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一張UR級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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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第一張UR級卡牌!

  雲走山::.這是雲悠悠父親的名字。

  沈天青握著手中從樹上拔下的雲團木牌,再望著記錄里的名字,隱約知道了怎麼回事。

  雲悠悠說,她小的時候,和她爸爸有過一個約定。

  如果她的個子長到足夠將木牌拔下,就算她贏,她就可以開開心心地跟他一起剪樹枝。

  而如今,雲悠悠的身高夠了,剛才她拜託沈天青幫忙換木牌,當他拔了原先的木牌時,約定生效。

  雲悠悠贏了,作為間接幫助者,沈天青也贏了。

  【心中的稀世強者(特殊)】

  【效果:(①當你擊敗一名稀世強者時,將其記錄】

  即使沈天青只是打了個輔助,混了點貢獻,雲悠悠的父親也被他記錄了。

  看向第二條效果,沈天青若有所思。

  【效果:②你可以在夢境中與已記錄的稀世強者進行對戰】

  如果能在夢裡見到叔叔一面那最好不過,他也對沒見到雲悠悠父親感到遺憾。

  可她父親已經.:.那還能在夢裡見到嗎?

  疑惑很多,只有待會進行實踐才能知道了。

  按照雲悠悠的請求,沈天青拿著釘子,找了塊石頭,一點點將平安牌與雲團牌一同釘入木頭中。

  轉身回到靈堂時,雲悠悠還跪在靈柩一側,跟前有許多黃紙,她在疊紙錢。

  側堂那邊沒走的親戚也在幫忙疊紙錢,是這邊的風俗,親手疊錢,心意越真誠,紙錢越值錢,下面的人就能過好日子,是人們樸素的願景。

  「我可以疊嗎?」沈天青問。

  「可以,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再折。」雲悠悠輕聲勸他。

  她累,沈天青今天也累,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過,但她是知道的,所以想讓沈天青好好休息,別太勉強自己。

  可他不聽。

  「你都沒休息。」

  沈天青和之前一樣跪坐在她旁邊,拿過一些紙錢,學著她的手法兩端對齊,

  一折,再對摺一次,而後沿對角線對齊,裁剪,一份紙錢就折好了,不難。

  疊好紙錢,然後放到雲悠悠疊的那一沓紙錢里,他低頭繼續疊。

  「就當是我請叔叔吃頓羊肉泡饃。」

  雲悠悠無奈地轉過頭,不去看他,可背後摺紙的動靜還是能感覺到的。

  沈天青這是....她不休息,他也就不休息了嗎?

  剛才舅舅就過來勸過她,讓她睡一會,她不聽。

  現在沈天青不說一個字,草墊都不要了,就往冷冰冰的地上一跪,低頭疊錢,讓她毫無辦法。

  暫時停下疊錢的動作,疲倦的雲悠悠看向父親的遺像,睏乏的低下頭,略有意。

  爸爸,原諒我休息一會。

  然後,雲悠悠慢慢站起,因為跪得太久,腿很麻,剛才慌張去外邊找沈天青的時候,她都是跟跟跎跎的。

  「我睡一會,你也快點休息吧。」

  這就對了嘛。

  沈天青放下手中的紙錢,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是得休息了。

  說是休息,其實雲悠悠只是坐在靈堂角落的舊椅子上,閉眼靠著。

  但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起碼陳建平從側堂出來,看到外甥女終於閉眼睡覺了,鬆了口氣。

  他走到靈堂外,朝裡邊的沈天青招招手,後者就出來。

  舅舅啥也不說,掏出一包白利群,給他遞過去一根。

  「叔,我不會..:」沈天青連連擺手。

  「沒事,她睡了。」

  不是?我抽不抽菸,跟她睡了有什麼關係!

  見沈天青好像是真不抽菸,陳建平也就不說什麼。

  他自己到一邊,點上煙,迎著山風,吸一口,火星閃爍,再呼氣時,煙霧繚繞。

  滿頭白髮,沉默寡言,好一會,他才開口說話。

  「悠悠能聽你話。」


  「我沒說什麼,是她累了,自己去休息了。」

  陳建平搖頭:「她在你跟前才會累,在我們面前就硬撐著。」

  山間的涼風吹過,落葉飄搖,近處的山坡下,灌木叢中偶有幾聲小動物的浙索聲。

  良久,他們都沒有說話,直到陳建平抽完了一根煙,他才又重新開口:「悠悠說,機票是你買的?」

  「不算是我。」

  「沒事,一共多少錢?我給你。」

  「真不用,悠悠是我朋友,我也想幫一點忙,比起你們忙前忙後,我只能做這麼點事了,應該的。」

  目光複雜地望著眼前的男生,陳建平沉默了一會。

  「你跟她爸爸有點像,她爸爸對人也是這樣,幫了別人很多忙,又覺得自己沒做什麼,說是應該的。」

  話題聊到雲悠悠的父親,沈天青也有了一些好奇。

  「叔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老實人,什麼都會幹,什麼都能幹,什麼苦都能吃,他平常在工地當木工,哎,情況好一天能有個五六百吧,給悠悠她媽治病夠嗆,有時候帳還要不回來,這回花錢請人家老闆吃飯,喝了酒,回去睡著就再沒起來。

  ,

  他只是問了一句話,陳建平卻又拿出根煙,點燃後望著夜晚的黃土山坡,惆悵講述著自己姐夫的很多事情。

  沒想到,雲悠悠的父親竟然是這樣去世的。

  說到底,還是為了妻子,為了女兒,為了撐起一個家庭。

  「叔叔是個真男人。」

  轉身瞻仰著靈堂里的遺像,沈天青感慨萬千。

  陳建平點點頭,久久望著漆黑的山崗,直到手裡的煙都燃盡了,他都沒有抽一口。

  踩滅菸頭,他拍拍沈天青的肩膀:「回吧,悠悠休息了,我也送你回去睡一覺。」

  「沒事叔叔,我不困,待在這就行。」

  「嗯。」

  他不回,陳建平也不說什麼,從車裡拿了兩張毯子給他。

  「山里冷,都蓋著點。」

  頓了頓,望著沈天青,他又拍拍他肩膀。

  「以後你叫我舅舅吧。」

  說完,陳建平回到了側堂。

  而沈天青還抱著兩張毛毯,有點發懵。

  想到他說的話,又摸著手裡的兩張毛毯,沈天青終於反應了過來。

  走進靈堂,望向靠在椅子上休憩的少女,她此刻閉著眼,小臉滿是倦容,疲憊不堪。

  輕輕地,他將毛毯蓋在雲悠悠身上。

  「謝謝。」

  隱有所覺,少女睫毛輕輕一顫,睜開眼晴,望著面露擔憂的他,露出個勉強的笑容,便裹著毛毯,又重新閉上眼晴。

  她太累了,累到心身俱疲,累到無法多說一個字。

  饒是如此,雲悠悠的手裡依然緊緊握著幾張紙錢。

  不知道爸爸現在怎麼樣。

  得知父親的死因後,雲悠悠心痛如絞。

  所以,她現在好想見到他。

  這樣自己就能給他錢,讓他不要喝那頓酒,不去要那筆帳,這樣他就不會...

  哪怕是夢呢,讓我再見到他最後一面。

  好嗎?

  意識漸漸模糊,心底哀求的聲音卻還是很清晰。

  朦朧的黑暗中,少女蜷伏著,低聲著,向自己知道的所有神靈乞求,苦澀的淚水又從眼眶溢出。

  大約七分鐘,聽到雲悠悠的呼吸漸漸平穩,沈天青知道她已經睡著了。

  他看到了她眼角的眼淚,但怕驚醒她,沈天青沒有去擦,只是坐到了另一邊的椅子上,蓋著毯子,開始睡覺。

  燭火煌煌,靈堂靜謐。

  望向雲走山的遺像,沉思良久,沈天青閉上了眼。

  雲悠悠最大的遺憾,是沒有見到父親最後一面。

  如果這個心結不解開,即使再過十年二十年,她的心中也還是缺那麼一塊。

  親人的離世不僅是一時的暴雨,更是一生的潮濕。


  解鈴還須繫鈴人。

  沈天青想讓他們父女見一面,哪怕是在夢裡。

  儘管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他必須嘗試一下。

  或許,生命前的最後一刻,叔叔也想見到自己的女兒。

  既然如此..:

  沈天青閉著眼,慢慢放空大腦,直至意識逐漸漂浮,彷佛置身無垠大海。

  他睡著了,與此同時,一張七彩卡牌閃耀光輝。

  【對戰對手:雲走山】

  【匹配中】

  漂浮的意識逐漸回歸,眼前出現光亮。

  沈天青再睜開眼時,已經來到了雲海世界。

  裁判高居天空,一看到他,雷雲團就掛著大顆水滴。

  【此地禁止嘻嘻】

  【此地禁止發癲】

  【此地禁止撒狗糧、秀恩愛】

  【此地禁止......

  ?

  無數道紅色規則字幕映滿天穹,帶著濃濃惡意,限制著沈天青。

  但他並不在意。

  此刻,沈天青正在眺望著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

  健康的小麥膚色,胸膛結實,手臂粗壯,那人戴著黃色的安全帽,提著一個工具箱,正打量著周圍。

  他就是雲悠悠的父親,雲走山。

  沈天青正想打招呼,驟然,天空顯現一道深紅字幕,至高至上,儼然凌駕於其他規則之上。

  【五秒後,雲走山將提升至巔峰狀態】

  什麼意思?

  我叔那胳膊比我脖子都粗,這還不是巔峰狀態?

  你想我被一拳打似?

  沈天青怒了,望著天空的司馬裁判【?】

  雷雲緩緩匯聚成個問號。

  裁判倍感冤枉,它就是個中立NPC,只是和沈天青有了幾次友好交流,才對他有點意見。

  但改變底層規則,它顯然是做不到的,那是卡牌的至高規則。

  沈天青正要對裁判發出親切問候時,他看到了什麼,瞳孔震顫。

  因為五秒過後,雲走山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依舊是一副標準工地工人的打扮。

  但是,他旁邊出現了兩個人。

  「爸,爸爸?」

  披著孝服,渾身顫抖,雲悠悠望著眼前的爸爸,已然熱淚盈眶。

  「悠悠,穿著這身幹什麼呢?」

  一個溫柔的聲音又在雲悠悠耳邊響起,扭頭一看,是面色紅潤,正微笑著的陳秀萍。

  「媽媽......你也好起來了。」

  是夢麼?

  雲悠悠不知道,只是難以抑制的淚水洗刷臉頰,眼前的父母無比真實,一切如想像中美好。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云走山還是緊緊摟住妻女,這個山一樣高的男人,此刻仿佛能扛起天地。

  原來是這樣麼。

  沈天青大概明白了。

  一個父親最強的時候,是他妻子和女兒都在場的時候。

  所以卡牌將雲悠悠和陳秀萍傳送於到這邊夢境世界。

  又有明顯不同。

  陳秀萍明顯是多年前的健康狀態,而雲悠悠則是現實里的她。

  因為沈天青本場對手是雲走山,不是雲悠悠,所以她不能像上次那樣,沒有保留父親去世的、會影響她發揮的記憶。

  這回,雲悠悠保留了全部記憶和感知。

  她於光陰逆旅,從現實奔赴夢境,終於見到了父親一面。

  「爸爸....你還在,你沒事....'

  埋在父親寬厚的胸膛中抽噎著,她哭酸了鼻子,哭紅了眼睛,徹徹底底釋放了這些天的所有情緒。

  「沒事的,爸爸在呢,即使有一天不在了,你也要堅強,爸爸會在天上看你,看著你慢慢長大。

  ?1

  雲走山安慰著女兒,陳秀萍擦著女兒的眼淚,也抱著她。


  一家三口於少女的哽咽哭聲,就此團圓。

  【!!!

  似是看不下去眼前不該出現在競技場的溫馨一幕,裁判警告著,正要發怒。

  「裁判對我帶有個人情緒,申請裁判迴避。」沈天青淡淡一句。

  【你女】

  下一瞬間,雷雲便被規則徹底抹除,不帶一絲雲彩,字幕都沒敲完。

  人家家庭美滿,你個妖怪搗什麼亂。

  他腹誹一句,眼見沒有新的裁判出現,就繼續安安靜靜地等著。

  過了好一會,那邊的哭聲才弱了下來。

  陳秀萍領著女兒到了一邊,而雲走山則看向了對面的沈天青。

  風吹日曬的皮膚,常年幹活鍛鍊的健壯肌肉,以及那頂象徵工人階級的無窮力量。

  最重要的,那雙飽經滄桑,仍帶著沉著的眼睛,正望著他。

  登時,沈天青壓力山大,面對著走來的叔叔,甚至幻聽出了腳步聲,情不自禁咽口唾沫。

  雲走山提著工具箱,走到近處,望著他。

  「我死了麼?」他輕聲。

  一陣震動,沉默良久,沈天青點點頭。

  望著眼前男生眼中困惑的神情,雲走山灑脫笑笑。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也沒見過悠悠這麼傷心,還穿著孝服。」

  怪不得。

  卡牌的確很尊重原人設,甚至不玩ooc,直接就將雲走山完整地拉到他的夢裡雲走山不曾做過幻想的夢。

  因為他扛過的每一塊木板,敲下的每一顆釘子,都在一步步將幻想變為現實。

  他送雲悠悠走出山溝,打工賺錢治好了癌症的妻子,又需要做什麼夢?

  夢是荒誕的,是抽象的,發生什麼都很奇怪,也都很合理。

  「但這可能是我做過最奇怪的夢。」雲走山掃視周圍,喃喃自語。

  他又將威嚴的目光看向沈天青:「小伙子,你是誰?」

  「我....是雲悠悠的同學,我叫沈天青!」沈天青挺直背,緊張到爆,直接立正了。

  「男朋友?小孩子不能早戀。」

  「叔叔!我全校第六,保底京北,我競賽保底省隊,我爸是處......」沈天青腦子一熱,開始語無倫次。

  大笑一聲,雲走山拍拍他肩膀:「開個玩笑,夢裡嘛。」

  哎不是,叔,你牌技這麼好?一張三騙我王炸?

  看得出,雲走山是個堅毅的人,也是一個樂觀的人。

  難怪雲悠悠這麼堅強,因為她爸爸就是這樣一個人。

  反正是夢,沈天青望著雲走山,輕輕嘆息:「叔叔,你有什麼願望麼?」

  「願望?」

  雲走山摘下安全帽,想了想,又看向了後邊的女兒:「我想帶悠悠在老家走走,她小時候看我幹活的時候剪樹,她就一直也想剪。」

  「好。」

  話音剛落,眨眼睛,場景切換。

  一望無際的黃土山坡,漫山遍野的梯田,株株果樹於土地里林立。

  雲走山一轉身,看不到剛才那個男生去哪了,只是女兒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朝他走來。

  「悠悠,你長大了,不能經常哭鼻子了。」他慈祥的目光望著她。

  她一味抽泣,無法回答,雲走山便打開工具箱,從中拿出一把剪樹鉗,也就是雲悠悠記憶中的大剪刀。

  他拿一把大的,又給她一把小的。

  遠遠的山坡上,沈天青望著他們。

  雲走山笑著走在前邊,雲悠悠抹著眼淚跟在後邊。

  他剪掉樹木多餘的樹枝,希望小樹今後更好的生長。

  她彎腰撿起小樹枝,抓在手裡緊緊不放,捨不得夢境裡的美滿,捨不得已經離去的一切。

  好久,雲走山轉過身,蹲下來,慈愛的目光望著女兒「悠悠,放下吧。」

  「你愛的人,還有愛你的人,都盼望著你能堅強長大。」

  於一望無際的原野,他們越走越遠。


  哭聲漸漸小了,直到消失不見。

  而在遠處觀望的沈天青也看到了那一幕。

  最後,雲悠悠鬆開了手。

  她放下了手裡的樹枝,放下了難以割捨的美好回憶。

  她,徹底放下了那無法回到的過去。

  「呼。

  沈天青坐下來,靠著一顆大樹休息。

  夢境可以反饋現實。

  這樣一來,雲悠悠醒來也會放下執念。

  切換場景前,他設置過了,這是一場剪樹比賽,他不去剪,也就不會贏,雲悠悠父親就能繼續留在記錄里,以後還能見到。

  只是這場比賽他又要輸了。

  哎不是,怎麼我輸了還有點高興,兩回了。

  嘴角掛著笑意,他閉眼休憩。

  或許沒人知道他做了什麼,但只要大家都能好起來,就足夠了。

  閉著眼,沈天青睡覺,恢復精神。

  直到感到面前有人,他才睜開眼。

  看到雲走山,沈天青連忙站起。

  然而下一刻,他眼內一片震動。

  【雲走山已棄賽】

  【獲勝獎勵:木工技藝......】

  完全沒心看什麼獎勵,沈天青慌張地抓著雲走山的胳膊。

  可是,他抓不住。

  「小沈。」

  身體逐漸化為星星光點,慢慢消散,雲走山卻依然笑著。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夢,也許是你的。」

  「潛意識告訴我,我們在進行比賽,叔叔就不和你比了,不擋年輕人的路。」

  望著身體潰散越來越多的雲走山,沈天青的手都在顫抖。

  雲走山棄賽,意味著,他將消失在他的記錄里。

  也就意味著,他將永恆消失,無法再進入夢境世界,徹徹底底從世上消散..::

  「我棄...

  沈天青毫不猶豫,想說自己棄賽,看比賽結果能不能算平手,這樣雲走山就能繼續留下。

  可。

  「好孩子。」

  雲走山搖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即使即將徹底泯滅,那張硬朗的面孔,此刻仍舊掛著豁達的笑意。

  「你怎麼也放不下過去?」

  「我「要向前看。」

  驟然,沈天青嘻住,百感交集地望著他,胸膛起伏,勉強垂下的手還在抖索。

  他還是想嘗試救雲悠悠父親,即使能在精神世界活著,那也好過在世間徹底的消失。

  萬千光點如星辰璀璨閃爍,雲走山身體已經消散大半了,他卻仍然平靜地望著沈天青。

  「叔叔就一個女兒,如果夢醒了你還能記得,叔叔拜託你一件事。」

  「希望你,能帶著悠悠向前走。」

  於雲走山慈愛而又嚴厲的目光中,沈天青重重點頭。

  而後,雲走山笑了笑,想去拍他肩膀,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見了。

  「對了,剛才我撿到個東西。」

  忽然,雲走山想起件事,對此也感到好奇。

  沈天青正要問,卻看到什麼,嘴巴長大,眼晴更是瞪得像銅鈴。

  無數道絢麗的光線齊齊進發,霞光漸染,七彩斑斕的光暈染盡了整片浮動的雲海,宛若光譜的海洋。

  五光十色的彩光於浩瀚宇宙散亂,折射的光彩絢麗,夢幻般,眼前的世界驟然虛幻。

  視線越過億萬極盡明耀的盛烈光線,兆億星辰的光輝之中,一團光暈,猶如恆星般耀眼。

  裡面有一件東西。

  便是它,奪去了世界的光彩。

  【平安牌(UR)】

  【效果:對某人使用後,驅除疾病,延年益壽,餘生安康】

  【無視空間限制,使用後自動銷毀】

  【備註:心心念念,家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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