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商定計謀
濟濟同時人，台庭鳴劍履。摘自宋之問《自洪府舟行直書其事》
雲凌霄歉然說道：「恕我亂問，挑起你的愁緒，讓你不開心了。」
又嘆然道：「戰亂一起，多少百姓家破人亡，能戰方能止戰，我當苦練武功，若有一天我能登頂巔峰，當休刀兵止干戈，讓更多百姓有安居之所、暖身之衣、飽腹之食。」
白芷若看著雲凌霄，眼睛越來越亮，輕輕道：「雲公子，我當幫助你達成此願。」
一時，兩人沉浸在這種思緒中，再無言語。
外面雨聲漸止，一陣風颳了進來，少女美貌如花、清新純淨，仿佛一朵在風中輕輕搖曳的花，靜靜散發著屬於自己的芬芳。
雲凌霄想到自己短短兩天見到她就有這麼美好的感覺和記憶，真希望兩人能夠像在夢中一樣繼續相見，並且關係能夠永遠保持這份純真和美好。
突然腦中閃過「芷若初見」的念頭，脫口說道：「你的名字叫做芷若，真是太貼切了。」
白芷若笑道：「那你以後就叫我芷若吧！」
雲凌霄道：「好的，你也叫我凌霄吧。」又補充道：「有其他人時我們相互稱雲公子、白小姐。」
白芷若點點頭答應下來。
白芷若道：「你的武功不錯，雖然沒有說書先生說的那麼誇張。」
雲凌霄道：「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
白芷若盈盈笑道：「武當派劍法天下無雙，怎能說是三腳貓的功夫？」
雲凌霄想到昨晚夢中和她的比劍，汗顏道：
「學無止境，天外有天，各派武功，都有特長，哪有天下無雙的道理。不過武當派、少林寺這些大門派，歷史悠久，代出英豪，所以武林人士，遂謬加讚賞罷了。」
「至於我資質魯鈍，雖有名師，書劍無成，更是無足稱道。」
白芷若笑道：「你過謙了。過謙的有些太假了。不過和你的師兄們倒是反差很大，你的師兄是武功不高口氣很大，你是武功很高謙虛過頭。」
「都假模假式的，不過相比之下還是你比較可愛些。哈哈。」
雲凌霄道：「白小姐說笑了。我總是覺得自己武功還很不夠。」
於是說起自己出道不久遇到黑山寨劫殺路人，自己出手相救，但實力不成，未救到人，被打得落荒而逃，後來恰逢機緣，武功大進，才去殲滅劫匪，報了此仇。
白芷若知道雲凌霄自爆其丑，覺得其與眾不同，眼睛星光閃閃，若有所思。
雲凌霄想到鄭邁遠約人圍攻「白閻羅」的事，既然他們圍攻的就是白芷若，此事就要仔細確認、謀劃一番了。
於是問道：「你有沒有名號？」
白芷若沉吟道：「有，不過不太好聽。」
猶豫一下，道：「江湖上給我起了一個名號『白閻羅』。」
她平時對自己的名號倒不在意，但今天在雲凌霄面前，她卻有些惴惴不安。不願意把自己不太好的一面展示在雲凌霄面前。
雲凌霄心道白芷若果然就是「白閻羅」，接著問道：「你最近與人約了決鬥嗎？」
白芷若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雲凌霄道：「因為約你決鬥的人，他們還邀請了我參加與你的決鬥。」
白芷若想到以雲凌霄的武功，對方自然想辦法邀請，以保證可以將自己打敗，道：「你打算如何？」
雲凌霄道：「我先要弄清楚你們為什麼要決戰？」
白芷若道：「我偶然發現川陝大盜黃有德總是殘害抗金義士和其親屬，懷疑他私通滿洲，是其奸細。」
「在這兩年中，我多次追殺他未果，於是三次搗他老巢，迫得他要結集黨羽，在華山之巔和我決鬥。」
雲凌霄道：「川陝大盜黃有德？我知道些他私通滿洲的事情。」
白芷若驚奇道：「我查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更多頭緒，你怎麼知道他私通滿洲的？」
雲凌霄當下將他和王明均深入皇宮，助太子擒住三皇子朱常洵，救出古繼勇後，古繼勇如何講出馬世峰探得滿洲派人潛入明國，收買內奸，其中包括黃有德的事情。
之後古繼勇武師怎樣潛入皇宮打探消息，如何臨終訴說秘密，自己返回陝西，鄭邁遠約雲凌霄參加準備與白芷若決鬥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白芷若聽後嘆道：「我與古家父女也是老相識，此前也驚詫他為何突然加入太子護殿武師隊伍，沒有想到古叔叔為了探尋奸賊深入皇宮五年。」
「可嘆剛剛有些眉目，古叔叔又死於宮廷內鬥，這個消息對我很重要。」
雲凌霄道：「有志抵禦滿清入侵的義士不少，我們身後並不孤獨，希望你以後不要總是孤身犯險，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說一聲，彼此有個商量，也多份力量。」
白芷若點頭道：「好的，我以後有事多找你商量。」
雲凌霄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約你決鬥了，也知道他們應該約了不少好手準備圍攻你，我們怎麼對付他們？」
白芷若想了一下道：「黃有德非常狡猾，我幾次都沒有逮住他。這次他們約足了人，不如你參與其中，就能掌握他們的動靜打算，等黃有德出現，我們再動手，讓他們逃不了。」
雲凌霄點頭道：「你的主意不錯，我也有此想法，繼續隨鄭邁遠參加與你的決鬥，等黃有德出現後，我反戈一擊，我們一舉將他們殲滅。」
雲凌霄、白芷若商量好行動的細節，約定幾種情形下的暗號，出現意外後的相應對策等。
雲凌霄看看天色，道：「我已經出來一個白天了，需要抓緊回去，以免鄭邁遠見不到我，起了疑心。」
雲凌霄走出洞口，白芷若忽又喚他，雲凌霄愕然回顧，白芷若道：「我要你依我一件事。」
雲凌霄道：「什麼事情？你說來聽，我定依你。」
白芷若道：「我們見過面的事情給誰都不要說。給你的師父師叔也不要說。」
她此前斷陳應南手指、折斷武當派弟子佩劍，已經把武當派得罪慘了，也許武當派氣量大，不來找她的麻煩。
如今她遇上雲凌霄，心中想著如何能多了解、接觸雲凌霄，自然開始擔心武當派知道她和雲凌霄的來往，就會阻止他們再見面。
雲凌霄知道她的擔憂，隨即答應下來。
雲凌霄歉然說道：「恕我亂問，挑起你的愁緒，讓你不開心了。」
又嘆然道：「戰亂一起，多少百姓家破人亡，能戰方能止戰，我當苦練武功，若有一天我能登頂巔峰，當休刀兵止干戈，讓更多百姓有安居之所、暖身之衣、飽腹之食。」
白芷若看著雲凌霄，眼睛越來越亮，輕輕道：「雲公子，我當幫助你達成此願。」
一時，兩人沉浸在這種思緒中，再無言語。
外面雨聲漸止，一陣風颳了進來，少女美貌如花、清新純淨，仿佛一朵在風中輕輕搖曳的花，靜靜散發著屬於自己的芬芳。
雲凌霄想到自己短短兩天見到她就有這麼美好的感覺和記憶，真希望兩人能夠像在夢中一樣繼續相見，並且關係能夠永遠保持這份純真和美好。
突然腦中閃過「芷若初見」的念頭，脫口說道：「你的名字叫做芷若，真是太貼切了。」
白芷若笑道：「那你以後就叫我芷若吧！」
雲凌霄道：「好的，你也叫我凌霄吧。」又補充道：「有其他人時我們相互稱雲公子、白小姐。」
白芷若點點頭答應下來。
白芷若道：「你的武功不錯，雖然沒有說書先生說的那麼誇張。」
雲凌霄道：「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
白芷若盈盈笑道：「武當派劍法天下無雙，怎能說是三腳貓的功夫？」
雲凌霄想到昨晚夢中和她的比劍，汗顏道：
「學無止境，天外有天，各派武功，都有特長，哪有天下無雙的道理。不過武當派、少林寺這些大門派，歷史悠久，代出英豪，所以武林人士，遂謬加讚賞罷了。」
「至於我資質魯鈍，雖有名師，書劍無成，更是無足稱道。」
白芷若笑道：「你過謙了。過謙的有些太假了。不過和你的師兄們倒是反差很大，你的師兄是武功不高口氣很大，你是武功很高謙虛過頭。」
「都假模假式的，不過相比之下還是你比較可愛些。哈哈。」
雲凌霄道：「白小姐說笑了。我總是覺得自己武功還很不夠。」
於是說起自己出道不久遇到黑山寨劫殺路人，自己出手相救，但實力不成，未救到人，被打得落荒而逃，後來恰逢機緣，武功大進，才去殲滅劫匪，報了此仇。
白芷若知道雲凌霄自爆其丑，覺得其與眾不同，眼睛星光閃閃，若有所思。
雲凌霄想到鄭邁遠約人圍攻「白閻羅」的事，既然他們圍攻的就是白芷若，此事就要仔細確認、謀劃一番了。
於是問道：「你有沒有名號？」
白芷若沉吟道：「有，不過不太好聽。」
猶豫一下，道：「江湖上給我起了一個名號『白閻羅』。」
她平時對自己的名號倒不在意，但今天在雲凌霄面前，她卻有些惴惴不安。不願意把自己不太好的一面展示在雲凌霄面前。
雲凌霄心道白芷若果然就是「白閻羅」，接著問道：「你最近與人約了決鬥嗎？」
白芷若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雲凌霄道：「因為約你決鬥的人，他們還邀請了我參加與你的決鬥。」
白芷若想到以雲凌霄的武功，對方自然想辦法邀請，以保證可以將自己打敗，道：「你打算如何？」
雲凌霄道：「我先要弄清楚你們為什麼要決戰？」
白芷若道：「我偶然發現川陝大盜黃有德總是殘害抗金義士和其親屬，懷疑他私通滿洲，是其奸細。」
「在這兩年中，我多次追殺他未果，於是三次搗他老巢，迫得他要結集黨羽，在華山之巔和我決鬥。」
雲凌霄道：「川陝大盜黃有德？我知道些他私通滿洲的事情。」
白芷若驚奇道：「我查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更多頭緒，你怎麼知道他私通滿洲的？」
雲凌霄當下將他和王明均深入皇宮，助太子擒住三皇子朱常洵，救出古繼勇後，古繼勇如何講出馬世峰探得滿洲派人潛入明國，收買內奸，其中包括黃有德的事情。
之後古繼勇武師怎樣潛入皇宮打探消息，如何臨終訴說秘密，自己返回陝西，鄭邁遠約雲凌霄參加準備與白芷若決鬥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白芷若聽後嘆道：「我與古家父女也是老相識，此前也驚詫他為何突然加入太子護殿武師隊伍，沒有想到古叔叔為了探尋奸賊深入皇宮五年。」
「可嘆剛剛有些眉目，古叔叔又死於宮廷內鬥，這個消息對我很重要。」
雲凌霄道：「有志抵禦滿清入侵的義士不少，我們身後並不孤獨，希望你以後不要總是孤身犯險，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說一聲，彼此有個商量，也多份力量。」
白芷若點頭道：「好的，我以後有事多找你商量。」
雲凌霄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約你決鬥了，也知道他們應該約了不少好手準備圍攻你，我們怎麼對付他們？」
白芷若想了一下道：「黃有德非常狡猾，我幾次都沒有逮住他。這次他們約足了人，不如你參與其中，就能掌握他們的動靜打算，等黃有德出現，我們再動手，讓他們逃不了。」
雲凌霄點頭道：「你的主意不錯，我也有此想法，繼續隨鄭邁遠參加與你的決鬥，等黃有德出現後，我反戈一擊，我們一舉將他們殲滅。」
雲凌霄、白芷若商量好行動的細節，約定幾種情形下的暗號，出現意外後的相應對策等。
雲凌霄看看天色，道：「我已經出來一個白天了，需要抓緊回去，以免鄭邁遠見不到我，起了疑心。」
雲凌霄走出洞口，白芷若忽又喚他，雲凌霄愕然回顧，白芷若道：「我要你依我一件事。」
雲凌霄道：「什麼事情？你說來聽，我定依你。」
白芷若道：「我們見過面的事情給誰都不要說。給你的師父師叔也不要說。」
她此前斷陳應南手指、折斷武當派弟子佩劍，已經把武當派得罪慘了，也許武當派氣量大，不來找她的麻煩。
如今她遇上雲凌霄，心中想著如何能多了解、接觸雲凌霄，自然開始擔心武當派知道她和雲凌霄的來往，就會阻止他們再見面。
雲凌霄知道她的擔憂，隨即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