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來自穆迪的善意
穆迪點點頭。
「剛才是我多言了，有些話其實不該說，嗯，對……」
整個教室里鴉雀無聲。
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穆迪說話從來不過腦子，他是一名傲羅，不會替一個小學生考慮處境。
他不會顧慮路明非在接下來的巫師生涯中會遇到什麼樣的非議。
是咳嗽一聲讓追捕黑巫師的傲羅不敢說話。
還是斯萊特林真正的傳人已經目無法紀到在鄧布利多眼皮子底下作妖？
又或者，曾經追捕黑巫師的傲羅已經臣服於新的斯萊特林魔王淫威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中上演著一場倒反天罡的師徒戲碼？
這時候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讓我們言歸正傳，孩子們。巫師是你們能面對的最危險的生物。在這裡，我就不幫你們介紹那些常見的危險動物了。」
路明非看到穆迪的藍色眼睛掃過了身旁的康納。
他看出來康納身為狼人的身份了嗎？
魔眼這麼厲害？要不要以後也給自己整一個？
不需要挖掉眼珠子，只要掛在腦門中央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中國人看了都說好！
「誰能知道，為什麼比起能夠在一瞬間撕碎人體的狼人、能夠通過親吻奪取他人性命的伏地蝠，巫師才是最危險的？」
「因為他們是巫師，穆迪先生。」
「很好，丹尼斯·克里維先生，格蘭芬多加十分。」
「巫師絕不是那種滿腦子嗜血的怪物，他們手中的魔杖能夠釋放多種法術，藏在暗處的威脅比明面上的怪物更可怕。」
「但其中最為致命也最為可怖的，當屬三大不可饒恕咒。」
穆迪將講桌身後的幕布掀開，三隻小狗出現在了路明非的視野中。
「今天，我們就來演示一下三種不可饒恕咒，以及為什麼他們是不可饒恕的。」
穆迪的眼珠子轉向路明非。
「請路明非上前來，我需要你的一點幫助。」
「教授……這……」
「路明非先生，你忘記了我們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過什麼了嗎？請吧，別讓大家等你。」
路明非嘆了口氣，走上前去。
「第一個咒語，經常用於折磨他人，它叫鑽心咒，許多人在中招的時候寧可死去也不願意繼續接受折磨，產生的痛苦是來自靈魂的，無法抵禦的痛苦。」
穆迪教授看了一眼周圍寂靜無聲的巫師們。
「這一點在課本上都有過，但你們有沒想過，為什麼是不可饒恕？明明造成傷害和痛苦的魔咒有很多，為什麼鑽心咒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
一年級的巫師哪懂這個呢？沒有人回答。
「因為釋放咒語的人要有充足的惡意，並且能夠以此為樂。」
「路明非，你來釋放這個咒語，對著第一隻小狗釋放。」
「教授？」
「快點！別浪費大家的時間，這是在課堂上，你在浪費每一個人的生命！」
路明非撇了撇嘴，抽出魔杖走向了講台上的小狗。
那隻毛茸茸的小東西只有滿月大小，在籠子裡發出小聲的嗚咽，濕漉漉的鼻子好奇的上下嗅著。
一隻粉嫩嫩的柯基。
「路明非，快點！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這是教學，懂嗎？是教學！」
路明非伸出魔杖，指著那隻無辜的小狗崽。
「鑽心剜骨。」
小狗崽被一道光芒擊中，但效果不強，就像是被推了一下。
在短暫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路明非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呼氣聲。
但很快他反應過來，那是他自己的呼氣聲。
他長長的鬆了口氣。
「路明非，你施展這個咒語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我，我沒什麼感覺，我覺得不舒服，我不希望看到這隻狗崽子受到折磨。」
「沒錯，只有施術者擁有強烈的折磨他人的欲望，並且真心實意的以此為樂的時候，這個法術才能生效。」
「鑽心剜骨！」
在所有人都鬆弛下來的時候，穆迪毫無徵兆的指向了那隻小狗崽。
一道粗壯的紅色閃電從穆迪的魔杖尖端發出，徑直命中那隻小狗。
小柯基瞬間翻倒在籠里，四肢小短腿無助的蹬踩著，它圓溜溜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急切而悲慘的嗚咽聲瞬間遍及整個教室。
「咒立停！」
小狗的嗚咽聲停止了，只有短暫而無法遏制的抽搐象徵著小狗並未失去生命。
「看到了嗎？只有真切的，對釋咒對象充滿惡意，並且以此為樂的巫師才會有如此效果，而普通巫師釋放這個咒語最多只能讓小狗翻個跟頭。」
「這就是為什麼魔法部將鑽心咒設為不可饒恕咒，這不光是因為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更是因為只有真正充滿惡意的巫師才能用這個咒語折磨他人。」
路明非往後退了一步「教授，我能下去了嗎？我感覺不舒服，我不喜歡這樣。」
穆迪看了一眼路明非，又看了一眼其他巫師。
「我在之前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說路明非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邪惡的魔王之類的沒道理的屁話，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魔王？」
「他連小狗都不願意傷害，他會傷害別人嗎？啊？」
穆迪的聲音比之前都大，幾乎是在咆哮著向全部一年級巫師們證明自己的觀點。
又或者，證明路明非不是那個他們口中的邪惡巫師。
穆迪笑了笑，看著那些男默女淚的小巫師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然後他又朝著路明非走來。
「路明非，讓我們再試一次，鑽心剜骨。」
「教授？」
穆迪教授揮舞魔杖的動作飛快，有一瞬間路明非甚至以為這個面色陰沉，少了一條腿的巫師打算對自己施展鑽心剜骨。
但他沒有。
剛才那隻金屬籠子裡的小狗停止了嗚咽，它的形態極速的變化，縮小，最後變成了一隻蜘蛛。
「現在，路明非先生，看著這隻蜘蛛，你能對它施展鑽心剜骨嗎？」
路明非猶豫了片刻。
「我不明白，教授，這是蜘蛛還是一隻柯基？」
穆迪沒有理會路明非的問題，反而繼續催促。
「那個問題不重要！快，試試看，試試效果！」
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氣。
「鑽心剜骨！」
這次蜘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它整個都翻了過來，八條腿顫抖著抖了抖，然後不動了。
「各位，看到了嗎？同一個咒語，不同的巫師在同一個生物身上的作用效果都是不同的，只有最深的惡意和滿不在乎的心態才能施展成功，鑽心咒是這樣，其他咒語也是這樣。」
穆迪突然給路明非擠了擠眼角，好像在邀功，又好像在說自己幹得不錯吧。
但路明非知道，自己可不是因為一般的惡意才被其他斯萊特林們如此提防的。
「剛才是我多言了，有些話其實不該說，嗯，對……」
整個教室里鴉雀無聲。
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穆迪說話從來不過腦子，他是一名傲羅，不會替一個小學生考慮處境。
他不會顧慮路明非在接下來的巫師生涯中會遇到什麼樣的非議。
是咳嗽一聲讓追捕黑巫師的傲羅不敢說話。
還是斯萊特林真正的傳人已經目無法紀到在鄧布利多眼皮子底下作妖？
又或者，曾經追捕黑巫師的傲羅已經臣服於新的斯萊特林魔王淫威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中上演著一場倒反天罡的師徒戲碼？
這時候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讓我們言歸正傳，孩子們。巫師是你們能面對的最危險的生物。在這裡，我就不幫你們介紹那些常見的危險動物了。」
路明非看到穆迪的藍色眼睛掃過了身旁的康納。
他看出來康納身為狼人的身份了嗎？
魔眼這麼厲害？要不要以後也給自己整一個？
不需要挖掉眼珠子，只要掛在腦門中央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中國人看了都說好！
「誰能知道，為什麼比起能夠在一瞬間撕碎人體的狼人、能夠通過親吻奪取他人性命的伏地蝠，巫師才是最危險的？」
「因為他們是巫師，穆迪先生。」
「很好，丹尼斯·克里維先生，格蘭芬多加十分。」
「巫師絕不是那種滿腦子嗜血的怪物，他們手中的魔杖能夠釋放多種法術，藏在暗處的威脅比明面上的怪物更可怕。」
「但其中最為致命也最為可怖的，當屬三大不可饒恕咒。」
穆迪將講桌身後的幕布掀開，三隻小狗出現在了路明非的視野中。
「今天，我們就來演示一下三種不可饒恕咒，以及為什麼他們是不可饒恕的。」
穆迪的眼珠子轉向路明非。
「請路明非上前來，我需要你的一點幫助。」
「教授……這……」
「路明非先生，你忘記了我們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過什麼了嗎？請吧，別讓大家等你。」
路明非嘆了口氣，走上前去。
「第一個咒語，經常用於折磨他人，它叫鑽心咒，許多人在中招的時候寧可死去也不願意繼續接受折磨，產生的痛苦是來自靈魂的，無法抵禦的痛苦。」
穆迪教授看了一眼周圍寂靜無聲的巫師們。
「這一點在課本上都有過，但你們有沒想過，為什麼是不可饒恕？明明造成傷害和痛苦的魔咒有很多，為什麼鑽心咒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
一年級的巫師哪懂這個呢？沒有人回答。
「因為釋放咒語的人要有充足的惡意，並且能夠以此為樂。」
「路明非，你來釋放這個咒語，對著第一隻小狗釋放。」
「教授？」
「快點！別浪費大家的時間，這是在課堂上，你在浪費每一個人的生命！」
路明非撇了撇嘴，抽出魔杖走向了講台上的小狗。
那隻毛茸茸的小東西只有滿月大小，在籠子裡發出小聲的嗚咽，濕漉漉的鼻子好奇的上下嗅著。
一隻粉嫩嫩的柯基。
「路明非，快點！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這是教學，懂嗎？是教學！」
路明非伸出魔杖，指著那隻無辜的小狗崽。
「鑽心剜骨。」
小狗崽被一道光芒擊中，但效果不強，就像是被推了一下。
在短暫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路明非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呼氣聲。
但很快他反應過來，那是他自己的呼氣聲。
他長長的鬆了口氣。
「路明非，你施展這個咒語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我，我沒什麼感覺，我覺得不舒服，我不希望看到這隻狗崽子受到折磨。」
「沒錯，只有施術者擁有強烈的折磨他人的欲望，並且真心實意的以此為樂的時候，這個法術才能生效。」
「鑽心剜骨！」
在所有人都鬆弛下來的時候，穆迪毫無徵兆的指向了那隻小狗崽。
一道粗壯的紅色閃電從穆迪的魔杖尖端發出，徑直命中那隻小狗。
小柯基瞬間翻倒在籠里，四肢小短腿無助的蹬踩著，它圓溜溜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急切而悲慘的嗚咽聲瞬間遍及整個教室。
「咒立停！」
小狗的嗚咽聲停止了，只有短暫而無法遏制的抽搐象徵著小狗並未失去生命。
「看到了嗎？只有真切的，對釋咒對象充滿惡意，並且以此為樂的巫師才會有如此效果，而普通巫師釋放這個咒語最多只能讓小狗翻個跟頭。」
「這就是為什麼魔法部將鑽心咒設為不可饒恕咒，這不光是因為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更是因為只有真正充滿惡意的巫師才能用這個咒語折磨他人。」
路明非往後退了一步「教授，我能下去了嗎？我感覺不舒服，我不喜歡這樣。」
穆迪看了一眼路明非，又看了一眼其他巫師。
「我在之前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說路明非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邪惡的魔王之類的沒道理的屁話，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魔王？」
「他連小狗都不願意傷害，他會傷害別人嗎？啊？」
穆迪的聲音比之前都大，幾乎是在咆哮著向全部一年級巫師們證明自己的觀點。
又或者，證明路明非不是那個他們口中的邪惡巫師。
穆迪笑了笑，看著那些男默女淚的小巫師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然後他又朝著路明非走來。
「路明非，讓我們再試一次，鑽心剜骨。」
「教授？」
穆迪教授揮舞魔杖的動作飛快，有一瞬間路明非甚至以為這個面色陰沉，少了一條腿的巫師打算對自己施展鑽心剜骨。
但他沒有。
剛才那隻金屬籠子裡的小狗停止了嗚咽，它的形態極速的變化，縮小，最後變成了一隻蜘蛛。
「現在，路明非先生，看著這隻蜘蛛，你能對它施展鑽心剜骨嗎？」
路明非猶豫了片刻。
「我不明白，教授，這是蜘蛛還是一隻柯基？」
穆迪沒有理會路明非的問題，反而繼續催促。
「那個問題不重要！快，試試看，試試效果！」
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氣。
「鑽心剜骨！」
這次蜘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它整個都翻了過來，八條腿顫抖著抖了抖，然後不動了。
「各位，看到了嗎？同一個咒語，不同的巫師在同一個生物身上的作用效果都是不同的，只有最深的惡意和滿不在乎的心態才能施展成功，鑽心咒是這樣，其他咒語也是這樣。」
穆迪突然給路明非擠了擠眼角，好像在邀功，又好像在說自己幹得不錯吧。
但路明非知道，自己可不是因為一般的惡意才被其他斯萊特林們如此提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