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四楓院夜一：死人開不了口
嗚~
街道上揚起一陣微風。
正對面，山本重國的態度異常明顯，就差把「懷疑」二字寫在臉上。
對此，繼國緣一神色如常，正色道：
「在下所言為真，一字一句皆是事實。」
他清楚山本重國懷疑的原因。
無非就是死神虛化太過驚世駭俗，顛覆了尸魂界百萬年來的傳統。
死神和虛，宛如水火，兩不相容。
一旦相容，輕則死神本身的存在遭受質疑，重則三界毀滅。
「嗯……」
聽見這個回答，山本重國默不作聲。
微眯的眸子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手掌緊緊握住拐杖，氣壓有些低沉。
一旁的死神見此情形，皆不由得屏住呼吸。
朽木一族的現任族長，年今一千餘歲的朽木銀嶺雙手置於袖中。
那渾濁、略顯蒼老的雙目靜靜注視著繼國緣一。
見他態度堅決的模樣，不禁抖動眉梢。
很正直的一個孩子…
言語都在為家人考慮…
只不過…
虛化…
他慢慢抬眸，微沉的眸光從側面打量著山本重國的表情…
滄桑的面龐看不出任何變化。
這令他眉間慢慢緊鎖。
——元柳齋閣下，您究竟在想什麼？
……
直至良久。
「好！」
山本重國的一聲低喝打破了這一靜謐的氛圍。
他猛敲地面，頓時揚起環狀沙塵。耳畔風聲依舊。
緣一與之相視，肅穆的聲音傳入腦海：
「你可有證據證明金田猛虛化？」
「光有你一人的證明不夠，你身邊那兩個孩子，因年紀尚小，也無法充當人證。」
「斬魄刀只能證明你殺了他，我需要更加如實、確切的證據。」
他心中雖然相信繼國緣一，可身處尸魂界，就要以尸魂界的規矩辦事。
當前的狀況對緣一來說已算溫和，因為如果要是鬧到中央四十六室……
無論繼國緣一斬殺的是誰，無論是不是虛，都會按照蓄意謀殺同僚罪論處。
畢竟…
一群老人對他忌憚得很，生怕出現另一個山本重國。
緣一沉默著。
最終，他搖了搖頭：「抱歉，我沒有證據。」
此話一出，山本重國的手掌驟然捏緊。
他正色盯著繼國緣一，耳畔又傳來了幾句話。
「雖然沒有證據，但屋子裡應該還殘留著些許虛的氣息。」
「那隻虛的偽裝很巧妙。」
「如果不是我送給露琪亞的禮物打傷了它，我的行動根本來不及。」
聽到這裡，山本重國微不可查地鬆開雙手，目光隨之轉向，掃過身前，站在繼國緣一身旁的猿柿日世里。
日世里見狀，撇了撇嘴。
目光不留痕跡地掃過地上的露琪亞兩眼。
「真是麻煩。」
雖然靈壓之間的碰撞已經消失，但那心有餘悸的感覺，仍時不時浮現心頭。
她揮揮手，喚來自己的小弟：
「虛的氣息是吧，我會盡全力檢測的。」
「但總隊長大人，在結果出來之前，您可不要隨便給一個無辜的死神定罪。」
「我和他之間還有帳要算呢，他毀了我的假期……」
她說完，沒管山本重國的態度如何，邁著一雙小短腿迅速就向著繼國緣一闡述的地方跑去。
背後，山本重國持杖冷哼一聲。
「現在的小輩，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我這個總隊長都敢威脅。」
他的聲音厚重，引得一旁幾名隊長的表情，皆都泛起一絲異色。
一些人悄然觀察著繼國緣一。
其眼裡，多了一份意外。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這兩人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就能博得其他番隊副隊長的好感，使其偏袒他嗎？
不得了。
對此，四楓院夜一有話要說。
不過考慮到現在的環境不合適宜，她決定暫時閉口。
眾人等待著。
心裡的念頭如同洪流般奔流不息。
即便冷靜如朽木銀嶺，此刻都有些許的衝動。
不久……
猿柿日世里返回。
帶回來了一則好消息，同時也有一個壞消息。
「經檢測，留在那裡的血液確實存在虛的波動。」
「只不過，究竟是金田猛變成的虛，還是單純的虛並不能確定。」
「因為那裡沒有任何的死神靈壓波動。」
「……」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沉默。
什麼意思？
很明顯。
如果是一隻單純的虛，那麼，繼國緣一說出的一切都不能作數。
他有可能是先行將金田猛殺了，為了洗清嫌疑，才抓的一隻虛嫁禍於他。
由於死神虛化的事例是首件，所以即便事發，其罪行也不會太過嚴重。
甚至於，可能還有功勞。
這下子事情陷入了僵局。
即便山本重國偏向於前者，也就是金田猛虛化的結論。
可存在第二個結論，哪怕概率再小，都不能將其忽視。
這令山本重國有些頭疼。
「諸位，你們怎麼看？」
他慢慢轉身，難得向眾人詢問意見。
四楓院夜一率先開口：
「要我說，先別管他殺的是誰，反正金田猛已經死了，死人難道還能開口說話不成？」
「山本總隊長，您不會為了一個十二席要去懲罰副隊長吧？」
「入職的這幾個月來，他的表現和品行您都有看在眼裡，且與金田猛之間沒有任何的恩怨。」
「賭他說謊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完全得不償失啊。」
「至於中央四十六室那邊，一群老而不死的傢伙有什麼好在意的。」
「實在不行藏在我二番隊，給他們一個說得過去的由頭，表面關押。」
「就不信他們還能強闖我四楓院一族。」
「真當我天賜兵裝番是吃素的不成？」
聽到這裡，一旁的朽木銀嶺也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他默默頷首：
「老夫也提議可以暫時關押，畢竟虛化事關重大，我朽木家作為五大貴族之一，其宅邸，也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在場定有目擊者，只不過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
話音落下，四楓院夜一白了他一眼：
「我說，朽木老爺子，你家這算盤都打到天上去了。」
「朽木家真的能容納他這尊大佛嗎？」
「您老應該沒有多長時間了吧？」
街道上揚起一陣微風。
正對面，山本重國的態度異常明顯，就差把「懷疑」二字寫在臉上。
對此，繼國緣一神色如常，正色道：
「在下所言為真，一字一句皆是事實。」
他清楚山本重國懷疑的原因。
無非就是死神虛化太過驚世駭俗，顛覆了尸魂界百萬年來的傳統。
死神和虛，宛如水火，兩不相容。
一旦相容，輕則死神本身的存在遭受質疑，重則三界毀滅。
「嗯……」
聽見這個回答，山本重國默不作聲。
微眯的眸子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手掌緊緊握住拐杖，氣壓有些低沉。
一旁的死神見此情形，皆不由得屏住呼吸。
朽木一族的現任族長，年今一千餘歲的朽木銀嶺雙手置於袖中。
那渾濁、略顯蒼老的雙目靜靜注視著繼國緣一。
見他態度堅決的模樣，不禁抖動眉梢。
很正直的一個孩子…
言語都在為家人考慮…
只不過…
虛化…
他慢慢抬眸，微沉的眸光從側面打量著山本重國的表情…
滄桑的面龐看不出任何變化。
這令他眉間慢慢緊鎖。
——元柳齋閣下，您究竟在想什麼？
……
直至良久。
「好！」
山本重國的一聲低喝打破了這一靜謐的氛圍。
他猛敲地面，頓時揚起環狀沙塵。耳畔風聲依舊。
緣一與之相視，肅穆的聲音傳入腦海：
「你可有證據證明金田猛虛化？」
「光有你一人的證明不夠，你身邊那兩個孩子，因年紀尚小，也無法充當人證。」
「斬魄刀只能證明你殺了他，我需要更加如實、確切的證據。」
他心中雖然相信繼國緣一，可身處尸魂界，就要以尸魂界的規矩辦事。
當前的狀況對緣一來說已算溫和，因為如果要是鬧到中央四十六室……
無論繼國緣一斬殺的是誰，無論是不是虛，都會按照蓄意謀殺同僚罪論處。
畢竟…
一群老人對他忌憚得很，生怕出現另一個山本重國。
緣一沉默著。
最終，他搖了搖頭：「抱歉，我沒有證據。」
此話一出，山本重國的手掌驟然捏緊。
他正色盯著繼國緣一，耳畔又傳來了幾句話。
「雖然沒有證據，但屋子裡應該還殘留著些許虛的氣息。」
「那隻虛的偽裝很巧妙。」
「如果不是我送給露琪亞的禮物打傷了它，我的行動根本來不及。」
聽到這裡，山本重國微不可查地鬆開雙手，目光隨之轉向，掃過身前，站在繼國緣一身旁的猿柿日世里。
日世里見狀，撇了撇嘴。
目光不留痕跡地掃過地上的露琪亞兩眼。
「真是麻煩。」
雖然靈壓之間的碰撞已經消失，但那心有餘悸的感覺，仍時不時浮現心頭。
她揮揮手，喚來自己的小弟：
「虛的氣息是吧，我會盡全力檢測的。」
「但總隊長大人，在結果出來之前，您可不要隨便給一個無辜的死神定罪。」
「我和他之間還有帳要算呢，他毀了我的假期……」
她說完，沒管山本重國的態度如何，邁著一雙小短腿迅速就向著繼國緣一闡述的地方跑去。
背後，山本重國持杖冷哼一聲。
「現在的小輩，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我這個總隊長都敢威脅。」
他的聲音厚重，引得一旁幾名隊長的表情，皆都泛起一絲異色。
一些人悄然觀察著繼國緣一。
其眼裡，多了一份意外。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這兩人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就能博得其他番隊副隊長的好感，使其偏袒他嗎？
不得了。
對此，四楓院夜一有話要說。
不過考慮到現在的環境不合適宜，她決定暫時閉口。
眾人等待著。
心裡的念頭如同洪流般奔流不息。
即便冷靜如朽木銀嶺，此刻都有些許的衝動。
不久……
猿柿日世里返回。
帶回來了一則好消息，同時也有一個壞消息。
「經檢測，留在那裡的血液確實存在虛的波動。」
「只不過，究竟是金田猛變成的虛，還是單純的虛並不能確定。」
「因為那裡沒有任何的死神靈壓波動。」
「……」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沉默。
什麼意思？
很明顯。
如果是一隻單純的虛，那麼，繼國緣一說出的一切都不能作數。
他有可能是先行將金田猛殺了，為了洗清嫌疑，才抓的一隻虛嫁禍於他。
由於死神虛化的事例是首件，所以即便事發，其罪行也不會太過嚴重。
甚至於，可能還有功勞。
這下子事情陷入了僵局。
即便山本重國偏向於前者，也就是金田猛虛化的結論。
可存在第二個結論，哪怕概率再小，都不能將其忽視。
這令山本重國有些頭疼。
「諸位，你們怎麼看？」
他慢慢轉身，難得向眾人詢問意見。
四楓院夜一率先開口：
「要我說，先別管他殺的是誰，反正金田猛已經死了，死人難道還能開口說話不成？」
「山本總隊長，您不會為了一個十二席要去懲罰副隊長吧？」
「入職的這幾個月來，他的表現和品行您都有看在眼裡，且與金田猛之間沒有任何的恩怨。」
「賭他說謊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完全得不償失啊。」
「至於中央四十六室那邊，一群老而不死的傢伙有什麼好在意的。」
「實在不行藏在我二番隊，給他們一個說得過去的由頭，表面關押。」
「就不信他們還能強闖我四楓院一族。」
「真當我天賜兵裝番是吃素的不成？」
聽到這裡，一旁的朽木銀嶺也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他默默頷首：
「老夫也提議可以暫時關押，畢竟虛化事關重大，我朽木家作為五大貴族之一，其宅邸，也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在場定有目擊者，只不過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
話音落下，四楓院夜一白了他一眼：
「我說，朽木老爺子，你家這算盤都打到天上去了。」
「朽木家真的能容納他這尊大佛嗎？」
「您老應該沒有多長時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