭盡全力，但蝶衣的木劍還是一次次地突破了他的防禦。
「看清楚了，這一招『蝶影重重』。」蝶衣的聲音在蕭瑟耳邊響起，她的身影仿佛化作了無數幻影，從四面八方包圍了蕭瑟。
蕭瑟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完全防禦住蝶衣的攻擊。在這一刻，他選擇了冒險，放棄了全面的防守，轉而集中力量，對準蝶衣真身所在的位置，發出了一記強勁的直刺。
蝶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料到蕭瑟會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反擊。她的身形微微一晃，試圖避開蕭瑟的攻擊，但蕭瑟的劍尖已經觸及了她的衣襟。
「停！」蝶衣輕喝一聲，兩人同時停下了動作。蝶衣的木劍已經指在了蕭瑟的喉嚨處，而蕭瑟的木劍也停在了蝶衣的衣襟前。
「我輸了。」蕭瑟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他知道，如果這是真正的戰鬥，蝶衣的劍已經結束了他的性命。
蝶衣收回木劍，微微一笑：「公子做的已經很不錯了，我聽姐姐說在這之前你並未學劍？」
蕭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今天我是第一次用劍，還要多謝蝶衣姑娘的指教。」
「那你可要加油了，變得更強吧。以後你可要保護好我這個弱女子啊。」
「我會的。」
夜幕降臨，蕭瑟獨自一人在庭院中繼續練習劍法。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入，手中的劍直取蕭瑟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