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姐姐？
清冷陰暗的房間裡沒有開一盞燈，餐桌前一個淡藍發色的少女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而在她背後另一個黑髮少女正在耐心地為她梳著頭髮。
如果靠近點仔細看可以發現，兩個少女竟都是精緻的人偶，人偶有了生命還能動？真是稀奇事。
過了一會黑髮少女終於是放下了梳子，俯身靠近那清香的秀髮輕嗅一口。一臉滿足的在藍發少女身旁坐下，身子不停地還往她那邊靠。
而那藍發少女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像純度極高的寶石一樣瑰麗，淡淡的唇色更讓人心生憐意。
真是個完美的人偶。
「姐姐～該吃飯了，我餵你吃吧，嘻嘻。」
好像是妹妹角色的黑髮人偶叉起了餐盤裡的食物——是一塊淡紅色的果凍狀物質。
她的另一隻手撫上了「姐姐」的面龐，牽引著對方轉過頭來，而對方也沒有一絲反抗，一切都那麼自然。
伴隨著果凍狀物質的觸碰，「姐姐」的唇微微地張開，將其含入。
「姐姐真乖～」黑髮人偶欣悅地說著，抽出手中叉子又叉上一塊果凍狀物質。
但事情似乎並不像她想的那麼順利。
「唔！唔！」那姐姐倏然將那果凍狀物質吐在桌上，連帶著還吐出幾朵冰花，融在桌上。
黑髮人偶臉色一變，而「姐姐」面色呆滯，小聲呢喃。
「這……這……發生什麼事了……」
黑髮人偶雙手捧起她的臉看向自己：「姐姐！姐姐！我是小璃，還記得我嗎？」
「小璃？」
滋滋～眼睛有些難受。
藍發人偶低下頭捂著眼睛，過了一會才重新抬起頭來看向身邊的人。
「我……我是……」
「你是小羽姐姐啊。」小璃焦急地說著，在桌子底下偷偷用指甲劃著名自己的右手。
「小羽？」她眼中一抹血色飄過，腦海中腫脹難受，記憶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得一些，「啊，對。我好像想起來一些了。」
小璃大鬆一口氣：「姐姐不舒服嗎？那我扶你去休息吧。」說罷便拉起小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要攙扶著她去臥室。
「謝謝小璃了。」
「不……不用謝。」小璃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小璃把小羽放在臥室里那張大床上，輕輕蓋上被子觀察了一會才走出房門，離開時還從門縫裡偷偷瞄了一眼。
沒走幾步小璃就手撫著胸口大喘氣：「怎麼會？不應該是這樣的，儀式沒成功嗎？」
一個人在客廳來回的踱步表明了她的擔憂，更別提她那面色的極度難堪。
她望著自己的右臂，左手輕輕撫摸著右手的肌膚，嘴角不禁上揚。
「沒關係，沒關係。至少成功了一半，有一點點自我意識的姐姐更美麗了。」
「呵呵呵呵……」
「而且，她還離不開我。」
「不，不對。」
「是永遠不能離不開我。」
小璃陰沉地笑著，病態的面容無論誰看了大抵都會害怕，除非是有些特殊的癖好。
太陽終於還是落了下去，夜晚更顯清冷，窗外的冷風呼呼作響，衝進房間刮落了柜子上的書，砸在地板上作出了巨大聲響。
葉若熒睡著的被這麼一驚，手上一顫手裡的書也沒拿穩，只得俯下身去撿。
「啥情況？今晚風這麼大？」葉若熒吐槽著，再看向悠依潭正對上她那滿含怒意的眼神，又被嚇了一跳。
「幹什麼，幹什麼，你那眼神怕不是要吃了我？」
悠依潭猛捶手邊扶手：「你還知道醒？這什麼時候了？睡睡睡，這破東西一點動靜沒有，真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拿你是問！」
叮～悠依潭話音剛落，菱形寶石閃出淡藍色的螢光。
「誒？這不就來了。」葉若熒把書撿起來繼續躺了下去。
悠依潭連忙舉起瓶子盯著寶石看：「怎麼又滅了？」
「別急別急，已經有一點感應了，等著它徹底亮起，就是問題解決之時啦。」
樓底下。
臥室里，小羽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她坐起身來，拿起床邊的外套披上，呆呆地坐在床上望著臥室里的窗戶。
窗戶在風中搖弋開合，時不時打著窗沿發出碰撞的砰砰聲響，風發了狂，像一頭猛獸直衝沖地往裡撞，甚至還帶著獠牙——一根根短小樹枝與片片葉片。
小羽聽著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直愣愣的，坐了好幾分鐘，才又有了光，終於是下了床走到窗邊。
她伸出手想去拉住窗，於是視線也隨之投向窗外。
「嘶。」
窗外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眼前開始出現壞點，色塊，腦海中滋滋聲逐漸蓋過了一切聲響。
頭好昏啊……小羽一手撐著窗台，勉強維持自己站立的姿態，另一隻手捂著頭。
「姐姐？姐姐？」一陣陣腳步聲與在小羽耳中非常輕微的叫聲傳來。
「唔。我這是，怎麼了？」
在模糊中她看到一個人牽起了她的左手，撫摸的觸感好不真實。
一個帶著玫瑰的手環出現在她視野里。
這什麼東西，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冰涼的刺感從手環上傳來，大腦突然一陣清醒，刺激她又回到了現實。
「怎麼了，姐姐？」她這才看清拉著自己手的小璃。
小璃滿臉的擔憂，眼珠里似乎蒙著一層霧氣，看得憐人。
「剛剛關窗戶，突然就……」小羽抬頭看向一旁的窗戶，卻發現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了，霧蒙蒙的看不見外面。難道是自己失去意識時關的？
小璃嘴角一抽：「姐姐不要管那些東西啦，來客廳一起看電視休息一下吧。」
該死的，風怎麼把窗戶吹開了！
「嗯？」小羽疑惑地看向小璃，「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小璃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貌，拉著小羽的手就往客廳走，「沒有啊？姐姐又幻聽了嗎？」
「可能是吧，最近怎麼總是感覺奇奇怪怪的？」小羽沒把這當回事，坐在了柔軟的大沙發上，接過來小璃遞給她的零食放在一旁，手裡抱起抱枕看著眼前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放著電影，小璃靠在她肩膀上，時不時還蹭一蹭。
電影裡的畫面不斷播放著。
「你做什麼都是你自己的自由。」
「不要！如果沒有你的話！瓦達西！」
「要我做什麼你才肯留下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什麼都會做！」
「滿腦子都只想到自己呢。」
不知不覺就看了很久，待到回過神來，小羽扭頭觀察身邊的小傢伙，那人靠在自己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小羽輕輕捧起小璃的頭，用抱枕墊著慢慢放了下去，小羽以為自己動作很輕，可她卻還是醒了。
「唔——姐姐要幹什麼去哇。」小璃慵懶又迷迷糊糊地說著，眼睛都睜不開。
小羽摸了摸她的頭：「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回來喔。」
「嗯嗯！」話音剛落小璃頭就倒了下去，小嘴還微微張合著。
真可愛。小羽這麼想著走向了衛生間。
如果靠近點仔細看可以發現，兩個少女竟都是精緻的人偶，人偶有了生命還能動？真是稀奇事。
過了一會黑髮少女終於是放下了梳子，俯身靠近那清香的秀髮輕嗅一口。一臉滿足的在藍發少女身旁坐下，身子不停地還往她那邊靠。
而那藍發少女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像純度極高的寶石一樣瑰麗，淡淡的唇色更讓人心生憐意。
真是個完美的人偶。
「姐姐～該吃飯了，我餵你吃吧，嘻嘻。」
好像是妹妹角色的黑髮人偶叉起了餐盤裡的食物——是一塊淡紅色的果凍狀物質。
她的另一隻手撫上了「姐姐」的面龐，牽引著對方轉過頭來，而對方也沒有一絲反抗，一切都那麼自然。
伴隨著果凍狀物質的觸碰，「姐姐」的唇微微地張開，將其含入。
「姐姐真乖～」黑髮人偶欣悅地說著，抽出手中叉子又叉上一塊果凍狀物質。
但事情似乎並不像她想的那麼順利。
「唔！唔！」那姐姐倏然將那果凍狀物質吐在桌上，連帶著還吐出幾朵冰花，融在桌上。
黑髮人偶臉色一變，而「姐姐」面色呆滯，小聲呢喃。
「這……這……發生什麼事了……」
黑髮人偶雙手捧起她的臉看向自己：「姐姐！姐姐！我是小璃，還記得我嗎？」
「小璃？」
滋滋～眼睛有些難受。
藍發人偶低下頭捂著眼睛，過了一會才重新抬起頭來看向身邊的人。
「我……我是……」
「你是小羽姐姐啊。」小璃焦急地說著，在桌子底下偷偷用指甲劃著名自己的右手。
「小羽？」她眼中一抹血色飄過，腦海中腫脹難受，記憶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得一些，「啊，對。我好像想起來一些了。」
小璃大鬆一口氣：「姐姐不舒服嗎？那我扶你去休息吧。」說罷便拉起小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要攙扶著她去臥室。
「謝謝小璃了。」
「不……不用謝。」小璃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小璃把小羽放在臥室里那張大床上，輕輕蓋上被子觀察了一會才走出房門，離開時還從門縫裡偷偷瞄了一眼。
沒走幾步小璃就手撫著胸口大喘氣：「怎麼會？不應該是這樣的，儀式沒成功嗎？」
一個人在客廳來回的踱步表明了她的擔憂，更別提她那面色的極度難堪。
她望著自己的右臂，左手輕輕撫摸著右手的肌膚，嘴角不禁上揚。
「沒關係，沒關係。至少成功了一半，有一點點自我意識的姐姐更美麗了。」
「呵呵呵呵……」
「而且，她還離不開我。」
「不，不對。」
「是永遠不能離不開我。」
小璃陰沉地笑著，病態的面容無論誰看了大抵都會害怕，除非是有些特殊的癖好。
太陽終於還是落了下去，夜晚更顯清冷，窗外的冷風呼呼作響，衝進房間刮落了柜子上的書，砸在地板上作出了巨大聲響。
葉若熒睡著的被這麼一驚，手上一顫手裡的書也沒拿穩，只得俯下身去撿。
「啥情況？今晚風這麼大？」葉若熒吐槽著，再看向悠依潭正對上她那滿含怒意的眼神，又被嚇了一跳。
「幹什麼，幹什麼，你那眼神怕不是要吃了我？」
悠依潭猛捶手邊扶手：「你還知道醒？這什麼時候了？睡睡睡，這破東西一點動靜沒有，真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拿你是問！」
叮～悠依潭話音剛落，菱形寶石閃出淡藍色的螢光。
「誒？這不就來了。」葉若熒把書撿起來繼續躺了下去。
悠依潭連忙舉起瓶子盯著寶石看：「怎麼又滅了？」
「別急別急，已經有一點感應了，等著它徹底亮起，就是問題解決之時啦。」
樓底下。
臥室里，小羽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她坐起身來，拿起床邊的外套披上，呆呆地坐在床上望著臥室里的窗戶。
窗戶在風中搖弋開合，時不時打著窗沿發出碰撞的砰砰聲響，風發了狂，像一頭猛獸直衝沖地往裡撞，甚至還帶著獠牙——一根根短小樹枝與片片葉片。
小羽聽著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直愣愣的，坐了好幾分鐘，才又有了光，終於是下了床走到窗邊。
她伸出手想去拉住窗，於是視線也隨之投向窗外。
「嘶。」
窗外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眼前開始出現壞點，色塊，腦海中滋滋聲逐漸蓋過了一切聲響。
頭好昏啊……小羽一手撐著窗台，勉強維持自己站立的姿態，另一隻手捂著頭。
「姐姐？姐姐？」一陣陣腳步聲與在小羽耳中非常輕微的叫聲傳來。
「唔。我這是，怎麼了？」
在模糊中她看到一個人牽起了她的左手，撫摸的觸感好不真實。
一個帶著玫瑰的手環出現在她視野里。
這什麼東西，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冰涼的刺感從手環上傳來，大腦突然一陣清醒，刺激她又回到了現實。
「怎麼了，姐姐？」她這才看清拉著自己手的小璃。
小璃滿臉的擔憂，眼珠里似乎蒙著一層霧氣，看得憐人。
「剛剛關窗戶，突然就……」小羽抬頭看向一旁的窗戶，卻發現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了，霧蒙蒙的看不見外面。難道是自己失去意識時關的？
小璃嘴角一抽：「姐姐不要管那些東西啦，來客廳一起看電視休息一下吧。」
該死的，風怎麼把窗戶吹開了！
「嗯？」小羽疑惑地看向小璃，「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小璃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貌，拉著小羽的手就往客廳走，「沒有啊？姐姐又幻聽了嗎？」
「可能是吧，最近怎麼總是感覺奇奇怪怪的？」小羽沒把這當回事，坐在了柔軟的大沙發上，接過來小璃遞給她的零食放在一旁，手裡抱起抱枕看著眼前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放著電影，小璃靠在她肩膀上，時不時還蹭一蹭。
電影裡的畫面不斷播放著。
「你做什麼都是你自己的自由。」
「不要！如果沒有你的話！瓦達西！」
「要我做什麼你才肯留下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什麼都會做！」
「滿腦子都只想到自己呢。」
不知不覺就看了很久，待到回過神來，小羽扭頭觀察身邊的小傢伙，那人靠在自己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小羽輕輕捧起小璃的頭，用抱枕墊著慢慢放了下去，小羽以為自己動作很輕，可她卻還是醒了。
「唔——姐姐要幹什麼去哇。」小璃慵懶又迷迷糊糊地說著，眼睛都睜不開。
小羽摸了摸她的頭：「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回來喔。」
「嗯嗯！」話音剛落小璃頭就倒了下去，小嘴還微微張合著。
真可愛。小羽這麼想著走向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