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初次交手
白蓮教的子母炮噴出了大團的火光，有些炸在兩軍前的空地上，有些已經落在那片高地上，立刻便有幾面大旗被炸得飛了起來。
真神了！
幾名五軍營將官對視了一眼，又一齊望向李虎。
李虎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拿著一隻單筒的千里鏡望著前方的白蓮教大營和火炮。
他也沒想到自己命人在背面挖的坑道會這麼快就發揮了作用，那片高地雖然不是很高很陡，但子母炮的射擊角度不大，射出的炮彈只能打到正面。
也許是為了節約炮彈，見高地上毫無動靜，白蓮教那邊的火炮漸漸稀疏了，又漸漸停了。
緊接著沉沉的鼓聲敲了起來。
隨著鼓聲響起，一隊隊白蓮教逆匪匯集到營外，白茫茫一片，最少有上萬人。
鼓聲越來越響。
白蓮教徒很快列成戰鬥隊列！
「轟！轟！轟！」
三聲號炮響，緊接著一聲蒼涼的號角聲響起，白蓮教徒們開始操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推進。
五軍營幾名將官臉色立刻變了，這不是流民，是白蓮教的精銳。
李虎也吃了一驚，這才多久？果然戰場才是最好的練兵場！
鼓聲更緊，白蓮教徒加快了步伐！
訓練有素的五軍營早已結成了戰陣，為數不多的火銃手單腿跪倒在拒馬樁後，舉起了手中的火銃。
一名五軍營將官說話了：「侯爺，高地那邊有動靜了。」
李虎目光掃去，一大群白蓮教徒飛也似的向高地奔去。
就在這時，吼聲響了起來，挺著長槍高舉著刀的白蓮教徒快速沖了過來。
「轟隆隆」一陣巨響，塵土飛揚，悽厲的慘叫聲頓起，沖在最前面的白蓮教徒落入了五軍營提前挖掘好的陷井裡，裡面布滿了木刺，那些白蓮教徒全部成為了肉串。
前面的白蓮教徒想停下，卻被後面湧來的白蓮教徒擠進了陷井裡，越來越多的白蓮教徒活生生被木刺刺穿了身子，壕溝里血流成河。
第一道壕溝很快被屍體填滿了，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李虎搖了搖頭，在這種地形下，衝鋒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一邊是高地，一邊是水塘，停下來就會被推倒在地，然後被活生生踩死。
越來越近了，火銃手扣響了手中的火銃，火光從一支支銃口噴射了出去，衝上來的白蓮教徒在火光下一個個倒了下去。
高地那邊也響起了喊殺聲！
一直關注著水塘的王大牛說話了：「有人下水了！」
李虎沒有理會，目光飛快掃射了一遍正在衝鋒的白蓮教徒，接著望向白蓮教火炮陣地，他的面容凝素起來，那些子母炮動了，正在向這邊靠近。
一名親兵低呼道：「火銃，白蓮教逆匪手中有火銃！」
李虎循聲望去，一群白蓮教逆匪舉起了手中的火銃同時開火，立刻便有火銃手倒了下去！
白蓮教的炮響了！一團團炮火落在了拒馬樁上，好幾個拒馬樁被炸得飛了起來，木屑飛濺，還有些從空中落入了火銃手中，砸死砸傷了好些人，唬得其他人亂紛紛地向後退去，打亂了李虎的部署。
那些白蓮教徒抓住時機沖了上來！
就在這時，躲在兩邊的弓箭手放箭了，箭若飛蝗，沖在最前面的白蓮教徒紛紛中箭倒下。
一架架子母炮又噴出了大團的火光，有些炸在白蓮教人群中，更多的落在了火銃手和弓箭手頭上！
炮火延伸？李虎皺了皺眉，舉著千里鏡瞄望向白蓮教的火炮陣地，仔細觀察，這才發現幾名頭包白巾的非我族類，果然是西夷人！
李虎臉一沉，難怪水溶能鑄造青銅大炮，原來是跟西夷人勾結在了一起。打完了這一仗，就派人回京宰了威廉等人。
一名五軍營將官說話了：「侯爺，不能這樣挨打！」
另一名五軍營將官：「讓蒙古騎兵衝出去，毀了他們的火炮！」
李虎斜了他一眼，總共還有不到兩千蒙古騎兵，對面少說還有五六千人，很難衝出去。另外，火炮的兩側排滿了白蓮教的軍陣，就算衝出去，也是送人頭。
李虎掏出懷表一瞧，差不多該到了，立刻對身邊傳令兵命令道：「後撤，放進來打。」
幾名五軍營將官面面相覷，卻沒敢說什麼。
隨著令旗揮舞，頂著炮火還擊的火銃手、弓箭手紛紛後撤，將防禦陣地讓了出去。
白蓮教徒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立刻沖了上來。
一直關注著戰場的水溶大喜：「打得好！」又把目光轉向那片高地，臉一沉：「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拿下？」
楊啟隆：「這個，剛傳來的消息，官軍在高地背面留有伏兵，咱們的人中了埋伏.後面的人也沖不上去.」
「一群廢物！」
水溶又望向水塘，那邊更慘，水塘中沉浮著無數白蓮教徒的屍體，水塘對面的竹矛上也掛著許多死屍！
剛才還歡呼的白蓮教頭目們都沉默了，兩側的攻擊全部失敗了。
水溶眼中露出了凶光：「不管了，左翼萬人方陣壓上去，一舉擊潰正面防守的五軍營，今兒我要堂堂正正的擊敗這所謂的精銳！」
楊啟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令旗揮動，鼓聲又敲響了，左翼的萬人方陣踩著鼓聲壓了上去。
水溶手一揮：「既然拿不下那片高地，就把火炮推上去，頂到五軍營的腦門上，給我狠狠地炸，不要給本王省炮彈！」
楊啟隆一驚：「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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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水溶沒有看他，又舉起千里鏡瞄望向正面戰場。
短兵相接了，戰刀劈砍，長槍刺殺，血肉橫飛，人頭滾滾落地，慘叫聲和哀號聲在戰場上空迴蕩。
白蓮教徒頂著箭雨向前猛衝，試圖再次衝破官軍的防線，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讓白蓮教徒們變得異常凶暴，即使沖在前面的人不停地倒下，後面的白蓮教徒依舊瘋狂湧上，強大的衝擊力竟然把長槍兵手中的長矛折斷了，那些長槍兵也被強大的衝擊力推得往後飛倒了過去。
最前面的人擠成一團，刀也舉不起來了，雙方便用匕首，沒有匕首的，用拳頭，用牙齒咬，誰也不肯後退一步，甚至有人被活活擠死。
這時，一名親兵馳馬而來，在李虎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虎眼睛一亮，終於準備好了！
白蓮教的援軍已經壓了上來，火炮也準備好了，炮手正在調整炮位！
一名五軍營將官忍耐不住了：「侯爺，援軍什麼時候到？」
李虎一笑：「來了！」
話未落音，炮響了，不過炮彈不是落在五軍營官兵頭上，而是落在了白蓮教火炮陣地上，立刻便有幾門子母炮被炮彈擊中，炮架木屑飛濺，炮手捂著臉在地上翻滾哀嚎！
子母炮有五個子炮，發射時將子炮放進藥室內，射速非常高，還可以一邊發射，一邊給子炮裝填彈藥。
在眾人驚呼聲中，五輪炮彈一瞬間落在了白蓮教的火炮陣地上，密集的炮擊引起了火藥殉爆，熊熊大火將整個火炮陣地吞沒了，火海中哀嚎四起，那些白蓮教徒在火海中亂竄，有人一頭衝進了水塘里，也有人衝進了壓上來的白蓮教援軍方陣里。
與此同時，一團團炮火落在白蓮教援軍方陣里，慘叫聲此起彼伏！
李虎笑了起來，他怎麼可能想不到將子母炮架到高地上去呢！
突然，地面微微震動起來，賈芸率領火器營來了。
李虎對傳令官命令道：「讓五軍營向兩邊撤去。」
號角聲響起，令旗飛舞，擋在正面的五軍營官兵向兩邊緩緩退去，讓開了一條通道。
賈芸拔出腰間的佩刀，揮出一道寒光：「交替射擊前進！」
近千杆火銃同時射擊威力驚人，瞬間清空了最前面的白蓮教徒。三千火銃手交替射擊前進，白蓮教徒被一片一片擊倒在地。
一名五軍營將官驚呼：「這是新式後膛火銃！」
另一名五軍營將官：「難怪能一邊前進一邊更換彈藥.」
王大牛驚呆了：「這威力，不比火炮差啊！」
李虎笑了笑，這還是單發槍，若是連發槍和機槍，這會子已經清空面前的白蓮教徒了！
王耀祖說話了：「白蓮教敗了！」
前有後膛火銃持續不斷的射擊，頭頂時不時還有炮彈落下，兩翼還要承受五軍營的攻擊，戰陣大亂的白蓮教徒哪裡還堅持的住，開始向白蓮教的大營狂奔著退去！
李虎放下千里鏡：「該騎兵出場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見官軍騎兵沖了出來，楊啟隆閉了下眼睛，敗了！
水溶將手中的千里鏡狠狠地摔在地上，轉身向中軍大帳走去。
楊啟隆嘆了口氣：「收攏潰兵吧！」(本章完)
真神了！
幾名五軍營將官對視了一眼，又一齊望向李虎。
李虎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拿著一隻單筒的千里鏡望著前方的白蓮教大營和火炮。
他也沒想到自己命人在背面挖的坑道會這麼快就發揮了作用，那片高地雖然不是很高很陡，但子母炮的射擊角度不大，射出的炮彈只能打到正面。
也許是為了節約炮彈，見高地上毫無動靜，白蓮教那邊的火炮漸漸稀疏了，又漸漸停了。
緊接著沉沉的鼓聲敲了起來。
隨著鼓聲響起，一隊隊白蓮教逆匪匯集到營外，白茫茫一片，最少有上萬人。
鼓聲越來越響。
白蓮教徒很快列成戰鬥隊列！
「轟！轟！轟！」
三聲號炮響，緊接著一聲蒼涼的號角聲響起，白蓮教徒們開始操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推進。
五軍營幾名將官臉色立刻變了，這不是流民，是白蓮教的精銳。
李虎也吃了一驚，這才多久？果然戰場才是最好的練兵場！
鼓聲更緊，白蓮教徒加快了步伐！
訓練有素的五軍營早已結成了戰陣，為數不多的火銃手單腿跪倒在拒馬樁後，舉起了手中的火銃。
一名五軍營將官說話了：「侯爺，高地那邊有動靜了。」
李虎目光掃去，一大群白蓮教徒飛也似的向高地奔去。
就在這時，吼聲響了起來，挺著長槍高舉著刀的白蓮教徒快速沖了過來。
「轟隆隆」一陣巨響，塵土飛揚，悽厲的慘叫聲頓起，沖在最前面的白蓮教徒落入了五軍營提前挖掘好的陷井裡，裡面布滿了木刺，那些白蓮教徒全部成為了肉串。
前面的白蓮教徒想停下，卻被後面湧來的白蓮教徒擠進了陷井裡，越來越多的白蓮教徒活生生被木刺刺穿了身子，壕溝里血流成河。
第一道壕溝很快被屍體填滿了，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李虎搖了搖頭，在這種地形下，衝鋒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一邊是高地，一邊是水塘，停下來就會被推倒在地，然後被活生生踩死。
越來越近了，火銃手扣響了手中的火銃，火光從一支支銃口噴射了出去，衝上來的白蓮教徒在火光下一個個倒了下去。
高地那邊也響起了喊殺聲！
一直關注著水塘的王大牛說話了：「有人下水了！」
李虎沒有理會，目光飛快掃射了一遍正在衝鋒的白蓮教徒，接著望向白蓮教火炮陣地，他的面容凝素起來，那些子母炮動了，正在向這邊靠近。
一名親兵低呼道：「火銃，白蓮教逆匪手中有火銃！」
李虎循聲望去，一群白蓮教逆匪舉起了手中的火銃同時開火，立刻便有火銃手倒了下去！
白蓮教的炮響了！一團團炮火落在了拒馬樁上，好幾個拒馬樁被炸得飛了起來，木屑飛濺，還有些從空中落入了火銃手中，砸死砸傷了好些人，唬得其他人亂紛紛地向後退去，打亂了李虎的部署。
那些白蓮教徒抓住時機沖了上來！
就在這時，躲在兩邊的弓箭手放箭了，箭若飛蝗，沖在最前面的白蓮教徒紛紛中箭倒下。
一架架子母炮又噴出了大團的火光，有些炸在白蓮教人群中，更多的落在了火銃手和弓箭手頭上！
炮火延伸？李虎皺了皺眉，舉著千里鏡瞄望向白蓮教的火炮陣地，仔細觀察，這才發現幾名頭包白巾的非我族類，果然是西夷人！
李虎臉一沉，難怪水溶能鑄造青銅大炮，原來是跟西夷人勾結在了一起。打完了這一仗，就派人回京宰了威廉等人。
一名五軍營將官說話了：「侯爺，不能這樣挨打！」
另一名五軍營將官：「讓蒙古騎兵衝出去，毀了他們的火炮！」
李虎斜了他一眼，總共還有不到兩千蒙古騎兵，對面少說還有五六千人，很難衝出去。另外，火炮的兩側排滿了白蓮教的軍陣，就算衝出去，也是送人頭。
李虎掏出懷表一瞧，差不多該到了，立刻對身邊傳令兵命令道：「後撤，放進來打。」
幾名五軍營將官面面相覷，卻沒敢說什麼。
隨著令旗揮舞，頂著炮火還擊的火銃手、弓箭手紛紛後撤，將防禦陣地讓了出去。
白蓮教徒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立刻沖了上來。
一直關注著戰場的水溶大喜：「打得好！」又把目光轉向那片高地，臉一沉：「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拿下？」
楊啟隆：「這個，剛傳來的消息，官軍在高地背面留有伏兵，咱們的人中了埋伏.後面的人也沖不上去.」
「一群廢物！」
水溶又望向水塘，那邊更慘，水塘中沉浮著無數白蓮教徒的屍體，水塘對面的竹矛上也掛著許多死屍！
剛才還歡呼的白蓮教頭目們都沉默了，兩側的攻擊全部失敗了。
水溶眼中露出了凶光：「不管了，左翼萬人方陣壓上去，一舉擊潰正面防守的五軍營，今兒我要堂堂正正的擊敗這所謂的精銳！」
楊啟隆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令旗揮動，鼓聲又敲響了，左翼的萬人方陣踩著鼓聲壓了上去。
水溶手一揮：「既然拿不下那片高地，就把火炮推上去，頂到五軍營的腦門上，給我狠狠地炸，不要給本王省炮彈！」
楊啟隆一驚：「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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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水溶沒有看他，又舉起千里鏡瞄望向正面戰場。
短兵相接了，戰刀劈砍，長槍刺殺，血肉橫飛，人頭滾滾落地，慘叫聲和哀號聲在戰場上空迴蕩。
白蓮教徒頂著箭雨向前猛衝，試圖再次衝破官軍的防線，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讓白蓮教徒們變得異常凶暴，即使沖在前面的人不停地倒下，後面的白蓮教徒依舊瘋狂湧上，強大的衝擊力竟然把長槍兵手中的長矛折斷了，那些長槍兵也被強大的衝擊力推得往後飛倒了過去。
最前面的人擠成一團，刀也舉不起來了，雙方便用匕首，沒有匕首的，用拳頭，用牙齒咬，誰也不肯後退一步，甚至有人被活活擠死。
這時，一名親兵馳馬而來，在李虎耳邊低語了幾句。
李虎眼睛一亮，終於準備好了！
白蓮教的援軍已經壓了上來，火炮也準備好了，炮手正在調整炮位！
一名五軍營將官忍耐不住了：「侯爺，援軍什麼時候到？」
李虎一笑：「來了！」
話未落音，炮響了，不過炮彈不是落在五軍營官兵頭上，而是落在了白蓮教火炮陣地上，立刻便有幾門子母炮被炮彈擊中，炮架木屑飛濺，炮手捂著臉在地上翻滾哀嚎！
子母炮有五個子炮，發射時將子炮放進藥室內，射速非常高，還可以一邊發射，一邊給子炮裝填彈藥。
在眾人驚呼聲中，五輪炮彈一瞬間落在了白蓮教的火炮陣地上，密集的炮擊引起了火藥殉爆，熊熊大火將整個火炮陣地吞沒了，火海中哀嚎四起，那些白蓮教徒在火海中亂竄，有人一頭衝進了水塘里，也有人衝進了壓上來的白蓮教援軍方陣里。
與此同時，一團團炮火落在白蓮教援軍方陣里，慘叫聲此起彼伏！
李虎笑了起來，他怎麼可能想不到將子母炮架到高地上去呢！
突然，地面微微震動起來，賈芸率領火器營來了。
李虎對傳令官命令道：「讓五軍營向兩邊撤去。」
號角聲響起，令旗飛舞，擋在正面的五軍營官兵向兩邊緩緩退去，讓開了一條通道。
賈芸拔出腰間的佩刀，揮出一道寒光：「交替射擊前進！」
近千杆火銃同時射擊威力驚人，瞬間清空了最前面的白蓮教徒。三千火銃手交替射擊前進，白蓮教徒被一片一片擊倒在地。
一名五軍營將官驚呼：「這是新式後膛火銃！」
另一名五軍營將官：「難怪能一邊前進一邊更換彈藥.」
王大牛驚呆了：「這威力，不比火炮差啊！」
李虎笑了笑，這還是單發槍，若是連發槍和機槍，這會子已經清空面前的白蓮教徒了！
王耀祖說話了：「白蓮教敗了！」
前有後膛火銃持續不斷的射擊，頭頂時不時還有炮彈落下，兩翼還要承受五軍營的攻擊，戰陣大亂的白蓮教徒哪裡還堅持的住，開始向白蓮教的大營狂奔著退去！
李虎放下千里鏡：「該騎兵出場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見官軍騎兵沖了出來，楊啟隆閉了下眼睛，敗了！
水溶將手中的千里鏡狠狠地摔在地上，轉身向中軍大帳走去。
楊啟隆嘆了口氣：「收攏潰兵吧！」(本章完)