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本源大道下的分身術限制！
赤羽神將帶著徐陽一路向下飛行，飛行在半空中。
「當初我剎羅族橫掃宇宙海，有著神君這位十階頂尖強者帶領，我剎羅族收羅了大量的寶物、傳承。」赤羽神將說著，「你可知為何時間過去這般漫長，我們明明未能超脫，卻還好似活著？」
說到『明明未能超脫』時，赤羽神將的語氣帶著一絲哀傷與不甘。
「因為遠古遺蹟？」徐陽試探著問道。
整個宇宙海當中，所有的遠古遺蹟或是來自起源大陸，或是來自各個宇宙時代的巔峰勢力殘留，其中來自起源大陸的遺蹟才能挖掘出遠超想像的寶物和傳承。
「不錯，在最後那一個宇宙時代中葉，神君闖入了流重山核心處的一個遠古遺蹟，在其中找到了一些遠古殘留，其中便蘊含著我和三位黑甲神將殘存到現在的秘密。」赤羽神將笑道，「那遺蹟當中有一種名為『血紋道兵』的符種，其內部有著寄託空間，可以容許我們寄身。」
「變相超脫？」徐陽驚顫。
若真是這樣，那這血紋道兵一旦暴露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赤羽神將語氣帶著欷歔，輕聲道：「是也不是，我和三位黑甲神將確實從久遠之前存續到了現在，但其代價也是你不可想像的……」
「那三位黑甲神將轉化前乃是我剎羅族的八階頂尖強者，但因為寄身的血紋道兵的符種等級不夠，無法完全承載他們的龐大意識，他們只能割捨掉絕大部分的自我意識，保留最小最核心的一部分，在時間的侵蝕下，現在他們已經近乎完全失去了自我……」
徐陽聽聞，心尖一顫，當失去了自我，那還是真的活著嗎？若是這樣，他寧願塵歸塵土歸土。
「而我，生前是九階頂尖實力，因此得到了唯一一枚高等符種，我留存下了全部意識，可為了減輕符種的負擔，我每一個宇宙時代都是在沉睡中度過，除非有闖入者闖入將我激活……你能想像……曾經作為九階頂尖強者的我，現如今連自己度過了多少宇宙時代都算不清楚的感覺嗎？」
說到這，赤羽神將流露出來的悲傷幾乎要逆流成河，這種感覺徐陽曾經見到過，那是他前世還是大學生時，去一個專門收容阿爾茨海默症患者的福利機構當志願者，裡面那些患者明明前一刻還在和他笑著聊天，下一刻就會滿臉茫然地問他是誰，自己又身處何處。他們的眼中滿是困惑與驚惶，就像置身於無盡黑暗中找不到出口的困獸。
此刻赤羽神將的悲傷感覺，與那些患者如出一轍。
他苦笑著，聲音微微顫抖：「我曾是叱吒風雲的九階強者，宇宙在我眼中不過是掌中之物。可如今，每一次甦醒，都像是踏入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熟悉的族人早已消散，曾經的榮耀化為塵埃。我努力去回憶那些戰鬥的熱血、勝利的歡呼，可記憶卻如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每當我在沉睡中，模糊間會夢到曾經的輝煌，剎羅族的旗幟在宇宙海各處飄揚，神君的號令如雷霆般震動四方。可當我醒來，只有這冰冷的血紋道兵符種相伴，寂靜得能聽見自己意識破碎的聲音。我想抓住過去，抓住那些珍貴的回憶，可它們就像指間沙，越用力，流逝得越快。」
赤羽神將緩緩抬起頭，望向虛空，眼中沒有了曾經的銳利與威嚴，只剩無盡的空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這樣殘缺不全地活著，到底是幸運還是懲罰？也許，當初塵歸塵土歸土，才是最好的歸宿。」
徐陽靜靜地聽著，心中五味雜陳，面對赤羽神將這般深入骨髓的無助，他竟不知該如何安慰。
空氣像是被冰凍的溫泉，凝固的讓人心中發緊。
「到了。」赤羽神將指向遠處。
徐陽順著看去，遠處下方有著懸浮著的一座祭壇，祭壇上有著一座純金的雕像。
「這麼大一座空間，可其他地方全部都是虛空，僅僅一座祭壇是實物。」徐陽有些納悶，不過還是跟在赤羽神將身後飛向了那祭壇。
呼。
落在了祭壇之上，徐陽立即感覺到了一陣三伏天進入空調房的清爽感，整個身體精神一震，連思維活躍速度都迅速飆升，神奇至極。
「祭壇，有著輔助凝神精心之效。」赤羽神將說道，「這也是從遠古遺蹟中挖掘出來的，遠古遺蹟啊……如此多的神奇寶物也抵擋不住歲月的流逝，我們最終也只能從這些一鱗半爪間去窺探當時他們的輝煌。」
「對了，現如今宇宙海當中有多少個聖地宇宙？」看著純金塑像，赤羽神將背對著徐陽問道。
「兩個，一個東帝，一個紫月。」
沉默了一下，赤羽神將才重重嘆了一口氣：「好啊……好啊……沒想到東帝聖地之後又出了個紫月……若是神君成功的話……這聖地宇宙當中也應有我剎羅之名……」
「天要亡我，非戰之罪。」
徐陽就這麼靜靜地站在赤羽神將身後，他雖然不知道這剎羅族到底距今多少宇宙時代，但從赤羽神將的話里可知當時紫月聖地宇宙還沒出現，也就是起碼不是這近百個宇宙時代的人。
這種悲傷的事沒有辦法勸，很多時候現實中也是如此，傾訴者需要的只是一個帶耳朵的傾聽者，一味的勸解其不要傷心只會適得其反。
果不其然，當赤羽神將絮絮叨叨了一陣後，他重新收拾好了心情，扭頭道：「太久沒人一起說話了，不知不覺就說了這麼多，希望你沒有嫌煩。」
「沒事，我對你口中的時代也很好奇。」徐陽實話實說。
赤羽神將笑著搖了搖頭：「過去的便讓它過去吧，就好像神君一樣。」說著，他伸手撫摸著那座普普通通的雕塑。
「腳下的這座祭壇便是最終寶物，若是你能藉助這座祭壇在這推演出一門九階秘法，那它就歸你了。」
「限時十萬紀元。」
這座祭壇可以說是剎羅族最重要的寶物之一，當初剎羅族能以一族之勢擊潰萬族，這祭壇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它為剎羅族培養出了一位十階的神君，一位九階巔峰的赤羽，三位八階頂尖的黑甲以及十二位七階真神！
一個族群誕生了整整十七位真神強者，勢大如蓋，橫推諸天。
「十萬紀元麼？」徐陽輕聲呢喃。若是算上萬倍加速，那就是十億紀元，換算成年，那就是近似十萬億年。
這是一段無比漫長的歲月！
可赤羽神將以為徐陽嫌時間太短了，解釋道：「十萬紀元看似很短，但有著『無涯祭壇』輔助，憑你本身的悟性，還是有一絲可能成功的。」
赤羽神將對徐陽還是看好的，畢竟這是一個憑宇宙之主之身施展出了兩門八階秘法的超級天才強者！若不是被他的天賦打動，他也不會帶他來到這裡。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分身，但若是你有分身，你可以讓你的分身去到外面那條蛇的小型宇宙中進行萬倍加速……那時間就更充足了……但我要提醒你，有的時候萬倍加速並不能起到助推悟道的作用，反而會干擾你，你要學會自己控制。」
「明白。」徐陽點頭。
「你現在進入祭壇中央的圈內。」赤羽神將指了指大概十公里方圓的一個圈，「進入之後，注入神力，你便可以享受到無涯祭壇帶來的加成效果了。」
「好。」徐陽迅速縮小體型，心跳緩緩加速，十萬紀元內創造九階秘法，這是一個極大的挑戰，現如今整個宇宙海內，恐怕除了兩位聖地始祖，沒誰有這個信心。
但他不一樣，有著《十二源天魔流》的加成，徐陽只需要創造出六階秘法即可，到時候等三階加成附上，直接一躍九階威力……因此讓他心跳加速的原因並不是創造九階秘法的挑戰，而是一旦創造出六階秘法，那就代表著他有突破到真神層次的積累了……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是先嘗試解決了界獸危機，還是先突破到真神，現在的他還沒決定好。兩者都是有利有弊，先嘗試解決界獸危機的話，他只需要派一具分身帶點寶物去探探路，成功了最好，若是失敗了也就損失一具分身罷了，以他修煉《煉魔百劫》的底氣，他感覺自己意志突破到虛空真神層次並不算困難，因此並不懼怕會被界獸奴役，而宇宙之主前往昏暗之地的壞處就是實力達不到理論上他所能達到的極限值。
而若是先突破到真神，返本歸元的情況下，他就只有一具身體……這讓習慣了分身保命的徐陽，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現實不是打遊戲，死了可以免費復活。
有分身相當於有存檔點，死了可以付費復活，而失去分身後，就相當於沒了存檔，風險一下子就拉滿了。
就心底而言，徐陽還是更鍾情先解決界獸危機。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徐陽現在不知道昏暗之地內的界獸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若是真神時期也能擁有分身就好了……」徐陽心中暗忖，可惜這個不太可能，分身秘法都是原始宇宙賜予的，而一旦突破到真神，那就不再是原始宇宙的孩子了，那當初賜予的分身秘法自然也就用不了了。
而宇宙之主之上的分身術，哪怕在起源大陸也是無比珍貴的！
據徐陽回憶，原著中羅峰在起源大陸得到了生命靈性一派的《八劫生命體》，若是練成分身術，自身力量擁有足夠生命靈性，可以獨立存在，分出自身的部分神力，即可形成一尊分身。便是成百上千分身，都是容易事。
可是，所有分身的力量全部合起來才是完整的整體，每分出一個分身，都會削弱自身。
時間本源大道據傳修煉出的分身，可分別存在於過去、現在、未來。
神秘莫測，強橫之極。
空間本源大道可以突破樊籠的一定限制，擁有多個完整分身，像起源大陸那個混沌境超脫強者顏宿大聖就擁有兩個完整分身，七個弱小分身。
反正在起源大陸的至高規則限制下，絕大多數的本源大道都修煉不出分身術。
「但我有著系統啊，上次開啟血脈功能的時候，我記得絕大部分能量都被用來改造『幽冥三首』天賦秘法了，也許……」徐陽心中有著希冀。
按耐住心緒，徐陽沒有繼續深想，而是落在了祭壇中圈。
剛一落在祭壇的圈中，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他包裹。
「嗯？」他看向四面八方，只見一道道法則之光如靈動的游蛇般肆意穿梭。時間法則呈現出斑駁的光影，像是無數個瞬間在同時上演，過去、現在與未來的片段交織閃爍，引得他的思維也隨之在時光長河中跌宕起伏。
空間法則則以一種扭曲又奇妙的形態展現，原本平整的視野像是被無形的大手隨意揉捏，時而延展成無盡的虛空，時而又折迭成微小的點，讓他對距離和維度有了全新的認知。
這些法則的顯現，讓徐陽對其的感悟難度下降了千百倍不止！
「時間、空間、金、木、水……」
他深吸一口氣，睜大眼睛，用心去感悟這周圍的一切。每一種法則的波動在腳下祭壇的調控下，都是在主動與他的靈魂對頻，將無數的法則奧秘掰碎了分享給他。
漸漸地——
徐陽沉浸在一種玄妙的狀態中，腦海里不再有外界的紛擾，只剩下對法則的不斷探索和領悟。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道艱澀的數學題，眨眼間變成了『1+1』，做起來難度暴降，看著分數不斷上升，有著上癮的爽快感！
在這種奇妙的狀態下，徐陽感覺自己腦海中仿佛有一個由十種法則構成的微型宇宙在緩緩旋轉……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法則之間的相互作用和影響，就像是看到了一幅無比複雜卻又和諧統一的宇宙藍圖。(本章完)
「當初我剎羅族橫掃宇宙海，有著神君這位十階頂尖強者帶領，我剎羅族收羅了大量的寶物、傳承。」赤羽神將說著，「你可知為何時間過去這般漫長，我們明明未能超脫，卻還好似活著？」
說到『明明未能超脫』時，赤羽神將的語氣帶著一絲哀傷與不甘。
「因為遠古遺蹟？」徐陽試探著問道。
整個宇宙海當中，所有的遠古遺蹟或是來自起源大陸，或是來自各個宇宙時代的巔峰勢力殘留，其中來自起源大陸的遺蹟才能挖掘出遠超想像的寶物和傳承。
「不錯，在最後那一個宇宙時代中葉，神君闖入了流重山核心處的一個遠古遺蹟，在其中找到了一些遠古殘留，其中便蘊含著我和三位黑甲神將殘存到現在的秘密。」赤羽神將笑道，「那遺蹟當中有一種名為『血紋道兵』的符種，其內部有著寄託空間，可以容許我們寄身。」
「變相超脫？」徐陽驚顫。
若真是這樣，那這血紋道兵一旦暴露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赤羽神將語氣帶著欷歔，輕聲道：「是也不是，我和三位黑甲神將確實從久遠之前存續到了現在，但其代價也是你不可想像的……」
「那三位黑甲神將轉化前乃是我剎羅族的八階頂尖強者，但因為寄身的血紋道兵的符種等級不夠，無法完全承載他們的龐大意識，他們只能割捨掉絕大部分的自我意識，保留最小最核心的一部分，在時間的侵蝕下，現在他們已經近乎完全失去了自我……」
徐陽聽聞，心尖一顫，當失去了自我，那還是真的活著嗎？若是這樣，他寧願塵歸塵土歸土。
「而我，生前是九階頂尖實力，因此得到了唯一一枚高等符種，我留存下了全部意識，可為了減輕符種的負擔，我每一個宇宙時代都是在沉睡中度過，除非有闖入者闖入將我激活……你能想像……曾經作為九階頂尖強者的我，現如今連自己度過了多少宇宙時代都算不清楚的感覺嗎？」
說到這，赤羽神將流露出來的悲傷幾乎要逆流成河，這種感覺徐陽曾經見到過，那是他前世還是大學生時，去一個專門收容阿爾茨海默症患者的福利機構當志願者，裡面那些患者明明前一刻還在和他笑著聊天，下一刻就會滿臉茫然地問他是誰，自己又身處何處。他們的眼中滿是困惑與驚惶，就像置身於無盡黑暗中找不到出口的困獸。
此刻赤羽神將的悲傷感覺，與那些患者如出一轍。
他苦笑著，聲音微微顫抖：「我曾是叱吒風雲的九階強者，宇宙在我眼中不過是掌中之物。可如今，每一次甦醒，都像是踏入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熟悉的族人早已消散，曾經的榮耀化為塵埃。我努力去回憶那些戰鬥的熱血、勝利的歡呼，可記憶卻如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每當我在沉睡中，模糊間會夢到曾經的輝煌，剎羅族的旗幟在宇宙海各處飄揚，神君的號令如雷霆般震動四方。可當我醒來，只有這冰冷的血紋道兵符種相伴，寂靜得能聽見自己意識破碎的聲音。我想抓住過去，抓住那些珍貴的回憶，可它們就像指間沙，越用力，流逝得越快。」
赤羽神將緩緩抬起頭，望向虛空，眼中沒有了曾經的銳利與威嚴，只剩無盡的空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這樣殘缺不全地活著，到底是幸運還是懲罰？也許，當初塵歸塵土歸土，才是最好的歸宿。」
徐陽靜靜地聽著，心中五味雜陳，面對赤羽神將這般深入骨髓的無助，他竟不知該如何安慰。
空氣像是被冰凍的溫泉，凝固的讓人心中發緊。
「到了。」赤羽神將指向遠處。
徐陽順著看去，遠處下方有著懸浮著的一座祭壇，祭壇上有著一座純金的雕像。
「這麼大一座空間，可其他地方全部都是虛空，僅僅一座祭壇是實物。」徐陽有些納悶，不過還是跟在赤羽神將身後飛向了那祭壇。
呼。
落在了祭壇之上，徐陽立即感覺到了一陣三伏天進入空調房的清爽感，整個身體精神一震，連思維活躍速度都迅速飆升，神奇至極。
「祭壇，有著輔助凝神精心之效。」赤羽神將說道，「這也是從遠古遺蹟中挖掘出來的，遠古遺蹟啊……如此多的神奇寶物也抵擋不住歲月的流逝，我們最終也只能從這些一鱗半爪間去窺探當時他們的輝煌。」
「對了，現如今宇宙海當中有多少個聖地宇宙？」看著純金塑像，赤羽神將背對著徐陽問道。
「兩個，一個東帝，一個紫月。」
沉默了一下，赤羽神將才重重嘆了一口氣：「好啊……好啊……沒想到東帝聖地之後又出了個紫月……若是神君成功的話……這聖地宇宙當中也應有我剎羅之名……」
「天要亡我，非戰之罪。」
徐陽就這麼靜靜地站在赤羽神將身後，他雖然不知道這剎羅族到底距今多少宇宙時代，但從赤羽神將的話里可知當時紫月聖地宇宙還沒出現，也就是起碼不是這近百個宇宙時代的人。
這種悲傷的事沒有辦法勸，很多時候現實中也是如此，傾訴者需要的只是一個帶耳朵的傾聽者，一味的勸解其不要傷心只會適得其反。
果不其然，當赤羽神將絮絮叨叨了一陣後，他重新收拾好了心情，扭頭道：「太久沒人一起說話了，不知不覺就說了這麼多，希望你沒有嫌煩。」
「沒事，我對你口中的時代也很好奇。」徐陽實話實說。
赤羽神將笑著搖了搖頭：「過去的便讓它過去吧，就好像神君一樣。」說著，他伸手撫摸著那座普普通通的雕塑。
「腳下的這座祭壇便是最終寶物，若是你能藉助這座祭壇在這推演出一門九階秘法，那它就歸你了。」
「限時十萬紀元。」
這座祭壇可以說是剎羅族最重要的寶物之一，當初剎羅族能以一族之勢擊潰萬族，這祭壇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
它為剎羅族培養出了一位十階的神君，一位九階巔峰的赤羽，三位八階頂尖的黑甲以及十二位七階真神！
一個族群誕生了整整十七位真神強者，勢大如蓋，橫推諸天。
「十萬紀元麼？」徐陽輕聲呢喃。若是算上萬倍加速，那就是十億紀元，換算成年，那就是近似十萬億年。
這是一段無比漫長的歲月！
可赤羽神將以為徐陽嫌時間太短了，解釋道：「十萬紀元看似很短，但有著『無涯祭壇』輔助，憑你本身的悟性，還是有一絲可能成功的。」
赤羽神將對徐陽還是看好的，畢竟這是一個憑宇宙之主之身施展出了兩門八階秘法的超級天才強者！若不是被他的天賦打動，他也不會帶他來到這裡。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分身，但若是你有分身，你可以讓你的分身去到外面那條蛇的小型宇宙中進行萬倍加速……那時間就更充足了……但我要提醒你，有的時候萬倍加速並不能起到助推悟道的作用，反而會干擾你，你要學會自己控制。」
「明白。」徐陽點頭。
「你現在進入祭壇中央的圈內。」赤羽神將指了指大概十公里方圓的一個圈，「進入之後，注入神力，你便可以享受到無涯祭壇帶來的加成效果了。」
「好。」徐陽迅速縮小體型，心跳緩緩加速，十萬紀元內創造九階秘法，這是一個極大的挑戰，現如今整個宇宙海內，恐怕除了兩位聖地始祖，沒誰有這個信心。
但他不一樣，有著《十二源天魔流》的加成，徐陽只需要創造出六階秘法即可，到時候等三階加成附上，直接一躍九階威力……因此讓他心跳加速的原因並不是創造九階秘法的挑戰，而是一旦創造出六階秘法，那就代表著他有突破到真神層次的積累了……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是先嘗試解決了界獸危機，還是先突破到真神，現在的他還沒決定好。兩者都是有利有弊，先嘗試解決界獸危機的話，他只需要派一具分身帶點寶物去探探路，成功了最好，若是失敗了也就損失一具分身罷了，以他修煉《煉魔百劫》的底氣，他感覺自己意志突破到虛空真神層次並不算困難，因此並不懼怕會被界獸奴役，而宇宙之主前往昏暗之地的壞處就是實力達不到理論上他所能達到的極限值。
而若是先突破到真神，返本歸元的情況下，他就只有一具身體……這讓習慣了分身保命的徐陽，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現實不是打遊戲，死了可以免費復活。
有分身相當於有存檔點，死了可以付費復活，而失去分身後，就相當於沒了存檔，風險一下子就拉滿了。
就心底而言，徐陽還是更鍾情先解決界獸危機。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徐陽現在不知道昏暗之地內的界獸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若是真神時期也能擁有分身就好了……」徐陽心中暗忖，可惜這個不太可能，分身秘法都是原始宇宙賜予的，而一旦突破到真神，那就不再是原始宇宙的孩子了，那當初賜予的分身秘法自然也就用不了了。
而宇宙之主之上的分身術，哪怕在起源大陸也是無比珍貴的！
據徐陽回憶，原著中羅峰在起源大陸得到了生命靈性一派的《八劫生命體》，若是練成分身術，自身力量擁有足夠生命靈性，可以獨立存在，分出自身的部分神力，即可形成一尊分身。便是成百上千分身，都是容易事。
可是，所有分身的力量全部合起來才是完整的整體，每分出一個分身，都會削弱自身。
時間本源大道據傳修煉出的分身，可分別存在於過去、現在、未來。
神秘莫測，強橫之極。
空間本源大道可以突破樊籠的一定限制，擁有多個完整分身，像起源大陸那個混沌境超脫強者顏宿大聖就擁有兩個完整分身，七個弱小分身。
反正在起源大陸的至高規則限制下，絕大多數的本源大道都修煉不出分身術。
「但我有著系統啊，上次開啟血脈功能的時候，我記得絕大部分能量都被用來改造『幽冥三首』天賦秘法了，也許……」徐陽心中有著希冀。
按耐住心緒，徐陽沒有繼續深想，而是落在了祭壇中圈。
剛一落在祭壇的圈中，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他包裹。
「嗯？」他看向四面八方，只見一道道法則之光如靈動的游蛇般肆意穿梭。時間法則呈現出斑駁的光影，像是無數個瞬間在同時上演，過去、現在與未來的片段交織閃爍，引得他的思維也隨之在時光長河中跌宕起伏。
空間法則則以一種扭曲又奇妙的形態展現，原本平整的視野像是被無形的大手隨意揉捏，時而延展成無盡的虛空，時而又折迭成微小的點，讓他對距離和維度有了全新的認知。
這些法則的顯現，讓徐陽對其的感悟難度下降了千百倍不止！
「時間、空間、金、木、水……」
他深吸一口氣，睜大眼睛，用心去感悟這周圍的一切。每一種法則的波動在腳下祭壇的調控下，都是在主動與他的靈魂對頻，將無數的法則奧秘掰碎了分享給他。
漸漸地——
徐陽沉浸在一種玄妙的狀態中，腦海里不再有外界的紛擾，只剩下對法則的不斷探索和領悟。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道艱澀的數學題，眨眼間變成了『1+1』，做起來難度暴降，看著分數不斷上升，有著上癮的爽快感！
在這種奇妙的狀態下，徐陽感覺自己腦海中仿佛有一個由十種法則構成的微型宇宙在緩緩旋轉……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法則之間的相互作用和影響，就像是看到了一幅無比複雜卻又和諧統一的宇宙藍圖。(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